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擦去课本上的灰尘,缓缓的将课本一本一本的塞进书包。想到明天就再也不能上法语课了,想到韩麦尔先生再也不能教自己了,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但当我看到韩麦尔先生高大的背影时,似乎又听到了韩麦尔先生铿锵有力的声音:“是最有骨气的,我们一定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我顿时坚强起来,忍住泪水,抓起书包冲出了教室。
我走过铁匠铺的时候,铁匠华希特边收拾着行李,边对徒弟们说:“我们已经成了亡国奴了,说实在的,离开这儿是对的,指不定哪天又发生战争了呢!”听到这儿,我抽了一下鼻子,心中酸酸的。
此时的天暗了下来,下起了小雨,仿佛是上帝也在为哭泣。画眉的叫声变得凄惨切起来,似乎也在诉说着失去国土的伤感。普鲁士兵依旧“一二一二”地齐步走着,他们昂着头,得意地掠夺来的土地重重地踏在脚下,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我也不避让,瞪着仇视的眼睛看着这群流氓。一个普鲁士兵冲着我吼道“快让,小鬼,都当了亡国奴了,也不老实点!”我再也抑制不住情感,大吼一声:“法兰西万岁!我们属于法国!”然后发了疯般地冲向了镇公所的布告牌,一把扯下那该死的布告,撕了个粉碎。还没等干完,我的脑门上已挨了重重的一枪杆,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昏睡中,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的上空重新飘扬起,我变成了韩麦尔先生,站在讲台前,给孩子们讲着法语,动情地讲着法语……
镇上的的人们和我们都缓缓地注视这这间教室——充满爱国氛围、历经沧桑的教室,每个人都想在这充满法兰西的浓郁气氛的教室内多待一会儿,可显示不允许,时间还会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极不情愿地离开了教室……
天气依旧暖和,依旧晴朗。可上帝赐予法兰西的天气是阴暗的,布满乌云的,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不好受。走出院子,看到很多镇上的人站在门口,表情痛苦,却似乎又在为上帝慷慨赐予人们的最后一节法语课而感谢。这时的画眉依旧唱着歌,可是却那么忧伤,一个个音符编织出了法兰西民族的痛苦啊!而我,也仿佛在这一节课中懂事了许多……
晚上,听着普鲁士兵的操练声,我失眠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仿佛都历历在目:人们的表情,老师的痛苦……可是该来的还是要来临。第二天,天灰蒙蒙的,乌鸦低声叫着,我背着新的课本去上学,走到教室,看见散落的字帖——咦,那是什么声音,你们听到了吗?
“ba,be,bi,bo,bu……”
我低下头,开始整理书本,那些历史啦、法语啦,原来是那么讨厌,现在忽然觉得它们是我最亲密的老朋友。原来带着它们是那么沉重,现在忽然觉得它们以前轻多了。我反复地翻看着每一本书,霎时觉得那里面的知识都是在离开之前应该熟知的。唉,我真懊悔当初没有用功学习!此时韩麦尔先生的那些话又在我耳边回响--
"法语是世界上最精确、最明白的语言,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仔细地回想着韩麦尔先生的话,我真后悔当初自己不用功。
东西终于收拾好了,同学们已地散了,我也准备离开,然而一直挪不动脚步。我呆呆地看着韩麦尔先生,虽然他背对着我,但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的心声:"小弗朗士,法兰西人应当有骨气!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千万不能丢啊!"
