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许是老师,每天给我们上课,却不见你说任何一句鼓励我的话,我知道我成绩的确不怎么好,可你也不应该不管我啊。小时候,老师您在我心中是多么神圣,但现在真人间便有了神与人的距离。
你也许是我的同学,每天进进出出,擦身而过,眼角却只看到你熬夜后黑眼圈,为分数而忙碌的'你,能否放下手中的笔,和我好好畅谈一下苦衷和愿望,来一次亲切的拥抱。可是,你深沉的眸子中,却只有卷子和答案。
走在大街上,你低着头不知去往何处。五百年的擦身而过,才换来今生的一次回眸。请你抬起头,看我一眼吧。
我的世界少了你,像一座冰窖一样,只有寒气与单调,一个人,好冷,好暗。
在这座城里住了好些年了,才发现,这里并不是他们所说的大家庭。每个人都怀着心事,不愿吐露,或是早已被尘封。
山外山,涟漪如河川,楼外楼,酌酒梦红楼,浮泊溪流,桨依水连波,独断寒桥雪,孤灯照入眠。雕花暖,明月垂树间,举杯对月空独饮,叹曰:故人知何处。
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寂寞的心境,他的心里早只有一潭死水,结了冰的死水。他多么希望听见有人能回应他的呼唤。
一声问候,一个祝福,一个关爱的眼神,便能溶化你我之间的心结,为什么没有人去做?
是啊,我想知道,你与我,到底有多远。
后记: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或死,而是我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泰戈尔
照理说来,我家也没啥事可说。但仔细想想,倒有件令人发笑的事。
那年夏天,正值我五六岁,弟弟还没出生,还在妈的的肚子里。我和爸妈一块吃西瓜,我们吃着吃着……妈不小心把瓜籽给咽了进去。我们手忙脚乱,忙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啊捶的……但那瓜籽像在妈的肚子里长了根,老吐不出来。我们不服气,继续拍,继续捶,直到妈的背都给拍痛了,捶疼了,但那瓜籽在妈的肚子里似乎长得更欢了,怎么也吐不出来……
见爸妈那焦急样,我灵机一动,忙讲了个笑话:“甭急,那瓜籽虽被妈吃了下去,许是又被肚子里的小弟弟吃了不成?”我歪着头,继续说:“现在呢——也许……也许已经在小弟弟的肚子里生根、发芽。不久肯定会长成一颗大——西瓜!”我划了个手势,又说:“妈,您说,弟弟生出来的时候,说不定是个白白胖胖的好小子呢,那不更可爱了?”我这一说,妈忍禁不了一笑,那瓜籽终于给咳了出来。
如今,弟弟已经出生了,且也已七岁了,最好笑的是——弟弟竟像我说的那样白白胖胖,既聪明,又活泼;既可爱,又逗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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