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文过饰非的社会下,每天缠绕我们的,是世俗尘嚣。然而在这个日新月异的环境下,有谁肯停下急促的脚步,领略这尘世间若脱繁华的美……
清晨,一觉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或许是你再熟悉不过的房宇,但是,印入脑海的必定是窗外微泛鱼肚白的天幕。再者小心翼翼地趿着拖鞋,伫立于天台上,眺望远方,已是一片朦胧的境象。若是可以,多待一会儿,静静地看着暮光初现,天空已是一片醉人的紫红色。新的一天便从眼前这幅迷人的画中揭开帷幕……
晌午,早晨已过,天空已不是最初的那一抹紫红……在暖风的怀抱中,轻抿一口淡淡的红茶。心,不免泛起一圈圈涟漪,些许红尘往事泪在心头,庆幸着这心还有如此一席空余的柔弱角落。伴着这略微猛烈的阳光,凝视地上点点光斑,叹时间飞逝,品世俗岁月,如此美好的一天便于记忆中过渡着……
黄昏,便是一天中人们减缓脚步的时刻,觅一处安静的地方,坐看天边夕阳殷红若血,晚霞被沾染了这一抹红,更显唯美。雁群结伴向西方飞去,恍如一群嗜血的蝙蝠,紧往这天边的一角红逐去。在这一片殷红中,不禁感叹岁月不饶人,但惦起这一路走来的回忆,哭过,笑过,闹过,伤过,这人生亦是无憾了……每每此时,总会想起那伴我一生,随我而老的知己,或许这世上也只有她这么一个懂我的笑,品我的伤,会我的泪的人了。人生得一知己,无憾!
凌晨,坐在窗前,静看夜幕之下,月朗星疏。忆起年迈的父母,不禁心酸泪流,岁月沧桑的印记早已攀上他们的额,银丝般苍苍白发也布满了他们的头。也许他们容颜已改,风光不再,但于我心中,他们犹是当年那育我成人,伴我而往的父母。无情的岁月吞噬曾经他们风光的年华,从而造就了如今风华正茂的我。若许时光复来,我还是会把他们的容颜刻在我的心上,从此便是一个永世不可磨灭的烙印……
其实,世界很美好,只要你肯在这繁华盛世中停下急促的脚步,觅一处宁静之地,抿一口香茗,坐看云卷云舒,静听花开花落……
渴望做一个行者,在旅途中,感知世界,感知未来,因此走遍了许许多多的名山名水,江南的婉约,塞北的粗犷,西北的苍凉,这些都曾感受过。但心中一直有一个早去想实现的愿望,那就是想去一次青海。它如一颗璀璨的繁星在我的记忆里挥之不去。
夏末,我们去了青海湖,终于圆了我的梦。
去青海湖,必须经过塔尔寺。山上一排排二人高的象牙白塔像是在欢迎我们的`到来。寺的周围挂着五彩的藏文彩旗,给人一种超凡的神秘。寺中的喇嘛穿着藏红色的僧袍,手里拿着转经筒,心地虔诚。他们跟着老师傅在学习经文。他们对我们视而不见,依旧嘴中念念有词。藏传佛教和中原佛教不一样,那里供奉的佛穿的是真真正正的丝绸,而且很干净。身上缀着一些宝石--红珊瑚,玛瑙,松石等,能引发人们无限的遐想。领略了藏传佛教的精髓,我们便去往青海湖。
翻过了日月山,便离青海湖不远了。路边不时出现藏民经营的小摊,飘荡的哈达提醒着我,离青海湖越来越近。远处是高大的雪山,身旁是一望无际的戈壁滩,头顶上是蓝如明镜的天空,向上望去,那明镜好像映出了自己的灵魂。也许是高原反应,是耳膜有些鼓胀,初入草原的新鲜渐渐成为满眼是蓝和绿的视觉疲惫,但一起想起前面就是青海湖了,我的心不免激动了起来。极目远眺,貌似能看出湖岸。路旁的戈壁滩变成了草原,还有一群群牦牛在悠闲地吃着草。
于是,青海湖就这样从天际而来。大,清,沉稳,凝重,高远。从湖畔眺望,雪山倒映,万鸟翱翔。四周金黄色的油菜花迎风飘香,绿茵如毯的草原上,是牧民们的帐篷,星罗棋布,蛮有诗意。青海湖上的波浪,如同是孩子眼睛里的一缕缕欣喜的目光闪烁而成,但老牧民脸蛋上被风吹出的沟壑,却又写尽了青海湖的苦涩。细看,我仿佛看到了青海湖的内在本色。
离别之时,我没有留恋青海湖,我依旧凝视着天空,我想,在那段美好的时光里,我已把那全部的记忆,都装入了内心深处......
