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感情很难控制,不是自己说什么,便可以什么,我一直都在想为什么人生要有分离,为什么我还不可以哭泣,为什么还笑着说都回去吧,呵呵我的亲人都在那里,而我自己,却要和他们分离。
车还没有来,都站在那里,奶奶好像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看着我,却什么都没有说。
妈妈一直都在唠叨着,要我注意安全,其实一直很喜欢妈妈唠叨的,而这次,却有些难受了,因为这一走不知道多久都听不到她唠叨了呢,哎,为什么是我要走呢?
我喜欢送别的,或许有些让人无法理解,送别人走,我是很高兴的,因为我不会走,我还和我的亲人门一起,即使走了一个,还有一群。
但是现在换我要走,我会很难过,因为走的是我这一个,留下了我无数的思念,牵挂……
还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的,即使在家呆了这么久好像都没有说完呢,可是要说些什么呢,该说些什么,突然又都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车来了,上车的时候,忽然看见奶奶眼角的泪,想起爷爷走前说过那一句话:“那么想吃鸭蛋,不能多留几天在家吃够再走。”那句话说得我很想笑,转头,却又哭了。
妈妈朝我摆摆手,很潇洒的说:“又不是不回来,快上车吧。”可又在那眼角与眼泪玩起了捉迷藏。
爸爸沉默着不说一句话,他总是那样的习惯沉默,本来说好,后天走的时候他去送我的,又临时改了计划。他是不会说出什么来的,只是会让我好好学习,好好的生活。
车开了,就那样的离开了我的家,我的亲,我的一切牵挂。
想哭,泪却凝了。
“你会有想家的时候吗?”,“当然会有!”,“好吧,我还以为是我太恋家……”,“每个人都会有想家的时候的,不是吗?”是啊,每个人都会有想家的时候的,上铺室友问我的问题,让本来就想家到失眠的我,更加想家了。
自从考到省重点来上学之后,我就开始了住校生活,离开家的那一天我就知道,未来的日子,想家这种心情将会常伴我左右,像一种摆脱不了的顽疾,也像一种让人活下去的希望。
之所以像顽疾,是因为想家的苦,你无法和身边人分享,你的家和上铺室友的家不是一个家,上铺室友没有吃过***妈的饭菜也没有和你爸爸去干过农活,你没有睡过上铺室友的小床也没有去过上铺室友的书房,你们思念的不是一个地方,你们的忧伤相通又不相同,这就像一种摆脱不了的顽疾,时时刻刻提醒着你,家的美妙。想家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成为了你的软肋。
当然,想家也像一种希望。一种让你在寒窗苦读的时候,努力拼搏着活下去的希望。有了这份牵挂,你就像有了铠甲,再苦再累,你都能够咬着牙坚持下去,过完你的高中,读完你的大学,甚至让你顺顺利利的过完曲折的这一生。等到老了一回顾,是什么支撑你过完这一生?你会想到,唯有想家,唯有家那个地方,顺利地支撑着你过完这离奇的人生。若不是有家可以回,若不是有了想家这份牵挂,本就曲折离奇的人生,哪能那么顺利的走完。
和上铺室友聊完想家的话题之后,我躺在寝室的小床上回味了一下我自己的那张小床。我抱着我的毛绒玩具睡在妈妈新换的被窝里面,妈妈开门进来和我说了两句话,转身关门之后,我听到了爸爸的呼噜声……我微笑着在寝室的小床上终于睡着了。
自己不知道,很久之前在哪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样的一句话?说一个幸福的女人是有三个家的,婆家,娘家,自己家。
每当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自己就在想,自己究竟算得上算不上一个幸福的女人,因为在刚结婚那几年的时候,自己其实是特别的排斥回家的,就是回婆家!
直到现在也是偶尔还去绕一圈,还行,如果要是让自己长时间在村里住的话,自己就真的有一种快要疯掉的感觉!
因为这么多年来就是婆婆一直是病着的,躺在床上,自己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就自己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女人,按道理来说,自己应该是考起一个家的,但是说实话,自己好像肩膀特别的小,所以每次提起回村里的时候也是一个头两个大的那种!
再剩下就是自己家和娘家,作为远嫁的自己来说,每一次回娘家,真的是一件特别欣喜的事情,总觉得能够见到久违的亲人,是一件特别高兴的事情!
