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场轻梦,黄昏散尽了,我怎么也不相信是一缕轻烟给掠走了。不久,华灯初上,黑夜扣住了大地,像是触不及边,今天这样有夜昨天同样有夜,或许明天也如此吧!倒是昨天,更令我憧憬,那西边升起明天也如此吧!倒是昨天,更令我憧憬,那西边升起的星辰点点,一点就是点燃了这夜空,若是有千千万万个昨天该我好啊……
我倚在床边,静默地凝视这没有月光的夜空,偶有几声虫啾声也算是为这夜增添几分热闹。骤然,几声:“催魂铃”扫去了远在天边的思绪,我起身举起了电话,几分饶有熟悉的话语从电话中飞出……
我无奈地放下电话,面对五一校友的来访,我有些不知所措了,看来要进行扫除一番。决心下了不久,就被惰性所埋没了,望着昨天刚收拾的书桌才放下心,安闲地睡去了。
不知多少个昨天已过,多少个今天消逝,终于挨到了“五一”,热闹声又充满了整个房子。我领了她们入屋,一见到那所谓的“昨天刚收拾”的书桌,不满浮在了个个粉黛粉黛的脸上,也不知当时收拾间用了哪些话敷衍了过去,只知最后将她们欢欢喜喜地送出了屋。
关门的霎那,我不禁埋怨:“怎么,不是昨天才收拾的吗?”后来,我又一愣,“那个,‘昨天’那是倒数第多少个昨天啊!”
而后,我悟出了道理:“别总想着握住一缕轻烟,最重要的不是昨天,而是接下来那些反反复复,接连不断的明天!”
校友们不满的神情再一次幻现在眼中,我开始彻悟,这个教训让我深受启迪。
从此,我告别了昨天。
就要告别,心里泛一阵寒酸,再加上凛冽呼啸的长风,吹到脸上更是增添了几分寒意,那是去瑞安的途中,一个动人的场面:您眼里噙着泪水,在阳光中,那件被风与依恋欣起的红风衣分外耀眼。
母亲,我就要走了,临别时道不尽的话语萦绕在耳边,噙着的泪水霎时滚落......我已明白了您此刻的心。
自古伤情多离别啊!尽管如此,还是得挥泪而别,因为人总有聚散,总有悲欢离合,想到这些,也只好勉强装出一丝笑容,也罢了!
车轮缓缓启动,牵动着我俩的心,风雪中的您两眼直直地望着我,那是一双饱含深情的眼睛,从眼睛里看出您当时的心......
大客车开动了,速度加快了,透过车窗仍能看见您那熟悉的身影,模糊的身影,渺茫的身影,直到您消失在马路的尽头,此时此刻我的眼角也溢出了泪水......
噢,母亲,在异乡的`女儿会变成小精灵飞过您窗前,又邀来成群的荧火虫在您的床边翩翩起舞。
噢,儿子一定会赛出成绩的!一定不会忘记您为我做的点滴小事,我会变成蝴蝶飞入您的梦里,又会变成一片绿叶飘荡在您的床前......
在一个冬天的早晨,寒风呼啸,在车站的.站点,立着一块醒目的大牌,牌子上写着五个大字“母子上车处”。原本应该是母子优先上车的地方,却被四个五大三粗身强力壮的男人霸占着,他们无视了牌子上的字。原本应该母子上车处排队的是母子却被挤到一边。母亲像是农村来的,衣着单薄,头上披着围巾,抱着一个小孩子,弱不禁风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一脸胆怯和无奈。
在母子上车处等候的四个男人。第一个男人身材肥胖,头发散乱,穿着一件皮大衣,裤子和皮鞋都很讲究,看上去是个中年男人,应该是一个干部。他一脸无所谓,若无其事的站着。第二个男人,气势凌人,头戴军帽,身材军大衣,眼睛眯着,态度冷漠。第三个男人是个老年人,头戴鸭舌帽,身穿厚实的羽绒,脚穿油亮的皮鞋,戴着一副眼镜,像个知识分子。目光直直望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第四个男人,戴着口罩,穿着皮大衣,眼神透露着紧张不安。看上去是个医务工作者。
这四个男人看上去穿的很讲究,很有绅士风度,可谁又想到他们都是“假文盲”呢?穿的衣冠楚楚,却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内心龌龊,丑陋无比。他们为了可以优先上车而霸占了母子优先上车的地方,无视了标牌上的五个字。
在生活中也不乏这些假文盲,如草地上立着“禁止践踏草坪”的标牌,可人们依然去践踏草地。这是很坏的风气,可人们却屡见不鲜。
让我们行动起来,不做“假文盲”,不无视身边的社会规则,遵守社会规则,做个真正有文化、有素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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