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是个种地的乡下人,没有文化,更不能出口成章,但他一直都很疼我。有一次,爷爷到城里来探望我,我和他出来逛街时,走着走着,路过一家蛋糕店,爷爷放慢了脚步,用乡下话问我:“吃蛋糕吗?”我说:“不用了,爷爷。”可是爷爷执意要买给我吃,他指着一种像花儿一样的金黄色蛋糕问:“多少钱。”服务员说:“五元。”于是爷爷用他那满是皱纹的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五元的.钞票递给服务员,服务员便把称好的一斤蛋糕给了爷爷,爷爷拿着蛋糕对我说:“曹娱,你吃呀!”我热泪盈眶地接过蛋糕一口一口地吃,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蛋糕觉得异常好吃,酥脆、金黄。
爷爷年纪大了,病灾自然是避免不了的,他得了脑萎缩、中风。他得脑萎缩时,我随爸爸妈妈去探望,那时的我还小,听爸爸妈妈说爷爷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们是谁了,我立马一个箭步冲到爷爷跟前,问:“爷爷,你还记得我吗?”周围的人帮我大声的问了一句,爷爷说:“你是曹娱,我记得。”他还是像当初一样关心我,拿出桃酥饼来,问我:“吃吗?”我感动得眼睛里的“珍珠”都快要掉下来了,连声说:“我吃我吃。”我大口大口地嚼着。
前年一月五日,我随爸爸妈妈火速赶往老家参加爷爷的葬礼。听爸爸说,爷爷是晚上起来上厕所,天太黑,不小心摔跤头撞到凹凸不平的石头地而丧命的。在葬礼上,我悲痛万分,眼睛里的珍珠一串一串地掉,并在心里默默对爷爷说:“爷爷,你怎么可以先死呢,我还没拿我的零花钱给你老买蛋糕呢!我还没带您去吃好吃的、去玩好玩的、去看好看的,你还没看到我小学毕业呢?”我的嗓子差点哭哑了,于是我永远记住了这个日子--月五日。
想翻遍所有关于你我的回忆,无耐留下的只是空白一片!空空的心如同茫茫的雪塬,再也找不到记忆的城门。于是我慌了、乱了,想要急切地证明我们曾经是彼此真心的,想要给自己寻找一个自欺欺人借口,可是,再努力、再翻寻、再急切、再彷徨,那些属于我们的岁月终是走远了,终是已经逝去了!
可能在男人和女人的世界里,爱的定义是不同的。我以为喜欢便是爱,爱了便是生活的全部:一句遥远的问候,一句轻轻地留言,一个随意的点赞,都是一种温情的传递,一种爱的讯息的'表达,于是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泪水都会化为彼此会心的一笑;而于你,喜欢,更多的可能只是一瞬间的感觉罢了,感觉没了,一切都将化上句号,那么直白,那么任性。我以为,只要心相惜,便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以为,只要爱相随,便没有什么可以轻言放弃,事到如今,终于懂得了,那句喜欢、那句想你,不过是你寂寞无聊时用以填补的慰藉罢了,是我太蠢太傻太当真了!所有的伤心、所有的悲痛原来都是自找的,为自己的愚不可及感到可笑!!!
如果可以,我宁愿这是一场梦境,一场只言欢喜不谈悲伤的梦!如果可以,我宁愿这是一场聚会,一场只有相聚没有离别的盛宴!可惜,如果,只能是如果;如果,只能是幻影!
也许,在每个行云流水的将来,你我早已将这场错误的相遇遗忘;也许,在每个辗转难眠的夜晚,被黑夜扯开的伤口仍然血流不止;也许,在每个花开花落的时节,仍会触景伤情!
别了,挥不去的过往;别了,回不去的从前!别了,曾经的天真;别了,曾经的年少!
