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背后”
城市,一些人向往的地方。一些人想要努力脱离的地方。对于城市,我持一种冷漠的态度。从小到大,我一直居住在这里,城市对于我,并不陌生。更多的时候,我会害怕。寂静的夜晚,每当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我都会感觉到一种微微的凉,即使是在夏季。城市的生活,总是那么的匆忙,它那急促有紧张的节律,使我在其中喘不过气来,我像一个小丑,天天游走在这个巨大的“马戏团”,只有。无奈。
城市,隔离
一个城市的我们,那么陌生。身居两个不同的城市,又会如何?
去年冬天,姐姐去了另一个城市,这是姐姐第一次离开这里,她的突然离开,使我不适应了。我望着姐姐离开的背影,落下眼泪。姐姐再次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找不到以前的影子,看到的是陌生的人,姐姐说,那里的生活还不错,或者可能比这里好。
我想到,城市可以隔开我们之间的距离,三年,五年,那距离将是个未知数。
城市,思念蔓延
生活在这个城市,我就不得不适应这里的生活。我感觉,我们处于不同的城市之中,然而那份思念终无法抵达彼岸。我在这里静思念,却不知道,你在那里暗牵挂,于是思念就继续在原点,蔓延。蔓延。像没有尽头。
城市,与无奈中习惯
其实有时我很想大声喊;“我不要这样的生活。”但是我最终无法开口。于不经意中,一种叫做习惯的东西慢慢注如我的大脑,在后来,我便被其无情的俘虏了。无从反抗,就像现在:
我习惯了一个人骑着单车穿越无止境的马路,却从不留意过往的路人。
习惯了黑夜里插上耳机,一个人独自想念。
习惯了这个城市孤独的生活,却不在无奈。
天刚蒙蒙亮,“沙沙……”窗外传来一阵阵声音,似乎越来越远了,又似乎越来越近了,这是一位大爷出来扫地了。
我家住在旧城区,由于太老旧了,这里很乱,没有人愿意打扫,像是一片被遗忘的角落。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里更加脏乱。院子里人来人往,进进出出很不方便,大伙儿也习惯了。
不知从哪天起,每日天未放亮,院落里传来了一阵阵声音,“沙沙,沙沙”,声响不大,听着却给人些许温暖——当人们从睡梦中醒来时,一切都整齐干净了,就连楼道里坏了的灯也换了。
打扫院落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大爷,衣着整洁,扫地时很仔细,却有些力不从心,扫扫停停,许是年龄大了。
我仍记得我第一次遇见大爷时,那是初冬的一天早晨。那天我起的特别早去买早点。大爷穿着褪了色的运动服,枯廋的手握着扫把,有些颤抖地吃力地扫着,忽然吹起一阵风,刚扫拢的垃圾又吹散了。我不禁哆嗦了一下,又望向老大爷,风刮起一阵灰尘,老大爷咳嗽起来,我才发现他廋弱的身子穿的很单薄,满脸的皱纹绷得更紧了。
我一直都认为老大爷是一个环卫工人,但是我错了。那一天,我忘了带钥匙,便在楼下等母亲,就在这时,后面单元楼的门突然打开了,老大爷走了出来。我十分疑惑,便问:“伯伯,您是住在这里吗?”“嗯,住在二楼的。”老大爷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伯伯,您不是环卫工人吗?为什么每天都扫地呢?”“不是的,我只是认为这里太脏啦,打扫一下,院子里干净整洁点,大家的心情会好一点。”说完便不再言语了。
几个个月后的一个清晨,我被一阵锣鼓声吵醒啦。不知道是院子里的哪个人逝世了。不过后来一连好几天,我再也听不到清晨的咳嗽与“沙沙……”的声响了。
有一次,母亲在与别人谈话时被我知晓了,原来是二楼的老大爷去世了。老大爷患有一种病,他的女儿三番五次地动员他去医院检查治疗,不要再拖下去了,可是他就是不听,说自己命不长了,让他再扫一扫地,帮大家最后一下吧!我的鼻子一酸,眼圈泛红了。
我知道了,清晨那“沙沙……”的声音,是老大爷的绝唱,虽然单调,但听着却很美妙,它装点着我家这个被遗忘的的角落,也奏响了这个城市的美的交响曲;我还知道了,正是因为这些平凡的“小”人物,我们的世界才如此美好。
每个晚上都是如此。人们出现在城市的一些地方,在华丽的灯光下。这是一个放纵的天堂。人们喜欢在这里释放他们心中的混乱。
令人眼花缭乱的灯光在他们疯狂扭动的身体上看起来有点愚蠢和悲伤,但谁能理解他们在释放后有什么样的悲伤。也许是一杯酒和一滴眼泪,或者微笑着忘记:没有什么。我没有被击倒。我会把它还给我。我失去的东西会把它拿回来的。远离疯狂的角落,谁知道这里有一群默默无闻的人。他们不喜欢吵架,也不喜欢大声说压抑的情绪。他们不喜欢告诉别人他们错过的甜蜜。他们不喜欢让别人听他们低沉的沙哑旋律。他们选择独自坐在嘈杂的角落里,用酒精和眼泪吞咽抑郁和悲伤。世界在跳跃和呼喊,但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他们选择了,忘记了他们错过的一切,忘记了他们生活的沮丧,忘记了令人讨厌的脸:当你等待我找到你的时候,我不会让你在我的指尖上。不再有痛苦的耐心。在繁忙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疯狂的人在耀眼的灯光下。在夜晚的角落里,谁在哭,谁能拯救这些荒凉可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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