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游玩既让我领略了人间仙境,又让我感受到了惊险与刺激。
那天我们乘车去了郴州的东江湖,一路上,我怀着兴奋和好奇的心情,看着我们的车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奔驰,我丝毫没有倦意。可是老天好像和我们作对,到我们准备漂流的时候,天竟然下起了雨,我的心情也由此有些扫兴。等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终于轮到我们登上了漂流皮艇。随着一条条皮艇的出发“打水战”开始了,大家不管认识的和不认识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用各自准备的水枪、水瓢甚至是脸盆兴奋地打开了,我也拿起早以准备好的水枪吸满了水参入到“战斗”中。等大家打够了、打累了,皮艇来到了漂流口,还没等我们有所心里准备,皮艇猛地从滑口冲了下去,只听到一声声尖叫,我们已到了滩下,一个大浪打来,似乎要将我们的皮艇掀翻,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真是太惊险、太刺激了!后来我们又经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险滩有壶口滩、仙人跑马……最好玩的是最后一个不知名的滩,大浪把为我们的皮艇撑桨的人打到了水里,幸亏他是个身手不凡的水手,一番折腾他就爬了上了,不然我们的皮艇将失去了掌舵的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回来的路上,看着静静的湖水碧绿碧绿的,山又高又青,云雾缭绕真乃人间仙境。老天还真不错,还让我们看到了要到傍晚才能见到的“雾漫小东江”的美丽风景,那才真叫美啊!
漫步一段长长的廊道,我们走近了观光园的大门,只见两条长长的道路,中间有个巨型花坛,栽着许多花草树木,有常见的常青树、桂树、小白花、小蓝花……风吹过,一阵阵芳香扑鼻而至。不知是什么原因,大批蜂儿从空中黑压压地飞向花丛,这大概就是“蜂拥而至”的意思吧。它们辛劳地在花丛中忙碌着,这使我不由自主地呤诵起罗隐的《蜂》来。
神农广场
走过大道,我们来到了神农广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神农像雕塑。这座石雕高13.8米,是神农坐在一头肥硕的牛身上。神农微微扬起头,似在仰望天际;又用右手翘起个大拇指,像是在赞赏谁似的。他的脸上浮着笑意,让人感觉和蔼可亲;而那头牛四肢着地,牛头朝向大门,鼻孔鼓得圆圆的,好似在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整个雕塑惟妙惟肖,栩栩如生,逼真极了!
神农像下,有一个巨大水池,那是人造瀑布的“歇脚石”,巨大的瀑布流倾天而泻,又飞溅起两三米高的水花,那水声,真是震耳欲聋。水池边,摄影留念的人络绎不绝,而驻足观赏神农像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百草园
再向前走,只见一个园子,门口有块牌子,名曰“百草园”。走近一看,哇!竟是个植物的天下!各种植物像是赴宴似的都来了。这儿竟是个绿的天地!深的绿,浅的绿,淡的绿,浓的绿,年轻旺盛的绿,苍劲十足的绿,显眼的绿,沉甸甸的绿……到处都是绿,都是清新的绿,以至把我看晕了,以为天也是绿的,太阳也是绿的,周围的人也是绿的……
在这清新得不能再清新的环境中,我看到了一种奇特的植物——墨西哥仙人掌。也许大家会问了,仙人掌有什么奇特?告诉你们,会让你大吃一惊!它们可是仙人掌中的“巨人家族”!它们中最高的竟比我多四五个头,这下,你可不敢小看它们了吧。它们的刺因为是被观赏所以剪掉了,我想,如果不剪,起码有半个大拇指那样长吧!