日子长长短短,一晃竟过了十数年。而那些温婉静好的时光,却在记忆里如初盛开,不谢朝暮,让我懂得往事并不如烟,旧日的风筝不曾断线。
那些好时光,你我曾共度,共享,共徜徉。
尚记得好时光里,戴着花料肚兜,连走路都是一摇三晃似的,我却依然乐此不疲地甘心做你的跟屁虫;蝴蝶、花草和吵闹的街市在眼前晃过,我却只顾寻觅你日渐苍蚀的背影;三岁时父母把我寄养在你家一个暑假,待他们来接我时,我却骄傲地躲进你的怀抱,扯着你的衣角向啼笑皆非的父母介绍:“这是我姥爷。”
五岁时,你让我住在你家,雕花大木桌如你的手掌般结实有力,老电视机旁的水仙长势喜人,温和而多情。在我作为一个孩童的记忆里,印象里你总是起得很早,等我睡眼朦胧从床上爬起,撒着葱末的豆腐脑和酥脆的油条已然在桌上撒发着幽微的热气,而你心满意足地坐在沙发上看报,待我故意攀到你的膝盖上把你陷入报纸的兴致打断时,你便用双手托起我,让我感到兴奋与高处的晕眩,再乐呵呵地把我放下,看我像小猫一样溜走;你总是充满暖意,陪我乐此不疲地玩些幼稚的把戏,我咯咯地笑,你也幸福地眉眼弯弯;你也总是那么稳妥,长时间不发一语,有种不经意的深沉,我却愿意时时缠着你,抚摸挂在床边的你买的地图,懵懂而认真地听你讲福建和台湾,你捧着我站在窗台,不厌其烦地教我指认这两个地名,当我有些迷茫却终于肯记读下来,你便高兴地向家人宣布这个“令人十足振奋的消息”,手舞足蹈像个孩子。
或者说,在那段去而不返的好时光里,你陪我,又成了一回孩子。
如若好时光如石砾般俯拾皆是,怀念或许便不会那么意味深长。年华白驹过隙,我还在愿与你共度好时光的甜梦里,你却终于在我的年华里缺席。
八岁那年,你病倒,近麦的肤色愈发黝黑,我在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依旧不知实情的傻玩,以为那白色肃穆的地方只是你暂留的场所,以为大人脸上充满哀愁的神情只是烟火一现过往云烟,以为我依旧可以挽着你的`手,走过长长的巷子与街市……
而终究还是我错了。过往的不是伤痛而是你的生命,当母亲哽咽着告诉我你已不在,我依然没有理解其中悲恸的意义——不在,既永别。
年华岁岁更迭,转眼你已离开十一年,而与那段好时光一起消失在时间深处的,还有我侬软细语地称呼“姥爷”的资格。我终于知道了那个手掌宽阔,温和安详的你不会再推开家门唤我的乳名,我终于了解了我们血液里包含着怎样一种亲近;而你虽未等到我的青春年月,却在你生命的尾音、我人生的序曲谱下最强乐音;你,虽化作一颗天边的远星,却时时照亮我,让我懂得“好时光”的定义,留给我余生去回味、思量。
好时光,亲情长,与你同在。
你说你不曾见过时光,我说它可就在你眼前。我常在午后伸手去迎窗外黄澄澄的日光,也常在雨前望着低低着的云层,我在不久前见过遥遥的群山,也会在分秒之后与浪涛问好。你说你不曾见过时光,我说时间荒废得好就成了好的时光。
和家人一起荒废时光,中秋月圆,一方圆桌,从空中洒下阳台的透亮而又细碎的月光。母亲时不时的一两句哼吟,父亲摩挲手掌的憨笑与静默流淌着温柔水波的目光。我吃着最喜欢的豆沙馅的月饼,暂时忘却那些复杂的单词、公式,心中充盈的只有温暖与安适。
和朋友一起荒废时光,几辆颜色各异的脚踏车,不再装着习题书而是水与食物的背包,逆风前行时耳边掠过的欢笑声。河畔旁的草地上铺开的带着褶皱的方格餐布,拥挤着分享食物与心事的一个午后,垂柳继续抽条,野花与心中的向日葵就这样悄然绽放。
和陌生人一起荒废时光,走在路上的一个无意的侧身,排队时一句好心的提醒,不小心掉落却又在几经转折后回到手中的物品。人与人之间的温度在这样无比轻微的细节里升温,不用担心陌生的城市与路途,因为你知道好的时光充满未知,需要勇气与信心来填满。
和自己一起荒废时光,翻开一本书掸去书页上的灰尘,不再是满目的数学题不用去揣度老师的用意怎样才能拿最高的分数,满足自己小小的私欲,随着主人公一起过另一种人生。夜幕降临,便提笔,潇潇洒洒的记述一段趣事、一程风雨,人生百态,此时的方圆几里只有静静流淌的时光与秉持赤子之心的你我。
被工作与学习占满的时光虽意义卓群,但那不是唯一最好的时光。最好的时光还要用来“荒废”,用来和各种各样的人与事物一起共度。正如《踏雪寻梅》中所唱,一只毛驴,一个晴天,一缕花香,一串叮铃作响的铃铛和一个意性正浓的你我。
开始上课了,叫我的是一名女老师,姓陈。第一节课我们先做老师们自制的广播体操。开始正式上课了。
练跆拳道的欢乐:我想我一定要好好练争取以后那个金牌,我的内个挡打得比较好我心里暗自高兴:应为老师不但表扬了我而且我好可以躲过别人的攻击真是一举两得呀。我真是太开心了呀!
