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宇宙中,有一颗蔚蓝的星球,她是那么出众,因为它孕育着无数个生命。
她往昔那头秀发的森林长发,早已像老人一般,变得不是枯黄就是脱落殆尽;她往日那身漂亮的蓝色海洋衣裙,早以被污染得油迹斑斑,一片乌黑;她往日那结实的大气层外套,早以被破坏的千疮百孔;河流——她的血管早已充满砂石和未经处理的废水;她的气味不再芬芳——花心凋谢了,只剩下呛人的浓烟废气……
然而,不幸的事发生了。地球爆发了,汶川发生了8.0级的大地震。灾后几天,肉体与灵魂对话。
灵魂:你累了。
肉体:这是一个恐怖的地方我的力量在这里一点点消逝。
灵魂: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而我又何尝不是,我遭到了巨大的创伤。
肉体:我原以为会等到别人的援救。
灵魂:几天前从角落里传出一点点声音,你以为你可以撑下去,不是吗?
肉体:是这样,我原本以为那些声音会离我们越来越近,可是我发现我错了,几天后,我又听不到那种声音了,我好像又被摔了一次,那种痛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灵魂: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生命是我们共同拥有的,痛苦是我们一起分担的。我们一定要扛下去。
肉体:你不会明白的,这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的突然,几天前大家还在一起笑,而今天却被埋在了下面,我们遭到了巨大的摧残。
灵魂:困难我们不要怕,我们要一起共同渡过难关,我们要热爱生活。
肉体:或许你说的对,我们该搏一搏了,为生命而搏斗。
灵魂:好啊!我们现在终于站在一起了,我们就共同努力吧!我们相信明天会更好,未来会更好。
相信明天会更好,阳光总在风雨后,战胜困难,走向明天!
有一天,我的乌龟正在它的天地—鱼缸里散步,我过来以后,它见我来者不善,便把头钻进盔甲里。我灵机一动,把乌龟翻了过来。过了一会儿,乌龟把头伸了出来了,它四只脚朝着天,真所谓“四脚朝天”啊!我见它可怜,便把乌龟翻了过来。
有过了一天,乌龟饿了,我把食物放在半空中,只见乌龟来了个“饿虎扑食”叼住了食物。我把它吊在半空中,整整吊了5分钟。我见它可怜,便把乌龟放在鱼缸里,把食物放在鱼缸里,乌龟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得津津有味。
下午它该洗澡了,我把它放在水盆,用刷子刷它。刷完以后,我正要把它放进鱼缸里,想不到它竟然在水盆里游起了自由泳,那模样滑稽极了!我把水盆里的水倒光,乌龟就乖乖地被我抓进了鱼缸。
太阳对向日葵说:“你为什么总是仰着个脸,不觉累吗?”
向日葵说:“我仰慕着你,但你的光芒太耀眼,让我总是看不清楚。”
在你的生命中,是否也有人期待着你,你是否无意刺伤了她的心?
人对蜡烛说:“你真伟大,燃烧了自己,照亮了别人!”
蜡烛说:“你真残忍,为了得到光明,不惜让我牺牲,无视我那滚滚的断肠!”
在你的生命中,是否也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全不顾他人的感受?
月亮对狼说:“你经常夜里望着我长嚎,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狼回答说:“不是,我只是在呼唤我的爱人。”
在你的生命中,你是否也曾自作多情而因此受伤?
人对蒲公英说:“你多么坚强啊!你乘着风的翅膀,为生命歌唱,无论飞落何方,都会在那快乐的生长。”
蒲公英说:“可我永远不能选择自己要去的方向,到我长成熟的那天,可恶的风又会掳走我的儿女,让我在孤独中终老彷徨。”
在你的生命中,是不是只曾看过她阳光快乐的一面而无视了她心中的哀婉呢?
这是另一种对话。
今天早上,朱老师神秘地告诉我们:“我选几位同学去上课,谁想去,举手啊!”
“我来,我来,我来!”同学们争先恐后地举手。“黄婕雨、张馨月、杨锦渝……来,走吧!”我们来到多媒体教室门口等公共汽车。啊!公共汽车终于来了,我们迫不及待地上了车,会去哪里呢?我们坐在车上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有的说去云中、有的说去外国语、还有说的去初二中。到底去哪里呢?我被弄糊涂了。唉!不管了,看看汽车在哪里停,就知道了。不一会儿,我们的目的地到了。啊!原来是初二中,我们喜出望外……来到教室,老师让我们休息一会儿。
“叮零零!”“叮零零!”朱老师说了一番开场白,我听得津津有味。接着我们欣赏完了一段短片,老师让我们根据短片练习写人物对话,完成后朱老师随即抽取了几篇范读,恩,写得还真不错,值得我好好学习。今天我学会了写人物对话,真是一次快乐的学习。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赞叹着,议论着。唯一没有任何反应的就是他自己,他仿佛和游鱼已经融为一体了。
“画活了,画活了!你看,这金鱼好像在摇尾巴呢!”一个梳着辫子的小女孩惊奇地叫了起来,她的大眼睛里满是敬佩和羡慕。
“是呀!是呀!瞧,这个年轻人画得太像了,真是神来之笔!画得就像鱼缸里的鱼一样漂亮。”一个手拄拐杖老人一边点头一边说:“啧啧,画得栩栩如生,真是神来之笔!这小伙子真了不起呀!”
“嗯!不错不错!”一个教师模样的人说道,“真是了不起呀!没有三五年还真画不成这样!”
“妈妈!妈妈!”一个小男孩说道,“大哥哥会变魔术!你看他把鱼缸里的鱼画到纸上了!我也要!”
