就是说,我们在确立论点的时候要力求立意高远。比如:见到《我们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这个题目,有人立论为“我们生活在同一个镇上,所以要互相帮助,互相爱护”,论点就显得俗而浅;有人则立论为“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地球村里,对于在战火中受苦受难的非洲人民,应该给予同情、帮助和支援”,论点就显得深刻。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论证过程中,适当选用反面论据,进行正反论证,可以使论证逻辑严密,具有较强的思辨性。
设问是明知故问,自问自答。巧用设问引出论点进行论证,不仅可以引起阅读注意,还可以彰显论点,发人思考。
叠用论据就是将同类论据叠加使用。叠用论据不仅可以显示作者深厚的文化积淀和活跃的思维,还可以增强文章的气势。值得注意的是,叠用论据时,所用论据都必须紧扣论点,文字必须简练,叙述必须有条理;否则,就会使文章结构混乱,论证矛盾或烦琐。
独辟蹊径,慧眼独具,从人们意想不到的角度提出的论点,往往不仅是新颖的,也是深刻的。比如:有个同学以《墙》为题写议论文,就没有走将墙作为封闭的象征的套路,而是从一个常人所不易想到的全新角度,提出了这样的论点:一切有形的墙都应保护,一切无形的墙都该推倒。文章的开头是这样写的:“生活中遇到各种各样的墙,高墙、矮墙、山墙、院墙,还有北国的大围墙——万里长城,这些墙都应保护。但是,横在某些人心中的无形的墙,就该推倒。”这样的立论,是何等新鲜,又是何等深刻!
明白了立论的重要性,我们再来谈谈怎样立论。一般说根据命题(材料)确立论点,必须做到以下几点:一、确立客观上有必要的论点,即合于时事的具有强烈的时代感;二、确立主观上有见解的论点,努力做到“言前人所未言,发前人所未发”;三、要从自己熟悉的角度立论,不要好高骛远,立过深过大的论点,否则,难以驾驭,弄巧成拙。
这里必须指出的是,有些题目本身就是中心论点,可以直接根据命题立论,如《学贵有恒》、《勤能补拙》等;有些命题(材料),则不能简单地从字面上推断,这就必须根据立论的基本要求认真分析,深入探求其精神实质,把内含的思想、观点揭示出来,如《梅花香自苦寒来》、《涉深水者得蛟龙》、《流水不腐,户枢不》。又如下边这则短文:
作文如作战,不能战线过长,全面出击,而要集中兵力,从“点”上突破。口子小,目标准,浓墨重彩,走笔成文,就可避免面面俱到、泛泛而谈之弊病,收到以小见大、立意深刻之效果。比如:文学巨匠茅盾在生命弥留之际正式向党中央提出请求,希望成为一名光荣的中国共产党党员。有个同学写纪念文章时,就抓住这一侧面,展开透彻的议论。他把茅盾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给党中央的信看做他一生创作的继续,十分精当地把它称做“最后的‘作品’”,深情地赞扬了茅盾执着地追求真理的高洁志向。由于口子小,议得透,见解就颇为深刻。
3.开掘要深。
孟子有言:“譬如掘井,掘井九仞,而不及泉,犹为弃井也。”隔行不隔理,作文也须深加开掘,方可确立深刻的论点。比如:读了达芬奇画蛋的故事,许多人在提出“要苦练基本功”的论点之后往往也就止步不前了。而作家秦牧则不同,他的《画蛋练功》一文,在阐述了打好基础、苦练基本功的基础上,又进而提出了“画蛋、练功这样的事情,应该包含在艺术工作者整整一生中”的中心论点。由于他没有浅尝辄止,而是在深入开掘上狠下工夫,所以他所提出的论点也就更显得格外深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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