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谢了,她绽出最美的光彩;树叶掉了,她成了腐殖质;善良的人儿老了,余留下的,是那最美的温存。
我的姥姥是我最想守候的人,因为她守候着我们,我们也守候着她。那年暑假,我们一家四口回去看她,一进村子便看到一位瘦小的老人带着激动的心情和用一种急切的眼神盼望着,原来那是姥姥,她一见我就像是见到许久的亲人,便亲亲我的脸颊,一直唠叨着。那天下午我正在玩手机,她问我要不要去集市逛逛,毕竟一年多未见,所以我也不忍心拒绝她,可那时候玩的游戏已经通关了,最后我也是拒绝了。
只见姥姥垂头丧气地走出了门,我也没有怎么理会,于是姥姥和妈妈、弟弟、爸爸一起了集市。玩了一回手机后发现太无聊了,于是我就冲出家门,凭着记忆找到集市的路。只看那人挤人,人挤车的画面,小贩的叫卖声传入了我的耳际,在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集市想找个人就犹如大海捞针。功夫不负有心人,过了一会我看见了姥姥她们,与此同时,姥姥也看见了我,叫着我的名字。看到我,她又綻开了她那慈祥的笑脸,那布满皱纹的笑脸,一收一缩的显现出来,琯在一起,如登仙境,如旧故乡,如这夕阳西下的太阳,她又询问我要不要买你喜欢的东西,在接过她东西后,我又怕她的唠叨,于是跟她打了一声招呼后就沿着那条路回家了,而姥姥看着我的背影渐行渐远,心中充满了无奈。
走着那条路,一边走一边想“刚刚做的事是不是太过分了?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想要这样不陪姥姥?”说着说着,姥爷刚好经过,对我说:“今天是你姥姥68岁生日,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去集市买东西吗?”听完,我心里一愣,说:“为什么不告诉我听?”姥爷说:“这是不想让你瞎操心,所以就没有告诉你了。”听完,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望着集市的那边方向,这是,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了,是姥姥啊,渐渐地渐渐地她们开着车来到了我的身旁,她们买了一袋又一袋的东西,我也就跳上车。
为了庆祝姥姥生日,我们弄了一些火锅和好吃的。伴随着炊烟袅袅生起,我们吃着温暖的晚餐,我的心酸,一时融化在爱的调和中。
姥姥一次次的守候我们从广州回来,又一次次的守候我们能陪着她。她那善良、和蔼、慈祥的笑容至今还在我的脑海里回荡。她就是我最想守候的人。
小草发芽,树叶飘落,春去秋来。岁月的更替如风一般转瞬即逝,拍打着河水,荡起了涟漪,也荡起我心中的那份思念,那份牵挂……
当我还小的时候,每天都是你接送我上学,我也只让你接送。因为每当我放学后,你就会带我去对面小店买泡泡糖,有时如果我考了高分,你会买很多很多泡泡糖,多得我都数不清,只记得,很多很多……
把泡泡糖放在手心中,只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撕开包装,放入嘴里,顿时一股香甜传来,软软的,甜甜的,一切烦心事都没有了,只觉得泡泡糖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那时的泡泡糖也不贵,一角钱两个,还有贴图纸,带画的,可以粘到皮肤上面的,于是我总是把自己身上粘的到处都是。
我也不会白吃,总是在放学后的自行车后座上,在空旷的土地上高声呼喊“姐姐好漂亮,是全世界最美的姐姐,最美最美……”你有时还嫌我吵,说再叫就把我扔河里,幼时的我哪里知道这是假话,赶紧闭上嘴。
那时的泡泡糖,我好怀念……
渐渐地,我开始上学了,穿着校服,背着书包,在你的领导下,自豪地走进了小学的大门。放学后,看着别人吃着冰激凌,自己心里也有点痒痒,等姐姐来时,我指了指卖冰激凌的小店。姐姐立马会意,说“吃太多甜食对牙齿不好,要不姐姐每个星期五给你买,好不好?”“好吧。”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有的吃还是不错的啦。
