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创作的话语领域中,“书法”与“当代艺术”的联姻,目前为止还摆脱不了“包办婚姻”的生硬性质,但传统书法在当代社会中重现生命力的尝试,却在商业领域中获得了重生,近年来,一波接一波的商业书画拍卖活动相继掀起“书法热”的高潮。在各地“春拍”、“秋拍”现场,一些历史悠久的名家书法作品,常常成为拍出天价的“香饽饽”。而“书画收藏”也随着民众消费力的提升,从最初的小众高端情趣,变成了参与受众更多、更广的民间潮流。“书法”这厢被不少当代艺术从业者视作“弃儿”,束之高阁,另一厢却被披上“商业”、“时髦”的华丽外衣,以更加“前卫、摩登”的姿态进入人们的视野。
“书法”的受宠,首先体现在商业拍卖领域,嗅觉敏锐的艺拍从业者、经纪人、商人自然不会错过。2010年“春拍”时分,黄庭坚的《砥柱铭》以4.2亿元落槌,这被业内人士视作“天价书法”时代的启动序幕。正如深圳365艺术超市创始人、资深艺术品经营人黄泷对南都记者所说:“以前,艺术品拍卖更多将视野集中在‘书画’上,‘书法’却是一个易于忽略的领域,实际上,书法具有很强的.交易价值和收藏价值,按照艺术品市场‘朝三暮四、轮流坐庄’的规律,也该轮到‘书法’走红了。”
但一个悖论也随之而来。“书法”的“牛市”,更多属于先贤名家的墨宝名作。今人的作品却难登大雅之堂,只能在中低端市场苦苦徘徊。春节、喜庆时节是“书法”暂时井喷的时刻,但满满当当地堆放在热销摊位的字帖、等,却只能在几十元的价格上浮动,问津者并不多,而最致命的是,它们的作者仅仅是一些技艺熟练的“写手”,任凭字迹再光鲜漂亮,这些应节作品根本也达不到“艺术作品”的水准和要求。
一面是古代书法披上商业外衣后的“增值”,一面是“今日书法”的门可罗雀,这些现状无疑都宣告着,书法的“现代化”之路,如同将它嵌入“当代艺术”中的尝试一样举步维艰。
看了言情这么多年,总是在里面寻求现实中没有的温暖,抚平心里的忧伤。流一流眼泪,感动的,悲伤的,求的是一种情感共鸣吧。
其实已经好久没看了这两年,却发现每次到谷底的时候,能托底的依旧是那个正气爽朗的孩子。
于晴的《是非分不清》,是我此生心中言情界的高岭之花,甚至像我的老朋友。不论几次,不论多久,每次重拾起这本书,心境总能被带回来。无论多失望,无论多绝望,疲惫受伤的心灵,依旧能被于晴的笔抚慰。书里那个经历多大挫折的人,总能找回自己的心。那个坚毅正直的心灵,永远带着爽朗无伪的笑容,告诉我坚持自我的美好。她像一道光,让周围的人相形失色。心里的黯淡能被这股天然的阳光被驱散。
是非分不清》里,男主亦正亦邪只凭喜好祸乱朝纲的秉性,到最后对正气凛然、始终不改的阮冬故有种似爱似恨的痛爱,这种情感和极致,我想,必定是激发了另一位台言作家四方宇的所在。四方宇从《瑶琴佳人》之后就非常翔实确切地奠定了这种路线,男主只凭喜好,能力过人,必定巧取豪夺,爱到变态。于晴的风格就像她的名字,我总觉得像“于是晴朗”,总是淡淡的,却至淡至真,隽永回味。《是非分不清》系列最引人的所在,明明是淡淡的话语,却仿佛有最勾人心弦的所在,一直看不够,于是有了后面的续本直到,大概很多读者都会有这个感觉,让人心痒。我一直在猜想,里面有个一直不满足的后来者——四方宇,就是一定要吃饱的类型。所以和于晴的点到即止(但又恰到好处)不一样,四方宇的笔下从不留手,从来都是浓墨重彩,死死锁着你不放,是从巧取豪夺到激情烈爱的份上了。反而每每看到《是非分不清》东方非这位爵爷,会觉得他才是这类自相矛盾男主的始祖,令人爱恨交加。永远经典,无法被颠覆。后来者的模仿始终没有于晴的天然自成。
又说起四方宇,书粉还是很不少的。从我高中到现在硕士毕业已然工作,这么多年,四方宇依然还在这个风格上耿直地工作,从不变换,甚至,已经在不断地重复自己,有点像对自己的模仿。从最初对《瑶琴佳人》的惊艳,到后来退出的各个系列和写得最久的神魔系列,都在走十分雷同路线。以前我觉得酷炫过瘾,现在,却开始察觉这样的写法,投射在现实里,就好像在情感的表达上有所残缺一样。如果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这位作者其实可能有成长的缺陷,对于情爱的表达只限于抢夺劫掠,每个故事的高潮都止于肢体的契合,然后,就不知该如何进一步了。没有情感的渗透,只能交给肢体表达。四方宇的情绪,就像其笔下男主的情绪,只能依赖过于激烈的意念,无法化为真正令人动容的感情,这定然来源于作者情感中枢的某个反射吧。而我们,一方面除了看到执拗,另一方面也昭示着,没有太多可以从里面吸收的东西了。
