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家乡来到洛阳,已经好久了,一眼又是秋天了。
我走在洛阳城的大街上,忽然一阵风吹来,身旁的树上的干树叶像是一封封信,告诉我秋天已经来到,又好像树上太冷,想快快扑进大地母亲的怀抱,想让大地母亲快快给予它们温暖。我又看见我脚旁的小花狗冷得瑟瑟发抖……我也把冰冷的双手伸进衣服兜里,把脸往我衣服里缩。夏天的炎热好似被这突如其来的秋风一下吹去,夏天的炎热又好似被秋姑娘的双手一下抹去。
秋风乍起,树叶黄了,草黄了,花也谢了,到处都是黄色的一片。“我”独自一人客居在洛阳城里,望着满天飞舞的黄叶,孤独的“我”内心充满了对家乡的思念。思念家乡的青山绿水,思念家乡的一草一木,更思念家乡年迈的父亲、慈祥的母亲和那些亲朋好友。此时的“我”不禁想写封信给远在故乡的亲人,可是想要说的话太多太多了,提起笔来,竟不知从何写起。记忆中,家乡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这使“我”对家乡的思念越发地强烈。我仿佛回到了家乡,回到了温暖的家,和亲人们谈起洛阳城的风土人情和离别后的心情。
“我”一夜无眠,终于将信写好了。“我”细心地封好信,一大清早赶到城门外,焦急地等候送信人的到来。可是,当“我”郑重地把信交到送信人手中时,“我”犹豫了,突然担心起自己连夜匆忙写的信,无法表达出自己对家乡的深切思念。于是,“我”又从即将出发的送信人那里拿回了那封家书,“我”打开信封,取出家书,仔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才放心地交给送信人,让他捎给远方的亲人。
诗人伫立在洛阳城街头,萧瑟的秋风吹散了诗人的头发。诗人看着南方的大雁,泪水夺眶而出,啊!连大雁都知道回家,这是我漂泊在外的第几个年头了,常年不归,对不起我的亲人啊!树叶飘落了,荷花枯萎了,洛阳城是多么凄凉啊。
张籍回到住处,泪水模糊了双眼,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可满肚子的话从何说起?抬起头望着秋叶纷纷,落红满地的院子,家乡也是这样的吗?想起家中的绿竹,可爱的白兔,年迈的父母,昔日的挚友,不禁潸然泪下。诗人用宽大的衣袖拂去泪水,提笔写道:父母二老,你们还好吗?还安康吗?我在外面过得很好,不必为我而担心。家乡那儿战乱停止了吗,你们过得还好吧?秋风一吹,把我的思念都吹出来了,若有时间,我定会回家看看……一滴、两滴,诗人的泪水夺眶而出,诗人回忆起熟悉的故乡:自己亲手栽下的翠竹,袅袅的炊烟,风中摇曳的桂花……每一幕,都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中。诗人继续写,泪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落下,他还沉浸在信中,却不知,此时已是深夜…。
第二天,张籍早早地就醒了,把那封信抱在怀中,静静地等着邮差的到来。邮差骑着马来了,诗人郑重地把信交给他,并叮咛:“一定要送到啊!”邮差正要出发,张籍大喊:“等一等,等一等”。他又打开信封,认真地读了一遍,觉得准确无误了再交给邮差。
邮差扬鞭而去,卷起一片灰尘,诗人站在尘土中,眺望故乡,泪水再一次流下来。秋风卷起落叶,带走无限思念。
又到了一天中的乘车高峰了。几个不同人群的上车处明显人数要比其他的普通上车处要少多了。“夸、夸、夸”走向“母子上车站”的不是母亲的平底鞋的声音,倒是男人的皮鞋声。声音在上车处停止了,站在上车处的是几个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高大男人。他们是没有看到那么显眼的五个大字“母子上车处”吗?再看看他们,不是在凝视着来来往往的公车,就是在眯起眼睛闭目养神,或者是低头看着报纸,要不就是优雅地整理自己的衣冠……总之,不是“母子”,也不是“文盲”。这倒是使周围的乘客都纳了闷:难道这些都是“假文盲”?再看看,站在母子上车处站牌旁边的一位正惊讶地看着这些占据了“母子上车处”的高大男士们的母亲抱着自己熟睡的孩子,因为穿的单薄,瘦弱的身子不禁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见他们都无动于衷,只好无奈又愤怒地站在一边……
