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看电视里重播的《变形计》节目时,我感触很深,节目中的变形主人公一赵迪让我印象深刻。
赵迪是一个15岁的少年,他在学校里打架,顶撞老师,上课不认真听讲,不尊重父母,这样的他在我们眼中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孩子。他三番五次地逃跑、闯祸。但最后,在大家的努力下,他终于真正懂得了母爱的伟大。
看到赵迪,我联想到了现实中自已的所作所为。虽然我在学校没有像他那样顶撞老师,没有和同学打架,但上课不认真听讲,一放学回家就糊弄作业,守着平板电脑寸步不离,有时候甚至偷偷熬夜玩游戏,被妈妈发现后,常常不听劝告,还常常和她顶嘴。生活中,每到吃饭时间,只要我不饿,便找各种借口不吃。虽然妈妈对我的这个坏毛病也是非常恼火,也对我进行过严厉的批评,但等我饿的时候,妈妈也总是没有怨言,默默地给我重新做吃的。
现在回想起以前的过错,我真的有些后悔。妈妈那么爱我,什么都想着我,我却一次次地让她伤心,把她对我的好当成烦恼。妈妈为我付出了许多,我却很少领情,甚至有时冷眼相对。妈妈不是我的奴隶,她辛辛苦苦地把我养大,我应该回报她,而不应该和她顶撞,知错不改,惹她生气。
经过这次的反省,以后我一定要好好孝敬父母,尊敬师长,认真对等待自已的学习,做一个体贴懂事的好孩子。
这个星期,在学校里,我们把《变形记》看完了,此时此刻,我的心有很大的感触,并且有很多话想说。
在《变形记》中的高占喜魏程或许是很多人的焦点,但是,在《变形记》中我还发现了父爱,是伟大的父爱。
我不想用什么华丽的语言来形容父爱,但是,我相信,只要是看过《变形记》的人都会明白。
两个小孩,互换了生活环境,两家的父母互换了儿子。有的人会认为,既然不是自己的儿子就没有必要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去对待。可是,这个想法在《变形记》里面就是大错特错的了,因为,两家的父母都十分友好地善待了对方的孩子。
特别是高占喜的父亲,他因为魏程的一个想法,就将自己多年的积蓄二十多块钱拿了出来,要知道这二十多块钱可是他省吃俭用了好多年来的积蓄,只因一个贪念就拿了出来,这显得高占喜的父亲多高尚、大方,一点儿也不吝啬,同时也显示出了他的父爱。
还有一次,高占喜的父亲为了能让来乡村的魏程可以洗澡,便在晚上独自一人去挑水,但在回来的的路上摔了一跤,水洒了,而且他的脚也扭到了,他害怕魏程不习惯很久才洗一次澡,牺牲一下自己,只为了让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洗上一次澡。都说母爱伟大,但是我觉得父爱更加的伟大。
我想,如果把我们回赠给父亲的比作一滴水,那么父亲给予我们的将是一片浩瀚的海洋,但没有汹涌只有平静;如果把我们给父亲的馈赠比作一缕清风,那么父亲赠送给我们的可以算上一场龙卷风,可是,却没有恐怖与疯狂,只有无穷的力量。并且,母爱也是这样。
《变形记》播出了很长时间,其中的主人公数不胜数,但令我印象最深,感触最大的算是易虎臣与吴宗宏了吧。
每个孩子都是追梦的少年。易虎臣是“家喻户晓”的“公子哥”、“富二代”。他的父亲白手起家,打拼了大半辈子才在深圳闯出了一片天地。为了不让自己的儿子重蹈覆辙,让儿子有一个金色而快乐的童年,他疏忽于教育,只是一味的对儿子言听计从,他认为,只要满足儿子的物质需求儿子就会快乐,但是,易虎臣却成为了一个厌学,把老师当做空气,性格烦躁不安的少年。他被室友标榜为“最不受欢迎的人”。而在思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里,求学少年吴宗宏每个星期都要背粮食到学校,从一年级开始,懂事的孩子们就自己做饭,他们吃的最多的`—洋瓜,因此孩子们都是瘦骨嶙峋。他们除星期天回家以外,其余的时间都在学校里。学校的宿舍简陋的让人出乎意料,几块砖头,烂床板,破旧的被褥变成了这些山村孩子们口中的宿舍。床上老鼠泛滥成灾,肆意妄为……
