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做“久居南方不知秋冬”,也不知从那儿乎乎悠悠地飘到我的耳朵里,我也就纳闷了,谁那么了解我?知音难觅呀!
也不知是今天,今年的夏天走的格外慢,还是秋天将这个小城遗忘了,秋天到了,酷暑依旧在这里游戏着,刚买的冬装也长眠在衣柜里。在月饼像星星月亮满天飞的时候,我才纳罕“咦?中秋来了?”
没想到,夏天还有的足迹未被秋天擦去,冬之神却用一场暴风雨而驾到了。
打球正打着兴起,突然发现天已经被雨水擦黑了,哗!的一声,雨像到扣着的盆子淋了下来。像夏天一样,在操场上腾起了一股白烟,随着热浪的消失,白烟让人觉得像是出现了一股冷烟,但打球打得全身热汗的我们却嘲笑着旁边没带伞没多带衣服的同学:“哗啦啦啦啦下雨了,倒霉的人呀没有伞,哗啦啦啦啦天冷了,倒霉的人呀没衣服!什么时候雨停了,见你又跳又跑!”在回家的路上,坐在车里,看着雨刷一左一右,一左一右,地排开雨水,看到这冷与暖的对比,我也不禁地说:“好雨!冬天来了!”
南方的秋天是不冷的,没有黄金似的颜色,一片落叶飞了下来,绿的!我很想在秋天去一趟乌克兰大平原,看一看那缤纷的落叶,再看一看,火红的阳光照着成熟的向日葵。
南方的秋天……只能说热,不能说凉爽。
南方的冬天是不冷的,没有雪,也没有刺骨的冷风,每年如此。说实话,我很想在冬天去看看莫斯科,看一看那真正的严冬,再看一看,德国的闪电战在严寒中败倒在莫斯科城下。
南方的冬天……只能说爽,不能说冷。
南方的……秋……冬……
武汉的冬天着实有些怪异,昨日还温暖如春,阳光明媚。忽而一夜北风,气温竟陡降十几度。那风吹在脸上竟似刀割肉一般疼痛了。
小雨淅沥着,夹带着雪花。看窗外绿树摇曳,曾想,这难道就是冬天吗?怎会冷得如此突然。
雨后的阳光可是一件稀罕的好玩意儿,暖洋洋的洒在身上,没有一丝灼热感。忽然头顶飘过一片云朵遮住了阳光,顿时感觉身前身后的寒气随着凉风冷飕飕的刮着。
我并不是怕冷的主儿,前几年还在北方熬过冬天。那漫天的雪舞,遍野的晶莹。气温到了零下十几度,甚至几十度。却冷得不似武汉的明显,暧昧不清。说不准哪天气温又节节攀升起来,便又要脱下厚厚的冬装。
竟不知哪一天寒潮又将来袭?让人防不胜防。
没有哪里的树叶比这里的树叶飘落的日子更长。从入秋的第一天起一直到浓冬。甚至雪花已经飘了下来,树叶未必全然落尽。
这大概便是武汉冬天的习性所然了。也许树叶真就有完全落尽的那一天,却发209现春天其实已经不远了。
武汉的秋天总是慢吞吞的过去的,似挪不动脚步。甚至已经走进了冬天,也是如此。冬天与秋天似情人,又似敌人。你中有我,我偏又容不得你。
秋天迟疑不决,冬天往往催的很紧。一阵寒风,几场冰雨。于是秋去也,冬天便粉墨登场,携着寒冷而来。
寒冷的日子,总以为老天一直铁青着脸,甚是抑郁。再不仔细瞧瞧,倒是辜负了老天那一张好脸。
天空蓝得出奇,接近于青黛色,显得更深邃,辽远了。
冷归冷,武汉人自有解决的妙招儿。武汉人会吃是全国有名的,此刻把最辣的火锅搬上了94f餐桌,约三两好友,推杯换盏。几口辣汤下肚,寒意全无。
雪花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飘了下来,落在了梅花绽放的枝头。梅影疏离,暗香浮动。然后在雪地堆一尊雪人,此刻真正走到了冬天深处,意欲阑珊了。
着眼处,尽是武汉冬天的景色,再不留意其他的去处了。
武汉的冬天,很冷。却冷得淋漓尽致,让人心甘情愿……
