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令人回味的句子,让自己美好。
蔚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野草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小花,像是一幅美丽的画卷。母亲手里拿着一本书,女儿依在妈妈的怀中,听妈妈讲那动人的故事。女孩沉浸在动人的故事里,为可怜的海伦·凯勒流泪……这是我最初与书的接触。
童年因书香而快乐,童年因书香而美好。
书中载着许多满是香气的梦,梦中我与李白、杜甫、白居易畅谈,与书为伴,畅游史河。
书,让我明白了人生之真谛。当简爱说出“我和你是平等的”时,我感受到女性的自尊;高尔基说出“我扑在书上,就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时,我感觉到人对书的渴望……正是因为书,我才学会坚强。
书得伴伴我成长,我因书香而美好!
书中许多美丽的景色仿佛就在眼前。夕阳下,历尽沧桑的樟树依旧高峻挺拔,它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那景象,镌刻在记忆,再难忘去。
每一首小诗,都如清晨的露珠般清澈美好,滴落在我的心间,让烦燥的心变得很宁静。
书卷多情似故人,晨昏忧乐每相亲。
又是一个晚上,月光透过窗户,洒入书房。我坐在桌前,捧起一本书,开启心灵的旅行。从青涩到成熟,读书让我经历一次次的蜕变,那些细碎的读书时光,弥漫在心灵深处,寂静生香。
我因书而美好!
将一只只油腻的碗碟,浸没在浮满泡沫的盆里,取一块厚纱布将其仔细地擦抹,待清凉的水流,拂过碗体,原来黏糊糊的手感即刻便被滑爽洁净所替代,挂着透明水珠的青花瓷碗,在旁边米黄的大理石桌面上摞得整齐,仿佛一件件珍贵的艺术品。
寒假里洗碗的活我全包了。
以前,别说洗碗了,吃饭时专门坐在桌子前,不拿筷子不端菜,吃完饭,拿腿就走。对于堆在厨房里的碗碟更是视而不见。一次在舅舅家聚餐,吃饭之后的问题便是谁洗碗。为了给妹妹做个表率,我就以黄继光堵枪眼的架势,把舅妈那还没有说出口的俩字堵了回去。
我洗!
快速的把桌子上的大大小小的餐具挪进了厨房,准备挽起袖子大干一场。可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那被我挪得过高的山堆,轰然便倒,顿时红白相间的瓷片在大理石地砖上跳起了叮叮当当的舞,老妈闻声赶来,右手掐腰,左手扶额,一副“你是猪吗?”的表情。
后来,为了让自己爱劳动的美好情怀发扬光大,每天傍晚,一边洗碗一边与家人聊天,说说笑笑。有时候没有什么话题,家里安安静静的,这时我就手握住刚洗完的筷子,一副陶醉的表情唱:“小酒窝,长睫毛,是你最美的记号……”,一只手还在台面上翻飞着。曲毕,做出恍然醒悟状:“这不是写的我吗?鼓掌!”这时妈妈会送我一个逆天的白眼并两个字:脸呢?家里充满了欢乐。
抬头看看窗外,或许,每盏灯下都有相同的故事。在橙红色的灯光下,每只碗上都流动着橙红色的光晕。心中涌起一丝温馨和满足。望着灶台上的青色瓷碗,成就感油然而生。更重要的是,随着油污的清除,觉得心中也有一股清亮的水流,冲刷尘埃,带走世俗,带来洁净,我的心因此变得美好和清亮。
有人以做家务为苦烦,我却独以之为乐。我乐在亲自动手,打理生活,装扮生活,我何尝又不是在亲自装扮自己呢?