都说师恩难忘,原先我还不知道这句话的真正内涵,只是简单地认为,老师就是老师,怎么会永远记住呢?但是在即将毕业的时刻,我才深深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李老师中等个,非常漂亮,虽然四十多岁了,但是岁月好像特别眷顾她,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
从上一年级开始,李老师就开始教我们语文。从拼音学起,这个字母像什么,读什么,经过李老师的点拨,我们很快就记住了。刚开始写字的时候,李老师怕我们看不清黑板上的字,就手把手地教我们下笔,时间一长,我们就知道每个字的占格、结构,字自然就写好了。
名师出高徒,李老师写得一手好字,无论是钢笔字、毛笔字,那都是顶呱呱,下笔刚劲有力,和字帖比较,简直惟妙惟肖。李老师还特别有文采,出口成章,有多篇文章发表在各大期刊杂志上,在李老师的熏陶下,我们的字不仅工整漂亮,而且也是人才辈出,同学们的文章也是多次见报,多次获奖。
是李老师教会了我们知识和做人的道理,感谢老师的教导。
仍记得那是你第一次为我们上的化学课,你左手拎着尺,右手端着书,一边抑扬顿挫的讲解着知识,又一边忙着如何惩罚这些上课睡觉的小坏蛋,说时迟,那迟快,倘若真的有人用笔记本垫脑,不是被你手中的书狠狠的.拍几下就是要被你那犀利的眼神吓个半死,然而下课时,你又成了小仙女,如蝴蝶般翩翩飞到座位间询问我们不懂的题,让我们的敬佩之情不禁油然而生。
记得你第一次带我去办公室,你亲切的牵着我的手,让我原本冰凉的手有了温度,人生若只是出见,那边是爱在手心里的温暖。后来,我与你熟悉起来,难忘是那作业本上一个个惟妙惟肖的小哭脸,曾因不好好写作业被你狠狠的批了一顿。我也曾因为一点小成就翘起小尾巴,当我满面荣光的拿着其他科卷子在你面前炫耀时,你的脸上说不清是愤怒亦或是失望“你不打满分就是在伤害我!”一语惊醒梦中人,原来是这样一份期冀,我岂能白白辜负?
你在我心里也是慈母,考试前夕,你会握着我的手,告诉我舍我其谁的态度,这种性格,在潜移默化的感染着我。你也会踮起脚尖轻轻的抱抱我“考完请你吃饭呦!”一句话,温暖遍布了全身。
如果我是一朵小花,那你便是守候花开的花匠,怀着一份最真挚的感情静候我的成长。
难忘我遇到问题时,你俯身给我的悉心点拨,难忘我生日,你给我暮然的惊喜,难忘我伤心时,你把新买的荔枝排排队站一溜儿给我的安慰,难忘新年时你答应把我装进包包飞向南方的诺言......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一年虽短暂,却也饱含了化不开的情,浓解不了的爱,这份情谊不会退了颜色,淡了芬芳,老师,我会把你对我的爱放在心间,用真挚的感情呢喃成一杯沉香,用一生的记忆去铭记,珍藏!
