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记忆总是美好的,也是难忘的,正如每个人一样,我也有一个令人难忘的童年,从我有记忆开始就天天跟在哥哥姐姐后面东跑西跑,那个时候学校几乎也不用上课,天天我们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供自己挥霍,虽然吃的是粗茶淡饭,穿的是哥哥姐姐剩下的衣服,但童年的快乐一点没有因此减少半分。
记得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有一天爸爸回来的时候给我买回来一件绿色的线裤和粉红色的线衣,我高兴的穿上这套盼望已久的衣服在炕上走来走去,那个晚上我兴奋的一个晚上没有睡好觉,第二天一大早又早早起床,找出一条短腿的裤子和一件上衣套在线衣线裤外面,刚好新买的线衣线裤落出来一点点,然后背上书包高高兴兴的上学去了,一路上不停的和小伙伴们说说笑笑,至今那笑声那情景还在我脑海中回荡……
初雪,急匆匆地驾着西风赶来,轻轻落入大地怀抱。秋色慢慢褪去,冬的号角在田野上奏响,雪花行色匆匆,漫天飞舞,弥漫天空,有些急不可耐,在将谢幕的秋景里,尽情飘洒。收获过的原野,在酣畅的西风里,轻哼一首快乐的歌,欢迎这初雪的将临。肥沃田地早已露出厚实的胸膛,迎接等待一年的恋人,雪花轻舞着美丽的舞蹈,像无数小小的天鹅,静静地拥入大地的怀抱,纯净洁白雪花,深情感天动地,大地感动的泪流满面,天空感动的喜泪点点,树林感动的拱手致敬。人们闻听初雪而至,快步跑出大门,在雪里尽情跳舞歌唱,喜迎这久违的美丽天使。
小城,静静等候,这冬的使者,像似在等远方恋人。雪花在小城的街上,楼上,人工湖里,随风飘舞。把个小城打扮的洁白晶莹,纯洁美丽。小城美美的陶醉了,任雪花抚摸自己的全身,轻吻自己的脸。雪花轻盈在街道上洒下一层厚厚的情,在公园的松树上留下许多美丽的倩影,在小湖边轻闻恋人们的嬉笑,在游嬉广场见证了恋人们双双足迹。小城拥着初雪在夕阳的余辉里,红妆素裹,像恋人似的情深意切,静静相守,白头到老。
雪花默默地落满我的窗台,像似在等待什么。也许它们知道,我已经等它们一年了,就像等我离去多年的恋人。初雪飘飘,如鹅毛朵朵,煞是好看!它,曾经无数次在我梦中,演绎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洁白茫茫的雪野,古朴的小屋,清晰的两行脚印,飘扬的红色围巾,在我记忆天空里,如云朵般美丽,每次,思念在雪花飞舞里,会疯长成一棵参天大树,然而,失望却在一次次的等待中,如石子落满心田。注定海枯石烂的誓言,总会被时间风化成尘埃。唯有初雪会如期赶来,一次一次的安慰我受伤的心。雪花飘飘,窈窕多姿,犹如那温柔的恋人,在我周围絮语轻轻,温情脉脉,感化心中郁闷哀伤,留下一个清纯静美的世界。
每次分别,我都恋恋不舍,一个人静静地站雪地里,看着雪儿悄悄的融化。自己常常是泪水涟涟,我知道初雪来这个世界很短暂。然而,这清纯的雪花,在心里已经割舍不了,像爱恋深深的情人,永远住在我心里。雪儿是有情的,你看落在我掌心的雪花,留下清泪粒粒,这不是它对我的爱恋吗?
我要感谢初雪,柔情似花,温馨着我的爱情,我要感谢初雪,柔情似火,温暖着我的世界,我要感谢初雪,柔情似水,滋润着我的心田。
初雪轻轻地走了。给大地带来深深的情,给小城带来浓浓的爱,给我带来苦苦的恋。
一直固执地相信自己十五年前曾经来过这里,尽管那时的我步履蹒跚的连路都走不好,这种话听起来蹩脚。
依然固执的相信,当时我就站在山海关的某一个角落,静静地见证了一场死亡的盛典,一次诗性的绽放,一个绝望的重生。
海子,在我梦里无数次出现的男人。他眉目清晰,有着瘦削的脸庞,带黑色的框架眼镜。也许镜腿会绑着白色胶布,那一定是和孩子们下水摸鱼的时候弄坏的。
我听见你低吟着诗句,那仿佛是一株暗地里生长的植物在濒临颓败前奋力开出的绚烂花朵。恍惚中,听到了来自山海关的那凄厉凛冽的汽笛声。
我不明白为什么,十五年前的那一天,你任无情的铁轮碾碎你的躯体。为什么,你残忍地将忌日选择在生日那天。
你说,你真是一个温软真纯的孩子。我不过是想死若鸿毛般美丽罢了。车轮虽然粉碎了我的身体,却无法损伤我的灵魂。在死亡的一瞬间,我已经雀跃到苍穹之上,却眺望我所热爱的麦田。古贺春江说过“再没有比死更高的艺术了。死就是生。”
这让我想起了另一个男人的死,海明威大叔。还有那个对古贺的口头禅极为赞赏的瘦小老头,川端康成。这么多的人歌颂死亡。然而我仍是意境不够深远,无法击鼓而乐。
于是,你莞尔,说,有人能够了解我的寂寞与快乐,这就就足够了。一个诗人能将自己的内心传达给别人,那是怎样的幸福我已经了解到了。其实,我已得到了永生。
海子,那个心胸像苍穹一样辽阔的男子,内心也像苍穹一样孤独。因为孤独,所以想到了死。因为疯狂,所以选择了最偏激的死法。
有人说,你是疯子。我噘起嘴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他不是疯子。他不是。”究竟是谁疯了谁又晓得。
我是想轻轻地念。查,海,生。然后轻轻怀念你,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在听着得彪西空灵音乐的时候想起了同样空灵的你。
你总是在我耳边软软地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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