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让你感到最孤独?付之心血的投入没有回报?最重要的人突然离去?深夜里无人倾诉的痛苦?被人否定?被人嘲笑?被人轻蔑?甚至突然有那么一刻,没有一点预兆也没有一点理由,你就心生绝望,觉得全世界都与你无关。最深的孤独,是所有人都不理解你,所有人都不愿意和你站在一边。可是这重要吗?即使全世界都不接受你的生活态度,你依旧可以过活地很精彩,很自在,很有生命力,也很优雅。
每个人成长经历都是不同的,你不能要求别人对你的心情感同身受,误解总是不可避免,所以给予这个世界一点宽容吧。我最喜欢心理学家TimothyLeary的一句话“你永远无法用蝴蝶的语言去和毛毛虫交流”。也许你试过真心诚意地向别人分享你,但是很少有人理解你。不一定是他们太笨或是他们讨厌你,也不一定是你的问题。关键是,你经历的东西甚至是至关重要的转变他们还没有经历,所以你们无法用同样的语言交流。
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与别人无关。也许你孤独,但更需要学会爱你自己。
其实孤独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毕竟你可以心无旁骛地追求你想要的生活,不用应付别人的寒暄做作,以你自己喜爱的方式宠爱自己一生,这难道有什么不好的吗?孤独是你的必修课。
我一直坚定自己的一种观念:只有有独立人格的人,才了解自己,明白自己喜欢什么,明白自己要得到什么,才能用自己喜爱的方式宠爱自已一生。有很多迷茫无措的人,通常都活的很累,因为他们什么都想得到。你什么都想得到,唯独忘了爱自己。一句话:别什么都想得到。因为除了我们自己本身,其他所有都是这个世界附加给我们的,它不会让我们更快乐,只会成为累赘。
不要试图去取悦所有人,当你把生活过成你喜欢的样子,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了你,你还有一个只属于你自己的世界,在那里,你心满意足,而且根本不觉得自己一孤独。
这个世界当然是现实的,也许在物质上,也许在情感上,也许在利益上,多少东西都有所目的和图谋。就连爱因斯坦也这样说过:“如果我的相对论被证明是对的,德国将声称我是德国人,法国将声称我是法国人。如果我被证明是错的,法国会说我是德国人,德国会说我是犹太人。”其实我们能做的也只有爱自己,自己成为自己的信仰。
痛苦总会消失,明天也总会到来,再大的事,自己哄哄自己,睡一觉,总会过去。那些让你哭过的事有一天你总会笑着说出来。有那么一种温暖来自于你自身。
我们的心很好,不吵不闹不炫耀,不会委屈不会嘲笑,也不会让别人知道,但它总能在我们最无助的时候给我们最温暖的依靠。
我们的生活人来人往,花开花谢,没有一样会是永恒。只有一个东西真正属于我们自己。它不会像太阳那样在夜晚的时候离开,也不会像篝火那样在燃尽后消失,留下余温让我们黯然神伤。这就是我们的心。
慢慢人生路陪我们走得最久的莫过于我们自己;追梦路上给我们最多鼓励的莫过于我们自己;凄冷寒夜最了解我们的也无非是我们自己……回忆的脚步走回到2015年夏天,那段我们备战中考的时光。
这是某一次月考过后,天空依旧那么蓝,云彩依然那么白,唯独我,呆呆的看着成绩单上触目惊心的数字,仿佛世界都被染成了灰色,一时间不知所措。我就如同一具行尸,没有了表情,没有了思考……周围的人沉浸在进步的喜悦当中,此刻的我与他们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于是晚上我默默地回到家中。看到爸爸妈妈期待的眼神,听到他们关心的询问,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边哭着一边拿出成绩单。随后就是他们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和各种否定的言语传进我的耳朵,默默地听完转身进了房间。
坐在书桌前,翻着考挂了的物理书……一阵风吹过,一丝凉意涌上心头,前所未有的无助感随之而来,这个夜晚没有太阳,没有火把,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只剩下我。意识到自己不能如此消沉的,也是我的心。现在所做的事,也许暂时看不到成功,但不要灰心,我不是没有成长,而是在扎根。
其实往往让我们消沉的不是事情的本身,而是我们对于事情的看法。就像我们不需要去为谁而活,要搞清楚自己人生的剧本,我们不是父母的续集,不是子女的前传,更不是朋友的外篇,我们是自己谱写自己的人生戏曲。
我们要做自己的太阳,“无需凭借别人的光,做好自己生命的主角,无需跑到谁的世界当龙套。”我们的心一直在做我们自己的太阳,它就是恒星,无论白天黑夜,无论我们能否看见它的光,但它一直都在。就像尼采说的“凡不能毁灭我的,必使我强大。”我们的心在总能在经历沧桑后温暖我们自己。
我们的心源于我们自身,温暖我们自己的同时也感染着身边人。做好自己的太阳,才能用足够好的状态面对生活。你若花开,蝴蝶自来。
注意到那个小男孩以前,他一直躺在病床上发呆。
大夫一再告诉他这只是一个良性肿瘤的切除手术,没有多大危险,也不会影响他的将来。可是,大夫并不知道他在担忧什么。为了准备这次手术,他打了两个月的工,又向远房亲戚借了一笔钱,他不想让为了供他上大学已经受尽委屈的父亲再操心。
这时,病房里走进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那双黑眼睛仔细的打量着他:“为什么就你自己呢?”