所以就是每次提起回家的时候,大概是自己心情最好的时候吧!,回到家就是老爸老妈,弟弟妹妹们都围着自己转,让自己感觉依旧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还是有家可以回的。
可是在娘家,每次回去的时候都住的时间并不是特别的长,每一次回去基本上都是晚上了,因为两地之间的距离比较的远,然后每一次从娘家回到自己家的时候,也是,每次回来都是晚上了!
这个时候自己总还两边通知,就是告诉老爸,老妈说自己已经回家了!
这个时候自己不再想,大概自己也算是幸福的吧!最起码自己就是有自己的小家,也有疼爱自己的娘家!
至于婆家这么多年融不进去,大概也真的是自己有点见外了吧?
在以前我自己以为自己是懂得浪漫,每一处的景色和人物都深深让我陶醉。可是我在生活中却忘记了一个重要的地方:家,就是因为那几件事让我深深有了感触。
那天,下着蒙蒙细雨,小城似纱帐笼罩着似烟如雾。走出校门,一切似乎都便活了,雨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滴向人间,小鸟在人们中的耳际旁飞来飞去,像是在跟人们玩捉迷藏呢!原本垂头丧气的小花一下子绽开笑脸,我陶醉着。
我听见了一阵声音,原来是两对母女她们紧拥在一起,便说:“终于找到你了,你离家出走这么多天,妈可担心你了。饭都凉了,来,回家吃饭!”那个女孩子,满脸泪水,泪水像大豆般滴在妈妈的肩上,并说:“妈妈,好后……悔,你为了……我,付了这么多,我却离家出走。”那对母女走了。正在煮菜的老婆婆说:“这孩子真惨,一出生就没爹。”我听了泪奔了,向家的方向跑去。
走在阴暗地巷子里,看见一个小房子,虽说它小,但它可以遮住风雨;虽矮,但是却围住了家的温暖,我从窗户里看了进去,“爸爸”正在夹菜给儿子,温柔地看向儿子,“妈妈”也说:“吃完去,做作业,乖!”看在这。我对家又有了很多感受,虽然这房子里的灯不怎么亮,可在家里却是一个能照亮整个世界的太阳。可哪个家不是呢?我回家的***更加强烈疯狂的跑向家中……
家里的大门缓缓打开一点,妈妈的声音飘出来:“儿子,回家啦,洗手来吃饭!”我哭了,眼泪一般如雨滴了下来。
再浪漫的烛光晚餐也抵不过朴素的一顿饭,再美味的山珍海味也抵不过妈妈从厨房里端出,你最喜欢吃的东西,再好住的酒店也抵不过家的安全与温暖!
家,很朴素,却蕴含着特别的爱!家是很重要的,长大了也不要忘了家!
阿黄很听话,也很乖。姨姥姥每次出去散步,阿黄最怕姨姥姥出什么事,都乖乖地跟在后面,寸步不离。姨姥姥家开了个小卖店,我经常去“偷”吃糖块、零食什么的。可姨姥姥从来不说我,总是很热情地说:“吃吧吃吧,别的时候你爸妈也不给你买,现在多吃点吧!”姨姥姥说完之后,阿黄也跟着叫,好象很热情。
姨姥姥说我象个假小子,有一次,到姨姥姥家玩,我拿了一盒雷子,点着了,我一点也不怕,一开始玩的很开心,可我一不小心把雷子扔到了阿黄身边,雷子“啪”地一声爆炸了,把阿黄吓了一跳,吓得它“汪汪”直叫,我跑过去抱起它,给它揉揉腿,对它说:“阿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黄好象是听懂了我的话似的.,面向我叫了几声,好象在说:没关系。
阿黄非常善解人意,也非常温顺,不象别人家的大狼狗那么凶狠。我喜欢姨姥姥家的大狼狗———阿黄。
在无尽的深渊中,我曾彷徨,呐喊,也曾失落过,直到缄默,才了然,原来爱就在身边。——题记
春林初盛,夏流涌动,红霜映月,冬梅傲然。在年年岁岁的轮转中我早已长大,可无论何时,当我蓦然回首,却发现你们依旧在原处,给予我最真挚的拥抱。
“够了,你们烦不烦,天天都是这几句,我都听腻了!”我冲着爸妈大声嚷道。“我们哪烦了,你做的不对,我们说你几句怎么了?”爸爸首先向我反驳道,我看着早已是青筋暴涨满脸通红的父亲,却依然毫不示弱,反驳道“呵,你以为你做什么都是对的?别总觉得自己多了不起!”说完,我就在父母咄咄逼人的眼神中摔门而去。
