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吃早饭时,只见老爸像一阵风似的冲下楼。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身后还跟了几个人,不用说那就是所谓的很多客人了。老爸、老妈在厨房忙得不可开交,招待客人的事就由我负责了。
我为客人一一倒了茶。拿出了花生、瓜子、山核桃和水果招待他们。我将电视机打开,按到了他们想看的频道。看着他们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我咧开嘴笑了。
我又找来几本杂志,对不想看电视的阿姨说:“阿姨,这几本杂志挺好看的,你看合不合你的心意,不合意我再去拿。”阿姨说:“晨晨,这几本正合我的意。”我不好意思地说:“我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蒙的。”
接着,我把小弟弟、小妹妹领到我的房间,拿出我的玩具、故事书、彩笔和纸,对他们说:“你们随便玩,玩玩具、看书、画画都可以。只是不要大吵大闹,好吗?”他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好!”
吃过饭,客人都走了,我对妈妈说:“今天真累啊,但总算能为妈妈做点事了。妈妈也直夸我,真的懂事了,长大了。
今天我家来了客人,因为我的妈妈是老师,于是常会有学生向她请教问题,有时还会跑到我家来问,作为小主人我当然要好好接待她们咯!
“咚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响了,我连忙开门,哇,是一位外国女孩来请教问题,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马上回过神来,呵呵,平时英语不错的我,今天要露一手了,我信心满满地与外国女孩打起招呼:
“good morning!”
“good morning!”顿时,不知怎么回事,也许是太紧张了,我竟想不出接下去该问什么了,于是大脑急速运转,翻遍了所有储存的英语单词,终于冒出了一句:
“What’s your name?”谁知外国女孩竟用中文回答我说:“我叫赵蕾,my name is 艾美丽,and you?”我傻眼了,后半句说什么呢,我傻乎乎地看着她,赵蕾似乎意识到我没听懂,又补了一句中文:“我的英文名字叫艾美丽,你呢?”这会儿我听懂了,但我的意识里,总觉得她是个外国人,还是用英文回了一句:
“my name is李尹乐”这时我的大脑同时还搜寻到一句:“how old are you?”
“l am fifteen,and you?”“l am——-”
话音未落,敲门声又响了,我一打开门,哇!竟是一对双胞胎,难以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我怯怯地问:“姐姐,你们好,请问你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啊?”“你猜猜看!”我边猜边请她们进来,仔细打量着她俩,终于让我发现了一个小秘密,我正欲说出,姐妹意识到我已经发现了,朝着我笑了笑,可我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我怕说错了,别人会笑话我,甚至会看不起我。这时妈妈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乐乐,去做自己的事情吧!”于是妈妈给她们讲解起了问题。
当她们请教完问题,开始与我“嬉戏”起来——
首先我给她们弹了一首钢琴曲,琴音一落,她们就鼓起了掌,用佩服的眼光看着我,向我询问怎么弹?这时的我信心十足,教起了她们弹钢琴,我发现现在的我与刚才和客人打招呼的我居然差别那么大,原本可以大方地和她们交流的我在那一刻却胆怯地出现了英文短路,对话断路。
客人走后,我深刻地进行了自我反省。我从自己与客人的交流当中,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同时也看到了自己的长处,其实只要我大方地、自信地面对她们,我完全能做地更好!