练跆拳道有欢乐那么练跆拳当然也有苦处了。苦处:练跆拳道的可出可真多你要腿压的不直老师就要用鞭子打你别看我以前被老师表扬过可是老师可不吃你的这一套。我也被老师的历鞭打过呢!不但如此我还变得要腰酸背痛,一会儿这儿痛一会儿那儿痛,真是苦不言堪爱呢!哎!
跆拳道我还是喜欢你!
初一也结束了,总觉得很怀念,好像昨天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小学,步入初中时代,五年看似漫长,到了最后才会觉得时光飞逝仅在挥手间。
稚气没了,换来的`是成熟;天真没了,换来的是沉稳。
蓦然回首,看见了曾经的自己。微微泛黄的旧照片上,还有当年的模样。一头乌黑的长发,忽然有些落寞。那个扎着马尾,笑起来就眯着眼像弯弯月牙儿的女孩不见了。
的确有很大的变化,我常常想,头发剪了,利索些。眼睛已不似那般纯净清澈,是懂得多了,也夹杂着一丝丝浑浊。
那年是一年级。踏入校门,什么也不懂。抬头望着冉冉升起的五星红旗,懵然地戴上红领巾,举着手,跟着台上的姐姐宣誓。
那年是二年级。秋风又起,度过了学校的第一个暑假,踩着一地柔软的落叶,重新走进了这个校园,重新认识了这个校园。
那年是三年级。班里人都熟络起来,课间一起玩耍,一起打闹,笑声像晶莹剔透的琥珀,碎落在地上,与暖阳交合,散着金光。
那年是四年级。冬天操场上白茫茫一片,总会有几个长大的身影在那。他们在堆雪人,脸红扑扑的,手也冻僵了,却依然捧起一团团雪,掷下雪白的希望。
那年是五年级。毕业的讯息在脑中传递,像钟声,敲击着心灵。同学录上留下不同的笔迹,但都是满满的祝福。
现在,一个星期仅能回首两眼的建筑,在我心里,容颜已改。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童年,已是闭上眼睛再也梦不到的神秘。
只能回忆。那笑声,那身影,那岁月,那一段美好的时光!
老人穿一件普通的衬衣,胸上几枚军功章却是赫然醒目。他脚步稳健,脸上半是激动,半是兴奋。他坐在那儿,背挺得笔直,一副军人的模样与气势。
我们相对坐下,一行中的一位少先队员,捧上了红领巾,告诉老人“我们要将这红领巾献给您,为您系上它,这代表红旗的一角。”
老人是惊喜,是激动,似还有些许的紧张。他挺着腰坐在那儿。少先队员缓缓上前,为老人系上它。那一抹鲜红的色彩在老人的胸前漾着,老人的脸上满是欣喜。
我们慢慢谈着,老人絮絮叨叨地讲着他的。点点滴滴的小事在老人的口中缓缓流淌出来,那些岁月在老人的每一根皱纹间流露,流入我们的心田。
那段历史离我们如此之遥远。老人娓娓讲来,将那段活生生的历史拉到我们面前。从飞机轰炸,讲至美军的军舰巡逻;从天气严寒,讲至食物贫乏。那是一些平凡而又震人心魄的故事。
讲至激动处,老人便轻轻晃动着身子,那根红领巾,跟着,轻轻晃动,如此耀眼。
抗美援朝,抗日战争,只在那些印满铅字的书页上呈现,黄继光,邱少云,那是多么神化的人物。这些统统显得可望而不可及,遥远而空洞。
而一位老人,却在讲述自己的故事时,让我们看到了那段往事。那是活的',活的照片,活的子弹壳,活的军功章,活的复员证。在今天,远离战争的和平年代,不知触摸这些算不算得上是一种奢侈。
凉风吹来,红领巾在老人挺起的胸脯上晃荡。随着那抹红色,这已不止是了解,我们已走进了那段历史。
老人的腰板是笔直的,他的胸脯顶起了那根鲜艳的红领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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