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这是宋代诗人王安石描写当时过年的热闹景象。如今,我们的过年比那时更热闹、更开心、更隆重。啊,过年真好!
过年了,当深夜十二点新年的钟声敲响的时候,家家户户的礼花爆竹点亮了夜空。我家也不例外,我和爸爸穿着过年的新衣服,拿着许多烟花爆竹来到家门口,迫不及待的点燃,只见黑色的夜空中一朵朵礼花在夜幕上绽放,像五颜六色的菊花给夜空增添了瑰丽的色彩。一会儿,旁边一家放起了金色的烟花,一会儿,另一家放起了红色的礼花,让你看得眼花缭乱。一片“噼噼啪啪”的鞭炮声震耳欲聋,天上“嘭嘭”的爆竹声,潮水般涌过来。我和爸爸又点着了礼花和大地红,把家门口的上空染成了花的海洋。
过年了,初一的早晨还要再次燃放鞭炮。这天早晨,我和爸爸起得很早,第一件事就拿着鞭炮去门口燃放。这天早晨十分寒冷,我俩都穿上了大棉袄,把大地红放在门口,然后小心翼翼的点着了就迅速离开,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了很长时间,这声音惊心动魄,这声音传遍了整个小山村,久久的回荡在天空中。
过年了,我们能收到很多很多的压岁钱。初二早上,我表妹和她妈妈来我家拜年。妈妈高兴的不得了,掏出了一个大红包给表妹。从正月初一开始,拜年成了我们的乐趣。因为每到一处拜年都可以收到一个大红包。
过年了,最热闹的还是吃年 夜 饭。那天晚上,我来到饭桌前,惊呆了,满桌子好菜,五花八门,还有一盘盘饺子。妈妈说,饺子里面有糖和钱,谁吃到钱就一年不缺钱,吃到糖就生活甜蜜。这顿年夜饭,我们全家人都吃得很开心。除夕夜真热闹。家家灯火通宵,鞭炮声日夜不绝,不许间断。
过年是我国民间最隆重、最热闹的传统节日。啊,过年真热闹啊,过年真好!
每到过年 ,家里必定会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这自然就离不开“大扫除”。今年,我也加入到了“大扫除”的行列中。大扫除开始了,爸爸 先把窗帘摘下来,准备打扫墙上的灰尘。很多够不到的地方,
爸爸就把鸡毛掸子后面绑上一根长长的竹竿,这样就能够得到 了,爸爸很快就将墙上的蜘蛛网和灰尘全部打扫干净了。
接着擦灯罩,爸爸踩着梯子,把灯罩一个一个摘下来,我送到卫生间,妈妈用清水洗干净。然后再用抹布擦干,我再递给爸爸,最后爸爸把灯罩重新装上。这样重复了几遍,所有的灯罩就都干净了。到了晚上,打开灯,感觉 灯比以前明亮了许多。
接着打扫房间的死角,所有能搬动的家具,全部搬开。搬开后,我吃了一惊,想不到原来看上去干干净净的房间,竟然还有这么多灰尘。我们拿起扫帚,接着就打扫干净了。
最后擦窗户,今年爸爸妈妈没有请专门的家政公司 来帮忙,而是自己 擦起了窗户。虽然没有专业的家政公司,但却有专业的擦窗工具。妈妈当“主力”,我和爸爸当“助手”。先用清洁剂和水按一定比例调合起来,再将工具蘸上配好的清洁水,然后就开始擦窗户。很快,刚刚被擦过的窗户变得像镜子一般,能够照出人的影子。不知不觉,所有的窗户都擦完了。焕然一新的窗户在阳光 的照耀下格外明亮,待窗户干了后,我和爸爸又在上面贴上了漂亮 的老虎图案的剪纸
经过三口人的努力 ,整个屋子变得焕然一新,给人一种怪舒服的感觉,这就是劳动的成果。
是谁说过,我们的心早已死在最繁华锦簇的时刻。
你选择往东,那么我就固执地往西走,从今以后,有着不同的境遇,各自辗转在不同的命运里,各自匍匐在不同的`伤痕中。当飞机把我们的回忆带上九千米的高空,当火车轰隆隆地斩碎我们明媚的青春,我是那么难过地,难过地,哭了。
时光没有教会我任何东西,却教会了我不要轻易地去相信任何一个神话。那些我们以为永远不会忘记的事,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里,被忘记了。
于是我说,就算所有的人都死了,我也会苟且地活着。
于是我说,我不会对任何人心软。因为这个肮脏的世界,根本不值得我去怜悯。
我在车外朝着车内的你大喊。我说,你一定要给我写信。你看着我大喊,笑。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你有没有说什么;只有我自己的喊声,在苍白脆弱的空气里,兀自飘散。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活在自卑的世界中,只是我们习惯了用光鲜的外表来掩盖一切伤痛。这是你告诉我的。