吃了晚饭,我们坐走廊里纳凉,走廊那时还没装上玻璃窗,记忆里蚊虫也不是很多。天将黑,扑簌簌的飞了几只黑色的蝙蝠来,开始不明白从哪儿来,抬头正琢磨,忽见花窗里又慢慢爬出一只,倏地飞了。没多久,扑腾腾黑压压飞舞一片,瞧着热闹的当儿,壁上趴着的一只壁虎,一晃不见了。掌灯时分,走道里、天花板上、墙壁上不时爬走一两条,个头小巧灵活敏捷。我很好奇的停下脚步想看个究竟,这么要不一动不动,要不漂亮的扭着小身子跑了。(
一夜暴雨,早从院后开了店门,有阿姨在外大声呼叫我,忙应着跑了出来,一看,水泥地面上积了一洼的雨水,里面搁浅游走着一条好大的'黄鳝。当然,黄鳝我不能要的,它让阿姨带走了。我中午***鱼烧着,鱼是买来的。我立在楼上水池边***鱼,杂草丛生林里发出嗦嗦的响动,伴着一阵吱吱嘻戏的笑声。寻着响声,我惊奇的发现了两只黄绒绒的小东西,拖着长尾巴,一路欢乐的打逗。该是翻了院墙进来的吧,我看得呆了,可爱的这么天真烂漫。许是有了一点响动惊了它们,骤然停住嬉闹,圆溜溜的眼警惕的四下打探,瞅见了我,盯着,忽一下逃窜了。
院墙角边高高的狗尾巴草林里,风里摇一摇,传出声声虫鸣。黄昏时,院墙上时常蹲着一只流浪的老猫,夕阳下投落一团黑影,神情冷清孤远,无喜无悲。它好像是来自遥远的地方,一路劳图奔波,现只剩下它自己了。老猫默然不动,凝望着眼前的一切,时隔境迁,茫然,恍惚已经不记得了。这只冷漠的老猫守候在我们家,屋前屋后的转悠,我们喂了它,它便不走了,住进了楼下一间小窝棚里。每天不请自到的去我们楼下的商铺里巡逻一两遍,我悄悄跟着偷窥。它不声不响的走过火腿肠,绕过鱼片,轻巧的跃过一节节货架,一个角落一个旮旯的低头弯腰细嗅,最后仰面长叫几声,这才慢悠悠下来,不慌不忙从后门走了。
没多久,这只猫就死了。我们在院里找到它,已死了多时,肚皮朝上膨胀着。
暑天的下午,生意清冷,坐在后门边聊天,聊的长了,乏味了,昏沉沉但听得咚一下沉闷的声响,两人速出门张望。一只硕大的羽翼艳丽的鸟跌落在橱窗下,呆愣愣昏了头立着不动,看样子该是撞玻璃重了。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像鸡一般大。我惊了半晌问:“什么东西?”“锦鸡”“赶快逮了!”这人醒悟,光着手,单凭两只脚就追了上去。锦鸡本能的撒腿就逃,它记不得飞了。一个在前跑,一个在后追,沿着路边大库院墙笔直的跑了一里多路,锦鸡才窜进了旁边建筑林里,方罢休。
来过我们家的这些小东西还有小龙虾,松鼠子,还有蛇。总要带给我们一点意外。
几天前的一个早上,我起了,穿着睡衣蓬头垢面的上走道侧面的衣架上取衣服。晕头晕脑的转身回房间,我记得当时一只手拿着衣服摆抖了一下。站床边,我正预备换了。下意识的觉着另只手背上有什么,抬手一看,一只小壁虎温驯的紧贴在食指上,褐色,凉凉的,像一枚极有个性的戒指。我激灵的抖着手,惶恐的一个劲儿的叫,小壁虎不见了,我狼狈的翻遍了衣物也没见着。逗得我女儿咯咯地笑,笑了一阵又一阵。
小心它晚上来挠你痒痒,我撇嘴说。
在阿姨的电话里,我得知一个消息,我表弟要来我家居住一段时间,他才六个月。我曾想着,他来了家里会是什么样的。家里会不会放满婴儿用品,整日是婴儿的啼哭。想到这,我缩了缩脖子,有点抗拒表弟的到来。
没过两天,阿姨来了。阿姨似乎把整个家都搬来了,大包小包,一大堆呢!还好,表弟很乖,还爱笑。
即使表弟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也能不哭不闹,我长吐了一口气,开始打量他的长相。他有双单眼皮的小眼睛,鼻子玲珑可爱。嘴唇红红的,粉红色,腮帮子垂到了下巴边,水灵灵的,好想摸一下。他还一对漂亮的耳垂,活脱脱一个小弥勒佛啊!我还没看够,他就动了起来。他交叉起胖乎乎的两条腿,努力往左边转,想翻身,但失败了。不过表弟并没有灰心,他一边交叉着腿,一边扭动着身子,我都想扶他一把。
表弟总算翻身成功了。他一边咿咿呀呀地高声叫着,时而冒出几声尖叫,然后两手撑在床上,把肚子也抬了起来。他还玩弄着手指,蹬着两条腿,眼里有说不出的自豪感。
他特别喜欢我。每当我踢毽子或跳舞的时候,他便神采奕奕地盯着我。表弟不再玩手指,而是放到嘴里吮,安静了许多。
孩子总是要哭的。表弟哭起来那是撕心裂肺,满脸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往外落。但愿望满足后,又破涕为笑。
看到这个活泼可爱的活宝,我也希望我们家有二胎了。
李老师进屋后,坐在了沙发上。小明给李老师端来一杯热茶说:“李老师,请喝茶。”李老师说:“谢谢,***妈在家吗?”小明说:“没在家。”李老师说:“那我走了,记住,让***给我打一个电话。”李老师站起身,朝门走去。小明连忙打开门说:“李老师,再见。”李老师走下了楼梯。
小明关上门,回屋后,又高兴地写作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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