小时候,我曾自豪地向小伙伴说;“我妈是世界上最美的!”稍大一点时却含蓄地说;“我妈是世界上最好的!”这个“好”字到底包含着多少感情,这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沐浴在母亲的眼光下,我长大了。上小学高年级时,学校离家有两里多路,因为那时的学校没有宿舍,所以所有学生都跑校。
记得又一次放学回家晚了,我远远的看见妈妈正站在村外望着。她的身子佝偻着,大概是劳累过度造成的,我看到深秋的风掀起她单薄的衣衫。妈……我奔了过去,扑到妈妈身上,妈妈轻轻地揽住我,用那结满老茧的手,抚摸着我的头,那一刻,我感到妈妈的'怀抱,好温暖,好舒服。奥,妈妈,晚归的女儿牵动着你那颗慈母心,啊!初一时,我离家到外地求学,也是在深秋。临走的那天夜里,我收拾好东西,默默地看着妈妈,妈妈正为我补一件开了小孔的衣服。黄昏的灯光下,我分明发现妈妈老了,眉头上的皱纹更多了,头发也白了许多,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妈,别缝了,我还有别的衣服!”女孩子长大了,爱干净衣服要常换。
这时,我再也控制不住泪水悄悄地流下来了。奥,妈妈,小事中蕴含着你多少真挚的爱女之情啊!让我如何报答?第二天傍晚,我走时,妈妈送我到村口;“去吧,到学校好好学习,别惦记家里,自己照顾好自己!”我无言地点点头,告别了妈妈,走了好远,回头望时,妈妈仍在村口站着……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淡忘了许多,但那份浓浓的亲情已深深烙在了我的心里。
戴上Daddy’sLittleGirl项坠我已经是大姑娘,也许是在你眼里,我还是那个套上你大皮鞋满屋摇晃的小孩,鞋子那么重,她几乎迈不开步。听过《ButterflyKiss》,鲍勃温柔的男声,回忆着他的littlegirl,她已经长大,要开始她新的生活,加注不同的姓。我微笑听着,有些难过。回忆里,我们没有那么亲密的ButterflyKiss,我只记得你给别人介绍时说,“我女儿。”眼里有隐隐的幸福和骄傲。还来不及等你拉着我的手,交付给另一个男人,发生的一切,却那么快。时间,好像停留在那个早晨,你要出差,我不让走,你说,如果你能变小变小再变小,我就把你装在口袋里带走。我多么想,你只是一次出差,会在某天回来,如同以前任何一次出门。
幼儿园,你是出现在我面前的陌生人,我已经忘掉更小时候和你在一起的事情。第一次看到你,我要躲在姥姥背后,充满恐惧,不能把你和那个经常给我邮寄糖果和裙子的人联系起来。在路上被你牵着,我几乎悬空。
小学,我不和你们在一起,学校唯一能收到信的孩子,是我。后来我知道,你是想让我明白,我和其他孩子一样,也是被家长关心着的,他们接他们回家,你给我写信。我在电话里唱儿歌,妈妈工作了一天多么辛苦啊,让我亲亲你啊,让我亲亲你啊。在电话那边,我听到她的抽泣和你的安慰。
初中,我去参加冬令营,回来的'火车晚点了六个小时,列车进站,在凌晨2点空荡荡的站台上,我看到你裹着大衣,铁塔一样站着,笔挺的。在北方寒冷的一月,你在那儿等了我近八个小时。我跑过去,你第一句话是,“饿不饿?”。世界杯时,你半夜叫我起来,和你一起看球,她骂你神经,说孩子明天还上学。你笑笑说,熬几天没事。你知道么,现在,熬夜成了我习惯。
高中,高考前我把自己搞的很紧张,晚上看书,过一会儿你就会过来叫我一起看电视,你知道我会习惯性自己吓唬自己,想让我减压。晚上书桌上好像总有饼干和果汁,是你让妈妈放的吧。7月7号,你和其他很多家长一样,送我到考场,进去前,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也没说。出来我上你的车,一路沉默,我没。你看着我,说这才一门,没事。等我上大学了,你告诉我,在门口,你替我紧张,饿得在校门口摊子上买了煎饼,不知不觉中,把裹在外边的纸吃下去一半。
大学,第一学期,成绩单上我的高等数学赫然印着34分,它被寄到家里。你担心我会因为这个失落,宽解我半天,其实你不知道,我已经是一个几乎不上课的学生,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其他地方。看着你试图安慰我的样子,我真的很羞愧。
