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同窗好友,她的名字叫黄姚。她今年10岁,个子高高的,身体微胖,脸圆圆的,一双明亮的眼睛炯炯有神。自从她插入我们班以后,我们就一起学习,一起玩耍,成了朝夕相处、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她可喜欢跳舞了。她不仅是我们班的跳舞“高手”,还是学校舞蹈队的队员。为了参加今年“六一”校文艺表演,我们班要排练一个舞蹈:——芭啦芭啦樱之花。排练的时候,因为许多同学都没有什么舞蹈基础,全靠她一个接一个的教。她累得汗流汉背,脸也变得通红,但她仍然坚持着。她抓紧一切时间辅导我们,甚至连课间休息的10分钟也不放过。在她的努力下,我们的进步都很快。工夫不负有心人,最终,在“六一”文艺表演中我们获得了一等奖。
我这个同学非常关心我。不久前的一天上午,我得了感冒,但我仍然坚持上学。来到学校,我发起了烧,就趴在桌子上休息。黄姚看见了,就迅速地走过来问我:“你是不是不舒服?”当她得知我发烧了,立刻和我去卫生室。拿到药后,她就给我倒了一杯水。在回课室的路上,我感激地对她说:“谢谢你,今天多亏了你……”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抢着说:“不用谢,帮助同学是应该的。”
瞧,我的同学黄姚就是这样一个热爱集体、乐于助人的女孩。
“新”就是新人新景,“鲜”在我这里便是新人新景引发的故事。譬如说,我们的新老师——侍老师。
当我第一眼看见侍老师,也就是我们的物理老师时,我还是稍微惊讶了一下,因为毕竟我的老师们一直都是女老师,除此以外对他的印象,一个字——凶。他的眉毛很浓,总是自然上挑,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嘴一直紧闭。我的脑海里甚至冒出了“凶神恶煞”这个词。
而所谓的“新”,大概是指事情会出乎意料吧。
与我想象的大相径庭,侍老师上课并不那么凶。遇到好笑的事也会毫无遮拦地笑出来,感染着我们,让死气沉沉的课堂“活”起来。
当然,他不仅“新”,而且“鲜”。
物理作为理科,最吸引人的便是大大小小的实验了。印象最深的,是不久前的一个实验。
为了让我们观察水的沸腾,侍老师带来了好些器材。我们都兴致勃勃地看着,生怕漏掉什么精彩的片段。不久,“精彩”来了。温度计的示数停在了92摄氏度不动了。侍老师左看右看,似是有些着急但露出了微笑,他用夹着镇江话的普通话说了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温度计坏了。”我们中,旁观者失落坐下,计时者略有不甘,我却很想笑。因为那亲切的普通话,又因为那亲切又新奇的镇江话。
侍老师给我们带来的欢乐远不止此,我们都像幼苗,争先恐后地汲取物理新奇的知识,迫不及待地要了解培养我们的“新园丁”。
我们班的同学那是能说会道、能歌善舞、能写会画,不过其中最会吹牛,最爱多管闲事和废话最多的人非他莫属了。沈嘉业!在学校多么响当当的名字,干过的好事真是数不胜数。比如上课插嘴、被老师罚站、作业忘带等等。算得上是我们班最有亮点的学生了。
那他上课是怎样的呢?右手抬着头,生怕头会掉下来似的。另一只呢?则握着枝笔,还时不时懒洋洋地翘着兰花指。两只脚得瑟得摆在桌脚旁,活像位快活的`大爷。讲课时,有完没完的插上一两句话,一直都是笑眯眯的,让人感觉是位古代的地主。口头禅就更离谱了:他不管你是男是女,统统都会管你为:“大哥——”。与此同时,还会双手一摊,显现出一副窘迫且无辜的表情。
除此之外,他还有个与身俱来的缺点,那就是:不仅自己损人,还被别人损。一次,胡老师对全班说教,我们正专心听讲时。他翘着腿,吊儿郎当地冒出来一句:“就是做人要有节操嘛!”说完,有甩了甩手中的笔。我们哈哈大笑,周围的同学趁机起哄,“那你自己呢?”“自己节操都碎了一地了!”……无奈的胡老师笑着,指着地上“你脸皮厚的连把节操都掉地上了,已经被别人才过去了。”我们立即又哄堂大笑。他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老师,肩膀一耸,张大了嘴巴,都能吞下灯泡了,整个人都惊呆了似的。谁让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呢?劝诫他一句:书犹药也善读之可以医愚。虽然他有很多缺点,他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热心的人,会主动帮助别人。但几乎每次都会帮倒忙,所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比如说沈嘉业帮人搬书,本来挺好的,半当中又摔了一跤,可不是嘛,就这个道理!
正因为有了各种性格的人,才有了这个班级;有了各样的事,才会使我们的班级充满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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