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人,看到同一片风景,感受会不一样。我是山里长大的孩子,自小对大山就有一种母亲样的感情,我把爬山当回归。老公是在平原长大的孩子,他对广袤无垠的平原更喜爱,他把爬山当运动。每次我和老公去爬山,他就表扬我天生有爬山的能力。望着陡峭的山崖,我竟然可以不凭借任何东西,三五下就爬上去了。
那一刻,如同我的脚上有吸盘一般。只要进入大山,我就感到一种神奇的记忆,手脚开始灵便起来,内心湖水一般的平静。进入大山,向内的静音模式启动,树林里的鸟、地面上的虫,一声声清晰悦耳起来。登临山顶,那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更是心旷神怡,似乎心里的浊气都可以全数倾吐,再次吸纳的都是清新的山林之气。站在山顶,贪婪的欣赏着眼前的风景,远望可以看到天地相接,近望可以看到树叶和行人。
对同一个人同一个地方来说,想到的和看到的风景,也不会完全一致。站在山脚下,风景是想出来的。山在你脚下,才能领略风景的真面目。我记起去年五月在襄阳爬卧龙山的情形。站在山下看,觉得山并不高,只是隆起的一个大包而已。登到山顶,站在隆中纪念塔上,我们一行不约而同尖叫起来。在这里,可以看到整个襄阳城,可以看到脚下的树木呈现各种不同的绿……上山只为打发时间,到了山顶才知人生不虚此行。
经过千般辛苦看到的风景,其实不再只是风景,它包含的还有付出和收获的快乐。老公说去旅游不如在电视上看旅游节目,那介绍得更仔细,视角也更好。我说,你在电视上看磨基山,和站在磨基山看磨基山,这感觉能一样吗?他想想这么多次的爬磨基山,不再说话。《小王子》里的小王子为什么爱那枝玫瑰,是因为他在那枝玫瑰上付出了相当多的时间和精力。费尽千般苦心得到的,和轻而易举拿到的,风景怎么会一样。
再一次地,经过千般辛苦,我终于站在山顶看风景。这一刻,我觉得生命是如此美好。当然我也知道,老公不爱山上的风景,所以有时候,我也会陪着他去看草原。和而不同,互相尊重,是我们十几年的相处之道。
上海这个大都市,整天演奏着忙碌的曲调,马路上车水马龙,但是这些如此忙碌的旋律中还夹杂着一些不和谐的乐章。“现在的上海人真会斤斤计较!”这是许多外来者对上海人的评价。的确,现在经常会看到这样的现象:邻里之间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争吵起来;别人损害了自己的利益,而因钱的事争吵起来,甚至打斗……为什么城市发展得越来越快,但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而渐渐疏远了呢?
记得父母提起过以前的上海市区,是非常热闹与和谐的。那就要回到上海的老弄堂时代了——
那时候的上海,随处可以听到叫卖声和吆喝声:“栀子花,白兰花……”“修洋伞……”而如今,这些都已成为了老上海弄堂的象征罢了。以前每天傍晚,大家就都搬出了家中的藤椅、板凳,坐在门口乘风凉,就这样三三两两地,大家都出来了,挤满了整个弄堂。爷爷奶奶们就都聚在一起喝喝茶、下下棋,爸爸妈妈们就在一起拉拉家常,小孩子们则聚在一起玩一些我们现在连提都不会提起的弄堂游戏,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还听父母说过,以前他们小时候吃一顿饭要跑好几家呢!每当晚饭时间,小孩子们就端着饭碗去串门,去东家搛点青菜,去西家挑点肉。不一会儿,饭碗上的菜就堆得像丰收的小山似的了。
以前邻里之间还互相帮助。下雨了,帮邻居家收被子、收衣服,所以你永远不用愁自家的.衣服会被淋湿。看到邻家门前很脏乱,也会帮忙清洁。
而如今,这些和谐的情景被一扇又一扇坚固的防盗门给隔了起来。人们信奉“自家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原则,变得不再相信任何人,处处提防着别人,生怕别人会损害自己的利益。那消逝的风景——和谐的老上海弄堂去哪了呢?城市的发展越来越国际化,而这个城市以前的风景呢?这些城市之前的风景已慢慢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不和谐的因素,或许再过不久,老上海弄堂会彻底的从人们的记忆中抹去。
这些老上海弄堂的风景真的消逝了……
清晨,雨后。
山峰被雨雾环绕,朦胧的美让人陶醉。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深呼吸一口,心旷神怡。花,开了,水滴欲落。
在这样的时刻,我特别想去山顶看看,那里有一种魔力吸引着我,我不知道你是否有过这样的感觉,有些地方,虽然看着很近,但是从来未到达过。
我曾经幻想过那里有苍翠高大的树林和田园风格的小别墅,我曾经以为在那里我可以遇到最深爱的人,我曾经怀疑那里只不过是一个荒坡。所有种种,都是想象。
为什么不去看看呢?我常常这样问自己,又不是没有时间,又不是没有钱。可是,我始终选择了这样一种瞭望的.姿态。也许是不敢,也许是不愿。
人们,不都是这样吗?想到的事情,未必要去做;喜欢的女人,未必要追到。有时候知道心中的渴望,却在最后变成了一个梦想。美好的瞬间,成为了永远。
现在,我们一起仰望山顶的风景吧!