漫画总是有那么强烈的讽刺与幽默性。瞧那些男士们,不是穿着棉大衣就是带着小毡帽,不是双手插口袋就是闭目养神……反正,若不是文盲,就不会看不到那么五个字。不知是他们看不见还是不愿意看见。这个“假文盲”们只不过为了方便自己,却占据了原本需要照顾的人的上车处,他们竟不会脸红,反而连正眼也没有瞧过那位母亲。不知他们是否明白车站设计“母子上车处”的用意,难道是为他们而开辟的捷径吗?倒不如在这里再写上“假文盲上车处”。这些人都是不折不扣、不认识自己良心的“文盲”罢了。
生活中总是“潜伏”着像这样用虚假“文明”的外表来掩盖失去了行为道德的良心。“假文盲”们,你们还记得“照顾专座”这四个字吗?你们大概是不记得了,因为你们不是用身体遮掩了就是用良心去抚平了。曾经的一次经历中,一位青年二话不说直径坐到了惟一一个空着的“照顾专座”上去,之后便好像被强力胶黏住了,纹丝不动,倒是翘起二郎腿,塞上了耳机,好像与世隔绝了一样。过了几站,一位老奶奶上了车,看她头发苍白,早已被满脸的皱纹挤压成了一条缝,哆哆嗦嗦的嘴巴欲张欲合,虽然是拄着拐杖,但是走一步路还是要停下来歇息几口气再走。好心的司机也忍不住看她颤颤巍巍艰难地上车,亲自将她扶上车,还关怀地重复播放了几遍“请给有需要的乘客让个座,谢谢!”大家都把目光投射到了唯一那个坐着小伙子的“照顾专座”上。他倒是没有反应,依然嘟嘟囔囔地哼着歌。年轻人,难道你真的感受不到大家炙热的目光燃烧着你的脸颊吗?你的脸到底是擦了怎样厚的粉底,才盖住了你的脸红?你的耳朵到底塞进了多少多的棉花球在让你真的听不到司机反复播放的提示铃。就连当奶奶颤颤巍巍停留在他的座位旁时,他依然摆着架子,像一个地老爷一样坐着,若无其事地看看窗外,甚至还用身体故意挡住那四个字,还用“我不知道”“你们看错了吧”的眼神看着其他乘客。大家心中立马燃烧起了愤怒。但是最后剩下的也只有对那位年轻人的无奈。
生活中其实“假文盲”也不是与生俱来的,但是在方便与道德面前,那些愿意用方便在换取良心的人才会误入了“假文盲行列”。希望我们能够踏踏实实的,做个有公德心的“真善人”。
“你瞧,他们在这里啦。”桑娜拉开了帐子。
丈夫轻轻往床边一看,“哦,他们在这里呀!你跟我想的是一样的。”渔夫笑着说。“你不怪我吗?”桑娜疑惑的说。“我为什么要怪你?两个孩子真可爱。”“你每天从早当晚忙来忙去,我们家每天靠打鱼为生,孩子们吃都不大饱,没有鞋穿,家里五个孩子,已经够你受的了。再添两个孩子,岂不是……,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啊!”桑娜一边解释一边低下了头。
已经很晚了,现在屋子里格外的安静,只能听见7个孩子睡熟的呼吸声,桑拿心里想:怎么办啊!古老的钟声还是滴答滴答的响着,渔夫站在一边,对桑娜说:“没关系啊,隔壁的邻居虽然去世了,我们帮她照看孩子。我们平时省一省,生活还是可以的。再说了,等他们大一点儿,可以给我们欢乐,可以跟我们的孩子玩儿。最开心的,是有多了两个孩子叫爸爸妈妈了。这一个个小天使,是上帝赐予我们的礼物,我们应该收下才对。”渔夫回答到。桑娜笑着,“说的对啊!孩子就是我们的小棉袄。”他们互相笑了。
第二天,海浪来回翻滚,海鸥在天上飞翔。孩子们醒来了,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开始了他们愉快的生活。
清晨,阳光照射到了凡卡的脸上,这难得是一个好天气。凡卡今天没有早起,没有去干活,而是睡了一个懒觉,醒来之后,老板非常生气,抬起手,挥起鞭,刚想往凡卡身上抽,结果,凡卡一个转身,鞭子就抽到了正在熟睡的小崽子身上,只听“哇”的一声,小崽子哭了,凡卡高兴极了,他穿上大衣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他迎望天空,凡卡头一次看见莫斯科的天也可以那么蓝,他蹦蹦跳跳的来到了信箱边等候,他希望送信车赶快来,赶快将他的信送给爷爷,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滴~滴~滴”,邮递车来了,凡卡开心极了,邮递员打开邮箱,拿出一沓信审视了一遍,就随手扔下了几个,开着车走了。凡卡捡起信,以为这不是他的信,可命运偏偏对凡卡不公平,他的信没有寄出去,他不解的哭了,哭得很伤心,哭的很难过!
他捡起信,光着脚,穿着他那双破烂不堪的棉衣,向邮递车使劲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等一下,等一下我的信,我的信!”
