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虽短却乌黑浓密的马尾辫,一对闪闪发亮的、并不算大却很传神的棕色眼睛,一个并不经常出现的鲜红的两道杠,她是我的同桌兼最好的朋友,S。我觉得她是个比较奇特的人,但她也是个优等生。
上课的时候,老师看向我们时她确实像个好学生,认真地做笔记和思考,可等老师一转过脸去板书或讲解,她立马换上了另一种表现:往往是挑只铅笔把目光放到抽屉里去。在干什么呢?我们知道,是在画画呢!画各种各样的女孩儿,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套套都那么精细好看。有时画得过于认真了,被老师罚站起来,并总挨这样一句骂“你喜欢画画,学美术去,别上课啦!”可等她一坐下,立刻旧病复发,又开始画起女孩儿来。有时还不忘塞给我一张小纸条,上写“我才不想上课呢,巴不得去学美术!”如果你以为她下次测试一定会考得不好,那就大错特错了,她考试从未低于95分哦!
下课铃一响,S一定会第一个大喊出声:“终于可以
有人说,女孩是上帝用凝脂花做成的,清清纯纯,淡雅可人。曹雪芹亦说“女孩儿是水做的骨肉”,从内到外清澈透明,柔情似水。但,即使上帝法力无边,巧夺天工,也有失误的时候。
这个失误便是我的同学兼舍友——冼思彤同志。她有着明亮的大眼睛,似水晶一般透彻,厚厚的性感大嘴唇,吐出的尽是一些怪不正经的话,还有那不长不短的头发,别看它油腻腻的,实则顺滑得很,这有赖于她天天坚持洗头的执着精神。这些,只有长期与她待在一起才会发现,毕竟她满脸的痘痘更引人注目。接下来,就让我揭开她不为人知的真面目吧!
我对她的第一印象,是一个穿着***粉色裙子满脸痘痘的女孩。那是初一的军训第一天,大家素不相识,或许很多人对她那天的穿着没什么印象,但我可是记忆犹新。在宿舍看到她是我的上铺时,她正笨重地挪动她肥胖的身躯,笨重地整理床铺。震惊之余,还是礼貌地与她握了握手。回到教室,发现她竟是我的同桌,大脑瞬间只剩“崩溃”二字。没办法,命该如此,便与她攀谈起来,竟发现与她真投缘。但直到如今,还是不明白她为何要穿一条如此怪异的裙子来上学。
后来,渐渐熟络,她开始原形毕露。在初一下学期的某天晚上,万籁俱静。我半梦半醒,即将入睡时,“咚咚咚”,三声怪异空洞的声音忽然传来,惊醒了宿舍里的人。阳台的窗帘忽前忽后的摆动,室内如死一般的寂静,除了那一声诡异的响动。有人问了句:“什么声音?”我的上铺冼思彤幽幽地说了一句:“是我呀。”我诧异,起身查看,只见她在用手不停地拍肚皮,永无休止地拍……第二天,她被我们“群殴”了。
有人说,你觉得南实美好,是因为你没经历过南实的六、七月。我上学期的经验告诉我,这是真理。那会儿,我们宿舍隔三差五就有蟑螂登门拜访,防不胜防。好在我们有“蟑螂***手”——冼思彤。又是一个夜晚,又是一只不识好歹的蟑螂。于是,“蟑螂***手”拿着***虫剂闪耀登场。“滋滋滋”,只见她用衣服捂住口鼻,在烟雾中抬头,说“熏死我了!”
