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清明节这一天,我们就要去我的老家--雁山那边去祭祖。
我的老家有二十多个姓“邓”的人,一到祭祖的前一天,他们就买了好多的“天地灵通钱”。只有我们一家毫无准备,一到那里就开始要很多的“钱”去烧去祭祖,以后我们应该自己带“钱”去祭祖。
我们祭祖都要将整座山走一大圈,再沿着田地的软泥走大约两公里,然后祭五六个祖宗,当然,这些祖宗得的“钱”总是最多的,因为“百元大钞”在前面用了,只好用“百万元大钞”的钞票了,所以,后面祭的祖宗要比前面的幸福。
我非常喜欢过清明节,因为我第一次去祭祖时,叔叔告诉我说:“这座山的这个岩石下面有一个金矿!”所以我一直想买一把电锯将石头锯开,拿一大袋金子回家,那时,我到商店里买东西,不够钱就去那儿走一趟,弄一点钱回来,买什么我都不用担心了,真爽。
每当我到雁山那儿准备祭祖时,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来到外公面前,我拜了三拜,并且烧了许多纸钱,希望外公在那一个世界富裕,拜外公的时候我想起了他在我身边的`那些日子。每天外公都骑自行车来接我,我说我有点饿了,外公便去旁边商店买两个面包给我吃。下雨时,外公穿着雨衣来接我,外公让我钻进雨衣里,雨衣里全是外公的汗味,可是这却变成我永远的回忆。
后来,外公得了癌症,他日月消瘦。我为了不吵到外公,便回到家和外婆一起住,外公的女儿儿子,都回来陪他,外公说他想在普乐住几天,就在那几天,他去逝了。哥哥跟我说过,老死的人,死之前是快乐的,病死的人是痛苦的,被人***死的是冤枉的。想了这些往事,我眼泪哗哗流下来。我爱我的外公,希望他在另一个世界里活得快乐。
这就是我今年清明的经历。
记忆深处,最是那一抹灿然油菜花。
还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每次到了清明时节,父亲总会带着我去乡下做清明。所谓“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在这样的时节走进迷人的田野,你可以看到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大片大片灿烂的开放着,还有许多可爱的小蜜蜂不住的在花丛中穿梭。
我们要去一个叫磨形的地方,那个地方离老家还有一点路,而摩托车只能开到半路上,于是我们就步行过去。父亲牵着我的小手,穿行在油菜地中,那时的我只有油菜那么高,所以,整个人就完全笼罩油菜花海里,鼻子里充斥着在油菜花的浓郁气息,耳朵里灌满了蜜蜂的嗡嗡声,很令人是陶醉。
我们还得蹚过一条宁静的小河,那条河很漂亮,曲折蜿蜒,自西向东流淌。两旁的河岸很宽,布满了绿油油的青草,仿佛大草毡一样,平整而厚实,踩上去扑哧扑哧的。河水不深,清澈见底,水草摇曳,鱼儿在其中自在的游着,丝毫不受外界影响。
这时候,父亲会先脱去鞋袜,然后蹲下身子,让我爬到他的背上,由他背我过河。我趴在父亲的背上也不乱动,只是感觉父亲的后背很厚重很温暖。确定我坐稳了以后,父亲便迈开双腿,划过清冽的河水,发出哗哗的水声,清脆空灵,直在我的记忆中回荡。
等过完河,父亲再次穿好鞋袜,牵着我的小手继续往前走。记得他曾经对我说,以前他来这地方的时侯,也是爷爷背他过的河,讲到这里,父亲笑了,很开心,似乎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而我,则傻傻地看着父亲,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这么开心。
若干年后,故地重游,我发现那里已经搭起了一座简易的石桥。凭桥远眺,风景依旧,可是那个曾经背我过河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父亲为我创造了很好的学习条件,比起故乡那些早早出去打工的同龄人们,我应该是很幸运的。可是父亲却没有看到我考上大学,就突然离开了,这让我很是遗憾和哀伤。
岁月总是压弯了一代人的脊梁,铸就下一代人成长的道路。往事不可追,留下的只能是深深的遗憾。我只能千万次的在心底默念,父亲,我没有辜负你的期望,我也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又是一个清明节到了,如今的我远在他乡,想起那首《父亲》,“都说养儿为防老,可山高水远他乡流”,我只能远远的向北叩首,杯酒以敬。
一进清明上河园的门,我绕过张择端的石像,沿着石板铺成的小路,我就来到了虹桥。这里风景优美,景色迷人。虹桥显得更加雄伟壮观了。这里有一个湖,它在一天中将虹桥衬托的很美。
早晨,太阳冉冉升起,光芒洒向虹桥和水面,整个虹桥和湖面像盖了一层橙黄色的缎子,小鸟也赶来梳理自己的羽毛,柳树刚刚苏醒,它用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着水面上的自己。
中午,这里阳光充足,许多人在虹桥上晒太阳,湖面上映着柳树,微风姑娘吹拂着柳树像是柳树在梳小辫子,微风姑娘又吹到了湖面上,波纹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去,美极了!
