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感动中国推选委员阿来:乡村教育是重要的,但常常被忽略;乡村教师是伟大的,却不应该被遗忘。
阎肃写下这样深情的评价:星星和月亮在一起,桂林和建芬在一起,太阳和温暖在一起,桂林和建芬了不起!
今天我看了2008感动中国颁奖典礼,里面有张艺谋奥运团队,唐山十三农民,武文斌,经大忠,李隆,金晶,吉吉,神奇航天员,李桂林,陆建芬,韩惠民。颁奖典礼中我最感动的是李桂林和陆建芬这两位人物,因为二坪这个过去的"文盲村穷山村",现在成了"文化村"。
昔日的荒凉到今天的精神巨变,与这两位老师付出的心血是分不开的。他们18年扎根这里为偏远山区的教育事业撑起了一片蓝天。他们的颁奖词是在最崎岖的山路上点燃知识的火把,在最寂寞的悬崖边拉起孩子们求学的小手,19年的清贫、坚守和操劳,沉淀为精神的沃土,让希望发芽。在实际生活中我要学习他们坚持不懈,乐于助人的两大特点,我在平实生活中也要乐于助人。我看完感动中国颁奖典礼让我很感动,特别是李桂林、陆建芬他们告诉我要坚持不懈,乐于助人。
清风萦飞,杨柳垂垂。吹不断的思念,吹不尽的欢乐。妩媚的光透过云层的缝隙,倾泻在阳春三月的尽头。弹指挥间,逝水东流。迈着疲劳的步子,便被时光带到绿意昂然的四月天。
徒步在田间的小路,呼吸着顺畅的春意清香,焕然一新的绿色袭来,挡不住的视觉盛晏。路边滋生的小草,穿上青嫩的衣服,翩翩起舞。那依风浮动的柳枝,像柔弱女子的腰带,轻灵而纷扬。放眼望去,那一畦畦排列规整的麦田,褪去冬日的苍桑,生机勃然的挺起头,绿意正浓的醉薰在拂面春风中。隆起的黄褐色分界线像画框般圈起这抹生命的色泽,描摹出春光无限好的美景。沟壑中崎岖绵缓的溪水,像经历一场浩劫后挣脱了冰封的枷锁。那些清澈透亮的水精灵击打石头,徜徉出潺潺的悦耳音律。在如此诗画仙境中,有着心旷神怡的情愫。那些奔忙的农夫,拿着农具,伫立在田间等待着水流的到来,滋润那些干涸的生灵。俗话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在春天这个赋予希望的季节,赋予生命激情的岁月,都祈祷着梦想绽开的时刻。
将近黄昏,暖橙色的夕阳染红了云絮,染红了天际。朦胧中的山脉像妖绕女子眉间的粉黛,不失庄重,不矢雍容。渐渐泛起的绿荫遮掩了被历史风化了的奇形怪异的山石。草长莺飞,一切沉睡的生灵都苏醒了。山角下炊烟袅袅的村庄,己到做晚饭的时侯了。看着从那烟囱冒出的白气,姿态婀娜的升起后涣散在空中,想起了西游记中妖精出场的背景。烟波浩渺的海面上腾升起虚幻的气体,然后唐僧便被卷进消失了。一声明脆的童声刺破了彼时的静谧。“吃饭了”。不知是谁家的小孩在喊家人吃饭吧。脑海中浮现出温馨的全家图。一家老小围在饭桌上,吃着家常便饭,诉说着邻家琐事,议论着今年的计划。欢声笑语在偶尔刮来的风中漂远。惬意的温度蔓延在幕色光临的映画中。
返城时,夜幕完全淹没了四周的静物。坐在车上看着穿流的车辆,晃眼的.灯光透过窗子打在蜷缩的同学们脸上。闭着眼的脸庞明显的书写着疲劳字样,可嘴角微微的扬起,还是出卖了困倦的模样。怡然自得的触动在心头萌发着。那些奔跑追逐的打闹,那些在溪边戏水,扬起的浪花湿了衣服。那些野炊时你争我抢的干劲,那些在镜头定格前摆好的微笑姿势,那些在体验农情时的认真态度。在浮现后又深埋在记忆中。-
将耳机插入耳孔中,选一曲轻快飞扬的《少年游》。在青涩的韵味中,谱写一段难以忘怀的似水流年。记一米繁华似锦的光年旅程。
《感动中国》,与其说是对道德模范、学术精英的嘉奖表彰,不如说是对崇高精神、优秀精神的宣扬与传播,当获奖者的事迹通过感动中国传遍大街小巷,那些曾经默默无闻的他或她俨然已经成为了亿万中国人的榜样,坐在电视机前的我们与其说是被获奖者的无私感动,不如说是被他们人性中的那种真善美感化、激励,那些崇高的精神在我们内心翻腾,化作一种独特的动力,使我们不自觉地向他们靠拢,向他们学习,社会的风气因此而改变。这就是感动中国的力量,是榜样的力量,更是人性的力量。
朋友!让我们一起放飞梦想,超越自我,让自己活得精彩而有意义!立足本职,在平凡的岗位上展示我们不平凡的力量吧!从此让我们的人生光荣绽放!
图像和文学在争夺着消费群体,文学的消费群似在日日减小,而图像的消费群却在日日增大。图像对文学形成了一个很大的挤压。
新世纪十年还是一个图像——影视的时代,有人说,人类即将或已经从读书时代进入了读图时代。图像与文学的关系成为必须正视的一个问题。现在很多年轻人对经典文学的了解,不是看原著,而是看改编后的电视剧,所以存在误读自不待言。图像是视觉化的、直观的,对于文学传统的诗性,是一种很难抵抗的甚至是致命的解构;而文学是想象性的,文学的魅力可能更多地存在于想象性之中。关键在于,现代社会这种有想象性的读者或者说有想象性需求的读者到底有多少?图像和文学在争夺着消费群体,文学的消费群似在日日减小,而图像的消费群却在日日增大。从这个角度看,图像对文学形成了一个很大的挤压。近来《阿凡达》的巨大成功似乎再一次证明了这一点。
文学与影视的关系正在发生微妙逆转,文学自足性的存在和洁身自好的清高感正在逐渐消失。一些业内人士更看重影视与文学的不解之缘,期望于达成互惠共赢。读者对文学作品的关注往往源自于电影或电视剧,这一般会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先有文学作品,经过改编后有了影视,当影视产生巨大影响后,人们再回过头来品读文学原著;另一种情况则是先有影视,然后出于市场需要又出版了同名小说,俗称“套种”。在这两种情况下,具有较高文学性的往往是前一种。
新世纪以来,许多作家的作品被改编成了电影、电视剧,比如刘震云、徐贵祥、海岩、龙一等等,产生了比文学出版要大得多的影响。现在第二种方式,也即先有影视,后有文学,却不顾传统的不屑,更为流行了,后来居上。人们意识到,未来的文学形态怎么样,与影视的存在有密切关系,甚至影响到文风,现在的大量小说都带有电视剧台本的味儿便是明证。刘震云的观点也许是有代表性的,他偏向于主张融合而不是对峙:“作家比较孤独,电影比较热闹,二者在本质上没什么区别,表达的都是对待生活的不同态度。文学是一个人的事,电影是许多人的事;文学是我的事,电影是我们的事。电影讲述的是表面的事物,小说讲述的是表面背后的事物。如果同时熟悉这两个事物一定都有好处。”“文学参与电影可以让电影变得更强壮,电影参与文学可以让文学飞得更远、传播得更远。”事情真是这样吗,恐怕还需要观察和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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