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的编辑者不止一个人,有千千万万的人。
《论语》的语言简洁精练,含义深刻,其中有许多言论至今被世人视为至理。它以极具典范意义的语言。《论语》中所记循循善诱的教诲之言或启发论辩,侃侃而谈其中不少对话场景栩栩如生,生动传神。书中不仅有关于他的仪态举止的静态描写,而且有关他的个性气质的传神刻画。
《论语》成功描写了一些孔门弟子的形象。如:子路的率直鲁莽,子贡的聪颖善变,颜回的温雅贤良,都称得上个性鲜明,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还让我知道了,孔子是个十分守礼节,连颜回死后,他都还守着礼节,不肯把车子卖掉,可见孔子多么深明大义啊!
《论语》是国学经典,涉及到人们生活诸多方面,如:如何从政,如何塑造正人君子,如何教育弟子,如何与人交往,堪称中国传统智慧的源泉和宝库,千百年来一直指导着人们修身养性,治国安邦。它所反映出来的两千多年前的社会精论,富有哲理的名言名句,是中华民族文明的历史展现。
让我们慢慢的开始背《经典》,从底做起,知道古人的思想,从世代相传的经典中,学习到人生的哲理,丰富自己的人生!
自古就有一部《论语》治天下之说,对于这种说法以前也只就是听说而已。当从电视上看到于丹讲《论语》时,立刻被她那浅显而又富有哲理的语言所吸引。电视上的讲座几乎完整的看了下来,随后又买来书仔细地阅读。之后才明白,平时常常用以提醒学生的几句“格言”原先就是出自《论语》,如:“学而时习之”、“温故而知新”、“三人行,必有我师”等等。于丹透过白语化的语言,用许多浅显的故事,而使《论语》变得懂俗易懂,看起来很朴素的语言,但在原则中透着一些变通,更简单的说:它告诉我们的就是为人处世的原则。在这天这个日新月异,竞争激烈的社会中,现实生活中的处处不合时宜,让每个人都难免会感到有缺憾事和不如意感,也许我们无力去改变事实,而透过《论语》的解读,能够改变我们看待这些事情的态度,告诉我们如何用平和的心态来对待生活之中的缺憾和苦难,如何在工作中把这种缺憾转化为动力和力量,把工作做得更好更实。孔子说:“不怨天,不尤人,”因为在孔子看来,一个人内心的完善,合乎大道的追求,比你要求这个社会就应如何如何,要求别人就应怎样怎样,都要重要的得多。人生百年,孰能无憾?人这一生中总会遇到这样那样不如意的事情。人首先要能够正确应对人生的遗憾,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理解
下来,不要纠缠在里面,一遍一遍地问天问地,这样只能加重你的苦痛,还要尽可能地用自我所能够做的事情去弥补这个遗憾。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就是我们中国人传统的道德理想,在《论语》中孔子谈理想时,并不认为志向越高远就越好,真正重要的就是一个人的内心定力与信念。无论你的理想就是大就是小,实现所有理想的基础,在于找到内心的真正感受,一个人的内心的感受永远比他外在的业绩更加重要。“吾与点也!”的故事所阐述的正就是这个道理。
人们常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社会环境中朋友就是最重要的,从你的朋友身上能够照见自我的影子,其实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朋友也如此,从身边朋友的身上也能够直接的反映出你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好的朋友如一本好书,他能够打开整个你的世界,让你接触到外面的精彩。孔子说,这个世界上对自我有帮忙的朋友有三种,即所谓“益者三友”,就是友直、友谅、友多闻。
无论就是孔子的《论语》还就是于丹的读后感,都说做人的境界,君子就是大家心目中理想的人格标准,君子的力量始于人格与内心。如果一个人在当今的社会中,反省自我的行为,而能够不后悔、不愧疚,要使自我做过的每件事都禁得住推敲,实在就是极不容易的事情。我们无法左右外在的世界,只有让自我的内心选取潜力强大,明白如何取舍,一个人内心对自我要求严格一点,对别人就会厚道一点,平时大家老说做人要厚道,厚道并不就是窝囊,而就是他能够包容和悲悯别人的过错,能够设身处地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想问题,因此只有给予才会带给你最终的欢愉,不就是说: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嘛!做人无论成功与否,能做到“不怨天,不尤人”才就是君子之度。做一个最好的你自我,按照自我的社会定位,从身边做起,让自我成为内心完善的人。
论语就是道德与智慧的凝结,它就是一个循循善诱的教师,又就是一个正直、坦率、宽容的友人,由它能够映射着我们的道德情操、品性修养的镜子,让我们在生活中找准自我的方向。我想无论就是古贤圣人还就是于丹所想表达的好处在于,以简约的语言点出人生大道,让后世的子孙一一去实践,让那种古典的精神力量在现代的规则下融合成为一种有效的成分,让我们每一个人真正建立起有效率、有价值的人生,这大概就就是《于丹论语读后感》所给予我们的终极好处吧!
既然我们可以有这么多朋友,那么朋友有没有种类之分呢?孔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和”可视为开放与包容,“同”可视为封闭与单一。从人际交往来说,“和”指与不同类型的人交往,“同”是指只与气息相投的人交朋友。不同类型指得又是什么呢?我觉得“朋友”这个词事实上很难定义,在很多场合,“朋友”只是“有用的熟人”的代名词。勉强加以分类,可以以一个个体为中心,从他的主观角度出发,以工具性目的和价值或情感认同性目的各自所占比例为尺度,画圈。围绕个体最紧的是主要以纯粹价值认同为纽带的朋友,越外围的朋友,工具性越重。
当然,所谓工具性和认同性只是为了划分方便,在实际中,两者搀杂在一起,很难一刀切。不过,也会有极端情况,如果我们对于一个人毫无感情可言,与他相交只剩利用价值了,我想我们即使称之为朋友,其内涵也变味儿了。这还仅仅是主观的划分,读书笔记客观的现实生活常常让我们与工具性朋友保持最密切的关系,而认同性朋友可能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但两个人的心还是相通的,客观不能,主观也无须见面。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可能指的就是这种情况。
但是这种划分仍不严密,只考虑了常态、共时的情况。在人生的各个阶段,我们都会结交上述两种朋友。有的朋友相伴一生,有的朋友只解燃眉之急,有的朋友只在人生旅途中同路一段。最值得珍惜的是老朋友,最难忘的是在人生的关键时刻出现的,又不能永远在一起的朋友。这虽然是人生憾事,话又说回来,我们也不必刻意去保持联系。因为情感的相投、价值的认同往往只在某一情境、某一机缘下才产生。执着地追求全面的了解可能会使刹那的美感烟消云散。所谓距离产生美,我和他不可能在每一方面都取得一种和谐,该散就散,回忆有时更加美好。
所以子曰:“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再进一步说,如果我们能欣赏他人异于己的地方,那和他们交朋友也不是件困难的事。这一点与认同感并不矛盾。接受甚至欣赏异己,便意味着从反面认同了对方的“异”,从“异”中求得了“同”,达到“和合”的境界。这或许就是孔子所说的“君子和而不同”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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