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常常问自己:怎样做才算值得?才算没辜负我这一生?翻开史册,我找到了答案。
只因为罪臣的一句伸辩,他下放监牢、受尽折磨,在这样曾使无数人心胆俱裂的环境中,他用自己不屈的意志挺了过来。他在受酷刑折磨的同时,用另一种方式诠释了自己的生命——着《史记》!他用生命,呕心沥血完成了这一部恢弘的巨着。“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这句评价一点都不过分,与其用它来评价《史记》,不如用它来评价司马迁。但为什么司马迁能顶着这样的痛苦去写《史记》呢?原因不言而喻。但我明白,他的“值得”是一位文学家对“真”的一种向往、一种渴望、一种追求,他相信他是值得的。
而赵普呢?身居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荐贤不惜屡屡冒犯皇威,在当时看来,这是拿自己的仕途和性命开玩笑。可是他不改其行,一次又一次。因为他明白,他的人生是自己的,更是国家的,为了国家的富强,他的冒险是应该的,是必须的,因为只有这样做才是值得的。
历史是一面镜子,它折射出的.人文之光会永远洒在我身上,而我们呢?
为了名利不惜铤而走险;为了私欲,多少次忘记了作为一名社会公民应当承担的责任?这样做为了什么?名利、仕途、享受……这些被***附加在生命中的无数毒瘤。他们使人失去了自己的本真,忘记了人生怎样才是有意义的,怎样做才算是值得的。而另一些人为了所谓的“值得”,沽名钓誉,善恶不分,迷失了自我,殊不知浩然历史,早已明示了一切:只有种下“做”的因,才会结出“值得”的果。在这里希望所有人都能面对历史之镜,坦然地说一声:“这样做值得”!
02非暴力沟通的四要素
“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
我向来是不喜欢冬季的。
萧瑟的寒风里,我粗重的喘息声一次次从领口里传出来,一点点细微的体温从皮肤向外流淌。如旧,我和许多人一样,依旧在冬日的早上跺着脚守候在公交车站,向着远处迷离的车灯眺望,望眼欲穿。
车过了很久也没来,躁动的人群纷纷开始了抱怨。我抖了抖,立起大衣领子,拍拍身上的雪暗自诅咒这该死的冬天。
“进来等车吧,”站台后,一家并不起眼的店门拉开,一个女人把头从门里探出来,她裹着大衣,冲等车的人群说,“进来说,进来暖和下。”
人群受宠若惊般齐齐回头望向她,她笑了笑,用手指了指落地橱窗前的一块小黑板,上面是几笔稍显凌乱但秀气十足的字迹:等车请进屋。
于是我尾随着他们,在这个冬天里踏进了她的小店。那是一家门面不大的音像店,店内一排排摆满了琳琅的碟片,一层层地叠放,彷佛将时间剖析,层层叠叠的缝隙里捉不到半点凉意。
人们在店内四处散开来,几个人在橱窗前依然眺望。女主人指了指门口的饮水机说:“那儿有热水。”便低头带上耳机。她在收银台前坐下,打开音响放起了音乐。于是耳里满是音乐,一个外国女人用沉稳的嗓音低低地哼唱,似乎没有旋律的讲述,却和着每一拍的呼吸。音乐的嘶叫吼声扯断了这个冬天的寒冷,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不可思议。
车最终在众人的翘首期盼中姗姗来迟,摇摇晃晃地刹住了停车的脚步。出门前我向女主人道谢,她摘下一只耳机,微笑点了点头。
此后很多个早上,总会有等车的人步入她的小店,听几句断断续续的歌儿然后离开,心里装着小店,装着音乐,装着暖意。
一群很少交谈的陌生人,因等车聚到了一起,并因一家小店熟络起来,彼此之间打个招呼,有个照应。
后来,小店搬走了,我也有了新的“候车室”,再后来,周围店铺也都学着这样做,窗前也纷纷有了小黑板,有了“等车请进屋”。
我们只有都学着这样做,才能将爱传递到每个角落,让世间充满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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