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大家认识我吗?我长着两只又大又圆的眼睛,锐利的爪子,坚硬带钩的嘴,圆圆的脸和一双宽大的翅膀,与众不同的是我的头部上侧左右各长着一丛毛,很像猫耳朵。你们猜猜我是谁?
对了!我就是鼠类的克星、田园的卫士--猫头鹰。
人家都在电视、画报上见过我们,对我们并不陌生。我们住在郊外或田野的树上,白天休息,晚上出来觅食。我们的眼睛在白天没有多少用处,是个睁眼瞎,但一到晚上,我们的双眼能洞察一切,在黑暗的林间或田野中准确地发现诡秘的鼠类行踪,无论多么狡猾的老鼠也休想在我们的爪下逃生。
我们的翅膀也很特别,翅膀的骨头中间是空的,而且非常大,这样我们能够轻盈地飞起,无声无息地接近捕猎目标,以至于它们往往还没有发觉,就做了阶下囚。
我们猫头鹰是候鸟,冬天,我们到气候温暖、食物充足的'南方去过冬,等到春天来了,我们再回到北方繁殖后代,壮大我们的队伍。
我们的种类有十多种,我们的踪迹遍及世界各地。我们这个庞大的家族,抑制着鼠类带给人类与自然的灾害。不信,你瞧!我们每只猫头鹰一个晚上能吃十五只老鼠,这样一年就能吃五千多只老鼠,这是一个多么惊人的数字呀!当人类的食粮受到保护,减少了财产被鼠咬的破坏,危及人类生命的鼠疫得以控制,人们不会忘记这里也有猫头鹰的一份功劳吧!
当然功不必自论,我们只希望成为人类的朋友。可遗憾的是,有的人把我们视为灾星,什么夜猫子进宅,祸事到来,这是个别人的偏见,我们不计较;可气的是,有些人大肆砍伐树木,使我们无家可归;更不能容忍的是,有的人用各种器具对我们肆意捕***,照这样继续下去,我们这些鼠类克星就会面临灭绝的危险。我们保护着人类,而威胁我们生命的却恰恰来自于人类。
人类——我们的朋友!你们想到没有,当我们在地球上消失之时,就是鼠害成灾之日。到那时,庄稼被破坏,财物被咬食,鼠疫横行威胁人类生命,再想起我们岂不晚矣!大自然不止一次地向人类发出警告,谁破坏生态平衡,谁就会受到无情的惩罚!
我们真诚希望人类不要再向我们举起屠刀,猫头鹰和人类永远是最亲密的朋友,让我们共同努力消灭鼠害,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那年夏季,久旱不雨。严重的缺水使庄稼地裂开一道道又宽又深的口子,不少的池沼也干涸了。原来栖息在水沼中的一些虫、鱼、蟹、蛙,能够搬迁的都搬走了。最后还剩下两条花蛇。它们眼看着池沼边的杂草全部枯槁,也准备另找一处安身之地。
临行之前,那小蛇对大蛇说:“你身强力壮走得快。如果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这样目标太大。人们一看到蛇在行动,肯定会来捕***。你走在我的前面,必然先遭祸殃。因此,我们应该换一种方式。你最好背着我走。因为人们从来没有见过哪一类蛇是这种模样,也从来没有看到哪一条蛇像这样行走,所以一定会起疑心。如果他们把我当成一位神君,对我们敬而远之,我们不是可以蒙混过关,安全抵达目的地了吗?”
