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了火车,面对镇内远处的四面环山,我的心中不免发出了一阵呐喊。这是我独自在福建的远行。沿着盘龙般曲折的山路,露出了一座庙宇。
这是一座红墙黛瓦的庙宇,两边女墙是赤色祥云的延伸,圈起了半山腰的一方土地。顺着黛瓦之上的凤梁,可望见山头之上以三龙之势倾斜而下的瀑布。此处乃山水佳处,也盎然着文化的气息,拨动了我的心弦。
庙宇之中总不会缺少柱香。香,焚而所致的烟缥缈无形,触之即散。古人敬其为与天上神人所沟通之物。香的历史尤为悠久,甚于我脚下所踏的土地。僧人们的衣食住行,似乎都离不开焚香祈福。僧人端坐在跪垫之上,左手执烛,右手执勺,恬淡地盛起细腻的香粉,檀香、沉香、花香尽于其中。相拌均匀,即可燃于烛上,至于香笼之中。笼间所镂的龙凤呈祥便在渗出的袅袅烟气之中,升腾翻飞。楼台庙宇一片空,远望青烟未尝逢。烟斜雾横,焚椒兰也。
庙宇依山傍水,可山中采茶,瀑中接泉,也就自然少不了茶了。古之茶文化也可谓是高雅之谈了。僧人们长居山中佛前,自是懂得茶神的馈赠。景德镇白瓷制成的赏茶盒,壁上渲染了淡雅的青花,茶色或碧或赤,或黑如乌云,或黄如厚土。每种茶属都在不同的青炎赤火之中凝聚了不同的情味,在炽热的水的沐浴之下,在壶中翻滚,那一壶别具一格的情话亦或传说便荡漾开来。茶香伴着幽幽袅袅的热气蒸腾而上。煮茶亦要焚香,而僧人本就是鹤袍道冠,羽扇纶中,煮茶的一行一势覆手为烟翻手为泉,在我看来,也就成了天上的神仙。
庙宇中的各处,除了经书便还是经书,藏经阁尤多,普照着各色经文,心经最盛。僧人晨读诵经,斋前读经,夜晚念经,千篇一律,却是体悟着古圣先贤的妙言智语,等待着菩提树下三昼三寝的一席参悟。夜半之时,宝殿之内,星点烛光,法具之声伴着梵音响遏行云,荡涤了沉寂明朗的夜空。
庙宇之中隐去凡俗,只剩下文化的精魄,拨动着我的心弦。师傅呡下最后一口苦茶,合上经书,抚去炉上香灰,道一声“夜梦吉祥”,只留下我一人望着天上的星星发呆。
上间操是每天必有的活动,我发现班级学生站队总是不齐,仔细琢磨发现站齐了很难,因为队伍中一个同学站歪了后面的同学就继续歪下去,结果是越到后面偏离的越远,这个不能怪学生。我和学生约定我每次站在班级最前面的台阶处,你们都看着我,我如果一直不走就是咱班的队伍站的不齐,你们都以我和班级第一个人为准三点成一线,等我离开了就说明队伍齐了,结果后来发现这个方法很好,其他班主任还在“指手画脚”的时候我早就走了。
刚当班主任那会儿学生跑操班级总是不齐,经常遭到体育老师提示。经过观察我发现班级队形要紧凑、跑步节奏要调控、转弯时里外学生步幅要不同、挺胸抬头摆臂不讲话。后来跑步越来越好,班级经常遭到体育老师表扬。
做班主任不能只顾自己所教的学科,其实自己的教的学科一般不用管,学生都比较重视,作业基本都能按时完成,我每天早晨不定期的抽查其他科作业,让学生找不到抽查的规律。作业没有完成可以,但是必须说明没有完成的原因,是没想做还是不会做,对于不能和不为在处理时是不同的。我经常和学生说的两句话是“可以不做但是不能不会”“能担动100斤绝不让你去担120斤”。不做作业能找到各种原因,不会就一个原因“懒”。
还有一次检查作业的时候发现赵同学没有按时完成作业,询问时她告诉我父母正在闹离婚,她说心烦所以没有做,我说这段时间作业就不做吧,回家后好好陪陪***妈,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补上吧,她含着眼泪回到了座位上。
某日,我们母子三人在饭后一起回忆着他们小时候的情景。正因为小时候孩子们的可怜无助,长大了,他们才有了令他们“骄傲”的谈资:“我们也是吃苦过来的”。他们的爷爷奶奶不会因为你的忙碌而主动去帮助你,不会因为孙子年幼而慷慨的给予爷爷奶奶的爱。我的孩子小时候确实是可怜的,父母忙于事业,东奔西跑,常常扔下两个孩子相依为命。乡下的医生,常常要背着出诊箱出诊,可能一去就是一下午,甚至是一天,两个三四岁的孩子,饿了,就在邻居家里吃饭,困了,就倒在邻居家屋角的地板上睡觉,等着父母回家,不哭不闹,这不得不让我感到无比欣慰,说两孩子从小相依为命,这一点也不为过。