看风景,不该在山顶,因为东坡曾云:“高处不胜寒”。其实,我更欣赏的是尼采的处世之道,也就是从半高处去看,这个世界真美好。最美的风景,就在路上。
最美的风景,不是山顶的无限风光,而是路上邂逅的鸟语花香。
周汝昌先生无愧“为芹辛苦见平生”的美誉。虽一生坎坷,耳聋目近盲,但他在辛苦的研究路上一走就是六十载。时年九十余岁,他仍坚持每天用盲文写作。
是什么东西有如此大的魅力,令一个人为此痴迷一个甲子?不是名和利,而是在过程中享受的.乐趣。班廷说过:“人生最大的快乐不在于占有什么,而在于追求什么的过程中。”最美的风景,不在山顶,而在路上。世上为一项事业痴迷的人之所以痴心不改,大抵是因为他们深知这个道理。
最美的风景,不是巅峰上的天光云影,而是路上的“流水飘花”。
“刀锋战士”皮斯托瑞斯被誉为“征服冠军的冠军”。他不因先天身体缺陷自暴自弃,而是用“丁”形义肢踏上跑道。艰苦的训练,只为登上奥运赛场。他鼓足勇气竭力在赛场上奔跑。虽然他最终无缘领奖台,但微笑仍在他脸上绽放。
为什么幸福不只眷顾达到巅峰的人?因为尚在路上的人有目标与追求,正如王绍男所说:“人生的意义不在于得到什么,而在于追求什么。”纵然路远天寒,但只要有追求,路上流光溢彩、摇曳多姿的美景照样迷人!
最美的风景,不是顶峰的手可摘星辰,而是在于路上的披星戴月,风雨兼程。
衣着土气的“大衣哥”凭借雄厚的实力唱响中国。此后,他的生活便被鲜花、掌声簇拥。然而,这一切给予他的不是幸福,而是无奈。追梦路上享受的单纯快乐似乎已被所谓荣誉光环渐渐消磨殆尽。于是,他毅然决定回归音乐本身,与路上的美景重逢。
史蒂文森说过:“怀着希望去旅行,比到达目的地更有趣味。”即便是顶峰之景也无法取代路上的风景所具备的美。追梦的路是坎坷的,但也只有踏上征途,我们才能享受那份充实。
路上的风景最美,路上的人最幸福。正因如此,单田芳年逾七旬,仍不“封口”;理查德痴心于汉字,乐此不疲;姬十三剥科学松果,满怀激情……
前行的人们,你们是幸福的,因为:最美的风景在路上。
在生活中,我见过无数的感动的事,但是,有一件事,让我感觉这件事就发生在昨天。
那一天,我坐一辆非常拥挤的公交车,坐在一个椅子上,准备去公园玩。突然,我看见一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吐出了恶心的饭和菜。旁边还有很恶心的液体。几乎所有的乘客都离她很远,包括我。我坐在最后面的椅子上,因为我不想闻到恶心的气味。
几分钟后,我发现一个从来也没认识的,只有八九岁的小女孩来到了还在呕吐的老奶奶旁边。
她拿着一位叔叔送给她的纸巾擦着地上的呕吐物,然后把沾满呕吐物的纸巾扔进公交车上的垃圾桶里。然后,她问那个老奶奶:“老奶奶,你的肚子疼不疼?”那个老奶奶回答道:“呕吐之前还痛,呕吐之后就好很多了,现在一点也不痛了。”“真的不痛了吗?你不会骗我吧?”小女孩说。“不会骗你。我真的不痛了。”老奶奶回答。
“女士们,先生们本车即将到站……”广播的声音在公交车上徘徊。那个小女孩,从公交车上下去了。
那个小女孩让我非常感动。因为她那助人为乐的品质。那件事,能不让所有人感动吗。这就是最美的风景—虽然不是真正的美景,但在我心目中,这就是最美的风景。
热浪覆盖着整座教学楼,湛蓝的苍穹和百合一样的云朵,在大地上投射出巨大的叠影。
我独自倚在那个被数年来的风雨戕害的锈迹栏杆上,慵懒地看着那块苦涩的方地。几个顽皮的小男孩毫不犹豫地剥夺了这片刻的阒静,或许这种宁静对处于初三的我们就是奢侈的。
他们在那块用铁板盖着的下水道口围成一个圈蹲了下来。他们貌似是做贼心虚,其中一个还向四周侦察了一番,在确定无其他人后,吃力地移开了那块铁板,铁板“咣当”一声落地,但我听见的只有如丝般微弱的声音。
我浮起一个冷笑,这些幼稚的小孩!
犹豫的丝线在他们之间缠绕着,谁都没有那个勇气面对未知的事物。在僵持了数秒后,一名壮士拿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豪情跳了下去。她本就幼小的身躯在此时只剩下一颗圆滚滚的脑袋处于地面上,给我一种古代罪犯被游街时的感觉。嘴角的弧度逐渐变大,这些搞笑的小孩!
那个小孩拿着一颗弹珠爬了上来,那玻璃材质的东西在太阳光的反射下,明晃晃的。晃得我被摧残了一上午的大脑眩晕了数秒。在我清醒了之后,他们的行动也只需销毁证据了,那时我多希望有一位教导主任从那里走过,然后将他们训斥一顿。可训斥终究不会属于那些单纯、正处于童年的孩子们。他们又小心翼翼地盖上铁板,然后离去。
我挺直了身体,长舒一口气,这些好运的小孩!
我刚准备享受他们归还的风景,却看到正在一层走廊的老班后,悻悻地返回了教室。在看完教室的一切后,顿时感到孤独。
没有人能理解那种孤独。好像孤孤零零一个人站在人群中,周围的快乐和痛苦都无法感染你,好像整个世界就是一个牢笼。
难道这些才属于我们初三的人吗?因来不及回去吃饭,而要家长每天准时送到。因成绩还不够理想,就舍去吃饭时间不断地写作业,做练习。
我多希望时光是一个被封在玻璃瓶里长生不老的小人,它永远活在那纯真的童年中,可是竟不能够。
想起刚才那些小孩,便发觉他们给了我最好的风景,那童真无邪的稚嫩才是最好的风景。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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