接着,又把蟑螂倒入厕所,拉上我们,一起对着死蟑螂鞠躬,悲凉地说:“一路走好!”水声“哗哗”响起,只剩欢笑隐于这夜色中。
在此,我想感谢上帝,创造并让我有幸认识了这个“失误”。她或许并非美若天仙,苗条温柔,但她的活泼开朗、一片童心,却是无人能及。或许,这个“失误”,是由许多美好,一点一滴地凝结而成……
时光飞逝,我来到一中这个校园已经半年多了,我爱这个学校,更爱辛勤培育我们的老师,尤其是我们的语文老师—宇老师。
宇老师名宝贵,自称原名叫“宇文宝贵’,并说是因为他的名字才教的语文。他大约四十来岁,中等个子,一张幽默和善的脸庞,大概是他相貌的原因吧,说他几岁都挺像(25岁以下不包括啊)。他说他的座右铭是“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我猜想或许就是这就话造就的他的性格吧。
说实话,宇老师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好笑”,脑袋前面光秃秃的,头发很稀疏,常日里总带着他那副很有学士样子的眼镜,和他那有些滑稽地脸行成了强烈的对比,使他永远也严肃不起来,再加上他看东西时那奇异的表情使他完美的成为我们班的开心辞典。
宇老师给我的第二印象是老练,虽然他的外观形象不太好,可他对我们而言却是一部无所不知的百科全书。但如果他不开口说话你只看他常日里的穿衣打扮,那就像一个地道的摄影师一样。
宇老师是幽默的,他的幽默贯穿在我们每天的学习生活中,比如在我们上语文课的时候他会把我们比作故事中的人物,让我们身临其境,宇老师利用他那幽默的性格可谓是“坑蒙拐骗”,我们很多次,让我们在大笑中或者不知不觉中铭记下许多对我们有用的甚至影响我们一生的道理,我们在愉快的气氛中度过了一堂又一堂的语文课,我的阅读能力和写作能力也在这种快乐的学习中飞快的成长。
宇老师是严厉的,宇老师最突出的,最管用的,也使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的眼神了。他的眼神在眼镜的遮挡下显得十分的小,可他那眼神可丝毫不减锐利。并且由于他那形象只能依靠他的眼睛,或许宇老师在底下苦练的一番眼功。那眼神可是一***一大片,被他的眼神盯上,虽说达不到毛骨悚然的感觉,但你是摊上大事了。宇老师惩罚起我们来可是绝不手软,比如发现上课有说话的同学,宇老师就罚写800字检查,题目是《我这张破嘴》……好悲催呀!
我们的宇老师就是这样既幽默可亲,又严厉专制,我们都很喜欢他,他即是我们的老师又是我们的好朋友,他用他渊博的知识独特的教育方式把知识、把做人的道理都交给了我们,他就是我们班的“宝贵”,也是影响我一生的人!
我认为我这个人十分古怪,会做古怪的事,想要古怪的东西,拥有我原本不认为古怪但被一评论变古怪的相貌,古怪的性格……
我有一个蛮古怪的脸,越亲的人评价越差,越生的评价越好,让我自己也模糊了印象。我的眉毛:不粗不细不长不短不淡不浓,长的位置也不高不低,是双好眉毛。可不幸的是,儿时顽皮,右眉毛被磕了,好像断了,但经过治愈,已经不太看得出了。我的眼睛:我有双大得离奇、颜色、色泽古怪的眼睛。一双眼睛没有一丁点儿乌黑,眼珠是淡淡的咖啡色,一层比一层淡,想一碗冰红茶。一些按不住内心好奇的人总会攒到我面前问:“呃!你眼睛怎么会长这样?变异吗?”“你带美瞳了?”“你混血?”真是把我说的哭笑不得,又长又细又密的睫毛又给我添了几分混血气质。我的鼻子高高的,能说会道的嘴巴长在鼻子下,。小小的耳朵,白白的脸蛋,嫩嫩的皮肤……爸爸:“宝贝,你像谁呢?没一点像我的!”妈妈:“丑八怪、拉蛤蟆!”外婆:“可惜了,眉毛啊……”大人的朋友们:“混血?”“真漂亮”……我只能认为我有张古怪的脸,苦闷啊……
有时候的我,显得善良。有时的我,又这么小肚鸡肠,不,不是小肚鸡肠,是记仇!
