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是我家的“霸王龙”。姥爷退休前曾是大公司的老板,非常霸气,说话做事常常说一不二,全家人都敬畏他。姥爷之所以能坐上那么高的位置,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确实聪明,如今即便七十多岁了,但依然思维敏捷,博古通今,无论天文还是地理都能侃侃而谈。就是家人一起娱乐,比如玩“二十四点”吧,姥爷他也常常独孤求败。姥爷一向最疼爱的人是我这个外孙女。即便如此,我还是奉霸气姥爷的话为圣旨,在他面前言听计从。
那轮回边缘,是我的守望点。
——题记
守望遥远,守望天边只属于我们的永恒。或许奇迹太过于聪明,所以把时间给忘记;或许阳光太于温暖,所以把冷漠的冰降细削平;或许大地太过于广阔,所以无意间就这么不小心铸造了距离。
当我站在麦田里守望,看见孩子们开心的欢笑着,他们围着圈,跑着,闹着,我觉得自己的心很温暖宁静,想这样一直下去,悬崖边上的风很大,总是冷冷的,让人颤抖。可是我知道,霍尔顿在那里。
一直都觉得自己精神很强大,我的老师说,小雨,你很富有。但你却象李白。后来,我又觉得自己沉沦和堕落在繁华中,思想越加的贫穷。周国平却是告诉我,精神的朝圣和守望其实是自己的事,是一个人蜕变的过程。就如文化的衰落和兴盛,别人抢夺的永远都是表面,在那深层的本质中,自身的价值永远是自己来体现和维护的。
在繁荣的和平年代,咱们似乎丢失了自己的信仰,或者更可悲的不是咱们得到和失去了什么,而是咱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种迷茫常常出现在大学中,或许也常出现在青少年的成长中。没有英雄的时代,人们朝拜的是时尚,娱乐造就了偶像来弥补这种精神的缺失。有时他们更象是守护者,引导着孩子们不要掉进悬崖。心灵的朝圣,以另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另类的方式在慢慢的继续着。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也是一种精神的拯救。
曾经我顶礼膜拜着宁静的生活,那种淡淡的,恬静的生活。就如现在的许多孩子都在向往着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海子写的是遗言,却是美好的理想的生活。而符合更多的现代在喧嚣的城市中生活的孩子的精神的向往。繁华往往与落寞相承。咱们越是富有却越是贫穷。社会是一种束缚,人们谁也无法逃脱的囚笼。但同时,人如鱼儿离不开水一样,需要它的滋养。成长中的矛盾,理想和现实的交替。这片金色的麦田里,谁在守望着半生的浮梦翩千?
哭泣的灵魂啊,朝圣的国度……我看着孩子们在麦田里嬉戏,那些欢声,那些笑语,那些纯净的,美好的守望。霍尔顿,别睡。
课间去操场玩的时候,无意间抬头望了望四楼的高三教室,走廊的栏杆上围着不少高三生,也许是因为楼层太高,只能在楼上看着底下的学弟学妹们,也许是因为高三令他们只剩下扶着栏杆远眺的时间。距离太远,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可是我突然觉得,他们的姿态,或许,就是一种守望,守望确定的或不确定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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