白驹过隙,很快一个星期的交换生活过去了…易虎臣和吴宗宏都依依不舍的告别了自己相处了一个星期的“父母”和“家”。易虎臣回家后,一反公子哥常态,而是为父母妹妹做了一顿他们期望已久的饭菜。
假如我到了那贫困潦倒的山区别说那般勤奋的求学,就是在那儿呆上一两天估计都会吃不消吧。我也是土生土长的农村孩子,但是我们的条件同思茅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当编导问起吴宗宏时。吴宗宏却一脸风轻云淡的说:“只有上学才会走出大山,读书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对,他说的没错,我们应该好好学习将来才会成为祖国的栋梁,民族的希望,为祖国走向繁荣富强做贡献。
放假前一天,朱老师让我们在教室里观看《变形记》。这是一档我从未看过的真人秀节目,只隐约听说是城里孩子与农村孩子互换体验不同环境生活的节目,心想可能不太好看。可节目开播一会儿,我就被其中的两位嘉宾深深吸引了,她们一个是来自辽宁鞍山的叛逆富家女刘珈辰,一个是来自云南文山的懂事贫苦女孩杨杰。
曾经的刘珈辰很少去学校上课,下午4点起床,经常后半夜回家,穿梭在鞍山、沈阳的各个夜店,零花钱动辄上万……而杨杰则是一个留守儿童,因父母长年在外打工,小小年纪的她便挑起家庭重担,砍柴做饭拌猪饲料,照顾九岁妹妹的饮食起居,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角色互换开始了,城里的“问题少女”刘珈辰无法适应边远山村的贫困、落后,时刻想着逃走。可当杨爸杨妈特意从广州赶回来细心照料她时,她麻木已久的心开始融化了;当她听到许多留守儿童哭着说出对父母的思念时,她被深深地打动了,原来被她那么不以为然的生活变得幸福了。而进城后的杨杰,因懂事乖巧和刘爸刘妈相处得十分融洽,她也没有因为城市生活的富足而变得浮躁。
互换结束后,杨杰依然能很快地融入到从前的生活中,似乎还多了几分淡定和从容;刘珈辰则因为舍不得淳朴善良的杨家人而哭泣。
这节目让我看到了叛逆少女心中的脆弱,感受到了贫苦女孩内心的坚韧,也体会到了留守儿童的辛酸。反观现实生活中的我们,虽没有刘珈辰的浮夸,也没有杨杰的艰辛,但却不愿吃苦、做家事,凡事喜欢依赖父母,总认为享受家人的关爱是理所应当的,根本不懂得感恩父母和家人,有时被父母批评了,还对他们产生怨怼与偏见。
和杨杰这些远山里的留守孩子相比,我们确实拥有了太多的幸福,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来一次变形,学会并懂得感恩呢?要知道父母和家人为我们付出这么多,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去珍惜所拥有的,不去感恩父母并为之努力学习呢?
这部纪实片主要讲了一个城里孩子周云峰和一个农村孩子陈玉林交换体验生活的故事。
早上,陈玉林早早起来给周云峰的爸妈做早饭,爸妈吃着儿子做的饭,都夸陈玉林做的饭好吃;陈玉林的爸爸起床给周云峰做家里难得吃一次的面条,但周云峰并不喜欢吃,甚至把面条给了狗。
上学时,陈玉林来到城里孩子的学校,他那一口流利的英语让同学们都惊呆了,跟陈玉林相处的也很友好,但过了几天,同学们就开始欺负他,陈玉林是农村孩子家里很贫困,同学们都瞧不起他。周云峰来到乡村学校,同学们都热烈欢迎他的到来。