在过去的十八年里,冬季总是呆在零下二三十度的冰天雪地的环境里,在十九岁的这一年在这样一个温暖的城市里度过这个冬天。许是有些孤单,有些思念,深夜难以入睡,想到了很多东西,关于曾经,关于未来,关于亲情,关于爱情,我现在身处于南方的一个小城,记下这一篇“南方姑娘”。
说起来真的很温暖,暖到此刻耳旁还有蚊子的傲慢的歌唱,暖到所有的树叶都是翠绿翠绿的,暖到大街上从来不会有那厚厚的冰层,暖到只是感觉度过了北方的秋天。就是这样温暖的冬天,我却总是冷到无法入眠,时常清晨起床还能感觉到双脚的冰凉。是啊,南方的小城也有着自己的小脾气,它不总是那么温暖,偶尔会撒撒小脾气,耍耍小性子,甚至会来场“煽情戏”说哭就哭,毫无预兆,它可真是位杰出的演员呢,说哭就哭,可以一哭就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哭到你连心都可以感受到那种凉凉的悲伤;说笑就笑,从不记仇,常常早晨还是阴雨连绵,下午就晴空万里,在冬日的阳光下漫步竟也会渗出细细的汗滴。这里的它有着属于自己独特的个性,就像南方姑娘,时而温婉贤淑,时而伤春悲秋,时而热情奔放,总能出人意料,出其不意。
南方的小城,住着这样的南方姑娘。它恬静,它热情,它沉稳,它多变,就是那么让人捉摸不透。虽然我是位正宗的北方姑娘,可其实我一直很羡慕很喜欢南方姑娘,许是因为妈妈来自南方,记得小时候常常会问妈妈:妈妈,妈妈,南方是什么样子,那里的姑娘是不是都和妈妈一样漂亮。妈妈只是抬头看看我说:南方啊,那里的天气很湿润,那里有好多大山,那里有好多大树,那里没有柏油路,那里的池塘里有好多好多的河蚌。南方,你到底长什么样?
慢慢长大,地理课上我开始知道由于各种客观因素,那里的数木总是绿的,那里的小雨总是下个不停,仅仅因为这一点,小雨下个不停。可能因为那座城市的它性格太过开朗,总是吝啬自己的每一滴泪珠。雨,对我来说竟是那么神秘那么美好。
记得初中学过徐志摩的一首诗,叫做丁香姑娘(小编按:应是戴望舒的《雨巷》,而非徐志摩。“撑着油纸伞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忧愁,丁香一样的芬芳,独自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这是多么美得一幅画面。我自知没有丁香姑娘那样的美貌,那样的气质,但我也会常常幻想,自己能够在不开心时带着耳塞在小雨中漫步,放空所有的烦恼,忘记所有的心事,就那样静静的去感受雨滴的丝丝凉意,聆听鸟儿的歌声,想想也是多么惬意。
18年后,我来到这里,才真正认识了南方姑娘,原来它不总是温婉恬静,原来它不总是暖如朝阳。在六月,它的热情会足以在很短的时间里把你的皮肤烤成小麦色,难道是因为南方只有水稻么。在十一月,它的小脾气仿佛就不再是小脾气,顷刻之间便是倾盆大雨。我知道原来这里的姑娘身边总是带着雨伞,并不是要表现得多么温婉,而是因为,这里的夏日,闷热难耐,这里的天气捉摸不定。因为这里有着这样一个南方姑娘。
南方的冬天里没有雪,故事里也没有雪,只有凛凛的寒风和不时的雨天,两者参杂在一起对于不喜欢冬天的我来说显得格外无奈。南方里的冬天也会有格外温暖的故事,一杯奶茶,一首歌,一个人,足够讲一个故事,无论动人与否。
对于一直生长于南方的我来说,格外喜欢北方的雪,因为下雪可以堆雪人,滑冰。有期待的生活让人充满动力和活力,读到一篇好文同样也能让人振奋,使原本低沉的的情绪又高涨。偶然间在广播听到一篇《别到处说你的苦,没人愿意听到负能量》的文章,作者是一直特立独行的猫,翻看了她的博客,值得看一看。小时候期盼冬天快点过去夏天快点到来,长大后冬天竟然没有那么长那么冷,也算是一种温暖。