我仔细地寻找,还发现了罗汉松、金钱松、金镶玉竹、皇后葵等许许多多新奇的植物,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百鸟园
逛了百草园,我们又走进百鸟园里逛悠。刚跨进大门,只听见一阵“Hello”传入耳中。咦?是谁在叫?我左寻右找,总算找到了,那就是站在一根铁杆上的葵花鹦鹉!我仔细地打量起它来,一身洁白的羽毛,尖尖的黄色的`那小爪紧紧地拽住铁杆。我含糊不清地说句“Hello”,接着,紧紧地盯着它看,它又说了句“你好”……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家伙,我想着往里走。
忽然,一个庞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驼鸟!我差点就要喊出来。只见它“魁梧”的身材,悠闲地在圈子里踱着步子,那样子,真是有趣!它还不时地伸长脖子,用嘴发出“咕咕”的声音,而且还滑稽地卷卷舌头,不禁让人呵呵大笑。
再里面还有一只猫头鹰。我走过它身旁,它就瞪大眼睛盯着我;我停住脚步,它就发出“呼”的好似吸气的声音;我走近一点儿,它的嘴巴就一张一合,发出“叭”的声音,似乎是要吓唬吓唬我。它的眼白是黄色的,黑黑的圆溜溜的眼珠像是怒视着你,那目光,不禁让人心生后怕。它眨眼的方法很奇特,一会儿左眼一眨,一会儿右眼一眨,一会儿两只一起眨。它一会儿两只眼睁着,一动也不动,也许这就是夜间猫头鹰捕鼠的秘密所在之处吧。
百鸟园里还有小巧玲珑的虎皮鹦鹉、洁白的珍珠鸟、漂亮的百冠长尾雉、美丽的孔雀……让人眼花缭乱。百鸟园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百鸟园呀!
尾记
之后,我们还去游览了水景园、童趣园等处,不知不觉中,夕阳给观光园抹上了一层无比艳丽的红纱,我们依依不舍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别了,美丽神奇而又多姿多彩的观光园!
园中各种岭南建筑错落有致,但风格统一。我们走进了一座大房子,只见门厅放着一个茶几和两把椅子,原来是用来临时接待客人的地方。过了接待室就是一个天井,天井的角落里有一个取水的井,井边放着一些洗衣服的工具,估计是洗衣服的地方。天井的左边是餐厅,正对着的是客厅,客厅中有一张大桌子,旁边分别放着几把椅子。顺着走廊一直往前走,那里有一道楼梯,楼梯是用木头做的,一踏上去就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沿着木梯走上楼,楼上的地板也是木头做的',房间看起来古色古香的,让人感觉很舒服。房间的前面有个阳台,阳台很大,站在阳台上,可以看到整个街道。街道的中间有一条小溪,小溪两边种着许多鲜花,在街道两旁,是一排排整齐的房子,这种“小桥流水人家”的景色真像画中一样美丽。
我们来到了街上,街上有许多卖工艺品的店铺,比如玩具、剌绣、剪纸、扇子等,有很多地方特色的小吃,如牛腩粉、爆米花、龙须糖、竹升面、双皮奶、豆腐花等,有许多手工艺人,有的在捏面人、有的在画画,有的在做陀螺等,还有几个有特色的舞台,上演皮影戏、木偶戏、杂技等。
岭南印象园让我感受和体验了岭南民间传统文化,我应该更加珍惜现在的生活,养成积极进取、勤俭节约的好习惯。
东江湖漂流,素有亚洲第一大漂流的美称。趁这次暑假,我和妈妈,还有两个朋友和他们的妈妈,一起去郴州的东江湖,体验亚洲第一大漂流的惊险和刺激。
早上七点,我们匆匆忙忙地在酒店里吃完早饭,就和旅行社的导游一起出发,向东江湖开进。
坐上豪华的大巴,我们在羊肠小道般的崎岖的山路上颠簸来颠簸去,那小道似乎没有尽头,逶迤着伸向远方。
透过窗户往下看,眼前的景色让我赞叹不已:在连绵起伏、一座连一座的山下,竟然是一层又一层白白的、厚厚的'云雾。那山,又高又陡,青翠欲滴、高大挺秀的树覆盖了整个山,使其看上去像一顶巨大的、绿色的伞。那云雾,雪白的,如轻纱一般,一缕缕,一丝丝。一团又一团、一缕又一缕、一丝又一丝的云雾围绕着高大、陡峭、翠绿的山,宛如蓬莱仙岛,好似人间仙境。云雾下面,是东江湖清澈见底、碧绿的湖水。湖水中倒映着青山、云雾,还有两边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树,以及蓝天白云。这样的一幅美妙的山水画,实在是首屈一指。
下了车,我们来到了龙景峡谷。踩着用青石板铺成的小路,欣赏着由许许多多的树组成的“帐篷”,呼吸着这世外桃源的新鲜空气,别有一番情趣。
顺着小路往上走,便来到了龙景瀑布。这龙景瀑布,乃天然形成。虽然没有贵州的黄果树瀑布那样壮观,但也非常秀丽。滔滔不绝的水从岩石上边飞流而下,落到下面的水潭中,撞出一颗一颗宛若珍珠的水珠,水声震耳欲聋。