计划中有许多美好的事情要去做,只是我们都没有想到,会在那一年,埋藏着一个我们都跳不过去的日子,从此让每年的那天,都变得阴暗。你对疼痛的忍耐,让恶魔在最后的最后,才被挖掘。去医院之前,你还冲澡,仔细梳头,难道你有预感将永远不再回来,回到这个你一手布置起来的家么?可你分明是微笑着出门的,在医院里,还是昂首挺胸。所以后来叔叔会哭着说,到后来,他都要扶墙走了……
在医院的阳台上,平常不苟言笑的叔叔,第一次给我递烟,一包烟很快没了。悲伤和无助,在沉默中化成了烟雾,无风的夏夜,许久不散。你在麻醉剂作用下睡得好像很踏实,我握住你的手,整天的静脉注射,让你的手和胳膊都冰凉的。想起你牵我过马路,那时候,握住我小手的你的大手,是那么温暖。我不能相信,高大魁梧的,可以一手把我抱起让我跨骑在肩上的你,会在我面前,象一盏油灯般慢慢枯竭。而我看着你一点点离开我们,没有丝毫办法。
连路人都停下来看我,当我在医院门口的排挡上,无意识地吃东西。我想我是哭了很久,老板为我换了一盒纸巾。清晨有那么一段时间,你是清醒的,每次说的是让我回去好好工作。医生为了检测你是否清醒,问你愚蠢问题,比如我是谁,一加一等于几,那时候我很想抽他们。最后的几天,你试图挣扎起来去上厕所,但你已经虚弱到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护士拿来床用尿盆,你不让我帮你,示意我回避。我记得我说,难道我小时候,不能自己上厕所的时候,不是你帮我的么?脸上是微笑,心里是泪涌。你最后一次醒来,叫我名字,很费力地搂了搂我,然后微笑着沉沉睡去。而我,最终也没能坚持住给自己的承诺,在你面前大滴落泪。你走了,很长时间内,我觉得我的天塌了。在最初得知你确切病症的时候,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要去问你,你得了绝症,我该怎么办。它很自然出现,如同以前我遇到任何难题,都会想到找你。
就这样永远都见不到你了么?不是说,永远没有永远这回事情么?有一次,加班回家很晚,是一个冬夜,空气清冽,我很累。抬头的时候,我在天上看到了你的脸,很清楚。你只是笑盈盈看着我,很高兴的样子。后来,每次我需要支撑的时候,我总会想,你还在,你一直看着我呢。夜已经深到幕后,黎明马上会来,现在,你会是在做什么?我想你在月光下应该是睡得香甜,有鼾声。门口的鞋架上,底层还放着你的皮鞋,偶尔,她会帮着擦鞋油,有时候念叨着一些话。
我不想再写了,眼睛已经模糊了。如果我们在天堂相遇,你一定会记得我的样子的吧,而我,也会在他们中间,牵到你的手,哪怕闭着眼睛。
有一种爱,即使我们付出所有也报答不了,那就是父母的爱。
从来到这个多彩的世界开始我们就注定是有很多事情是不能选择的,我们没有办法选择父母,连一开始的名字也没有权利。后来我们开始长大,被逼去学好多的东西,认识各种人,不管愿意不愿意。正是因为这许多的被逼,我们才能更快的学会长大。不管是我们爱的还是爱我们的,其实这辈子我们欠的最多的就是父母了。
小时候总是在父母怀里撒娇,然后是看着白发增多却是无能为力,总是说要让父母以后更好的过日子。可是到大了,我们却忘记了小时候的承诺,总是不在父母身边,我们只是给了父母物质上的满足,在精神上我们给他们的往往都是失落,我们工作太忙,就连春节有时也不能跟他们在一起,父母生病了我们给他们足够的钱或者雇了保姆照看,那些没有工作的儿女的父母却是比我们的父母更幸福,他们虽然没有钱,可是他们有孩子在身边。老人其实就是老小孩,这我们都是知道的,小孩子怎么可以离开父母?老人怎么可以没有孩子在身边?
每一次跟妈妈闹别扭,过后鼻子总是酸酸的,其实知道是自己错了,却总是倔强,不屈服,总不愿意按父母的意愿做事情。每一次的犯错,总是会想起父母不求回报的给予,想起他们没日没夜的做事。还记得那段艰苦的日子,已经记不起那个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了,现在想起,回忆里最多的就是母亲,那爱着我的母亲,那是用一生也无法报答亲情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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