我气冲冲的走在街头,没有目标地横冲直撞,发泄着我心中的不满与愤怒。不知从何时开始,每天只有我和父母的无尽的争吵,也许是父母的专横,也许是我的叛逆,当我回首时曾经和睦的家早已变成人间地狱。“唉”,我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望着远处的华灯幻彩,我发起了呆……
“轰隆~”一阵巨大的雷响讲我带回了现实世界,我明白过会将有一场倾盆大雨。我缓缓移动着身躯,试图找到一个凉亭避雨,但我还没有找到,大雨却是“如约而至”。“算了,就这样吧”我在心中苦涩的想道。
无数的雨滴落到地上,形成一道道水流,将大地上的一切污垢与尘埃洗涤净化。然而,它在我的眼中却是那么的凄凉,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淡漠,始我本就支离破碎的心愈发悲凉。
“你这孩子怎么在雨里头?”突然,妈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扭头一看,爸爸妈妈正穿着雨衣,站在我的身后。我当想开口说话,妈妈却早已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向家的方向走去。边走还边对我说:“你说你这孩子是不是傻,大雨天的就在雨里边站着,感冒了怎么办?”我嘴里嘟囔着啰嗦,但心底却有一股难以言表的情愫在涌动。走着走着,妈妈突然停了下来,对我我爸说:“你去买点感冒药,要是儿子感冒就麻烦了,咱们家没有感冒药了。”“好,”爸爸回答道,转身向药店走去。我看着父亲略显伛偻的背影,鼻子不禁一酸。“到家了,咱们上楼吧”妈妈突然扭头对我说。“恩”我轻声回了一句。看着这无比熟悉的地方,不知为何我却潸然泪下。
那一刻,我明白了“家”的意义。
我们不会永远是稚雏,广阔无垠的天空终将属于我们,让我们去拼搏,去探索,去创造我们自己的荣耀。流年似水,江水汤汤,也许我们会疲惫。这时,请回首,父母就站在你的身后,而他们所在的地方,叫做家。
“吱呀——”伴随着一声熟悉的声音,老家的小店又开门了。朝阳初升,鸟儿轻唱,它们叫着闹着,扑着翅膀飞出丛林,直到夕阳西下。
小店里,烟柜上,那“绿衣铁皮”早已剥落,那长满红锈的铁壳全都露了馅,斑斑驳驳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它沧桑的往事。店老板——我的爷爷拿着拂尘扫去那厚尘。热时,拧开沾满油污的电风扇。“吱呀——吱呀——”那电风扇便“嗡嗡”地转起来,颇有些老牛拉破车的风味。
小店不大,但一天到晚来喝茶的客人却络绎不绝。只要客人一来,热情的爷爷奶奶脸上便写满了笑容,拿出“封存”(仅仅对我而言)已久的电视遥控器,拍拍它那里一层,外一层的灰尘,调到莆田2套。于是便传出大家耳熟能详的乡音里调,可总就是不见屏上的人儿。那台电视机也是我家的老古董,屏幕上一会儿黑咕隆咚的,一会儿全是雪花片。爷爷便满脸堆笑,不好意思地拍了拍电视,“嗞嗞——”接着,一个浓妆艳抹的丫鬟,和一个脚踩碎步的千金小姐便出现在屏幕上,他脸上的皱纹一下子展开了,露出喜悦的笑容,便更加热情地倒茶,招待客人,和他们聊聊天,拉拉家常,安静的小屋一下子热闹起来。
小店门前有两棵枇杷树,那就是我和哥哥的快乐天空了,春末夏初,枇杷成熟了。成天,我们就像两只快乐的猴子,灵巧地爬上树,找个合适的位置,坐在上面,顺手摘个枇杷,那枇杷甜的呀,就像吃糖一样,一嚼,腹中有再多的燥、烦气,也会烟消云散。伴着凉风,宛如置身天境,就这样在树上,我们聊得津津有味,始终不肯下树,就像鱼离不开水一样。
残阳的余晖从西边洒下,“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待客人散去,爷爷奶奶便睡在破旧的席子上,摇着草扇子。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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