走出了龙景峡谷,我们看到了东江湖。东江湖被群山怀抱着,湖水的颜色是那种非绿非蓝、非青非紫的颜色,是一种说不出的颜色。那种颜色既有绿色,又有蓝色,既有青色,又有一点点紫色,真是美丽极了。
到了东江湖码头上,导游替我们买了坐快艇的船票。不一会儿,我们一行六人就上了快艇。
快艇开动了,船的两边飞溅起了白色的水花,船的后面,是两条碧绿色的波浪,那是快艇开过去所流下的痕迹。对面的山,有着许许多多的树。深绿、浓绿、翠绿的树以及青绿、浅绿淡绿、的水,构成了一片绿色的海洋。
50分钟过去了,我们下了快艇。在岸边,我们买好水枪、大勺子,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泼水大战”……
幽深的街巷、缀满蚝壳的民居外墙,窄门高屋处,水塘和清溪穿街而过,青砖灰瓦的建筑充满古韵……这是一座原汁原味的岭南小镇,它将曾经的岭南民间的繁荣生活场景真实地展现在我们的'面前。
在充满古韵的街巷上,穿过石拱小桥,走在青石板上,犹如踏上时空列车回到了那个时代。阿姨坐上了黄包车,小伙伴们也坐上了黄包车,我带着好奇的心情前去试了一试,很是吃力地拉着他们,在那些充满民间韵味的小巷间穿行,脑海里涌现的是黄包车夫骨瘦如柴的身影和达官贵人、公子哥儿们肥胖的身躯以及夜夜笙歌的奢华。
中午时分,我们停留在老屋门前的老榕树下,爸爸妈妈陪我做着儿时的游戏,看着古旧的事物和似曾相识的民俗展示。
那边是古朴的小食店、老药房、老酒坊、老邮局……它们都在这个岭南小镇上“复活”了,在老照相馆里留了个影,爸爸说我看起来像一个小地主。
这里还有广州特色小吃,牛腩粉、萝卜牛杂、银丝蛋面、竹升面、南信双皮奶、顺德炒冰、山水豆腐花……我吃了一碗鱼蛋米粉,美味可口,不禁赞叹起大师傅的高超厨艺来。
傍晚,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岭南印象园。一天的游玩,带给我们的是怀旧的心情和千年的文化。
从9月29日到10月30日,成都双年展中,工业文明博物馆承担了首次国际级别的建筑展。
“物我之境:国际建筑展”成都进行中
“我认为这次展览提供的是一种思路,而不是设计。而这种田园城市的思路,不仅仅是为成都而设。它创造了让人们更好地去设想理想城市状态的可能性。”
——支文军
展场底楼左侧,用数据、图表、案例呈现的是城市规划理论中的特定名词“田园城市”。
该理论从1898年被英国20世纪著名社会活动家、城市学家、规划师埃比尼泽·霍华德提出后历经一百多年演变。即便是一百多年后、在完全不同的当下中国语境中,霍华德的理论仍足以打动人心。在其名作《明日的田园城市》中,他这样写道:“事实上不只存在两种选择,像固定思维那样——城镇生活和农村生活——而且存在着第三种选择,在这里,最富活力和积极性的城镇生活的所有长处以及农村的所有美景和欢悦,可以获得完美的结合。”
19世纪末,英国正在经历工业化带来的城市迅速发展,出现了住房拥挤、环境逼仄问题;农村虽有开阔的田野、新鲜的空气,但缺乏工作岗位和社交生活。为了解决两者矛盾,霍华德提出城市群模型:城市由中心城市和若干个较小的外围城市构成,它们之间则用森林和农场隔离,城与城之间则用铁路连接。这一经典模型在日后的演变中对卫星城、新城等规划理论影响巨大,也饱受诟病。主导梳理“田园城市”理论文献展的同济大学城规学院教授孙施文认为,将工业化时代的理论放到后工业化时代,今人对田园城市的误解不少。“实际上,田园城市不是低密度、每家每户有花园,也不只是建小城市,也不只是一种城市形态。它是一种变革,在当时的语境下更有一种社会公正的含义在。”孙施文说,霍华德理论中一条重要标准是没有贫民窟,民众参与管理也是一大特色。“我们真正应该从中吸取并继承的,是人口的有序分布、城乡优点的结合、美好的环境和允许多样化的城市管理经营方式。”孙施文说。
本届双年展无论是艺术展的“溪山清远”,还是设计展策展人欧宁呈现的“碧山计划”,都不约而同地回到了土地、传统、山水这些古老命题上。无论是精神的田园山水,还是现实中的农村和都市,都折射出中国高速城市化过程中的某种焦虑和反思。在建筑展中,都市实践建筑事务所重写了鲁迅《故乡》中的章节,名为《新闰土的故事》的作品用连环画展示了这种焦虑。连环画中,主人公和闰土曾经是好友,然而却随着父母去了城市生活,若干年以后,主人公所负责的未来科技城中心区田园计划的所在地正好是闰土世代为农的乡村。最后达成的妥协方法则是在科技城中保留农田景观,让闰土重新获得工作机会。“在这里城市环境中的农田景观成了弥合城市化带来的社会问题的措施,然而即使在这种条件下失地农民和城市环境下的各阶层如何共处和融合仍然是一个问题。”策展方工作人员刘涤宇评论说。
如果说农业进入城市或者和城市相融合是田园的一种可行方式,解决的主要是高速的城市化中农民的身份认同,那么对于习惯了都市的便利的城市居民来说,田园又意味着什么?