他一直跑一直跑,直到他没了力气,瘫在地上,他的小脚冻的青一块紫一块,小脚的皮也磨破了,他没有放弃,一边走一边抱着信封说:“爷爷,我给您写信了……”
凡卡走着走着,他突然感觉眼前散着光芒,原来那是村子,是我的村子,村庄在美丽的红霞下,照射出灿烂的光芒。
凡卡去给爷爷送信了。
在那样的一个傍晚,那棵已不知生长了多少年的老树,树木从前还那么的壮实,现在却枯干发硬,好似一截皱皮缩水的丝瓜,几条枯黄得快要腐烂的藤蔓无力地缠在树干上,不久,一只满身漆黑的乌鸦拍打着坚硬的翅膀,忽高忽低地飞着,想歇息在这棵树上,拼尽全身的力气,却还是被硬得像石块一样的树枝勾住,乌鸦垂死挣扎,最后中,几片乌黑的羽毛落在了地上,连同断裂的一节树枝。乌鸦总算站在了树枝上。
笃,笃,笃清脆空洞的马蹄声传来,我坐在这匹跟了我不知多少年的老马上,当我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时,它就用它那身强壮的身躯?上我出去闯荡。然后,它和我一同老去,它日渐消瘦,不知还能带我行几里路。对了,这是我离家的第几个年头了呢?我好想自己也记不清了呢。我将马停住,想歇息一会儿,当我转过身来去的时候,我看见不远处,有一处处温暖的橙色灯火,此时正渐渐亮起。多美啊!就如我离家时的寻晚,我与家人吃了最后一餐饭,然后再与儿时伙伴一一告别,背上打过补丁的包裹,骑上壮实的骏马,信心百倍地许诺美好的未来,走过游玩戏耍的小园,踏上吟诗作画的小亭,这些,现在还在么?谁又能记住以前的这些美好回忆呢?我刚刚走过的小桥,也有多少年了吧,配着这潺潺的流水声,唱和了许久,多少行者路过这里,有没有想过,明年春天这里的小草会更茂盛吧?到时这里的野花又会被哪个姑娘采走戴在头上呢?一阵清冷的风吹过,刺断了我的思绪,也差点吹走那条枯黄的老藤蔓。我这才反应过来,太阳已下沉得不见踪影了,旧的一天即将被撕下,自己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我所思念的人现在怎么样了,我们相隔在天涯。想到这儿,我叹了一口气,拉紧破单衣,在刺骨的寒风中骑着马沿着古道前行。
渔夫从桌子上拿起家中唯一一盏老旧的、乌黑的马灯提在手上,迫不及待地把身子凑到那张满是补丁的帐前,借着从马灯里透出的微弱的灯光,看到了那两个金黄色卷发、水灵灵惹人喜爱的孩子。“哦!他们真可爱,简直是上帝赐给我们的天使!”渔夫对他的妻子桑娜小声耳语,“不过,我们明天……嗯!我要去多干些活儿!对!明天我要大干一场,明晚再晚点回来,刚下过暴雨,这鱼肯定多的不得了!上帝保佑,咱一定不能苦了这些孩子!”
“嗯!好吧,我明天也去邻居家问问,去镇上找几份散活,缝衣服、钉钮扣、纳鞋底什么的,这些我都做得来,一边带孩子,一边赚钱,上帝保佑呀!”桑娜轻轻拉上了帐子。
“总之,不能苦了这些孩子,我们就苦点累点吧。我再看看这些小家伙”渔夫又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帐子,温柔地看了看帐子里睡得香甜的孩子,眼神里除了慈爱,更有一丝焦虑与企盼。
第二天清晨,天还暗沉沉的,东方只露出一点点亮光。“吱哟……”划破了清晨的寂静,有人打开了摇摇晃晃、仿佛一碰就会散架的破木门,是渔夫。他拖着那破旧的、湿淋淋的渔网,转过身,望了一眼披着围巾的桑娜,嘱咐道:“要辛苦你了,今天天气不错,一定会打上很多鱼,上帝保佑……”桑娜点点头,“你当心点。”
目送渔夫离开,桑娜回到屋子里,她已经把早饭准备好了,与以往不同,今天多了两副闪闪发亮的新餐具,这原本是圣诞节才准备拿出来用的.。虽然早餐依旧是黑面包,但那七套餐具被晨光照得发出诱人的光泽,整齐的桌布是桑娜用海边的叶子缝补起来的,还夹着一股清新的味道,原本昏暗的小房子里充满了早晨应有的朝气与阳光。这一顿早餐,虽然简陋,但颇有仪式感。
家里的大儿子醒来了,揉着惺忪的睡眼,望着帐子旁的妈妈:“妈妈,西蒙阿姨家的两个小家伙怎么到我们家来了啊?”
“嗯,西蒙阿姨昨晚被上帝带到天堂了……哦,上帝,她的两个孩子多可怜呐,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这两个小弟弟,把他们当亲弟弟看待。”桑娜停下了手中的活,含着泪跟孩子解释道。
桑娜料理完孩子们的早餐,准备出门找一份工作,临走前,她对大孩子交待好一番后,才安心地到镇上找找有什么好工作。大儿子虽然年纪不大,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对于弟弟妹妹的饮食起居,他早就独当一面了。桑娜得上帝保佑,遇到了一位好心人,是一家餐馆的老板,这是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家,他听说了桑娜的遭遇,对她伸出了援手:“我非常同情你,也非常佩服你们夫妻俩,我不会坐视不理的。这样好了,以后您丈夫捕来的鱼,卖到我这个餐馆里,我给你们换点蔬菜和白面包。您也可以来我这里工作,洗一个盘子一毛钱,一天两块钱,如果你不嫌弃,客人们没吃完的饭菜,您可以打包给孩子们吃……”桑娜感激地握住老板的手,连连道谢。
上帝一定不会辜负善良的人。桑娜走在回家的路上,眼里流露出一丝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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