没有雪的冬天,有西方节日的平安夜和圣诞节,商场里装饰的圣诞树充满过年的气氛,还有热卖的苹果。想起以往的圣诞节是抱着各种各样的圣诞卡到学校与同学交换,大家脸上洋溢开心的笑容。也许,过节大家图的就是开心和陪伴。大概最深刻的是前些天平安夜时候,同伙伴去刷街二十多公里看风景,回来时候天黑又下雨但丝毫没有影响我们的兴致。南方的冬天没有雪,但有故事,有陪伴,回想起久前,甚是不喜下雨天缘由简单到是因为没有一把像样的伞,现在独立生活离开父母的视线,从前觉得身不由己的事情多渴望能够随心所欲,现在却觉得荒唐可笑也不觉得当初的渴望有多炽热。时过境迁,很多事情再没有当初的意义,于是对自己说条件允许时一定要及时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人生没有重来也没有彩排,错过的有时会成为遗憾。南方的冬天没有雪,可北方的冬天有雪,想堆雪人,滑冰,到北方的冬天去吧,那里有雪,天地都白茫茫。
南方的暖阳,寒风,在南方心中装着北方,惦记那里的雪花和童话。一壶茶,一首诗,沐浴在南方的暖阳里,写着诗里的北方,装在心中的念想。
我是出生在南方的,这里的水这里的山,这里的一切我都熟悉的有些陌生。记得去年到北方生活了一段时间,我已记不清那里的炎日是何等的酷热,唯独让我记忆犹新的是那里的冬,说到冬,自己的骨子里透露出一丝寒意,即使在火炉子旁边。
“很久没有亲吻家乡的冬了”,我吹着寒风,冒着细雨在街道上穿梭。细雨,是南方冬的特色,前几天晚上我送杏回家,看着从无际的高空飘落的细雨,缓缓的飘落在我们肩上,像是久别重逢的故人,寒冷而又温暖,寒的是身体暖的是心灵。听朋友说,很多地方都下雪了,我在这边也期待着。没错,我怕冷,可我又爱雪,我爱雪的洁白与无暇,喜欢她给大地做的婚纱。听当地人说,宁波是不下雪的,至于为什么,可能与它的地理环境有关吧!记得在北方,一连几个月也不见雨的踪影,更不用说冬天,北方的冬酷冷而又干燥,再加上枯黄的树木,微微寒风让人直发毛。
现在已是初冬季节,这里的树木还算碧绿,我想树是有看头的,不像被水泥和油漆包裹起来的楼层。看着树木头上的黄叶,像是发黄欲白中年人的发鬓,这里的风很大,从东海吹佛过来的海风席卷着这座城市。静静的坐在房间里,关紧窗户,听着风的叫声:“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像是一只发狂的疯狗,叫人甚是害怕。可我还是冒着风,戴紧围巾,在人群中徘徊,当年我也是这样度过,朋友也是如此度过的,为了生活,为了理想,不分季节的努力着。
回忆着儿时的自己,卷着袖子,戴上手套,和伙伴们在雪中奔跑,累了就自然的倒下,嘴唇含着雪花,抬着头望着蓝天,梦想着快些长大。如今走到雪堆面前也难以伸出自己不是很高贵的双手,对于那些已失去的童年,只能去回忆,含着泪去触摸。这个冬天不太冷,穿着两件衣服足矣,外套不必是羽绒。朋友问我:“你有穿秋裤吗?”,我提起裤腿,一只冷的发紫的腿摆在他们面前,朋友看着直打哆嗦。其实我真的不冷,前几天还冷的,今天我也不知怎么了,可能是昨天没洗澡的缘故。杏说冬天不能经常洗澡,不然身体的保护膜会损坏的,我打此以后,每隔2天洗一次。姑且算作这个原因吧。
许久没有看书了,昨夜借着寒意,双腿蜷缩在被褥里,翻开了《情诗》,细细的品味这这个冬天的温暖,一篇《老了》夺走了我的思绪:
暮色徐徐降临,亲爱的老婆子,我要挨着你睡了,如果死了,你不要摇着我的尸体,哭到太阳升起,将我埋了吧,埋在,自己的地里,并恳请,土地将你也收去,我们一生热爱土地,死了,就让我们的白骨,赤裸裸地搂着一万年,还爱着。