那天的烟花如开在时光彼端的妖艳的曼珠沙华,迸发,燃烧,碎裂,陨落。
我们一起把光阴剪成最奢侈的烟火,繁华的新娘,尖锐的霓裳。而时光的羽毛站在云顶嘹亮地唱,暗了边疆,断了流光,灭了洪荒。
我们一起咬牙看雪地里,听怎样怎样的一个又一个城倾。从此我对你说我是你左手的故乡,右手的异乡。
窗子归爸爸,地板归妈妈,桌子归我,剩下的由我们仨一起打扫。为了能够以最高的效率完成我们过年的大扫除,我们分配卫生任务的过程像是机器打码的过程,“嘀”的一声后,我们立马投入了大扫除中。
能有这么快的分配效率,也是源于往年我们家大扫除的分工,有了过往的经验,我们今年的大扫除也就容易了很多。爸爸还是在洗手间里接了一根可以通到窗台的水管,穿着雨鞋,拿着抹布,站在窗台上进行着我们大扫除工作中最最难清理的位置。不一会儿就听到爸爸呼唤我帮他关水龙头或者开水龙头的声音。这也是为什么我负责擦桌子的原因,可以随时听到爸爸的呼唤,过去给他帮忙,
妈妈平日里不怎么拖地,是因为拖地的活儿交给了爸爸干,一到过年,拖地的重担就不得不落到了妈妈身上。妈妈也勤快,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洗拖把拖地,时常我的桌子还没擦完一张,妈妈那边的地已经拖得一遍了,我惊讶地望着她的眼神,恰若与她的眼神碰撞在一起时,妈妈会用一种“你还不快点儿”的神情瞟我一眼继续她的工作。
爸爸和妈妈把窗子和地板打扫完的进程,差不多是同步的,而我的桌子稍慢一些些。待我擦完桌子时,他俩已经一起搭配着打扫其他区域的卫生了!我看着觉得落后了,赶紧冲到厨房去帮他们时,被爸爸喊住了,爸爸告诉我,厨房区域的卫生比较讲究,不可以随便打扫,就让我和妈妈给他打下手。后来我才知道,过年时候,厨房的灶台是不可以让小孩和女人踩上去的,踩上去了就会不吉利。这也算是我过年大扫除的长得一大见识吧!让我觉得中国的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充满着禁忌和趣味。
就这样,我们家过年的大扫除,年复一年的进行着,而且效率越来越高,速度越来越快,最要紧的,是我们的配合也越来越协调。
快要过年了,妈妈给我布置了一个任务:把我的房间里里外外全都打扫干净。我接到任务后便开始了工作。
我走进房间看见床上乱了套,便把被子方方正正地叠好,床单拉平。床上整理好了,一看桌子上到处都是书、笔、用过的本子……我把那些用过的本子进行分类,还空有好多页没用过的,整理在一边留着以后当草稿本用,其余的全都放进一个大方便袋里,以后当废品卖了。可以用的笔放进笔筒,而那些没有用的笔则毫不留情地扔进垃圾筒。书本我选择了放进书橱,课外书放在书橱的第一层,教材放进第二层,辅导书籍放在第三层,还有一些书籍不知道该往哪层归类的就全都放在最后一层了。
我看着整理好的这些正想休息时,发现空荡荡的书桌上到处都是黑乎乎的,低头一看地上也都是一些碎屑。我又只好拿起抹布擦起桌子来,可有一些地方总是擦不干净。于是我又拿来我的秘密武器——牙膏。我把牙膏挤出一点涂在桌上擦不干净的地方,用湿抹布轻轻一擦,桌上立即干干净净,不一会儿我便将不整个桌子擦得一层不染。
擦完桌子,我又拿来扫帚和簸箕,把我的房间里全都扫了一遍,连角落我也没有放过,居然还扫了好多垃圾。
妈妈前些天刚买了套旋转拖把,我一直手氧氧想试试,今天我终于用用啦。我往拖把筒里放了些水,把拖把放到筒里,可是我往下按了,这个拖把怎么就是不转呢?难道坏了,我仔细地研究着这个东西,发现在拖把杆上有一个小环,被扣在杆子上,我把它往外一扳,再把杆子往下一按,嘿,这下终于旋转起来了。我把拖把担起来,放在甩水篮里再按了几下,提着拖把就去拖地了。我拖了两把,发现这拖把不像在爸爸妈妈手里那么的听话,这拖把总是直直的,不能把杆和拖把头呈平行的状态,这样我拖床下的时候就比较费劲了,我折腾了几下,没见成果,又担心把这新家伙给弄坏了,只好搬救兵了。爸爸告诉我说,只要把脚踩在拖把头上,把杆顺着拖把头和杆接头处旋转口的方向往下一按就行了,我试验了一下,的确如此。有了这个新家伙,拖地确实方便了许多。
看着自己打扫完干干净净、整整洁洁的房间,我的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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