但四方宇的奇幻上,可以看出是真的很用脑力在钻取,开辟了一些经典的形象和路数。包括我现在比较欣赏的晋江文学作者九鹭非香,《与凤行》里面远古上神清辉的形象就是银发,可以嗅到四方宇远古神魔系列银天使的味道。那种重合,能看到来源。四方宇写了十来年的神魔系列大概很多人看过,另一个是在几年前看《三生三世·枕上书》中,在梵音谷东华帝君和蛇妖(?忘了)那种对话的味道,一种四方宇的味道就冒了出来。这些总不会是空穴来风,必有来源。也许对于一般读者不易发现,毕竟不是言情界老人。
于晴的`书,唯一一个浓烈的所在,非常令我意外,也是我很喜欢的另一本书——《大兴皇朝》。这是她的自制书,比较特别。在她笔下,很少有这么浓烈的情感,这是个例外。并且是一连三本,我看得一气呵成,不能自已。那种“上穷九天连碧落,两处茫茫皆不见”的生死情感和执拗,虽然是另一本书《到处是秘密》的注解,不过我时不时在《大兴皇朝》里感受到这种绝望和感。于晴的书像我感受到的台湾社会般,有很浓烈的邻里和伙伴的味道,永远不是孤身一人,情爱永远淡化得比较厉害,因为它不是唯一,它就像所有重要的其他情感一样的存在——亲情、友情,一样令人动容,一样是我们重要的依靠。我喜欢并享受这种分配,《大兴皇朝》是唯一一本有比较明显炽烈执拗的男主,而伙伴的情分也很充盈。最后提一个不怎么相关的点,是《好一个国舅爷》里,令我动容的是里面的父女情,和一个半真半假的古老旧俗。烧与真人相似的木偶,到另一个世界与往生的亲人作伴。当这种美好又有点恐怖的迷信在书里变成真实时,心里涌起的感觉既温暖又忧伤。
其实,真正能升华心灵的,多只在诗词里,”炉火照天地,红星乱紫烟。赧郎明月夜,歌曲动寒川”,这才是充满灵气的,活生生的,满满生机的。其他都是浮云罢了!能真正将这类言语难达的情感表达出来的,太少太少。于晴写小说时会有喜欢重复某一首古诗当背景,也许,以诗的感觉为基调,与此有关吧。
岁月漫漫过,似乎真的过了看言情的年纪了。不过回首,于晴的书渐渐变成了能抚慰心灵的老朋友,回头一寻,它还在。在我心里,于晴才是那片真正的白月光,那片高明的白月光。偶尔晒一晒,依旧澄澈如初。
夕阳的最后一缕光辉已渐渐逝去,走在梧桐道上,无所目的得行走着。马路两旁那与时节不相符的秃梧桐依然伫立在那里,那么寂静,那么荒芜……
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到达这里,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梦,也许是好久没来了吧,这两旁的梧桐竟然有些长出了嫩叶。前不久因为压力似乎有些茫然了,似乎却忘记了时间的意义与价值,他们并没有因为我的心情而停止。我虽又进一步踏入了新生活,但仍然忘却不了以前的时光。新时期的我少了一份幼稚,多了一份成熟;少了一份傲慢,多了一份稳重;少了一份梦想,多了一份希望……但是我也少了一份天真,一份在困境面前总是乐观向上的天真。
我的同学,我的伙伴,你们现在在哪里呢?是否像我一样依旧想念你呢,也许吧,你的新伙伴可以替代曾经我的'位置,但我却为什么不能解脱,脱离那怀念的苦海。静下来总会想到你们,无聊时也会想到你们,过去那些从没感受过的心情此刻似乎都一一涌来。我的守护神——天真似乎也无能为力啊。欣慰,转移这些办法却更让我陷入了无聊。我真想回到过去,回到那珍重了4年的友谊中去,去戏耍,去拥抱,去……
转瞬回头,在那阳光落下的地方,似乎有什么……
多媒体艺术来势汹汹,亦同时催生了“多媒体书法”这一崭新名词。电子工具取代传统纸笔,把字体设计变成一项颇为格式化、标准化的工作,是否还能绘出古代书法的气韵和精道?
“多媒体书法”一词可衍生出多种艺术流派及形式,统纳在这一名词之下的,既有众所周知的“艺术字设计”、“数码书法”、“签名设计”等等,还有形式更新的“音乐流派书法”、“戏剧流派书法”等等,书法由一项静态的艺术,逐渐演变为酷似舞台艺术般“跳跃”的状态,或者被高科技(FLA SH、PS等拆分成各种“动态”的字体和笔画,将设计感和立体感推向了极致。
但这终究不是“书法”。《中国画家》杂志社常务副社长、资深艺术品评估人江福全就十分抵触“多媒体书法”的提法:“多媒体用‘电子画笔’对书法字体进行临摹或再创造,却已经脱离了书法的本源,所谓‘多媒体书法’只能说是一项与书法相似的新兴艺术,脱离了宣纸和毛笔,就很难称之为‘书法’了。”他坦承,多媒体与书法的结合,对书法的推广有益,有利于实现书法的国际性和世界性,但很难成为未来书法的主流。
“早些时候还流行过所谓的‘现代书风’,80年代末至21世纪初,就已经有艺术家开始尝试对‘书法’进行‘变形改造’,以推动书法的演变过程。”但在江福全看来,这些尝试都还处于比较生硬和皮毛的阶段。
或许,书法与当代艺术、多媒体艺术的关系,归根结底不应纠结于“形式”。“当代艺术跟传统的关系实际是要人们非常细心地去体察和发觉的,必须从传统的每一个蛛丝马迹找到跟我们现代人心灵的关系,然后从那里再生发出一种真正具有现代气息的作品。”邱振中归纳道。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