而他们第一期体验的地点则是一个大天坑,五位爸爸带着自己的儿女来到天坑里面住下,这也意味着他们每天都要被坑爹。
从第一期节目的游戏设置来看,彻头彻尾的洗刷掉了爸爸们以往的明星光环,从山上走到坑底的路线多次出现,这已经属于驴友行走的层次,可奶爸们拖家带口还要顾及自己孩子会不会摔跤,吴镇宇不喜欢驴子,竟然把行李箱都拿在手上爬坡,曹格则是要左右开弓照顾好两个孩子,这是对于爸爸们的苦其心志;泥地世界杯赛连拔腿都困难,要把球攻进对手的球门谈何容易,奶爸们的一身泥服成为他们最接地气的戏服,踢了半场就累瘫在场边,这是切实的劳其筋骨;为了争夺一顿早餐,奶爸们抱起孩子进行无氧运动的短跑,可跑到以后却要拿一根竿子去够热气球上的早餐,这是饿其体肤。
从体力和心志的摧残的角度而言,可以看出第二季奶爸的考验远胜于第一季。
不过游戏的设置却有些过于刻意,爸爸们头上顶着碗手里拿个壶蹲着比谁坚持的时间长,根据排名决定选房的顺序,其实此游戏的设置是与选房的目的脱节的,相比而言更喜欢第一季里爸爸带着孩子们一路狂奔,谁先到屋子就归谁的草莽。
其实人类原始社会居所归谁所有,也是秉承着先到先得的'原则,这样的选房手法直接了当却又不偏不倚,喘着粗气飞奔至一居室发现自己是先到者,但又看到家徒四壁,是否想要换房又是一次心理的博弈过程,况且孩子和爸爸们一起奔跑的过程,也比爸爸们独自的杂技游戏更有亲子互动。
显然第一期是相应号召、对应时事、呼应热点。
曹格在吃玉米和吃饭的时候两度对自己的儿女说不能浪费粮食,吴镇宇在儿子拿谷子喂食的时候也提到,无论是锦衣玉食还是粗茶淡饭,时刻不忘珍惜粮食的教导其实对于每一对父母而言都是不能忘记的一课。
将黄健翔装扮成农民坐在桌子上当裁判、爸爸和孩子们来到迈不开腿的泥地里踢一场“天坑杯”足球赛只能说是一种莫大的反讽和积极的启示,反讽什么就不用多说了,启示是我们不必去学厄瓜多尔把主场放到高原,这只是他们的经验,我们要走出自己的路子,那就放到天坑里,而且得把草地搞成泥地,场边有一个拿着大棒棒糖的女孩卖萌,我们的预选赛的主场倘若具备以上条件,离出线也就不远了。
舌尖体的突然出现怪吓人的,那熟悉的字正腔圆的调子,那错落有致的文采,显然是广大胖子们的福音,有恐怖片效应的舌尖体一出现,胃口早已经倒了大半,不过初看这一季的爸爸们的做饭能力显然有了质的提高,即使达不到张亮厨子的水准,怎么着也不能如第一季的另外四位丢人现眼,五位爸爸们可能家里已经突击训练过了,不过舌尖体下一次还是不要出现了,快被你们玩残了。
从孩子们的数量来看,第二季比第一季多了一个,如此的设置可能是为了有孩子不配合节目的拍摄时能有替补,保证一个爸爸一个娃的配置。
比如这一期泥地足球赛曹格的女儿姐姐大哭不止,只能由工作人员带到场边并用一根大棒棒糖进行利诱才得逞,再比如争夺早餐之战时陆毅的女儿贝儿仍然睡着没起床,那她就可以抱其他的小孩参加比赛。
不过多了一个孩子,每一个镜头平均到每一个孩子的时间显然是要下降,表达孩子们不同的个性的区分度不够强,而且从第一期的节目来看,几位孩子的性格甚至有些雷同,或者说看不出孩子究竟属于什么性格,而孩子们最可爱的地方就是其本性的张扬,最可怕的就是父母和老师的所谓教化和说教压抑了孩子们的个性,企图用流水线式生产商品的模式来培育孩子。
从孩子们的类型来看,《爸爸去哪儿》第二季轻易仍不敢放弃第一季的模版。
当然每一个孩子都是不同的,不存在于从谁的身上看到谁的影子,仅是从节目的呈现角度而言,第二季孩子的类型组成仍然没有跳脱出第一季的架构。
杨阳洋和Feynman两人的个性组合就是黑米,杨阳洋一开始有些怕生,但一旦融合进团队又会极力展示自己,Feynman脸上戴着蜘蛛侠的面具与黑米身上所穿的超人衣服简直是如出一辙,而时刻念叨着“hotel”的他也有着黑米的娇气;暖男天天到了第二季有了接班人暖女多多,黄磊切菜切到了手立刻去找创口贴,并心疼的让爸爸不要再切了;曹格的女儿姐姐乍一看与王诗龄真的有几分相像,无论是从脸型、发型和年纪而言,还是时常会哭但又会瞬间停止的特异功能,甚至是都爱唱歌的大明星范儿,这一期节目最出挑的孩子也是她。
比较诧异的是这一期经过剪辑的镜头给到陆毅的女儿贝儿的格外少,我们几乎也看不出贝儿的类型和性格,不过这也可能是节目的一个伏笔,莫非这是“风一般的吕子”另一种表现,风没来时一切平静,我们等风来;曹格的儿子显然是较为懂事,让我们看到了小大人般的石头,不过想想曹格一人带两个孩子,若两个都是闹腾的,自己都像个孩子的他又怎么能搞定。
比较两季的爸爸们,显然第二季的爸爸们的心态早已有了不同,也许有的爸爸们会把这档节目当作自己的跳板,然而实则你深思熟虑做出的举动和说出的语言仍然会让观众们看出其中的破绽。
无论是从宣传片的画面、主题曲的音高、外界的关注度,第二季都力求做到超越第一季,然而有时候我们成长时极力想摆脱掉的青涩,恰恰是成年后的我们想找却又找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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