也许因为是伤感,也许是因为羡慕,我缓缓的闭上眼,静静的编织着自己的爱情,仿佛就是在写自己。阿古拉泰说:一段刻骨铭心的爱,就是一首感人肺腑的诗;一首感人肺腑的诗,就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呵,我笑了,你要问我为什么要笑,那就得问当时的我了。
有你,南方的冬天不再寒冷。
南方冬天的清晨,天空总是灰蒙蒙的,洗不净,抹不去,不知是被冷风吹脏了,还是被霜雾冻浊了,只知道常常有一两只小鸟,艰难的向前飞着,却又像个垃圾似的被丢回去,再前进,又被扔了回来。好不容易摆脱了冬风的肆虐,想找个安身之处,却又被卷上天,无力的忍受天空的嘲笑,翻过来,覆过去,连鸣叫的声音都被寒冬撕裂开来,无声破碎。等小鸟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时候,天空慢慢地,慢慢地开始放晴,北风也不那么刺激了,强大的它,此刻在温暖的炊烟面前,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它吹得走袅袅炊烟,却吹不散悠悠父母心,也吹不散天涯赤子情。
冬天的时间仿佛被冻结了,过得格外慢,6点不到,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赶趟儿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老人精神格外充沛,习惯早起修身,晚睡养性;老人一出门,这中年人也不甘示弱,不论多冷多困,都会穿上风衣,买菜的买菜,上班的上班;喜欢通宵娱乐,早晨入睡,但总会有人把他们吵醒,有的跟妈妈买菜,睡眼惺忪,不情不愿,有的被朋友拉到天南地北逍遥快活,自然顾不上睡意。小孩子是最没生活规律的了,想睡就睡,要醒就醒,也不顾你是半夜几更,连拽带拉都要把你弄醒。这时候,冬天就“呼呼”地笑着,笑声散在天涯海角,窗外,门口,天边;然后,小溪被笑声冻住了,僵硬的横在那儿,一动也不能动;大树被笑声冻住了,只能任凭死神将它的金黄的蝶衣脱去,留下干枯的枝干,与冬日对峙。
渐渐地,冬天支撑不住了,东边擦上了一抹淡淡的暖黄色光圈,给万物洒上一层薄如蝉翼的金晖,世界又是一片生机,小溪在暖阳的轻抚之下,又开始汩汩的流动,“滴答滴答”的水流声,仿佛在庆幸自己生活在南方,若是北国的小溪,不到阳春三月,是绝对不可能完全解冻的。大树的枝干重新拥有了力量,顽强的抗击世间的风霜雪雨,期待着初春的再一次绽放。此时,大街上人声鼎沸,菜摊上讨价还价的声音,人与人之间的寒暄招呼,城管的叫嚷声和小摊小贩的哀求声混在一起,像一只生活乐曲,虽吵杂,但不乏条理与优美。
正午时分,寒冷再次袭来,北风似乎比清晨时来的更强烈了,肆无忌惮地摧残着一切。脆弱的花儿,草儿,叶儿,已经奄奄一息,不堪一击了,值得庆幸的是,南方的冬日虽寒冷,但还是有阳光的倾洒,不如北方冬天的干燥,这时,北国的大地已经被冬日折磨的四分五裂了吧。
北风渐渐消失,时值下午,望望窗外,阳光灿烂,温暖如春,可街上的行人却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零丁的路人,在阳光下,匆匆行走。学校里孩子的欢笑声,也随着阳光,洋溢家家户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暮色开始四合。孩子们一个接着一个规规矩矩地从学校走出来,等出了校门,就像自由的小麻雀一样叽里呱啦地东跑西窜。一两个孩子发现了自己的父母,跳着扑进爸爸妈妈的怀里,这下可急坏了那些没找到家长的孩子,他们一个个伸长了头,焦急地左顾右盼,对其他一切概不睬理;有一些孩子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校门口,等着自己的哥哥姐姐走出来;还有不少孩子压根没打算回家,在学校旁的空地上跳皮筋,踢足球,过家家。