傍晚,虹桥映在水里,仿佛有两座桥,上面都站满了观赏风景的游客,小鱼在桥下钻来钻去,等着大家拿吃的喂它,有趣极了!天快黑了,水面上映着回家的小鸟,我想:它们一定是鸟妈妈,找完食物回家了。
我爱我的家乡——开封。
“清明节到了,我们去扫墓。”可是,我始终不知道“扫墓”是什么意思?
我把这个问题跟爸爸一说,爸爸答应今年的清明节带我去扫墓。到了清明节那天,爸爸准备了一些东西就要带我出门。我说:“爸爸,要带扫把吗?”爸爸摇摇头说:“不带不带。”我想:“不带扫把怎么扫呢?”后来,我跟在爸爸身后,走了大约一节课的时间,到了一堆坟地边,爸爸说:“这座坟地就是你老祖的,我们今天就是来给你老祖扫墓的。”接着,爸爸从提包里拿出一串“纸钱”来拴在坟地上的草秆上,还泼了“水饭”,烧了一些“纸钱”,最后,又叫我和他一起磕头。磕完了头,爸爸说:“这就叫扫墓,知道了吗?”我有点懂,又有点不懂。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今年的清明节,是我永远忘不了的节日。今后,我还要了解很多关于清明节的故事。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唐杜牧《清明》
读这首诗时,我恰在雨中,而且在北国,离别南国清明的雨已经8年了吧。
现在适逢点瓜种豆时节,惊蛰过,鸿雁归,玄鸟至,雷乃发声。至春分后十五日,桐始华,田鼠化为鴽,虹始见。
我若为归雁,飞去南国,茔头墓上,数桐叶生,伴蝴蝶飞,乘七色虹,必给这一世之间来来往往的情以祭奠。然而我在北国的雨中,开始生命的征途,而我越发的孤独与思念了。
清明雨最惹人情思,而我偏爱南国清明时节的雨。那种柔润酥软的感觉,那种初沥沥以潇潇的劲道,那种可闻可嗅可视可听的气息,像古老的神祗沐浴过上帝的泪水一般,泛起点点涟漪在我的心头荡漾,使我对爷爷的思念愈厚愈浓了。况且爷爷已去8年了啊。
记得小时候,爷爷念《水浒传》给我听。他语重心长地说:“不要学时迁那种鸡鸣狗盗之徒,长大了要做鲁智深那样行侠仗义的人,要做林冲那样义薄云天的大丈夫。”当然,那是我还不知鼓上蚤,花和尚,豹子头为何许人。爷爷喜欢看《三国演义》《隋唐英雄传》《封神榜》,爷爷从小就有一个英雄梦。后来奶奶跟我说“你爷爷年轻时参加过朝鲜战争获得过二等功”,我信以为然。从此,我时常向同辈的伙伴们说起自己了不起的爷爷。那时候,爷爷就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还有一次,我犯了错误,爸爸打我,又让我跪搓衣板。爷爷见了心疼不过,对父亲大发脾气:“有你这样教育孩子的吗?就这么大的孩子,身体受得了吗?说说就算了,要是把腿跪出毛病来,搭上我这不值钱的老命也赔不上啊!”爷爷的威严使父亲畏惧,却使我感觉可爱又可亲,在父亲眼中的.爷爷厉声厉色,在我眼中却安详和蔼,有着慈母一样的胸怀。可谁又知道爷爷的辛酸苦累呢?
爷爷对我太好了,宠我溺爱我,说我是没妈的孩子太可怜。从小到大,从来未变,但是岁月不饶人。过了几年,爷爷忽然得了食道癌,连面条都吃不进口,牛奶他又舍不得喝,就连儿女们给他买得药他都喝不下去,喝了又吐出来,吐出来还要接着喝。到了晚年,他都骨瘦如柴,青筋暴突了。看着苦命的老伴,奶奶不知道偷偷地哭了多少回。爷爷老是说:“别为我瞎扔钱了,我的病好不了了,只要我的孙子们长大成人,儿女们平安无病,我死也高兴。”临终话说这般,儿女们声泪俱下。
爷爷下葬的那天,我哭了又哭,不知道洒了多少泪水。我在想:“为什么爷爷会离开我呢?”原来人世间的真情义都会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慢慢离去的啊!但在我心中,爷爷对我的爱我从来没有忘记,它已经融进我的血液,淡了浓浓了淡,淡了又浓,像清明时节杏花村里的酒香,只要闻过,一生一世都难以忘怀了。
八年时间转眼即逝,我还记得老家院中有棵梧桐树,爷爷生前亲手所种,如今叶片大似象耳,而枝干早已是参天大木了。
北国的清明,雨丝下得更细细麻麻急急密密了,很快织成一副图画:我一人在雨中,回忆当年那清晰明了的情,眼角仿佛有些湿热,许是这雨惹的。它缠绕纠葛着我的泪水,拆作两行,全融入线条般的雨丝去了。缠缠绵绵已分不清是雨是泪,然而却是抑制不住地尽情流淌。只见一个高大瘦长的身影从雨中走来,亲切地说:”孩子,雨下大了,回家去吧!”