“哇!好漂亮呀!”一个目光炯炯有神的男孩低声对妈妈说。
“孩子,你看!叔叔是多么地专心,认真啊!你也要向叔叔学习好吗?”一位年轻漂亮的妈妈柔声对孩子说。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真是里三层外三层!可青年却浑然不知,仍旧挥笔画着……
31号喽是一栋红砖外墙的老楼,水泥砌的阳台,绿色油漆的木窗,说不清它的年代了,楼道里采光很不好,只有几盏昏暗的白炽灯照亮,墙上贴满“疏通下水道”或者“代·开发”的小广告。“15单元201室”的蓝漆门牌钉在绿色的木门上,显然这里已经很久没人住了,门把手上厚厚的一层灰尘,各种小广告一层叠一层,把锁眼都糊住了。隔壁飘来炒菜的香味和教育孩子的声音,温馨幸福。
楚子航轻轻抚摸那面锈蚀的门牌时,邻居老太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闪出来,拎着两根葱,仿佛手提双刀,满脸警惕,“你是小弥的同学么?”
楚子航点点头,掏出钥匙晃了晃,“帮她来收拾点东西?
“以后不在这里住了?”老太太略微放松了警惕。
“不会回来了吧。”楚子航轻声说。
老太太双眼经光四射,“那你帮我问问她家这房子卖不卖,我孙子要结婚了,还要再买个房子,房产中介整天来她家贴广告,卖给中介公司不如卖给我,大家都是邻居,我好歹照顾她那么多年呢我……”
她知趣地闭嘴了,面前的年轻人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像是来讨债的。
“她欠你很多钱?把房子抵押给你了?”老太太问。
“我会问问她,如果她想卖,就卖给您。”楚子航伸手揭去了门上的广告,插入钥匙,缓缓地转动。
他伸手轻轻按在门上。他是太极拳的好手,即使不靠龙血,寸劲也可以震断金属锁舌,但这一次他觉得门很重,好像要洞开一个世界。
门开了,夕阳扑面而来。他站在阳光里,愣住了。
正对着门的,居然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巨大夕阳正在坠落。黯淡的阳光在地面上投下窗格的阴影,跟黑色的牢笼似的。金属窗框锈蚀得很厉害,好几块玻璃碎了,晚风灌进来,游走在屋子的每个角落。
很难想象这种老楼里会有带落地窗的敞亮房子,这里原本大概是配电房一类的地方,电路改造后设备被移走了,空出这么一间向西的屋子。就一间,连洗手间都没有,空空的,一张在屋子正中央的床,蓝色罩单上落满灰尘,一个老式的五斗柜立在角落里,另一侧的角落里是一个燃气灶台和一台老式的双开门冰箱。全部家具就这些。
他沿着墙壁漫步,手指扫过满是灰尘的灶台;打开冰箱,里面只剩下一纸盒过期的酸奶。窗帘很没,是白色的蕾丝纱帘和深青色的绒帘,住在这样屋子里的人当然会很在意窗帘吧?连台电视都没有,于是一个人的时候会常常坐在床上看着夕阳落下吧?夜深的.时候得把窗户遮得严严实实的?否则……会害怕吧?
龙类会怕黑么?楚子航想。
犹豫了很久,他还是打开了五斗柜。出人意料的,这是一个满满的五斗柜,收拾得整整齐齐。叠起来的天蓝色校服,胸口有士兰中学的标志,一叠叠白色衬衣,袖口有不同的刺绣花边;马仔纸盒里的头花,从木质的到金属的到玳瑁的,还有闪光缎的蝴蝶结;长袜短袜棉袜丝袜都卷成团一个挨一个放在某个抽屉的一边,像是一窝毛茸茸的粉鼠,另一边居然是五颜六色的内衣,同样叠得整整齐齐。楚子航从没想过女孩的内衣有那么多花样。他小心翼翼地伸手,试着触摸,满手灰尘。
他把床上的罩单掀开,里面是简简单单的白色床单和白色的羽绒被,枕头也是白色的,只不过有轻松熊的图案,黄色的小熊坐在枕头的一角,表情认真。
他坐在床边,面对这夕阳。太阳就要落下去了,黑暗从窗外蔓延进来,他长长的影子投射在墙上。外面隐约有喧闹的声音,放学的孩子们在操场上打篮球。
那些年她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么?其实没有爸爸妈妈,也没有痴呆的哥哥,也没有满柜子的衣服让她选来搭配,没有人给她做饭,没有人陪她说话,寂静的深夜里坐在这里,听着人类的声音,揣摩这学习人类的事。那条名叫“耶梦加得”的龙伪造了名为“夏弥”的人生,她有几分是夏弥?或者夏弥其实根本不存在,只是一个虚幻的影子。
“你们根本不了解龙类,龙和人一样,最开始只是降临这个世界的孩子。”又想起她的声音了。
其实这句话真是愤懑孤独啊,可是她那么冷冰冰地说出来,满是嘲讽,绝不示弱。
她是个从不示弱的女孩啊……
即使那么孤独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也从未偏离自己的方向,即便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也会大声说,“我回来了!”
应该是这样的吧?
他觉得有点累了,很想睡一觉,于是合衣躺下,双手轻轻搭在胸前。他用了半个小时做完了功课,回忆了那些不愿遗忘的事,现在这些事又多了几件。然后他缓缓地合上眼睛,此刻夕阳收走了最后的余晖,夜色如幕布把他覆盖。
他清楚地知道这一次醒来,将不会看见阳光里天使低头,似乎要亲吻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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