竖立在展览入口处的一小片正方形的白色“竹林”或许能够反映出都市人对于田园都市的想法。这件由集合建筑呈现的作品由白色PVC管做成,创作者之一的建筑师卜冰和同伴向参观者分发马克笔,鼓励大家在“竹林”上书写对于田园的感想。“小鸟儿在歌唱,花儿在开放”、“采菊东篱下”、“今天天气真热啊”,这些朴素的语句道出的是大多数都市人对于田园的看法——景观、生态、绿色。另外,还有不少参展的项目和设计针对的是如何在城市中引入绿色景观、生态自然,并关注如何将这些元素和城市架构互相融合。
建筑师童明就认为,城市的扩张并没有为人们带来理想的生存空间,“21世纪的现实已经不能允许人们在乡村中建造田园城市,而只可能在城市的缝隙中谋求绿色空间。”那么怎么做?尤其在城市中心已经被过度开发的上海?童明建议,可将目光投射到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上海大批工人新村,因为当时的房屋材料寿命只有50年,这些新村无法被更新,却可以成为绿色田园的附属地块,当然前提是“克制住贪婪的本性,能够不在其中植入过多的开发行为”。
在设想和概念以外,展览中呈现的'还有几个颇为成功、比较接近田园城市理想的案例,其中有来自成都本地的刘家琨团队、台湾宜兰的“田中央”团队。“田中央”团队负责人黄声远介绍自己的项目时像在念一首诗,他说:“路窄一点人才可以相遇,灯要暗一点鸟才可以休息。”不长的PPT里面有一张照片让人艳羡——建筑师跳入宜兰河道中,在清澈的河水中游泳。然而,事实上,要达成这些目标需要时间。他们的许多案例经历多年,有时候没有了经费就搁着,再过很久有了经费就继续,原则是从“田中央”出发,做的设计从宜兰当地的生活细节入手,让每个建筑和街区像自然生长出来一般,不想让宜兰成为笨拙的城市的附庸,而是一个聪明的乡村。和“田中央”不同,刘家琨指导的“蓝顶实践”(蓝顶是一地名则是一群艺术家到村镇中引起的一场共生。负责规划这片场地的知名建筑师刘家琨索性用一幅颇具古风的平面“天原图”展示这种共生的场面——农田和村舍疏落散开,中间是被汽车围绕的一块公共区域,房子不高,有院落相围,隐身在田地之中。
“我们要说的是,从蓝顶为契机的很大一片地方的发展的事情。”刘家琨说在阐释这个由艺术家发起、政府之后介入规划的实践时说,“我看到它不是城里人降临到一片乡村去做的事情,它也不是把原住民赶出去强制性围一块地来做的事情,它是一个混生的状态,你长一下我长一下,你变一下我变一下。”这个实践的目标则是创造出“山水田园,鸡犬之声,艺术创意,时尚前沿”共处的生机盎然之景色。村民对此也颇为欢迎:“艺术家进来以后,周围的村民的房子都可以租给艺术家,又有机会打工,大家都很高兴。”无论是从艺术家自发的集聚地发展而来的蓝顶聚落,还是台湾建筑师黄声远一头扎进宜兰,抑或是建筑师马清运去祖籍所在地、盛产美玉的蓝田种葡萄制红酒,都隐含着一种自然生长或者个人选择的理想主义色彩,和自上而下由规划达成的图景相去甚远,也不具备可复制性。然而,这些确实提供了实现田园城市理想的某种可能性——从自然生长和个人选择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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