渐渐地,孩子们到了上学的年龄,学校就在爷爷奶奶家旁边。孩子的内心是跟父母更贴近的,一到周六周日,孩子常常会吵着闹着要来我们身边。星期日下午要赶回爷爷奶奶家,周一要上学,从我们的诊所到爷爷奶奶家里大概有五华里的路程,回想那时候,可以想到这样的一幅图画:两个六七岁的孩子,每人买了一小包两毛钱的葵花籽,摇着小手向妈妈道再见,开始了他们回老家的路。两个小人儿摇摇晃晃地走到村的尽头,还要走大概三华里的大马路,哥哥牵着弟弟的小手,走到路的最右边,他们知道,这是妈妈时常的告诫。有时看到一辆“桑塔纳”从他们边上经过,哥哥一定会重复地说:“这是当干部的人才能坐的车,我们长大了也要当干部。”弟弟望着那辆车,流露出惊羡的眼神。不一会儿,又开始了路边的玩耍,踩踩路边的野花、折断路边的树枝拿在手里不停的挥舞,仿佛将刚才看到“桑塔纳”,想当干部的理想瞬间抛到了脑后,这也是小孩子的心性。
今天,我带着两儿子来到久违的`赤土,见了我们久违的亲人。她,孩子称奶奶,那时候,可能也就四十五六吧!她的孩子,大的有二十出头,小的是捡来的一个小女孩,和我儿子差不多年龄,现在考入三亚大学已在准备研究生的。乡下的人们,大都勤劳能干,善良节俭,她含辛茹苦的带大了两儿两女,也是当地不可多得的能人。现在的她可以说是儿孙满堂,看到她家那一群小孩子就感觉亲切!
是啊!忆当年为了事业顾不了孩子,那些年,那些事,为了家庭,为了孩子,付出的努力,付出的心血,是身边邻居和房东给了我们力量,给了我们帮助!懂得感恩,是我常常给儿子的教化和启迪。良心是做人的基线也是道德的升华。
刚当班主任的时候总爱在班级发火,一发火班级就能好几天,过了几天还是原来的样子。有一次问一个从加拿大回国的学生,问你怎么看老师发火哪,她说哪个老师不发火啊!都习惯了。我说发火你们听吗?她说傻啊!听他干嘛,发完了不就好了吗。你不发火我们也这样的。后来我几乎不发火了,结果班级也不错。
有一次班级新年联欢会,正在进行中发现三个同学在教室后面打扑克。我把他们三人叫了出来。我说这个班级联欢会我没有组织好,但是再不好也不能这样啊,老师这一年的辛苦就让你们三人的扑克给抵消了,我叹了口气后说,你们回去吧!结果这三个人不走,非的让我打他们一顿不可。
不知为何,每当我想起晴子的时候,总会有一种莫名的心痛,因为我知道,她从来就没有爱过我。
我叫唐枫,已近而立之年,如今在世间游游荡荡,不知所终。
初次认识晴子的那一年,我十七岁,她十五岁,我与她在同一间中学念书,她是个标准的乐天派女生,长发,终日都是面带笑容,嘻嘻哈哈,不知疲倦,特别是那眼睛,明亮地透人心扉,有的时候,我想我会不会正是因为她那眼睛才使得自己迷恋上她,以致到了如今我渐渐忘却了她的面容,而那眼神总会在某一刻闯入我的脑海中,清晰透明。
夜渐深了,也起了风,原本平静的海面也开始泛起波浪,我双手插在外套的口袋上,眼睛盯着前方,此时,即使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风渐大,感觉更冷了,这地方已不属于我,我转过身,慢慢往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安静的出奇,传闻此一带抢劫伤人者与鬼怪居多,我突发奇想:如遇抢手,我逃不了,而又身无分文,他会不会因为我比他更穷而放过我,如遇鬼怪,此物我生平未见,它什么模样,我甚是好奇,世人常说:鬼与人一样,都会有好坏之分,这又让我想到遇抢手和遇鬼怪哪个更令人可怕,权衡之下,我心底竟选了鬼怪,可能我想自己生平没做亏心事,即使遇鬼怪也会是个好鬼吧!假若,一切都往坏的方向去想,最糟的结果是我死了,别人死我见过,而自己死却不是自己能见到的了。我又想起我对死亡的理解,死了的人将会和死了的人在某个空间,继续活着,如此如此,死亡并不可怕,只不过是离开了生的人来到死的人身边而已。