他笑笑:“我是大人啊。”
“好多大人也有人陪。”
“你是陪谁呢?”
男孩的黑眼睛一转:“恩——陪爸爸。”
男孩又问:“你得的是什么病?”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腹说:“这里面长了个小东西,下午要开刀把它拿出来。”
“你刚才在这儿发呆,是不是害怕开刀疼?”男孩又问。
他笑了。他设法向这样一个小男孩解释他的苦衷。“可能是吧。”他说。
男孩偏着头向他望,像是在费劲的想什么主意,好一会才说:“那你等我一下。”没等他反应过来,男孩就转身跑出了病房,牵来了他的父亲。那男人对他微笑:“龙龙说你下午要做手术,是吗?”
他点点头,不明白这父子俩要做什么。
“是这样的,”父亲看了儿子一眼,眼中的爱怜不加掩饰的流露出来,“他要我帮你在手上画一个娃娃。他做手术的时候,我常在他的手上画个娃娃,手术后他看着娃娃玩,就忘了疼。他说这样很管用,让我帮你画个。”
他一怔。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父子两人中,得病的原来是儿子。男孩毫不在意的笑着,伸手拉起他的左手给父亲。父亲从衣袋里摸出一支圆珠笔,对他稍带歉意地苦笑一下。他点点头,任他在手上一笔一画地画出流畅的.线条。他吃惊地注意到,那年轻的父亲背向儿子的眼睛湿润了,一滴眼泪滚落下来,落在他手里。他和那父亲始终没有交谈。他的手掌上,那笑眉笑眼的娃娃被那滴眼泪浸得微微模糊,他把手张开再合拢,那娃娃就随之翘起鼻子或是扬扬眉毛,憨态可掬,惹人怜爱,那位父亲的画画技巧显然不差。他看着手上笑着做鬼脸的娃娃,鼻子有点发酸。父子俩离去时,男孩子蹦蹦跳跳的。
手术很顺利。他坚持不让照顾他的护士为他擦那画着娃娃的手,并试探着打听男孩的消息。护士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娃娃,神色却有点黯然:“是个乖孩子,挺可惜,得的是脑瘤,恶性的,做了几次手术,可癌细胞还是扩散了。他父母离婚了,只有父亲一个人照顾他。”
他听这,心理又渐渐涌起一阵苦涩。他想,等自己能动了,一定要去看看那个男孩。
第三天早晨,护士带来了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那个名叫龙龙的小男孩昨夜病危,医院抢救了好几个小时,还是没能留住那条小生命。他心里一痛,忍不住低头看自己的手,手上娃娃的面孔早已淡得难以辨别了,却还隐隐留着一抹笑容。
他不顾护士的劝阻,扶着墙出了门,慢慢地顺着走廊找到了男孩所在的病房。门开了,他一眼看见了那位年轻的父亲,静静地坐在中间那张空荡荡的病床边,身边是已经
那一定是一个微笑的娃娃,像他手心里已经渐渐模糊了的娃娃一样。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