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暑假了,我在爷爷家住。爷爷种的是试验田,今天爷爷奶奶去收割稻子,于是我随爷爷奶奶一起去。
来到田边,俯视田野,只见一株株金黄的稻谷低着头,弯了腰,像害羞的少女。一阵微风吹来,田野卷起金色的浪涛,一望无际的稻田,此时就像一片金色海洋。劳动开始了。我和奶奶割,爷爷负责把割下的稻谷放入打谷机中脱粒。你可别认为割稻谷是件容易的事,其实也是要动脑子的。如果你站的姿势不对,就会很容易摔倒在田里。另外还要注意镰刀的握法。我开始学时,不是站很远就是站很近,镰刀柄一会握高了一会握低了,反正毛病一大堆,后来经过奶奶的指导,姿势稳了,速度也快了一点。可是割了不到20分钟,我因为一只脚忘记拖动了,就倒在了田里。奶奶好不容易把我扶了起来,我坚持着又割了20分钟,终于割完了两行。
在休息时,我见爷爷干得那么自在,于是我也拿起一把稻谷,把它放入打谷机中,一边踩踏板,一边翻稻草。突然,我手不小心松开了,稻草就被卷入了打谷机中。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稻草从打谷机中拿出来。等我准备再次试时,爷爷阻止了我,说让我先观察他是怎样做的,然后再跟着学。我在一旁细心观察,原来爷爷是这样做的:他一边慢慢地踩踏板,一边翻稻草,稻谷握得很紧且均匀地铺开送进打谷机。于是我学着爷爷的样子做,可是我还是有问题,我在打稻谷时那谷子四处“乱飞”,我看了有点失落,可爷爷却一直支持我,手把手教我怎么握稻子。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成功了。不多时,天已经暗下来了,我们整理好东西,回家了。
啊!收割稻谷真是一件又苦又有趣的差事。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春姑娘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人间,迎着旭日的朝晖,我来到了景色秀丽宜人的北坛公园。
走进公园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巍峨的史公塔。它又名"八大塔"。史公塔共有7层,每一层都有8个塔角。每个塔角上挂着一个小铃铛。当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面颊时,总能听到铃铛那清脆悦耳的响声。塔窗上有一个白蓝相间的青瓷佛像。塔顶竟然长着一棵令人称奇的树。
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向东走,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便展现在我眼前,刚刚抽出绿芽的小树,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略带羞涩。树枝随风飘荡,好似一位正在梳妆打扮的闺中小姐。
穿过小树林,向北走,就来到了人工湖,湖水微波荡漾。湖底几条小鱼在自由地"玩耍"。湖面上,几条卡通人物小船在行驶着,人们坐在船上聊天、观光,好不逍遥自在。看哪,一座汉白玉石拱桥架在两岸,连接南北,多壮观呀!
公园的西侧是我们儿童的天堂——儿童乐园。这里的娱乐项目很丰富:骑马场啦,碰碰车啦,蹦蹦床啦……这里人很多,欢声笑语不时传了过来。游乐场的老板,周围的小商贩们忙也忙不过来,尽管如此,他们脸上仍然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离开北坛公园,我浮想联翩……我很想变成一朵娇艳的花儿,点缀它;也很想变成一只小鸟,用动听的歌喉赞美它。很想很想……
农历七月十五,我们一家去外婆家过中元节。
离开饭时间还早,外婆和姨妈看看天空,跟妈妈用壮话说:“快要下雨了,要去收稻谷,不然等下就会被淋湿。”
妈妈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收稻谷,我惊讶地看了一眼艳阳高照的天空,不可思议的说:“会下雨?这么大的太阳?怎么可能会下雨?”
“外婆在这里做了几十年的农活,天气变化我都知道,你要去吗?”外婆笑呵呵地说。
穿好外套带好帽子,我、妈妈、姨妈还有外婆坐着电车朝晒谷场驶去。刚才在屋子里还有些阴凉,一出门,强烈的阳光迎头而下,天空上蔚蓝蔚蓝的,没有一丝云,路旁大树的树叶被晒得卷曲,小草也无力地低下了头,给人一种莫名的烦闷感。我不禁疑惑,这样的天气,真的会下雨吗?
到了晒谷场,那里已经有不少人在收自家的稻谷了,男人光着膀子,拿着谷耙将晒好的稻谷堆成一堆一堆的,女人则在身后将稻谷扫成一堆一堆的小山,再将其装入簸箕,倒入开好的袋子里。
我学着姨妈的样子拿着跟我一样高的谷耙,吃力地堆着稻谷,姨妈看着我忙碌笨拙的样子,便叫我去扫她身后的稻子。稻子金灿灿的,浓郁的稻谷香扑面而来,我深吸了一口气,用葫芦瓢把稻谷一点一点地装到簸箕里,再倒入袋子里。
火辣辣的阳光晒得我满头大汗,我不时用衣袖去擦额头上的汗,瞧着姨妈也是大汗淋漓的模样,却从来不哼一声,一副早已习惯的样子。
七月的天气像个变脸的娃娃,前一刻还艳阳高照,下一刻便乌云密布,刚才外婆说的果真没错。
好在稻谷也收得差不多了,我和姨妈把装满稻谷的十二个袋子紧紧地密封好,妈妈和外婆那边也收了十袋的稻谷,一共是二十二袋稻谷,今年外婆真是大丰收啊。我看着这二十二袋稻谷发愁,快要下雨了,这该怎么运回去呢?妈妈和姨妈、外婆却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在那里唠家常。
不一会,大舅开来的三轮车便解答了我的疑问。妈妈和姨妈奋力将稻谷装上车后,三轮车呼啸而去。
回去的时候,心里滋味五味陈杂,这次的收稻谷,不仅让我明白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真实含义,也让我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城市孩子,体验了一把劳动农民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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