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一位六年级的学生。我即将要离开这美丽的母校。在这六年里,我尝尽了酸甜苦辣。在一年级里,无知、天真的我渐渐的变成了一位有学问的学生。在学校每一秒,我的知识都在不断地增加,不知不觉就是六年了,眨了眼就要上中学了。
在这六年里,酸对于我,可能摆在第三位。因为我认识了许多好朋友,我们在同一环境下学习,玩耍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啊!
我真舍不得离开我的好朋友,不过我希望他们能升上好的中学。
甜,就要数在第一位了。在每一天,老师都在给我们允吸着无穷的知识,像我的姐姐和哥哥那样,叫了我能在困难之中学会锻炼自己、磨炼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位坚强的人。
苦,就要排在第二位了。在学校每一天,我都想让自己能在课余的时间在图书馆里看书,让自己充充电。难到图书馆里有这么多书籍,全都要来禁闭吗?其实,在不同班级的学生都想在图书馆里充实一下,让自己的知识量更加丰富。我都要离开这美丽的母校了,你能够实现我这个小愿望吗?虽然我离开了母校,但我的妹妹和弟弟都需要充实啊!
辣,就是我即将要离开这里了,我想让自己尽量留下我自己对母校说的话:母校,您正在一天比一天美丽,是您把我带进这美丽的世界,我真想我和您一起长大啊!
母校,谢谢你。
祝身体健康,青春常驻!
人生最悲痛的事是离别,反过来,最欢心的事就是团圆!
三年来,我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离别。那时,我上小学,在一次放学后,爸爸回来,告诉我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他要去文成工作了,住在那儿,每周周末回来一次。爸爸说:“以后就得让***妈带你了!听话点!”我一想,七天中只有二天能见到爸爸,即使在周末,也很少有时间和爸爸在一起,我顿时感到有些失落。
从此,我便跟着妈妈上学、吃饭、做功课……渐渐地,我有些想念爸爸了,不过一想起爸爸说过三年后会调回来,便又开始盼望三年以后。
三年过去了,我们的生活状态还是没有改变,我有些沮丧。突然有一天爸爸下班回来,告诉我们说:“我要调回来了!”这句话,同样是“惊天动地”,但比三年前的还要多了一份喜悦的气息。
爸爸要回来了,没错,他要回来了!想象以后,我们家每天都能团圆了!每天可以一起吃晚餐、一起看电视、一起聊天。
爸爸回来了,我们的餐桌上就可以增添一分欢乐。
爸爸回来了,我就不用宅在家里,就可以有人陪我多出去玩,打篮球,骑车或者安排外出游玩。
不仅是我,我们全家都为之开心、欢笑。最开心的还是爸爸,他不用再到处奔波了。
那天晚上,家里的饭特别香,每个人嘴角都挂着微笑,大家聊得也特别欢!都对这即将到来的团圆十分期待。
您好!
我即将离开那座伴了我六年的母校,我也即将离开您了。就像您常对我们说的,再过几个月我们就要挥手说再见了。
胡老师,您和黄老师还有冉老师都是我最喜欢和最敬佩也是我最舍不得的老师。作为班主任您会和我们朝夕相处,走进我们了解我们。您了解我们,我们也了解您。因为我们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您不仅给我们一些故事或举一个有趣的.列子,让我们面对枯燥无味的文字是整天了一些乐趣,并让我们在这些乐趣中学到知识。在班会课中,您让我们发表自己的意见,让我们明白读上好学校好班是多么的重要。您为我们累的生了病,但却坚持为我们上课,您说为我们付出多少都是值得的,只要我们有进步就心满意足了。
“春蚕到死方尽,蜡烛成灰泪始于。”我要感谢您,因为您想那燃烧的蜡烛,吐丝的春蚕一样默默无闻的,传授给我们知识,却不求回报!我还要感谢那美丽的母校,因为他给了我们一个美丽的环境,让我们更好地学习!
我们学校在多年以前向隔壁租了一块地作为学校的教学楼,而如今眼看专属于外国语的学校在九月就要投用了,也就表示我们是外国语旧校区的最后一届了。
也许入学时没有这种感觉,还曾想着未来会有许多学弟学妹,原来将要来这个学校读书的弟弟如今已被这个决定给隔开了,在两年以后,可以容纳一两千人的学校最终只剩下五百号人,在篮球场上偶尔见到几个外国语的学生在打球,但几乎都是那些十二中的学生占据了场地,来回跑动,身边几乎都是朋友,除了这个年级段外的所有教室基本都将遭受到清空的危机,那么我们就只能在自己班门口的走廊上活动了。
现在在我们的年级上面还有初二、初三的学生,虽然有些时候他们总是仗着自己是高年级,来欺压我们,但两年后,我们也是初三,一边是一大堆作业,而另一边则是各种练习卷,在繁忙之余走出教室散步时,周围空荡荡的,唯有一些装饰物摆放于此,不免有一丝凄凉的感觉。
可是如果那一天真的来了,我们就没有学弟学妹,不会有那种“统治者”的感觉,将来的外国语只有一个年级段就会显得整个校园都冷冷清清,没有衬比,没有那种人山人海的热闹,我们将被孤立。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了,那我们也无能为力,身为一个学生是管不了学校的事情的,只能去接受这个事实,去反抗也只能是无理取闹,浪费时间,还不如现在打好友谊的基础,多交些朋友,给内心许多安慰,该来的事情就一定会来,我们无法避免,就如无法阻止时间流走一般。
两年后,那所谓的“孤独”终究要来临,到时候繁忙的中考准备会让我们对学习以外的一切失去感觉,可能真正的孤独就是整个外国语学校只留下了我们一届初三。
在叔叔与奶奶热火朝天的讨论温州哪所小学更好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堂妹要来温州了。心情复杂的站了一会儿,脑中浮现许多往事。
其实我的堂妹艾米丽并不是第一次回温州了,但是之前的身份是“游客”,住段日子就随父母回了巴西,但这一次的常住却是史无前例的。
我有些日子没见到她了,对她的印象仍停留在尿湿我床与无数次循环同一部动画片,吵得我写不了作业上。其实一直停留在这样的印象上也挺好,因为我对她的到来,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不知所措。
艾米丽的父母并不准备回国,所以她要在奶奶家住上六年,甚至九年直到学完初中。谁来辅导她的功课?只有我的爸妈了。他们曾多次提起过要在外出散步时去奶奶家为艾米丽整顿好功课再回来,甚至还提出了万一要让艾米丽住我家时床的分配方案,我皱起眉头半天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蹦出几个字:“我睡沙发。”
说我冷漠也好说我不近人情也罢,可面对这个与我相差七岁的人儿,我的确是无法再亲近多少了,毕竟我的性格注定我了我对小孩子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所以,不如敬而远之。
其实对于艾米丽的到来,全家人都很难办。奶奶的身体并不好,再加上毕竟年事已高不应多操心,所以在照顾上总会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地方。而妈妈呢?在养出我这么个不在乎穿衣打扮的女儿后,她对已然习惯被婶婶天天打扮的美美的艾米丽一度表示担忧,更何况我的长年短发也使得妈妈与奶奶对扎辫子这事已然生疏,这些都是麻烦。
或许只有一句既来之则安之能勉强安慰我的心,可毕竟世事难料,堂妹的到来,又会惊起多大的风浪?我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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