清明粿的制作材料,是极为考究的。首先,去田野里摘来又绿又嫩的艾叶,清洗干净,沸水煮软,过凉水,挤干后,再用凉水浸泡1—2小时,随后捣成艾泥待用。接着,炒制馅料。一般用新嫩的竹笋、咸菜和猪肉炒好备用。然后,用艾泥和糯米粉混合均匀,和成面团后,把面团蒸熟。最后,把蒸熟后的面团,趁热揉成光滑的面团。至此,清明粿的材料才算准备妥当。
包清明粿,是最有意思的了。手一旦触摸到那绿油油、滑溜溜的面团,它就像一个大吸盘似的吸住你不放。捏一捏,软软的;拉一拉,粘粘的。使劲的揉一揉,一股清甜的香气迎面袭来,缭绕鼻间。室内的香气混杂着窗外的雨声,滋润着我们愉悦的心田。只见大人们拿起清明团,用手掌“啪啪”地拍两下,就成扁圆。然后,放入馅料,用指尖慢慢地旋转着,粿皮就一点点的蠕动,渐渐吞没了馅料,一个包子形的清明粿就诞生了。我想做出不同形状的清明粿。于是,我把清明团一搓,搓成一条长长的大蛇;一卷,又卷成了一条盘旋的大龙;最后,也来学个古人的`画龙点睛之笔,一点,一条青龙立马跃然而出。不一会儿,在雨声、拍打声、欢笑声中,蒸笼里便出现了一个个胖胖的“包子”,一条条威武的“神龙”,一弯弯明亮的“月牙”……
把包好的清明粿放入蒸笼蒸上几分钟后,就可以品尝美味啦。只见阿姨端上了热气腾腾的蒸笼盒,一股股扑鼻的香气四处飘散。我顾不得烫,抓起一个,咬上一口。呀!咸淡适中、又香又糯的清明粿在舌尖上快乐地舞蹈着,它仿佛想让我的唇齿多留香一会,粿皮紧紧地抱住牙齿不放,只觉得上牙和下牙黏在了一起,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我嚼了又嚼,第一个还没吃完,手却已经控制不住要去夹第二个了。这时,旁边的妹妹两眼放光,立马拽住我的手,撒娇道:“哥哥,哥哥,这个给我吧!”我只好故作大方的把那个最大的“胖包子”递给了她。嘿,刚出炉的清明粿,那味儿,真不是盖的!
年年艾叶绿,年年粿泛香。试问乡间人,却道“清明依旧”,知否?知否?应是色翠粿香,回味永久!
顺着石阶拾级而上,扫墓的人真多啊!一位老奶奶独自一人站在墓前,双手合十,低着头、闭着双眼在轻声地念经,仿佛在念着什么密码,我一句也听不懂。可她看起来是那样庄严虔诚,姑姑说她是在超度亡灵,我也听不懂,我正想问,又想起妈妈给我打的“预防针”——庄严的.场合不要随便说话,我只好硬生生地把问题咽了回去。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哀痛的哭声,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女士正拍打着坟墓痛哭着,边哭边诉说着什么。多可怜啊,她准是失去了自己最亲爱的家人,我呆呆地望了她一会儿,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一群孩子跑上来了,他们急着想要放万花筒呢,听着那震耳欲聋的声音,我忙捂上了耳朵,讨厌这噪音打破了大山的宁静。
终于到爷爷的墓前了,站在爷爷的墓前,我小声地念着墓碑上的字,念完,我心里一震,原来爷爷在一九九八年就去世了,离现在有十五年了,遗憾的是我根本没见过爷爷。要是爷爷还健在,我遇上困难一定会向爷爷请教,因为爷爷一定有办法嘛。姑姑点燃了蜡烛、香,烧起了纸钱,她对着坟墓恭恭敬敬地拜了起来,拜着拜着,我发现姑姑的眼眶红了,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我的心里也感到酸酸的。爸爸告诉我,爷爷是一个勤劳、宽容又多才多艺的人。爷爷一生坎坷,生前是娄岙小学的校长,为了办好教育,他勤勤恳恳,募集资金建学校,招聘优秀的老师,把学校办得蒸蒸日上。爷爷是村民们敬仰的文化人,他经常为村民们写信、写春联,娄岙老人亭的柱子上就有爷爷写的对联。爸爸经常教育我,要向爷爷学习,做一个优秀的人。啪嗒,啪嗒,一颗颗大大的烛泪不停滑落,仿佛是寄托我们对亲人的哀思。
离开凤凰山陵园,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我们又去祭拜了曾祖父、高祖父。妈妈告诉我,扫墓不光是为了缅怀、感恩先祖,更重要的是告诉先祖,我们会更幸福地生活着,让先祖们含笑九泉。山上开满了一树一树的金银花,树木抽出了新的嫩芽,远处,油菜花给遍野铺满黄金,紫云英染得满地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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