善良的我:有好多次,从四五岁开始,我就常向家长要求把即将下锅的鱼放回大自然的水域里……几年来,被我放走的鱼不计其数……记得有一次,妈妈买回一只鸡,脚被粗粗的绳子缠着,好像很紧。眼中不时掠过一层悲哀……我心痛不已,把绑在鸡爪上的绳子解开了,鸡儿腾空飞起,与草地上老婆婆的鸡成了亲人……
遇到乞丐我会尽我们的力给予他们,我补考虑他们是真的需要帮助还是骗子。因为我知道,他们一定需要帮助!
记仇的我:每当发来“日本地震”“英国发洪水”“德国造反”的类似新闻时,我会不暇思索,大胆、高兴甚至兴奋地喊出来:“大活该!活该!报应!哈哈哈!谁让你们以前侵略中国的!大活该!”妈妈教育我他们是鬼子的后代,十分无辜,不应该这样说他们!”我会心平气和用愤怒的语言告诉妈妈:“那当时有多少个中国人事无辜的。应该全中国的人全是无辜的呢!我们中国的一个人都没得罪过他们呢!
我的爱好也很古怪,喜欢刺激,玩别人不敢玩的东西。我喜欢大象、巨型犬。据我所知,与我同龄的孩子甚至是成人都喜欢可以抱的、可爱的小宠物。可我喜欢的是大动物,在它边人有安全感的……最好可以骑的……
这就是古怪的我。至于我为什么这么古怪,我也不知道。
妈妈变了 今天下午,考完试,我背着书包垂头丧气往妈妈办公室走去。心里真希望去办公室的路长一些、再长一些。这次考试的分数不是很理想,数学出错的原因都是粗心,而粗心是妈妈最不能容忍的!记得她曾经说过,不会,别人可以帮你,粗心就只有自己救自己。不知道妈妈看到我的试卷会有什么反应,是痛骂?是责怪?是批评?还是冷漠?我忐忑不安,心里好像揣了一只兔子,“怦怦”地乱跳。不知不觉,
我走到了妈妈的办公室。 “妈妈。”我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来了,怎么,考试没 星期五晴 有考好?”妈妈平静地望着我。“嗯。”我屏住呼吸,等待暴风雨的来临。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没有说什么。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决定主动坦白“犯罪事实”。“妈妈,我数学没有考好,扣掉的全是粗心分,题目我都会。”
我哆哆嗦嗦地拿出试卷。妈妈接过试卷,仔细地看了看,说:“是有点粗心。你看,这些有难度的题目,你都做对了,真是不容易呢!”妈妈边说边指给我看,“下次,可得仔细一些,不要犯这些粗心的错误了。这些题目你真的是不会做吗?做给我看看吧。”妈妈把这些题目抄在纸上,说:“试试看!”我立刻拿起笔刷刷地写了起来。“看,不是都会做吗,下次要注意了。”这些都是真的吗?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问自己。 记得以前,也是一次月考,我因为粗心被扣掉了两分。回家后,被妈妈狠狠地“修理”了一顿。妈妈一遍一遍地追问我:“这是为什么错?这些你都不会吗?粗心,是你最大的敌人!”妈妈的眼睛使劲地瞪着我,我感觉自己仿佛是暴露在烈日下的雪糕一样,快被融化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错。妈妈越来越激动,用手狠狠地拍着我的屁股。疼倒不是很疼,可那严厉的话语和动作,对我来说,真是双重考验啊!
