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从很小的时候起,身边环绕着近乎38度的爱。父母,抑或是朋友,点点滴滴的关心或呵护,似夏日的暖阳,春日的细雨,感动着你,伴随着你,慢慢地长大,成熟。在我的生活中,却出现了这样一种爱,看似无情却有情。这不一样的爱,伴随着我一路走过。
是那个闷热的夏夜,拿着一张令人心痛的卷子,心中,无限焦躁。进了家门,我径直走进卧室,甩下书包,“啪”地摔上了门,沉浸在无尽的烦闷中。不一会儿,门“吱”地响了,是妈妈,她走了进来,看到鲜红的分数,摇了摇头,那一声叹息把我的忍耐推向了极限,“每次考完试你都要这样,我已经够烦了,出去!”妈妈显然更怒了,“不想让我说,你就自己争口气啊。”随着那声呵斥,妈妈摔门而去。夏日的夜就是这样,让人透不过气来,天空中没有繁星点点,屋里,死一般的静。不想想太多,我只是一头扎进被窝,却又是无眠。脑子里重复出现那句话,那个场景。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闭上眼,徘徊于梦与现实中间,却不觉间,泪沾湿了枕巾,已分不清梦与现实,我只知道我要努力,要争气。那一个月,不知是怎么过来的,只是第二次月考,我高高的成绩,着实把妈妈震了一下,但我仍旧,没多和妈妈说些什么。却是妈妈先开的口:“宝贝,你也知道,妈妈就是心急,其实那一夜,妈妈也没睡,我去你屋里看了好多次,直到你入睡。”我看了妈妈一眼,突然想起,那个夜,我的枕边多了一个纸抽。“宝贝,你不怪妈妈吧?”不知为何,我一下子哭了,投进妈妈的怀抱,我偷走了妈妈的青春,她却等待我的原谅。我哭了,感动于这严厉的母亲,不一样的爱,是这呵斥,让我成长。
是那个寒冬,在学校,给妈妈拨了一个电话:“妈,我没带英语书。”可想而知,电话那边,一阵的呵斥。却是在第一节课间,在门外,望见妈妈的身影,“快,拿着,回去上课。”妈妈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望着母亲挂着雪片的背影,心中,一阵莫名的`感动,一股暖流,冲上我心头。表面上冷冷的话语,实在包不住母爱的温暖,那不一样的爱,深深触动我心。
成长的路上,冷冷的话里,总有柔柔的母爱。流年易逝,那不一样的爱却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比起那细细的关心,真情的爱护,谁又能说,这严厉不是一种爱?于我,这不一样的爱,更动人,更温暖。
说起故乡,让人感慨万千;谈起故乡的变化,更让我感到自豪。
家乡的面貌变了,盖起了一座座漂亮的白房子,陡峭的山路也变得宽阔了,乡亲们的素质也提高了。和我同龄的孩子也都接受教育了,还是党的政策好啊。大家生活越过越红火,日子越过越滋润。
故乡的土让人很亲切,故乡的人让人更亲切。他们辛勤劳动,安分守己的靠自己的.双手致富。
赶在黎明到来前,乡亲们的脚步便咚咚咚的踩亮了整个清晨,伴着露水落地的声音,伴着鸟儿啼叫的声音,还有一路秀丽的风景。可是乡亲们却未曾欣赏过,庄稼才是乡亲们眼中最动人的风景。
山里的羊肠小道曲曲折折,却总绕不开乡亲们的那双脚。在锄头有力的挥动中,收获激动了那颗企盼的心,乡亲们的血液沸腾了。当太阳在山梁上跌下,乡亲们心坎上的太阳并未沉落,这里是失望永远也不会发芽的地方。
夜幕降临,炊烟是乡情浓聚成的帷幕,透过炊烟,可以懂的春天从乡亲们的播种开始,可以听到麦子拔节高长的喜悦。炊烟是乡亲们的灵魂。
乡亲们的脚步踩成莽莽大山,乡亲们用生命演绎着自己化作大山的故事,在一条遥远莫测的人生路上,从未停止奔忙。
乡亲们在耕读一生的土地里跋涉着永恒,脚步穿越每一个早晨和黄昏,每一个希望的早晨成为人生新的起点,一个个不停留的起点,连成太阳般不朽的辉煌。
待到成熟的季节,乡亲们的笑灿烂成一地合不拢的庄稼。
故乡的变化也见证了社会的进步,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浓浓的乡情永远都淡不了,还是故乡土最亲,还是故乡人最亲。
大约两个月未光顾理发店,脑后的头发便扫过了衣领。我“蓄留”长发绝对不是想去赶时髦。自从业余自修法文以来,我确实没有闲暇和心思修整边幅。
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我是一个正当青春年华的小伙子。今天我下狠心挤了半天时间,到公园来观赏菊展,还打算回去时顺便去理理发。
步出菊展会,浑身上下似乎还散发着醉人的馨香,心旷神怡,竟想觅一处幽静之处小憩,回味一番这美的享受。于是,我沿着卵石铺就的.曲径缓步而行。
绿荫掩映的地方,一张长椅空着。刚坐下,裤管下端被长椅上一颗小钉挂了一个直角破口。我并不十分惋惜,这是我第一条,也是最后一条喇叭裤。就在我埋头检查破口时,却在长椅下边拾到一本书。
这是一本精装书。封面上有一排赫然醒目的烫金法文,是有关教育的论著。不知是谁不小心丢失的。逛公园都手不释卷,难得!光这种精神就使我感到脸红,肃然起敬。尽管我对教育学没有一点知识,但因学了点法文,便忍不住随手翻阅,想检验一下自己的学习成果。
有脚步声。一对男女青年朝我这儿走来。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请问,您在这儿见过一本书吗?”男青年盯了一眼摊在我腿上的书,很有礼貌地问。
我微笑地打量着他:五官端正,皮肤白皙,朴实的学生头,鼻梁上架了一副可以把任何人都衬托得几分斯文的玳瑁眼镜,一套洗得稍稍泛白的中山装,紧系着风纪扣。
“是本外文书吗?”我和蔼地问。
“对!对!是本精装的德文书。”男青年身边那位满脸稚气的姑娘抢着回答,还飞快地把目光在我和她恋人身上轮番扫瞄。显然,她在比较中更为自己有这么一位博学的朋友感到荣耀。“德文书?!”我惊愕不已,疑心是否听错。“对,是德文书。”男青年神情十分镇定,还补充说:“是关于文学方面的,不知你对外文…… ”他的目光透过平光镜片,已有几分鄙夷不屑了。
“是这本书吗?”我猛地合上摊在腿上的书,递到男青年面前。
“就是,就是这本书!”又是那位稚气的姑娘,她欢欣得几乎要雀跃起来。
“谢谢……”男青年伸出了手。
我的手反倒缩回了:
“你弄错了,这是一本法文书,内容是关于教育学的。你,拿去吧!”
几分惶恐在男青年脸上掠过,他迅速地从我手上抓过精装书,对正在十分惊讶和纳闷的姑娘说:
“我们走……跟这种人有什么纠缠头……”
“他,他说是法文……”姑娘想弄明白,但毕竟还是挪动了脚步。
“哼,他懂什么外文,你没见他那副打扮,长头发,喇叭裤,看了就让人恶心!”男青年拽着姑娘的胳膊,边说边走。
姑娘不住地点着头。
望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身影,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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