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楚寒风骨凛冽,烟火飞溅惹思念。
——题记
依稀忆及孩提时年,是单纯快乐的时年。可斑驳的回忆却在矢口否认着。新年除旧岁,瑞雪兆丰年。春节非常是守约,如期而至。可人却总不守约,承诺不过谎言。“外婆,爸妈今年又不回来了是吗?”我似乎忘记了沮丧,言语之间仅是熟悉的木讷。
外婆的脸上流露出些许难堪。“嗯,今年任务重,不过他们给你。”“啪”空气中的尘埃四处逃窜,铁锁与木门沉重的撞击,撕裂了爆竹的欢腾与喜庆,我未等外婆说完,夺门而去。是有五年了吧,五岁起,过年的欢庆给我带来无限的恐惧,它是我眼中永恒的悲哀。熟知的面孔,我害怕会忘记。我再一次准备独自点燃为爸妈准备的礼花烟火,将大型的礼花放置好后,一句话便不由自主地从嘴中蹦出。“爸,爸,快拿火机来,妈,你若是害怕,去一旁捂好耳朵吧!”
风似乎收敛了些,悄悄止住了,雪静静地融化着,我不知如何是好,呆若木鸡地站在礼花旁,拼命地回忆以往过年的味道。话语依旧回荡于浮躁的空气中,人却迟迟不愿出现。
远处的烟花不停地绽放旋摆在欢腾的夜空中。爆竹整夜未消。邻家的团圆欢笑像是讥讽的话语,刺穿我薄弱的心。不知是眼眶木讷,还是眼泪早已流尽。外婆望着电视发愣,饭菜早已冰冷。谁也无心吃下这所谓的团圆饭,享受年夜欢。我想,过年的味道,不该是这样的。
工作忙,对,是,总之大人都非常忙,你们也的确未空闲过。由于整个家的物质需求全靠你们来承担。可是你们知道吗?这个家的精神需求更需要你们来支撑完善。我不知道你们的时间是有多么宝贵,我只明白五年你们从未回来过。我这算是恳求吗?
无法顾及的时光,何止思念。
我,是一座烽火台。
我,是一座在剑门关前的烽火台。
我,是一座在剑门关前守望着脚下土地的.烽火台。
在我的身上,无数的英雄用他们的鲜血写下至死不谕的誓言,那无止息的此起彼伏的怒吼将峭壁上还未消融的积雪都震落。兵戈相拨,山壁已被染成洗不尽的暗红;金甲未脱,战场上的一瞬间便是一生;霜重鼓寒,牧羊人吹起了那一首折柳曲,一滴浊泪在军令上湿了那个“家”字。
来了,来了,西风呼呼地吹着,年渐渐地向我走来。
家家户户,大人小孩,世间万物,脸上都是欣欣然的,您瞧,那些小草多么高兴,月亮﹑星星﹑太阳也仿佛回家过年,照得屋子都亮堂堂的,人们心里也暖呼呼的。
年的味道是什么样的呢?在我的家乡每年腊月28就开始过年了,这一天啊大人们就先准备吃的用的,然后开始迎接新年,忙得不亦乐乎。第二天早晨街头一片寂静,忽的啪啪几声,鞭炮接二连三响起来了,接着就是大家敲锣打鼓的声音,年的味道是忙碌的。
过年的味道还是幸福热闹的,正月十五前的这一段时间,大人们没有上班,小孩儿也在放假,在这闲暇的日子里,大人小孩们就开始“走人户”,去亲戚家串串门,拉拉家常,一片欢声笑语;压岁钱,是每一个小孩子过年时的企盼,据说压岁钱可以压住邪祟,因为“岁”与“祟”谐音,晚辈得到压岁钱就可以平平安安度过一岁。
过年也象征了和睦团结,那些外出打工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哪怕天气再冷,车上再拥挤,都抵挡不住他们回家的脚步,肩上扛一包,手里拎一袋,都高高兴兴回家过年来了。突然想起王宝强叔叔的一句歌词:“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是啊!家里一大桌人等着他们回来吃年夜饭呢?怎么能辜负了家人期待的心情呢?
