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这是杜牧写的一首诗。虽然今年的清明节没有下雨,但是,路上行人的心情依然十分沉重,特别是那些痛失亲人的人们,更是沉浸在缅怀亲人、追思以往的难过之中。
今天,我们全家人一早就坐车赶到老家商丘,一起为老爷、老奶奶扫墓。他们是爷爷的爸爸、妈妈,我出生的时候他们已经过世了,只在家里的照片上见过他们慈祥的样子。来到墓地,旁边的树已经长出了嫩绿的小芽,家人们一起摆放供品,爷爷面含悲伤口中小声地念叨着什么,我和姐姐手牵着手,因为害怕我的手心里都是汗,我小声问姐姐怕不怕,姐姐说:“没什么好怕的,坟墓里的都是我们至亲的人,他们曾经也和我们一样活着,因为年纪大了,或者生病了才离开了人间,他们只会希望我们生活的更好。再说,每个人都是要经历生死的',活着的人一定要好好的珍惜,珍惜生命,珍惜健康,珍惜我们身边的友谊,珍惜那些爱着我们给我们幸福的人们。”我接着说:“姐姐,是不是还要珍惜、爱护环境呢?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呢?”姐姐笑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们全家人按照辈分顺序排队站好,爷爷奶奶口中念念有词:“爹妈,我们带着全家人来看您老了,现在生活好了,吃呀,穿呀,住呀都挺好的,孩子们也都很孝顺,你们可以安心了……”我们一起给祖爷爷、祖奶奶磕了头。离开的路上,我发现爷爷奶奶依然眼含热泪,我和姐姐拉着他们的手给他们说一些我们近来学习上取得的进步,还有学校的一些趣事,通过这些事情来减少爷爷奶奶思念亲人的悲伤,后来,爷爷奶奶了。
祖先已离我们远去,我们活着的人一定要好好珍惜我们现在所拥有的健康、快乐和幸福。
月5日,我们作文班组织了去扁鹊庙一日游,我的心情就犹如天气一样晴空万里,舒畅极了。
我们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奔波,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扁鹊庙。下了车,没走一段路程,我们便踏上了令人激动的“回生桥”。据说在回生桥上,走一步,健健康康,走两步,长命百岁,走三步,成仙。当然,这也是人们美好的愿望。
进入大门,映入眼帘的是扁鹊祠,跨进大门,抬头一看,扁鹊威武的形象映入眼帘。
接着,我来到这里最高的在殿,登上楼顶,仿佛到了仙境,一座大山,一朵朵白云,我闭着眼睛享受着,突然,我听见有人在楼下直“咯咯……”地笑,我一睁眼,呀!人全走了。
我连忙追上去,接着,我们穿过一片小树林,来到了祈福池,我默默地许下愿望,投下了铜币。
接着,我们来到扁鹊的墓地,我得知了扁鹊的死因:在古时,秦王派人请他治病,当秦国的太医嫉贤妒能,暗中***害了他,后来,扁鹊的弟子冒着生命危险,把扁鹊的头偷了回来,用木头做了个身体,葬了下去。我想,如果我在那时候,一定会把那个小人五马分尸。
在墓前,我们行礼,念祭文,缅怀这位神医,让人们永远记住他。
这真是一次不寻常之旅。
今天是清明节,我和妈妈还有妈妈的`朋友和她的女儿一起去踏青,在车上的收音机里我们听到了清明的那首歌: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还听到了关于清明节的习俗,我知道了清明节的活动有登山扫墓、踏青、荡秋千、植树、放风筝等很多有趣的活动。
我们高高兴兴地来到了雅林现代农业园。里面有水培园、百果园、热带果园、玫瑰园、番茄园。
我们来到了水培园,里面有十二生肖小动物的雕塑。还有各种各样的蔬菜,有大白菜、紫甘蓝、生菜……
我们到了百果园,百果园里有许许多多的瓜果。有番茄、有南瓜、有大葫芦、冬瓜、蛇瓜等等长得千奇百怪的样子,我以前都没见过。
我们进入了热带果园,热带果园有人心果、木瓜……
我们去了玫瑰园,里面有形状各异的南瓜,有的像飞碟、有的像手镯、有些像锤子、有的像蝌蚪。
我们到了番茄园,番茄园里有红的番茄也有还没成熟的绿的番茄。
出了番茄园,我们到了一个大草坪,草坪上有很多人在玩丢手绢,还有人在放风筝……我们坐在那里看他们玩了一会儿就去商店买种子了,然后我们就开开心心地回家了。
几滴春雨,下在这“草色遥看近却无”的地方,点在这“欲断魂”的节气中,而我的思绪飘在这更远更远的空中,犹如断线的风筝,终究会落在不知是什么地方的地方。
从小,清明节在我的心中就不是一个十分清晰的节日,应该说是不熟悉,什么时候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去了也不知道,真的像烟雨一般,飘过则过,涣散则散,不会触到我内心的任何角落。
这似乎是唯一一个没有彩色气球、没有欢笑的节日。鲜花的美丽不是让我们观赏的,它们将飞向很远很远的地方,飞到爷爷奶奶飞到的地方。
烟火,打开了人世间的另一扇门,这些话语这些泪水,都走进了这扇门。这扇门啊,多少年前我们看着这些此时令我们缅怀的人都走了进去,是缓慢的,以后的每一年,我们都要让火焰亲自打开这扇门,没有人的进出,只有这些被我们拿去祭奠的事物消失在其中。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宇宙中的黑洞,且不论两者能否做比喻,至少它们有着同样的行路方向,多么宽广深远的路,永远只会是单行道。
十岁这年,我第一次在清明时分去做了这个节应做的事情,我第一次去了爷爷奶奶的墓园。记得墓碑旁的一株迎春花开得格外灿烂,挂满金黄色花朵的枝条在园中变得分外诡异,此时似乎已经不是生的权力使花朵开得这样亮丽,而是死的意念,使它绽放。
一个穿着黑大衣的人,黑色的袖管衬托着一双白皙而修长的手,这手中有一束这样金色的迎春花,看不清他的眼睛,他呼吸的声音是没有呼吸的声音,这是他手中的迎春花,此时艳然绽放在我的身边。我看着他,沉默。无话可说的风静得像我与花之间空气的静,我与花同时都是这个世上还在呼吸的生灵,我却感觉这花并非来自人间。
满山的墓碑,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满山的松柏,人的生命是这样森严;满山未融化的雪,人的生命是这般凄凉。
清明,十岁的清明节。清——明,清如同这天的天空,明如同这天天地间的一切光亮刺眼。这两者貌似格外的不匹配,就像墓园中的墓碑与花朵,但它们确乎命定在一起。
我的思绪就这样飘飞。从小就很少有放风筝的习惯,更没有在清明时节放风筝的经历了,而真正放飞过的几次中有一次风筝就很美丽地自由了。我在清明节的思绪就如同这放飞了却永不归回的风筝。
在这“欲断魂”的节气中,思念是永不熄灭的灯火,而怀恋是这个黑衣人手中永不凋谢的花朵,这样使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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