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轻拂着水面,我又想爷爷了。小时候在坝上的亭子上玩,帽子被风吹进了水里,我不敢告诉妈妈,拉来了爷爷后急的大哭。爷爷不慌不忙地折了一枝长树枝,在水面上不停地向岸边滑动,帽子便随着荡起的涟漪一点一点的靠向岸边。爷爷弯腰捡起湿漉漉的帽子,满是皱纹的脸笑成了一朵花,还记得他说,丫头,再哭帽子又要被眼泪冲走喽。
我的童年行走在去果园的小路上。那是充满回忆的一条路。我和爷爷最美的记忆散落在小路的每一朵小花,每一株小草里。学写字的年纪,走累了便停下来,随便找枝小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还记得爷爷教我写“花”字时,他写的“花”字的草字头是两个并列的“十”字。上了幼儿园之后,老师也教我们写“花”字,我为了草字头的事和老师争论了半天。
秋天收苹果的时候,爷爷便住在果园里一处不足10平米的小山屋里。那时我不止一次地问,晚上一个人不会怕吗。爷爷总是一遍一遍地摇头,怕什么,有那么多的苹果树呢。他的眼睛看向那些缀满了苹果的果树,眼睛里有我看不懂的东西。多年后的我才明白,那是一种对生活的期许。爷爷不能再管理果园了,70多岁的爷爷把小山屋的钥匙交给了妈妈。钥匙的齿牙已经被磨的圆滑,也许是真的在爷爷手里呆的太久了吧。十年后,山屋的木门上已经没有一片玻璃,生了锈的锁再也插不进那把光滑的钥匙。我站在门外向山屋里看,墙上还有以前为了放油灯而挖的洞。我已经忘了,有多少年没有再踏进小山屋。每次站在山屋的外面观望那不足10平米的黑暗的一角,我都会想起和爷爷度过的那些日子,很平淡,很平淡。而那条通往果园的小路上,有我的青春走不出的'绵长。
长大后的我再也回不到和爷爷一起去捉萤火虫的时光,我不再是当年那个不懂事的丫头,那条小路两旁的山屋盖成了别墅,果树因为年龄太大不再结果,爷爷再也没有力气背起现在的我。有时候很感伤,却不会太哀伤。那些美好的东西从来不会成为遗憾的理由。这是我写过的最真实的青春。这是我写过的最朴素的故事。这是我写过的最难忘的记忆。
我们学校一向都不可以带零食来的`,可是今天火蛋同学实在拒绝不了那蘑菇丝的诱惑,所以还是用自己攒下的零花钱买了一包蘑菇丝。
火蛋同学一到班上就打开书包的拉链,他才一撕开包装,那迷人的香气就飘到了我、S号和钱小财的鼻子里,我们纷纷向他讨要蘑菇丝吃,等火蛋把蘑菇丝分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一下子冲到火蛋的座位旁一把把蘑菇丝抢了过来,我和S号一起把最后的那一点点终结了。
吃完了蘑菇丝后,我还把蘑菇丝的包装袋铺平,原原本本的还给火蛋。火蛋生气了,本想把袋子扔回给我,但是由于风的阻力包装袋被吹到了唐狗肠的身边,火蛋温柔地对唐狗肠说:“请帮我扔给他。”又由于风的阻力,包装袋又被吹到了卢清柔的桌子上,卢清柔一生气就随手一丢,就丢到了S号的桌子上;没想到S号不但没有生气,而且还把包装袋揉成一个纸球一扔,可不巧的是,恰好砸到了彭老师的头上,S号一下子脸红得可以跟猴子的屁股一比。
不过S号这次真是幸运,彭老师不但没发火还和蔼可亲地对我们说:“有好东西居然不跟我说,下次带好东西来一定要先给我说一声哦!这才开学第几天,就闹出这么新鲜的事,这才过了一个年你们的幽默水平又增长了啊!”听完这句话,全部同学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可是我们开学以来发生的最新鲜的事情了,忍不住分享给你们。
要说起我们六年级八班最近的的新鲜事儿来,那可真不少。
星期二下午,第二节课课间。同学们有说有笑。忽然教室里进来两个“搬运工”——郝浩宇和毛嘉轩,抬着两桶水气喘吁吁的走进教室,迎接的是无数的疑问。其中最重要的回答是:班里要有饮水机了,全班同学立刻激动起来,有的用手指做着“v”字形;有的高兴得又蹦又跳;有的大声地尖叫,大喊着:“终于有水了,有水喝啦!”要知道,从去年九月开学起,我们六年级八班就一直没有饮水机,每天同学们都带着从家里带来的水,喝完了就渴着,每个同学都希望有一台饮水机可以让大家一起喝水。终于,我们有了一台饮水机。于是,大家拿着各自的“武器”——水杯,去抢。 班里三分之一的同学都拿这杯子去接水,排成了长队,宛若一条巨龙。忽然:“啊!哎呦!”某同学被挤到了,很悲催地跌落进了“峡谷”——垃圾桶。“谁挤的?谁挤的?”“啊啊,不好意思。”
呜呜呜,道歉有什么用,衣服上已留下了讨厌的及打三遍肥皂都洗不去的恶臭……那个倒霉的同学就是我!我心中那个悲哀啊……虽然我成为了“八班近代史”上第一个接水的人……为了一杯水,呜呜,太不值了!于是,我们班正式用上了饮水机。
最近,班里开始流行一种叫“飞卡”的游戏,就是让卡飞出去,看谁飞得远。技术高。于是,卡片开始在班里满屋子飞。虽然这是被明令禁止的,可男生们还是那么爱玩。呜呜呜,我也飞得很好啊,可谁叫我是安全组长呢。罢了罢了,不玩也罢。要以好好学习为主哦!
班有趣事乐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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