当暮色苍茫,高年级的学生三五成群地走了出来,在校外的孩子扑上来,找到自己的哥哥姐姐,然后滔滔不绝地讲着今天班里的趣闻逸事。等所有人都走了,只有冷风相伴时,那些玩游戏的孩子也感到无趣,散了场往家的方向奔,老远就能闻到自家中饭菜的香味,一溜烟似地冲回家,风卷残云般掀开饭盖,有意无意的听着妈妈的唠叨“这么迟回来,冬天风寒吹凉了饭,吃着没味儿。”“以后寒冬早点回家,别在外面吹冷风。”偶尔有一句问话:“今天的饭菜香不?”只需要高高的应声:“香——”妈妈就眉开眼笑,心花怒放。
夜色越来越沉,北风越来越重,只听见父亲的鼾声,孩儿的.呓语,零零散散地落在北风里,冬日里,对未来的期许里……
南方姑娘,你是否习惯北方的秋凉,南方姑娘你是否爱上北方人的直爽。
如今离开校园已有多年的时光,可我还是怀念那段短短的时光。走在干净的校园小路,脚步轻微,生怕惊动了那看书的南方姑娘。
太阳在校园的感觉分外的红,也特别的温暖。没有人怀疑偶尔的阴雨天为什么会来,也很讨厌可恶的阴云遮住那温暖的太阳。因为我会看不见那温暖的南方姑娘。
教室前的白杨树,长得总是那样快,偶尔的一夜风雨,像模像样的你的枝干,却意外的折断,从来我就不会去想,为什么会断,埋怨一个接一个,那风那雨怎么这么可恶。
课本上的内容,总是让人充满期待。一遍遍一次次一年年我们都在书页里爬,从小学到中学再到走出大学推开社会的大门啊,我却找不到那可爱的她。
都说人生是一场场相遇和离散,没有好与坏,没有对与错,缘分既然来了,我们何不好好的待她,就算离散走失了,也不必悲伤,相信我们一定还会再相见。
小小的校园,永远是我们的青春时代,干净般纯洁,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被各自的傻傻感动的笑成哇哇,你说指着蓝天里的白云说,我们的友谊就像那天空的云朵洁白的像纱。
某年某月某日后,我们尽然又相遇在那个温暖的太阳下,象牙塔里的情结又被我们嫁接移植在这温暖的夏天。
南方姑娘,南方姑娘啊,伊甸园里的你就像小鱼样游荡,像小鸟样飞翔。
南方姑娘,南方姑娘啊,时常托着那美丽的面庞,看着窗外的'的阳光,有那么一丝淡淡的忧伤。
在这狂躁的年代碰见简单的你,那绝版的甜蜜与温暖,也许不是最最闪亮,却也值得珍藏。
我哭我笑我悲伤,你乐你累你癫狂。反而不怎么爱说话的我到成了叽叽喳喳的小鸟,常常唠个不停。你在南,我在北,这又何妨?时空的距离,又怎能阻隔友谊的彩虹桥。
身在如今的小城,习惯在空闲的时在大学城中走一走那安静的林荫小路,看一看那稚气未脱的学弟学妹,回想回想追忆曾有的校园生活。
如今的南方小镇是否还是阴雨绵绵,而今的北方已到秋凉,南方姑娘啊,你是否添了温暖的衣裳。
校园的太阳依旧在,教室门前的白杨树又长出了新的芽,黑板还是原来的颜色,天空蔚蓝云朵如白纱般干净,始终都是那么自然。
南方姑娘啊,如果有一天待你穿上洁白的纱,我愿手捧鲜花送去我那小小的祝愿,看你笑完颜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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