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价值在于自身”,一定要善于挖掘自身的潜能,生命的价值不依赖我们的所作所为,也不仰仗我们结交的人物,而是取决于我们本身。不论我们遇到多少逆境挫折,只要不灰心,就一定能战胜困难。生命的价值 第七篇:生命的价值,灵魂的重量
如无生命的物体,无所谓真的生,也无所谓真的死,你的生生死死就像桌椅一般,永远无法赢得富有深重灵魂的人的一瞥。
人的眼睛长在脸上,永远都看得见别人却看不见自己。你的灵魂的重量也并非自己所下的定义,说什么就是什么,还要通过“外物”的肯定或否定。但是,也不能过度沉迷于别人的赞赏与责备之中,因为别人不一定能了解你,看到有时也只是一个侧面,所以老师的评价只能作为一种参考,没有必要深陷其中。
可是正因为我在乎自己生命的价值,灵魂的重量,所以我在乎老师的评价,但是对待他人的评价需要一个“度”,超过了这个“度”,那你就不够洒脱,将永远生活在别人的生活中而不得解脱
有人说,悲苦屈辱地活着,不如死了;也有人说,白白地死掉,不如悲苦屈辱地活着。岁月是一把能与宇宙共生灭的剑,正是因为这把剑,我才日渐明白,死原来也是一种奢华,所以我认为,活着的人就应该重视自己灵魂的价值,灵魂的重量。愚昧屈辱的人,不配活着,更不配死去,也许这样的生命的诞生本来就是一种错误。
十年学子生涯里,我所看过的评语不外是:不够认真,仍须努力。每当这个时候我的心情总是十分低落,我想:成功必然要经过肉体乃至精神的百般锤炼与折磨,而我的灵魂就像一根谷莠草,附在一个慵懒麻木的肉体上,这样的肉体简单得无法承受灵魂之轻。十八岁的我已经走向衰老的不毛之地。高考已近,我不应该再如此麻木下去了。
人最悲哀的耻辱便是处于麻木之中,有人不断以这种方式去生存,从未想到要以麻木,不思进取为耻,而却以麻木无知为荣。蜉蝣的生命只有一天的时间,可是轻小的身躯却承载了深重的灵魂,这样的灵魂的存在便被人们赋予了极高的价值。我时常以此为例,根据G=mg这个公式推算灵魂的重量,顺便再参照评语,总结附着在肉体之上的灵魂是否有价值。人的一生不过就是活了,又死了。死并非生的对立所以不幸活着的人总是要去衡量自己灵魂的重量。
一件服装的价值在于它的面料与做工,一桩买卖的价值在于买卖双方的互利。那么,一个人生命的价值又在哪呢?前几天,我的'一个好朋友告诉我,她的一个亲戚由于溺水而死了,给她带来的创伤很大因为她刚刚去探望他回来。我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她感慨道:为什么好人也要这么早死,而坏人却可以长命百岁......听完她的一席话语,我似乎明白了许多道理。一个好端端的人,就这样死了,留下的只是让人们伤心,遗憾,他还没有干完他的事业......后来,我终于知道生命的价值在于哪了,我对她说在于它高尚的品质,和人们对于它崇高的敬意,这也就死而无憾了。她听了以后,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
日月经天,江河行地,人生如月,盈亏有间。在人生短短数十春秋中,怎样才能找到生命的坐标、实现生命的价值,成为了代代人不懈探究的难题。然而,当庄子坦言“往矣,吾将曳尾于涂中”时,当岳飞高歌“八千里路云和月”时,当文天祥叹惋“零丁洋里叹零丁”时,答案已经不再迷惘。不错,人生在世,沧桑几许,幸福几何,为的不是虚幻的物质享受,而是能在历史长河中掬一杯水,找到生命的真正价值!
回首千年,浩浩荡荡的汩罗河畔留下了一位智者远去的背影。“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带着满腔的报国热情,屈原纵身一跃,在一片昏暗污浊的世界里,投下了闪亮的光辉。“再弱的光也是黑暗中一把锋利的匕首。”屈原正道直行,于污浊之中洗尽铅华,实现了生命的终极价值。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苏东坡手执铜琶铁板叩出了生命的最强音。贬到黄州,他留下了脍炙人口的《赤壁赋》。贬到苏州,他便吟唱出“淡妆浓抹总相宜”的飘逸。面对苦难,他“一蓑烟雨任平生”面对好邪,他“拣尽寒枝不肯栖”,只留下了“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潇洒。世事变迁,苏轼用那宽如大海的胸襟写下了生命最闪耀的价值。
人活着不是为了“吃饭,而是要追寻生命的价值,找回灵魂之所在。只有努力地去追求,拼搏,你的人生才不会黯淡无光,你的青春才不会就此凋零。灿烂的生命之花只为那些不懈追寻其价值的入而开放。李白的清俊飘逸,杜甫的沉郁顿挫,谭嗣同的慷慨激昂,鲁迅的明察秋毫,人生的方向有多种,人生的目标有多样,但不论沧海桑田,岁月更替,人生的主旋律都不会改变,那就是为人生的价值而奋斗。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人生短暂,时光易逝,趋行于人生的旅途中,你需要做的不仅是欣赏沿途奇妙的风景,更有寻求生命价值的伟人事业,茫茫世界,气象万千,总有一些东西要你去追寻,去铭记。
历史的长河无声地流淌,仍在诉说着那些催人奋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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