过年象征了思念,腊月三十儿,我们都不会忘记给已故亲人烧纸钱,虽然这些纸钱他们在天堂不一定能用上,但人们相信,纸钱就是死者另一个世界里的钱,多烧一些纸钱,死者在那个世界里才会有钱用。其实是一种对死者的悼念。但是它表明我们后人在想念他们。
过完年后,老老少少又出现在祥和我大街上,各做各的事,人们的脸上增添了温暖的笑意,做起事来也轻松多了。
或许许多人都认为过年就是要传递一种喜悦,而有的人却不能。对于小孩子来说过年意味着长大了一岁,懂事了一点。有的小孩在过年的时候和爸爸妈妈快快乐乐的玩,而有的小孩却尝受着与爸爸妈妈阴阳相隔,不能在一起过年的滋味。
20xx年的最后一天,天气中透着一股寒意。姚大大蹲在家门前守望着环山公路上的汽车,此时他正在想爸爸妈妈会不会回来过年呢?前几天他和70岁的奶奶去了山区居委会办公室。北方的山区总有那么一股刺骨的寒意。姚大大和奶奶互相搀扶着走,可奶奶毕竟70多岁了,年老力衰,在北方寒冬腊月的雪地里走总有些吃力。他们走了3个小时才到达山区办公室。姚大大的脸冻得通红,手上没有一丝温度。办公室的吴主任见了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望着这个可怜的孩子。他知道这个究竟怎么了,姚大大的父母早在一年前的一场交通事故中双双身亡,他的奶奶知道后,哭了一天一夜。而她毅然决定瞒着姚大大,其实姚大大家已经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他爸爸妈妈生前有一笔积蓄,可这几年已将钱全部用完。他看着姚大大,连忙倒了两杯热腾腾的白开水来给他们暖手,他和奶奶已经决定今天告诉姚大大这个埋藏了两年的秘密。
还未等吴主任开口,姚大大就急着说:“吴主任,我想给我爸爸奶奶打个电话。行吗?”吴主任说道:“不急,大大我跟你说个事。”吴主任看了看奶奶,奶奶应允大大说:“吴主任,你说吧。我听着呢。”吴主任鼓足勇气一口气说道:“大大,你的父母在一年前的一场交通事故中双双身亡,这几年的事都是儿你奶奶安排的。”吴主任讲完这番话几乎用尽了全身地力气。而姚大大这边怎么也没想到吴主任会说到爸爸妈妈,他的眼泪夺眶而出,用力的说道:“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知道这几年我有多苦,我天天盼着他们回来,我还是个孩子,我多么渴望有爸爸妈妈在身边,你们知道吗?每年过年的时候,我做了一桌子的菜,我和奶奶舍不得吃一口,凉了再热,直到12点钟。我为了什么呀!”说完,姚大大摔门面去,北风呼呼,似乎在宣告着姚大大爸爸妈妈已经死了的事实。姚大大停止了哭泣,喃喃自语道:“死了吗?我又在等谁过年呢?”
说完这个故事,我哭了,我们又在与谁分享这份悲伤,这份喜悦呢?
过年有很多味道:酸、甜、苦、辣,丰富多彩,甚至还有说不出来的味道。下面听我说一说吧!
父亲用哥才买的新手机给我打来电话,兴奋地告诉我,哥也买手机了,父亲说这玩意儿还真怪,他在那边轻轻一按,我在这边就有了反应,父子俩就像面对面在说话了;接着又问我何时回家过年,到时要不要他去车站接我。父亲的电话将我从繁忙的“年终总结”中拉回到了现实,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又该回家过年了。记得去年回家过年时,村里已经出现几部手机,看来,哥今年***不错,过年也用上手机了。
故乡小山村的上空炊烟缕缕,肉香四溢,过年的味道于刹那间变得出奇地浓郁了,只是,我还在这浓浓的味道中闻出了一丝淡淡的乡愁,我的心早已飞回故乡那个遥远的小山村了。 故乡的父老乡亲,大概已经在忙着***猪宰羊、磨豆腐、打糍粑了;无论男女老少,人们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对方的年货办的如何,不等对方回答,自己却先笑出声来;家有出门在外打工的人员,也开始陆续返乡,他们背着大包小包,逢人就派烟发糖,讲讲自己在外面精彩世界里的新鲜见闻,令沉闷了一年的村庄又热闹起来;我那顽皮侄儿,已将一个很大的爆竹点燃烧,只听得“轰”的一声,铁皮碗飞出二十几米,宛如一只展翅飞翔的小鸟,将孩子们过年的欢乐捎向广阔的天空。
有时,人们三五一群、七八一伙围坐在八仙桌旁,打“斗地主”或者下象棋,赢的拿来纸,让输的一方撕下一块儿贴在脸上,每当这时,围观者不是哈哈大笑就是大声起哄,十分热闹。牌打完了,棋下好了,主人家便端出瓜子与糖果来招待。
大年三十早晨与正月初一早晨的两顿饭称为年夜饭,必须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吃,饭前一般要敬祖宗和燃放鞭炮。因此,天气阴冷一点,炉火生大一点,鞭炮放多一点,一家人围坐在八仙桌旁喝酒吃饭,传统过年的气氛与味道从浓浓的`酒香菜香中飘溢出来了。换句话说,所谓过年的味道,在这里其实就是指的一家团聚与亲情的味道,正是有了这种味道,才孕育出了中华民族五千年的乡愁。
大年初一,天一亮,鞭炮轰鸣,所有人互至问候,祝福新的一年。随着村里手机等现代通讯手段的慢慢普及,手机短信与电话问候,大概将为故乡传统新年带来新的气象;那些因为工作繁忙而无法回家与父母团聚的儿女,可以通过手机与电话,给父母捎去新年的祝福,给儿女送来欢乐!稍稍弥补心中的遗憾,缓解醉人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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