可是今天,妈妈的态度怎么会是一个180度的大转变呢?我仔细看着妈妈的眼睛,里面没有一点怒气,这是真的!我忍不住问妈妈:“妈妈,你怎么变了?粗心,不是你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吗?”妈妈笑了:“变了不好啊?以前妈妈老是批评你,很不好。最近妈妈在看一本《赏识教育》,很受启发,我应该给你m错的权利,在你犯错误的时候,我要看到你的长处,这样,对你我就有个正确、客观的评价,就不会乱说一气了!” 我明白了,原来是新的观点让妈妈发生了改变。我也一定好好努力,不让妈妈再变回去。
一个心灵 美的人 用双眼去过滤世界,有得有失,不幸失比得多。因为当我捕捉到一些美的身影时,发现自己并没有打捞到那最具魅力的心灵之美。怅然之际,忧伤的心不禁唱出一首烙着忧伤的歌,但愿忧伤唱来也美丽。 一个别心灵美的人,儿童时代的一件件往事,随着岁月的流逝,在我的脑海中渐渐淡忘。
可是唯一有一件事就像刻在我心上一样,怎么也不会忘记,每当回想起它,还是历历在目,好像是刚刚发生不久似的。
那是我读三年级的一个六月中旬的一天下午。放学了,我刚想回家,但是,六月的天空像孩子的脸一样说变就会变,刚才还是万里晴空。此时,却蒙上了一层阴影。忽然,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发出霹雳的巨响,接着一个又一个地响遍大地,紧接着,大雨 瓢泼似的倾泻而下。望着外面的瓢泼大雨 ,我发愁了!心想:“爸爸各妈妈出去了还未回来,就连妹妹也跟着出去了,现在,谁能给我送伞呢?‘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唉!我出门时也该带一把雨伞来啊!” 看见同学 们一个个陆续被接走,我的心更犹如火上添油,更加躁动不安。这时,个性急躁的我终于待不下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出雨帘,一个劲儿往回家的路奔去。突然,我滑倒在地,腿在地上擦伤了,看见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小弟弟,你干什么 哭啊!”一句话从背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在哥哥打着雨伞在我身后。 那位在哥哥走了前来问:“小弟弟,你没雨伞吗?”我点了点头,大哥哥笑了笑,伸出了一只手说:“我送你回家吧!”年纪还小的我不懂事,只知道妈妈说的话――小心坏人,不要随便让人送你回家,所以我并没有伸手出去。那位大哥哥却看透了我的心思,笑着说:“小弟弟,别怕,我不是坏人。”说完,他又伸出手来,我??然地拉着他的手站了起来。
这时,我的腿在流着血。那位大哥哥看见了急忙说:“你受伤了,得赶快包扎,我背你回家吧!你告诉我你家在哪里。”“在某某路17号”我小声说着。 那位大哥哥背着我走在路上,雨伞下的我,身子很冷,但是心里却是暖烘烘的。回到家,那位大哥哥就拿了一些纸,把我的伤口擦干净,然后找了一些药敷伤口上,接着他就走出门口,身影渐渐消失在雨帘里
这件事虽过去了很久,但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它就像印章一样印在我心中,我永远也会记住那位打着雨伞的魁梧身影。
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观音庙了。只见门口坐着一个老人,我走过去。他给我一炷香,我看到了里面的观音菩萨,有很多人正在朝拜,就跟着朝拜。拜完时,我发现那个老人旁边有许多带子,而且全是红色的'。这时,我想起我们来时路旁的树上栓着的红带子,以及其它游客手上栓的红带子,居然跟他身旁的一模一样。想到这里,我不由好奇地看着那个老人,正好他也在看我,我们就这样对视着。突然,他的目光回到了他身边的红带子堆上,他从里面选了一条要“送”我——后来才知道这要花钱卖——我认为这红带子没有什么用,就拒绝了。就在这时,妈妈也过来了,我忍不住将心中的疑问全甩给她:“这红带子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用?为什么要栓在树上或手上?……”妈妈笑着告诉我:“这个是用来实现愿望的带子,叫愿望带。如果你有愿望,就栓在手上。如果觉得麻烦,也可以栓在树上……”
妈妈的解释好象很有道理,但却不能让我满意。我因此而想了许多:如果真像妈妈说的那样,人们只需求神拜佛就可以实现所有愿望的话,那么,工人不用上班了、农民不用耕地了、学生也不用上学了……可是,这可能吗?
愿望带呀愿望带,你到底骗了多少人啊!21世纪了,你也该“退休”了吧!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