大蛇觉得小蛇的话有道理,于是背起小蛇穿过大路,扬长而去。见到这两条蛇上下重叠着蜿蜒游走的人都很恐惧,谁也不敢靠近它们。这些人回去以后,一个个绘影绘声地向旁人描述自己所见到的情景,并煞有介事地说:“刚才我看见蛇神了。”
这则寓言启迪人们,要善于识别变化多端的诡计,我们看问题不能只看表面现象,而要透过现象去分析和把握事物的本质。
燕王有收藏各种精巧玩物的嗜好。有时他为了追求一件新奇的东西,甚至不惜挥霍重金。“燕王好珍玩”的名声不胫而走。
有一天,一个卫国人到燕都求见燕王。他见到燕王后说:“我听说君王喜爱珍玩,所以特来为您在棘刺的顶尖上刻猕猴。”燕王一听非常高兴。虽然王宫内有金盘银盏、牙雕玉器、钻石珠宝、古玩真迹,可是从来还没有听说过棘刺上可以刻猕猴。因此,燕王当即赐给那卫人享用30方里的俸禄。随后,燕王对那卫人说:“我想马上看一看你在棘刺上刻的猴。”那卫人说:“棘刺上的猕猴不是一件凡物,有诚心的人才能看得见。如果君王在半年内不入后宫、不饮酒食肉,并且赶上一个雨过日出的天气,抢在陰晴转换的那一瞬间去看刻有猕猴的棘刺,届时您将如愿以偿。”
不能马上看到棘刺上刻的猕猴,燕王只好拿俸禄先养着那个卫人,等待有了机会再说。
郑国台下地方有个铁匠听说了这件事以后,觉得其中有诈,于是去给燕王出了一个主意。这匠人对燕王说:“在竹、木上雕刻东西,需要有锋利的刻刀。被雕刻的物体一定要容得下刻刀的锋刃。我是一个打制刀斧的匠人,据我所知,棘刺的顶尖与一个技艺精湛的匠人专心制作的刻刀锋刃相比,其锐利程序有过之而无不及。既然棘刺的顶尖连刻刀的锋刃都容不下,那怎样进行雕刻呢?如果那卫人真有鬼斧神工,必定有一把绝妙的刻刀。君王用不着等上半年,只要现在看一下他的刻刀,立即就可知道用这把刀能否刻出比针尖还小的猕猴。”燕王一听,拍手说道:“这主意甚好!”
燕王把那卫人召来问道:“你在棘刺上刻猴用的是什么工具?”卫人说:“用的是刻刀。”燕王说:“我一时看不到你刻的小猴,想先看一看你的刻刀。”卫人说:“请君王稍等一下,我到住处取来便是。”燕王和在场的人等了约一个时辰,还不见那卫人回来。燕王派侍者去找。侍者回来后说道:“那人已不知去向了。”
这两件事中的虚伪,在实际验证之前即被一个铁匠用推理方法迅速戳穿,从而显示了劳动者的智慧;也嘲讽了封建统治者的无知无能。
这则寓言告诉我们,正确的推理方法跟实践活动一样,是我们认识世界的重要法宝。
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苏轼在一次夜读中忽然听到一阵老鼠啃东西的声音。他估计这声音是从床 下传出来的,于是用手在床 上使劲地拍打了几下,想借此把老鼠吓跑。然而这种办法收效并不大,仅仅安静了一会,老鼠又不停地啃起东西来了。
夜里老鼠啃东西的声音既令人心烦,又让人恼怒,因此,苏轼吩咐书童去捉老鼠。
书童端着烛台往床 下一照,发现咕唧咕唧的声音是从一个被绳子系住了口的严实袋子里发出的,于是高兴地说道:“哈哈,老鼠被关在袋子里面了,它还能往哪儿跑呢?”书童小心翼翼地解开系紧袋口的绳子,只让袋口露出一条狭窄的缝隙,试图等老鼠刚一露头就捉住它。可是书童等呀等呀,不仅没有等到老鼠出来,而且连一点响声也听不到了。因此,他感到非常奇怪。为了弄个水落石出,书童打开袋口,端起蜡烛把袋子里面照了个通亮。他发现袋中一动不动地躺着一只死老鼠。书童惊讶地说道:“这真是怪事!刚才这袋子里分明有一只啃东西的活老鼠,它怎么会突然间死去呢?如果这只老鼠刚才就是一只死老鼠,那么啃东西的声音难道是鬼发出来的吗?”
好奇心驱使书童进一步往下追究。他两手抓着袋底把袋子往上一提,然后用力抖了几下,想把袋子抖落一空,看个结果。可是袋子里面除了老鼠没有旁物。他只听见老鼠落地“嘭”地一响,还没来得及去捡那只死鼠,却看到死鼠突然复活,一溜烟就逃走了。
苏轼被老鼠的吵闹折腾了半天,结果老鼠把他的书童弄了一个措手不及就溜掉了,因此心里很不愉快。他恨恨地说道:“想不到一只老鼠有这么狡猾!它无法咬破坚固的袋子逃跑,就用啃咬之声 招人来解开袋口;当你守候在袋口伺机去捉它的时候,它却装死蒙骗你放松警惕。一个小动物耍出的狡猾花招居然骗得过人,这实在是一件令人可恨的事情!”
一只老鼠,其体能和智能远不是人类的对手,但是这不等于说人类与一个弱小的对手相比,没有自己的短处。书童因为只看到了人类具有思维能力的长处,而忽视了老鼠求生的乖巧和逃生的敏捷,所以被弱小的对手所捉弄。这一故事告诉我们,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不仅是一个人取得节节长进的关键,而且是排除各种困难、克敌制胜的法宝。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