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原谅不了你,还是原谅不了自己。嘴角还有那么多没说的话,你怎么舍得不带一丝留恋地离去?曾经骄傲地说你是给我温暖给我天光的太阳,却不从料想它也会变成谶语,最终真的只能是遥远的太阳了。好可惜,太阳却永远不会知道,失去了它,再绮丽的世界也会黯淡失色。
前两天回家整理东西,突然翻到了小时候的旧照片,照片里两个小孩没心没肺地捧腹大笑着,让人不自觉地也跟着上扬嘴角,可笑着笑着,一滴眼泪就落在了往昔的笑颜上。我想我应该是一个不称职的妹妹吧,在你生命的最后一刻竟没能赶去见你一面。所以那些升上夜空的孔明灯,那些写在纸上再被擦掉的话变成了我的某种寄托。但遗憾却在每一个睁眼闭眼的瞬间里,在我的每一次呼吸里。
如果说每一个被哥哥保护的童年都是幸福的.,那我也曾不例外地幸福着,还以为会那样一辈子的。你说让我不要害怕,你会保护我。可而今我的每一次委屈,你看得见吗,你在哪?其实,我没说我是不害怕曲折坎坷的,因为再漫长的路也终归该一个人走,可是我却贪婪地留恋着被捧在手心的温暖。你离开之后,我或是成长了许多,似乎就像某一天清晨醒来突然决定要开始懂事了,再没有任何的过程,恍若与生俱来的某种天赋,他们都说我是成熟了。
生命中总有那么些人,就算把关于他们的记忆抹成一片空白,也依旧会有伤痛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暗自涌动。有朋友说,如果身上背负的东西太重,今后的道路只会越来越累。我大概是没有一个坚定的心智可以说忘却,也没有最坦然的微笑去面对,所以只好选择了最蹩脚的方式,强迫自己刻意忽略掉最难过的那一段日子,幻想着我们只是好久不见。
哥,我已经原谅了那个亲手毁掉你的人,我已经不再是那个等待着被人保护的小孩。还有,我是真的想你了,可无奈上天却给不了我任何一种恩赐让你听见。那么,就把它们混合着眼泪一起放在忧伤的过往里好了,只等时间把一切风干。
若为别离,时隔春秋,且以字言情,以文寄思,愿君安好。
那时,我才3岁,还是一个"假小子",因为妈妈把我的头发剪的像小男孩一样短,并且我非常调皮、可爱。因此,大家叫我"小李强"。
记得那天,我和爸爸、妈妈,还有爸爸的朋友去江北聚餐。到了酒店,大人们都去点菜了,我便悄悄的溜到了有几级台阶的`鱼缸旁,好奇的看着那些在水里游来游去的鱼儿,并且不断地敲打着鱼缸,吸引着它们的注意。我正看得入神,从厨房走出一位叔叔,他手里拿着一个鱼网,像捉蜻蜓的网似的。只见他把鱼网探到鱼缸里,熟练地捞出一条大鱼,鱼在网里不停地扭动着,水珠溅到我的脸上凉凉的。我好奇地凑过去。谁知,叔叔猛的把鱼摔在地上,我吃惊的退了一步,却忘记了后面是台阶。因此,我摔倒了,眼角正嗑在楼梯角上,我哇的一声哭了。大人们闻声跑了过来,看到我眼角不停的望着鲜血,都惊呆了。我疼得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的医院,只记着医生说我的伤口并不大,但很深,大概不会留下疤痕,这就是我淘气、好奇所付出的代价和教训。
"好奇心是可以有的,但好奇和危险往往是相伴的。"我要告诉比我小的,或者和我同龄的孩子:"在你对这件事情感到好奇,并想做时,请先注意自己的安全。"
我的童年是一个快乐的游戏,我的童年是个整天都在玩耍的小女孩,我的童年爱玩过家家。
小时候,我喜欢和几个朋友在沙里玩耍,我喜欢当卖蛋糕的老板娘,因为我喜欢吃蛋糕,有时我会开一个饭店,那里有椅子、桌子和柜台,其实是用沙做成的,一坐上去就会有一个大大的屁股印。
我会把饭店装饰的很漂亮,那里有会一闪一闪的小灯——是用一些有叶子的腾条围一下而已。那里还有比较大一些的灯——费灯泡。用树枝搭着随便插在某个地方。
“现在,我是饭店的总经理,你们都要听我的。你去对面那家店买一些碗,筷子和盘子,快去。”我说。
她说:“好,经理,我马上就去。”
不一会儿,有客人来了,他们要订一个蛋糕和三杯饮料,说是过生日宴会要用。
我问:“那您要什么形状的蛋糕?”
他说:“我要爱心桃的形状。”
于是,我就去做蛋糕了。蛋糕做好之后,我就放在他们的桌子上,那个蛋糕其实是用沙做的,上面插几朵花。饮料是用水装在果冻盒里。他们吃完了,要结帐了,问多少钱。
“一共是一百五十六元。”
“二百块,不用找了。”
当玩得起劲时,妈妈就来了,说:“走,回家吃饭。”我说:“再玩一会儿嘛?”妈妈说:“不行,瞧瞧你,女孩子家没个正经”。
唉呀,真是扫兴。
啊,童年多姿、多彩、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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