农村的菜是来之不易的。有一次周云峰和陈玉林的爸妈上山摘菜,他背起了大背筐,像一只拖着重壳的蜗牛,走了很长时间,周云峰都快累的不行了,还是没摘到多少菜。周云峰摘完菜,从在小小的木桌前,跟一家人吃晚饭,爸爸做的是农村最美味的几个菜和一碗米饭,但周云峰还是有点吃不下去。而远在城市的陈玉林来到一家羊肉店吃羊肉,他是第一次吃到这么美味的羊肉,正吃的津津有味的他,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农村孩子的世界竟会这样的悲摧,为什么我们同在一片蓝天下,同样是祖国的未来,日子为何过的这么艰苦贫困,我想起一句话,知识改变命运,可以让大山里的孩子走出大出,让我们好好学习,让大山里的孩子也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吧。
这是寓言,还是梦魇?弗兰茨·卡夫卡的《变形记》究竟是预示了一个未来,还只是偶然的一场恶梦?主人公究竟是什么,一只大甲虫?还是格里高利?萨姆萨?无数的疑问,伴随着这篇荒诞不经的旷世奇作的展开而展开,进行而进行,结束而延续。最初的荒诞不仅体现在主人公格里高利无端地变为一只大甲虫,而更在于他似乎完全不理解自己的处境,甚至还以为自己能够生活得依旧正常,对于别人的态度巨变毫不理会。
可试想世上谁人能自己一觉之后变成一只甲虫后不大惊失色,格里高利这种失常的浑然不觉,使小说中随着故事的开展而逐渐弥漫开的荒诞更甚于人变虫的异象。小说在不可思议却又理所应当中进行着,隐藏在小说中的梦魇也由最初的一小点向四面八方铺设开,同时,心中却生起一股莫名的厌恶,自然不是厌恶这篇小说,而是对小说中潜台词的共鸣。如果说卡夫卡塑造的大甲虫及它身上的烂苹果只是给人以造型上的厌恶感,那么格里高利在这样一个被异化的社会环境中奇异的生活经历,则给人以心理上的厌恶。曾是格里高利(或许现在还是?)的巨大甲虫就这样蜷缩在萨姆萨一家屋中的角落,经历了最初的恐怖之后,仍没有忘记他(它)曾是这个家庭至关重要的一员。他的母亲试图关心它却又不敢接近,他的父亲憎恶这个可怕的东西,屡次攻击它,伤害它,并在最终直接导致了它的死亡。唯独格里高利的妹妹,聪明的葛蕾特敢于接近并关心他,可却无能为力。最可怜的当属格里高利本人,他试图靠自己改变一切,甚至想重回职位,可在小说构建的被异化的环境中,一切抗争都变得徒劳。
老妈子说,一面用扫帚将格里高利的尸体远远地拨到一边去。”荒诞情节中生出的梦魇与蒙克在其著名画作《尖叫》中那现代式的忧虑极为相似。美国作家奥登说:“就作家与其所处时代的关系而论,当代能与但丁、莎士比亚和歌德相提并论的第一人是卡夫卡……因为他的困境就是现代人的困境。”文中人物的无助,那种被束缚在异化环境中的个人与四周那看不见摸不着但时时处处都存在的力量,所作的毫无希望的挣扎,才是人厌恶之所在。为什么我们厌恶?因为厌恶即恐惧,恐惧我们的无助,我们的无能为力。我们拥有这个星球上最强的力量,我们几乎改变一切,无助似乎是不应该的。可卡夫卡在《变形记》中揭露的事实却破碎了我们的美梦,所以我们厌恶,可其实对象却是我们人类自己。卡夫卡作品含有的空虚、固执的怀疑,向前追求一种无信仰的安全感,这种焦虑,正是人类文明千百年发展中不曾除去的隐痛。这种痛楚并没有因为文明的日趋完善,人类改造能力的日益增强而减弱,反而愈加凝重。
或者换言之,我们什么也没有改造成功。作为对人类改造的回报,一次次的自然灾害,疾病横行,真是对人类莫大的讥讽。我们改造了什么?曾经,我们将树木一棵棵伐去,盖上摩天巨楼,并惊呼,我们创造了新世界。可转瞬,我们却又不得不一株株地种上。毁屋种树,退耕还林,一切依旧是原样,什么都没变。此刻,个体的无能为力被扩大为群体,可在浩渺无垠的嚣嚣尘世中,群体又退化为个体。如此这般,和谐只能是唯一的出路。我们无权选择自然,而自然却在选择我们。和谐共处,无论是人与人,还是人与自然,只有这样,我们才不会继续无能为力。
正如本文的题目,由文本到感性理解,再到理性剖析,层层深入,与卡夫卡及笔下的“甲虫”一次次心灵撞击,撞得铿锵有力,“粉碎”后融进自己的思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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