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人生中,等待就如一首歌,悠扬而动听,等待就如一杯绿茶,清香四溢,等待就如一团火,温暖我们的心,等待有时是焦急的,有时是幸福的,有时是美丽的。
有一种等待时刻伴随着我们成长,不管是炎热难熬的酷暑,还是狂风刺骨的冬天,不管是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还是严寒地冻的纷飞大雪,在放学的那一刻,熟悉的身影总会在我们眼前出现。
记得有一次,那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暴雨无情地下着,教室里非常寂静,听不到一点响声,因为今天是期末考试。教室里的窗户虽然都紧紧地关着,但是我感觉还是十分的寒冷,我不停地跺脚,但还是没有一丝暖气,好冷呀!还好是最后一门考试了,我很快地完成了考卷,在座位上一遍遍地检查着,开始有点放松了。
透过窗户,忽然看见在寒风大雪中有许多雨伞撑开着,密密麻麻,像一朵朵蘑菇。再细一看,都是我们的家长,在外面静静地等候着,在他们的脸上处处可见期待和焦急的眼神,虽然天很冷,但是看不出一点厌烦,只是一直在不停地跺脚,显然已经等候很久了。
一切都是静静的,只有雪花无声的飘着;只有笔“刷刷”地写着;只有风“呼呼”地刮着。但是看见门外的家长,顿时有一股暖流涌入我的心田,使我变得激情涌动,忘记了身体的寒冷。
是呀!家长为了我们的学习操碎了心,回想平时的点点滴滴,今天风雨中焦急等待的家长,只是一个小小的缩影,家长对我们的爱和期盼是最温暖的,这远远胜过寒冬中的一件毛衣,一个取暖器…… 有了这种温暖,并且体会到了这种温暖,再冷的冬天我也不冷了。
冷的,是消失的尊重;热的,是纯朴的内心。我们生活在繁华都市,早已习惯了冷,遗忘了热。是否我们还能找回属于自己的一份纯真与善良?
漫天飞雪,阴霾的填空徒留一片混沌与白色交织纵横。
他,身穿绿色制服,上面沾满了点点白色的油漆,脸颊被岁月的镰刀割的波澜起伏,卑微爬满了他的神情。手里提着一个满是泥土的蛇皮袋。投完一张像被五马分尸过的憔悴不堪一元,朝我走来,头发上的雪点点融化,沿着他脸上纵横交错的沟壑落下,形成又一片污浊,肮脏的粗红的手骨骼硕大,握着扶手。我扫了他一眼,便认定他得不到任何尊重。“真晦气,怎么有这样恶心的人?一股厌恶的气息从他的身体中渗透而出。目光里是农民特有的卑微。
狂风大雪,寒冷侵蚀了每一处温热,驱散了最后一丝暖阳。沉默的公交上装载着翻浆的内心。
他低着手,像是在寻找什么,又或是在躲避鄙夷的目光,眼神中满是警惕,拒人于千里之外。地上满是垃圾,脏水套在它们的身上。他全然不顾,弯腰去捡那些瓶子和垃圾。从袋子缝隙中看出一个布熊和几个瓶子,想必他是个父亲,家里肯定有一个乖巧的孩子。捡完瓶子人们不屑的看着他,好像在排斥一个外族,脚挪向更远的后排,仿佛谁与他一接触便会中毒身亡。
他不断调整自己与他人的间距,为了不碰到任何人,他像“缩骨功”一样变的渺小,不堪。他旁边的人下车了。他却不敢坐上去,好像会玷污了座位一般,他倚着栏杆不再看周围的一切歧视,只是盯着捡到的瓶子和布熊傻傻的笑着,仿佛进入了美好的幻想。像火柴的光芒,照亮回家的方向。像是我偷偷为母亲准备礼物时情不自禁的傻笑。那是一种对家的期盼。
他下车了,背着袋子,消瘦的背影在雪中渐行渐远,他不再回头,不想去接受莫名其妙的冷漠。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向着家的方向留下坚定的.脚印,那里有生命的尊严。
这个冬天,寒冷,注定不会温暖。
冷的,是热过的热;热的,是冷过的冷。
记得,在我读幼儿园中班的那年冬天的一个周末,北风呼啸,大雪纷飞。我跟着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和哥哥在雪地里玩耍。打完雪仗的我们,小手冻得紫红紫红的。回到房里,哥哥出了一个馊主意:“我们脱掉衣服,看谁最不怕冷。”姐姐眯着眼看着我,仿佛在说:“清心肯定最怕冷。”“我嘛常穿裙子、吊带衫,不但不会觉得冷,反而会觉得很凉爽。我肯定不怕冷!”我心里这么想,于是也拍手说:“好!我赞成。”姐姐和哥哥很快就脱掉了衣服,在他们的帮助下,我也脱得光溜溜的。
我们三个整整齐齐地站在窗户旁。风夹带着雪片从窗外灌进来,像刺刀一样扎在我们的身上。我冷得把小手握得紧紧的`,上下牙齿直打为颤。再看看哥哥姐姐,他们也冻得脸上身上红一块紫一块的。他们的身子越缩越矮,都快变成圆圆的雪球了。这时,哥哥说:“我要赶紧穿衣服,不然被我爸爸看见了,非打我不可。”姐姐也说:“我也要穿衣服,妈妈看见了肯定要拉我去打针的。”
看到哥哥姐姐穿衣服,我多想把身边的大棉袄披到身上,可又想:“每一次骑车、跑步、捡石子……所有的游戏,总是我输。这次,我一定要赢!”我蜷缩成一团,“呵哧,呵哧”地把口中的热气哈到手上、身上……
姐姐穿好一件衣服,服气地说:“今天最不怕冷的是清心!清心是冠军!”在他们的帮助下,我很快穿上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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