现在,我要和你分手了,韩麦尔先生,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希望,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最后一课,正如我永远也不会忘掉自己的祖国……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抱起我所有的书象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财富一样,默默地在一片哭泣声中走出教室。
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韩麦尔先生仿佛凝滞了,痴痴地呆在那儿。我看着他那惨白的脸,心绪乱得像一团麻,胸口像揣着小兔子突突地跳个不停。
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法语做亡国奴?就这样地离开教室?一连串的问号挤进了我的脑海。我茫然四顾,目光被飘动的字帖吸引过去,那些小国旗似的字帖,那些闪着金光的"法兰西""阿尔萨斯",透过它们我仿佛看到韩麦尔先生熬夜制作它们的情景,仿佛听到它在激励我要和普鲁士人战斗到底的声音。
低低的啜泣声唤醒了我,我看到很多同学低着头,正在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坐在后面的老头高高地仰起头,那愤怒的目光透过镜片,射向远方。从前的镇长抿着嘴,脸色。邮递员看着韩麦尔先生,双唇颤抖,似乎就要哭出来。我不能再看了,泪水迅速涌满我的眼眶。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这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我望着黑板上的大字,心中一遍遍念着,忽然,眼前的事物渐渐变得模糊。我咬了咬牙冲出教室,泪水夺眶而出。
走在平时令人开心的小路——放学的路上,而今却那么的悲伤。画眉不再像早晨那般婉转歌唱,仿佛是明白了什么,诉说着失去国土的伤痛,叫声如此凄凉。
经过锯木厂后面的草地,普鲁士兵得意地走着。我恶狠狠的盯着他们,拳头紧握,却什么也做不了。
镇公所前的布告牌边早已空无一人,我走过去,忽然,两个普鲁士兵走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布告,大笑道:”小鬼,看到布告上的字了吧!你们以后只能用德语啦!谁叫你们这些亡国奴没用呢?谁叫你们的法兰西没用呢?我们普鲁士才是最强大的。哈哈哈哈。“我满脸通红,憎恶地瞪了他们一眼,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悲愤,举起拳头打在其中一个人的脸上,随后立马拔腿跑回家,只听见后面传来一阵痛骂声。
回到家里,家人都在收拾着行李。
我拿出韩麦尔先生给的字帖,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来到床上,不知过了多久,我陷入了睡梦中。
在梦中,法国国旗重新飘扬在湛蓝的天空中,而我变成了韩麦尔先生,深情的为大家讲授者法语。
第二天,我和我的家人挥泪告别了这座如同童话般的小镇
今天,我们上了一堂有特殊意义的课——《最后一分钟》,在学习中我读到了这样一句:当一纸发黄的旧条约悄然落地,烟尘中浮现出来的长城的脸上,黄皮肤的脸上,是什么在缓缓地流淌——百年的痛苦和欢乐。咦?这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是旧条约?于是我打开电脑仔细地查了查,终于我弄明白了,这是1842年当时的清政府与英国签订的《南京条约》,我便仔仔细细地看起来,谁知,我越看越生气,特别是:4、割地,清朝政(读后感府将香港岛割让给英国。看到这里,我眼珠都差点蹦出来了,心想:这可是中国一个不可分割的土地,他……他们竟然把它割让给了英国强盗,使我们国家失去了这样一块美丽富饶的宝岛,难道当时的清政府是真的那么没用吗?我忍怒看下去,“什么?”我已怒不可遏,“英法列强竟趁火打劫,可恶!可恶!”
“你在看什么呢?竟气成这样。”老爸好奇地问。
“没,没什么!”我忍怒道。
我继续往下看,“什么?”我再也忍不住了,“破坏中国主权,要使香港成为他们进一步侵略中国的基地,实在是太可恨了,呜呼——”
不平等的条约不止这一条,还有随后的《北京条约》、《天津条约》,这说明外国强盗正在加紧一步步地占领中国。
我真没想到,当时的清政府这么落后,这么腐败,的确,旗人的马上功夫是很好,包括射箭,但这又有什么用呢?总抵不过侵略者的长枪大炮,一枪一个,一轰一群,只能当活靶子。所以,我们必须要发展,必须要学习,提高科学技术,邓爷爷不是说过“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吗,落后肯定要挨打。令人欣喜的是,现在的中国不再是几十年前、几百年前落后贫穷的中国,现在的我们科技发达、社会进步,国家欣欣向荣,六十周年大阅兵上所展示的国威、军威,使我们昂首阔步地迈步前进,骄傲地在全世界面前展示。
“勿望国耻,振兴中华”是我们应该铭记的一个警句,只有时刻把振兴中华放在心底,才能不忘“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才能使祖国的明天更美好。
下课了,离开了韩麦尔先生,离开了最美丽的语言,回头望,韩老师依旧靠在墙壁,我背着书包走着,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脚似乎有千万斤重,很慢很慢……
路过那栋房子,屋顶上的鸽子发出叫声,仿佛也在哀叫着;路过那颗大树,看见早晨的画眉依旧呆在树上,它望着行人,还有那些普鲁士人们,在眼神里露出的,只有对普鲁士们的憎恨;路过公告牌,那些围拢的人们早已离去,只留下冷清、几经。再也没有小朋友在那条大路上玩耍了,再也没有昔日的热闹,喧哗。我恨,我恨那些普鲁士们,土地都让你们了,为什么还要让我们学德语,也许我们不学德语,那些人就会拿大戒尺打我们;也许那些人还会***了我们,我越想越害怕……可我的脑海里又浮现了另一个思想,我们是法兰人,凭什么,凭什么要学你们的德语呢?可恶的普鲁士们,难听的德语,我才不学呢!