一路胡思乱想,我到了我家,说是家其实也不太准确的,只有一个小小的房间而已,里面装饰也很简单,除了书架上慢慢的一堆堆书之外,只有一桌一椅一床一灯,也正因为如此,倒很整洁。房间是一所单独的平房,在一个月前,我游荡来此小小渔村之时,发现这里很安静,村民都很淳朴,初来之时一小女孩拉着我的手叫我哥哥的情景使我倍感温馨,我发觉我爱上了这地方,便有了在此地长住的想法,如此一来我便租了这个小平房。平日里除了写作,玩玩大话之外,我便喜欢到处游荡,日子虽简单,但也快活。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我一直无法入眠,漫漫长夜,我也不知道今日自己到底怎么了,到了最后我好像作了一个梦,也或许不是梦,我自己没有睡着又怎么会作梦了?突然又想到白日梦的说法,而现在又是个黑夜,我发觉自己的想法很是荒谬,可能我从没作个这样一个梦吧!而梦中的情景却是如此的清晰:一只孤单海鸥追着一只仙鹤在空中飞舞,仙鹤飞的很慢而海鸥很努力的飞却是无法接近,最终海鸥筋疲力尽,落海身亡。这到底是梦非梦也无关紧要了,因为那只仙鹤又让我想起了晴子,我只能一味钻进对晴子的思念当中,因为我有种害怕,在某一天我再也记不起她的.模样,甚至她的眼睛也将会被时间的力量无情地从我脑袋中夺走。
在很久以前的一天,具体时间,晴天阴天我也早已忘却,那是我第一次遇见她,初来一陌生学校,我一人到处闲逛,或许我本就非欢喜说话之人,她跑过来问我女生宿舍该往哪走,眼睛直望着我,我一时竟无法反应过来,没有说话。而她依然面带着微笑又问:同学,你知道女生宿舍该往哪走么?我不知道答案,只耸耸肩说不知道,她说了声谢谢,走了。我望着她的背影,呆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开。有人相信一见钟情,而一见钟情往往只有在电影或者童话世界里出现,我没有相信,而在那一刻,一个人却是真真切切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给了我一种真真切切的感觉,直到现在我依然无法用文字将这种感觉表达出来,只能把它静静埋藏在心底。此后的一个月里,我再也没有见过她,那时候我想,我会很快就忘记她,因为那种感觉像一场梦,而梦是奇怪的东西,时隐时现,但终究还是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时钟已经指向了深夜的四点三十分,我走出房间,望着不远处的渔光点点,我知道这是即将出海捕鱼的船只,我有些茫然,也许这种简简单单的渔民生活才显得更加真实吧!没有任何理由的,我突然又想起张继,这位大唐科举的落榜者,为何会想起他,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许一直以来我便喜欢他那首诗的缘故吧!不知觉中我便念了出来:夜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此时此刻,我感觉有点累了,走回房间,准备大睡一觉,或许一觉醒来,阳光照满大地,我将对着大海,放声高歌。
每到年底学校搞联欢会时或者合唱比赛时,我就对班级同学讲,我说“我是什么也不懂,唱歌不但跑调,更主要是能吓死人,这次活动全盘由文艺文员李同学负责,目标就是争取拿到前三名,能达到目标就是你们自己组织的好,达不到目标就是你们没有遇到好的老师,这是命运的安排别怪自己啊”。其结果是班干部忙前忙后的,每次成绩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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