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和母亲在乡间居住,每到双休日,我总要携妻带女去看望老人。那儿有绿茸茸的草地、自然的花朵、连绵起伏的群山、沁人心脾的果园,还有宽宽的河床。傍晚来临,柔细的炊烟,在湿润的空气里,像少女背上飘逸的长发。
母亲与父亲不善交际,他们在农场过着朴素、与世无争的田园生活。
每当我从乡下回到家里,坐在灯下回想那些漂浮在心间的往事,也许就是潜在心灵深处与文字有关的某种情愫吧。以至有些东西变成铅字,在人们叫它诗或散文时,感觉就像父亲手里散落的一把草籽,在起风的日子,走向母亲心灵的远方......
在我的人生旅程中,文学写作是我的最大快乐。与文字对话,他让我的灵魂更贴近自然,少些功利与浮躁。我写作的目的是对坎坷的人生、多舛的命运进行彻底的宣泄,简单的就像母亲掌中摊开的几粒草籽。
我热爱文学,是一位虔诚的文学追求者。我是把文学作为人类最美好的事业追求(原锦州日报总编、著名诗人高深语)。在商品经济的大潮中,尽管现在文学贬值,但总会有生命力的,总会有人为其而献身的。现在搞文学的'常常被说成是误入歧途,我还是珍爱坚守文学阵地,耐住清贫、寂寞,痴心不改。我始终认为,人的一生也不过是那么匆匆的几十年而已,倘若把精力都花在人际角逐上,岂不是太乏味、凄凉了吗?当然了,人各有志,人的活法不同嘛。
诗人的感情是丰富的,而且多愁善感,每一件感人的事都会在他感情的心湖上泛起涟漪。我永远不会忘记、也永远感激那些在我困难时,给我同情与信心的善良的人们,永远不会像那些道德君子不露声色。人生已走过不惑,我依然如故,毫不收敛,屡遭挫折,死不悔改。
在我的文字里,我写善良的人们,慈祥的母亲、饱经沧桑的继父、贤惠的妻子、可爱的女儿,读来催人泪下;我歌唱纯洁的爱情,那难忘的初恋让我刻骨铭心,永远不能释怀;我写自己的心路历程,甜润的人生感悟,虽然流露忧郁、沉重、苍凉之感,但坎坷的人生得到了诠释,灵魂也受到了拷问......
在坎坎坷坷的跋涉中,我应当感谢文学,多亏有文学与我相伴,她是我生命的支柱,有了她我的生活才有意义。
我知道我只是一颗普通的小草。我,孩子的父亲,妻子的丈夫,肩上的责任很重,为每天的衣食住行平平淡淡地忙碌,但我却为这些琐碎而感到欣慰与惬意。
记得我恋爱那年,妻子不爱诗,甚至看不懂我写的每首诗。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用以外的方式相爱。灯光下,总有铺开的往事,一生清白,那是我平凡朴素的一颗心。
看惯了热闹、繁华,却仍喜欢独处的宁静与文字交谈。听一段音乐,翻一本闲书,写几行没有规则的短句,一个人到外边走走,踢一脚路边的石子,摘一片手边的叶子,或在一首古诗词里欢笑流泪,感悟人生。
我的爱好是画画。跟我差不多大的'同学,跟我比赛画画,都画的比我差哦!记得有一次,我在画画,没画几分钟,就听见妈妈在喊:“朱琦,吃饭啦!”(妈妈喊你吃饭为什么不答应啊?可以加:我只想一气呵成,就没有理她。)妈妈见没有声音,知道我在画画,不画完是不会吃饭的。
于是,妈妈故意说:“你再不出来,我就把骨头汤一扫而光。”
“随您的便,您喝吧!”我爽快地回答。
大约过半个小时,我终于画完了。等我画好出来时妈妈已经在洗碗了,她生气地说:“以后不及时出来就没饭吃!”(妈妈怎么不支持你呢?还不给饭吃。我相信她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可以加一句:说完,从微波炉里端出了热气腾腾的骨头汤!)(加:虽然妈妈这样说,)但我听了一点也不生气,因为我把画画完了,谁让我那么喜欢画画呢,(更何况还有一位疼爱我的好妈妈,在默默支持着我)!
往事的画面一点一点向我袭卷而来,慢慢咀嚼着回忆带来的苦涩,现在想想过去的事,过去的人不惊觉地笑出声来,自己当时幼稚的想法,幼稚的做法.一件事渐渐地浮现在眼前!
以前的自己把友谊看得那么重要,可以不听课把脑子空出来去想友谊;可以为一个朋友的误会去哭;可以迁就朋友做自己不不喜欢的事!把友谊看得很重要是因为我的友谊很难维持,我的眼睛里总是揉不得一点沙子,过高的要求朋友.她不可以对我有一丝的怠慢,如果怠慢了我就会觉得她好像已经厌烦我了;她干什么事都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如果丢下我了我又会觉得我和她并不是同甘共苦;她不可以对我撒一次谎,撒一次谎我就会觉得她不是真心和我做朋友!对别人那么苛刻,对自己那么残忍!总是若既若离!
你还记得你送我的画吗?它们安静地躺在我的抽屉里,但是我因为我的任性画被撕破了一点,一道裂缝清晰可见,至使我一直不想再去触碰它!直到那天有人对我说:"你其实不孤单,有那么多关心你的人,只是你一直不知道而已!"我莫然,好久我才明白他说的是你!对不起!回到从前吧!好不好?
或许是自己害怕失去吧,才会那么发神经吧!不喜欢表现,只能让别人挖掘我的快乐和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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