我思绪停了,只留下那回忆,他也许不会在教法语了,不会再穿那件绿衣服了吧!街上,路上,一间间,一栋栋的房子商店都在拆法语牌子,拿下来,普鲁士们狠狠踩踏那些法语牌。怎么没有去阻止呢?我想去,可我没办法,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小孩,法兰西人,我相信,我流着法兰西人的血,有着爱法兰西的国家的心,我相信,我坚信,法兰西国家,法兰西的人会强大起来。
下雨了,老天爷也流下了眼泪,对法兰西的不舍。天渐渐黑了,难道他们正在一步步逼近了吗?
我躺在床上,进入甜美的梦乡,我记得:我看到了满大街上换上了法语的牌子,有人说,那只是一场游戏,人们在大街上欢呼,跳舞,脸上洋溢着美丽的笑容,回到教师,韩老师穿着那套绿色的衣服,带上领结,教这最美丽的法语,我认真的听课,不再讨厌,不再贪玩,这是耳边想起一句响亮而又坚定的话:“法兰西万岁!”
我轻轻擦去课本上的灰尘,缓缓的将课本一本一本的塞进书包。想到明天就再也不能上法语课了,想到韩麦尔先生再也不能教自己了,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但当我看到韩麦尔先生高大的背影时,似乎又听到了韩麦尔先生铿锵有力的声音:“法兰西人是最有骨气的,我们一定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我顿时坚强起来,忍住泪水,抓起书包冲出了教室。
当我走到大街上的时候,镇上的铁匠华希特这时正和他的徒弟在收拾行李,准备逃离这座魔爪下的城市。铁匠华希特边收拾着行李,边对徒弟们说:“我们已经成了亡国奴了,说实在的,离开这儿是对的,指不定哪天又发生战争了呢!”听到这儿,我抽了一下鼻子,心中酸酸的。那块不吉祥的东西——布告牌,还站在原地,但是看它的人却渐渐地走光了,大概不想沾上它的晦气吧!此时的天暗了下来,下起了小雨,仿佛是上帝也在为阿尔萨斯哭泣。
画眉依旧是蹲在早晨的那棵大树上,但它的心情看起来似乎是糟透了。它的叫声变得凄惨起来,似乎也在诉说着失去国土的伤感。它瞪大双眼,望着路上的每一个行人,也许它是想从行人群中找出那个使大家都不愉悦的罪魁祸首。这眼神,在正义的人们眼里看来,它代表了大家的心里话;但如果是在像强盗那样邪恶的人的眼里的话,就会变成恐怖的、可怕的,还有点令人毛骨悚然。
普鲁士兵依旧“一二一二”地齐步走着,他们昂着头,得意地掠夺来的土地重重地踏在脚下,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我也不避让,瞪着仇视的眼睛看着这群流氓。一个普鲁士兵冲着我吼道“快让,小鬼,都当了亡国奴了,也不老实点!”我再也抑制不住情感,大吼一声:“法兰西万岁!我们属于法国!”然后发了疯般地冲向了镇公所的布告牌,一把扯下那该死的布告,撕了个粉碎。还没等干完,我的脑门上已挨了重重的一枪杆,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昏睡中,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阿尔萨斯的上空重新飘扬起法国国旗,我变成了韩麦尔先生,站在讲台前,给孩子们讲着法语,动情地讲着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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