终于,望着那诱人的冰激凌,便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口,比泡泡糖更软,更甜,入口即化,仿佛冰激凌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真甜。
那时的冰激凌,我好怀念……
但你在我的时光里留下的脚印并不多。在我上二年级时,你说你要走,和心爱人一起,我便傻傻地说:“我不可爱吗?你不爱我吗?”“傻弟弟,放心,姐姐会回来找你的,一定会!”姐姐流泪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流泪。终于,姐姐走了,不顾家人的反对远走他乡,嫁到了对于我来说很远很远的地方……
这时,我惊奇地发现,在家里,多了一个小冰柜,里面是满满的泡泡糖,满满的冰激凌,满满的亲情……但我却再也吃不出以前的味道,那种香甜……
“嘀嗒、嘀嗒”,转过时间的年轮,一圈一圈。姐姐,我好想你,好牵挂你……不知你的世界里还有没有我……
我最喜欢的楚霸王楚霸王项羽于我来说,有种说不出的魅力。他似乎有种与生俱来的魔力,牵引着我们去了解他,敬仰他,在历史的舞台上,他完美的诠释了他那不平凡的一生,无阕风云、生死浮沉,谁的红装,谁的天下,一个朝代的覆灭,群雄逐鹿,横刀立马,谁能主宰天阙,金戈铁马,割喉烈酒,饮鸩止渴,谁又能完美的诠释这一切。
只有项羽,唯有英雄项羽才能完美的诠释。当“楚汉之争”临近终结时,项羽还是不肯服输,虽然知道这一站注定会失败,而他注定是那个失败者,但他毫不畏缩,只要还有一丝希望,饮鸩止渴又何足畏惧,我曾想过,乌江的最后一站,项羽为何会失败,归根究底他就是太正义了,不会做卑鄙小人的事,其实,在乌江一战的时候,他只须事先命人在乌江水里洒一点毒药,然后等到真正的刘邦开战时,再把刘邦的士兵引导江水中,让其自生自灭,血染乌江也好,惨不忍睹也罢,只要能胜利,管他用什么无耻的手段。
只是,他没有,他没有这样做!正是因为骨子里的正义和不服输,才让他成为后人景仰的大英雄,项羽用他的一生告诉我们:做人就要正义,就算死也要做正义的鬼,光明正大的死去,决不能临阵脱逃,苟且偷生,宁愿做剑下孤魂,也不愿做那受万人唾弃的无耻小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项羽的性子有些急躁,做事往往不考虑后果,横冲直撞,既没有范增的深谋远虑,也不具备刘邦的用人得当,或许项羽是真的不适合做帝王,但自古以来多少帝王都是踏着亲人的尸体走上去的,兄弟反目成仇,互相残***的还少吗?自古商纣王,周幽王哪个不是贪图美色,不务朝政,和他们相比,项羽难道不够格做皇帝吗?至少项羽不是个贪恋花丛之人,他和虞姬的爱恋缠绵而又悱恻,是任何杂质都无法渗破的,是天地间最纯挚的旷世之恋。而刘邦据说在起义前是个贪图美色与美酒之人起义之后,不得已才加以控制,但难保刘邦当上帝王之后不会重蹈商纣王的覆辙。纵使他没有贪色贪的那么厉害,但对吕雉总不会无二心吧,先后不是封了薄姬,戚夫人等三千佳丽吗?但是项羽对虞姬的爱是天地可证,日月可鉴的,项羽曾对虞姬说:带我当帝王之后,我的后宫只有你一个皇后,一个女人。虽然这些话在我们看来,只是花言巧语,但当时项羽是用何等严肃的语气说出的,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或许我还不信,可项羽所说,我相信,因为他在我心中已不仅仅是能用“英雄”二字来衡量了,多的是一份毫无保留的信任。
项羽在乌江自刎的时候,他没有做错。但他留给后人无尽的悲痛与惋惜,就是罪无可恕的错误,我多希望他能活着,当不当皇帝都无所谓,我只要他活着,生与死其实不算什么,人从一出生就是慢慢向死亡走去的,可是,我真的不希望他死,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他有种很亲切的感觉,项羽啊!我好想你活着,真的好想好想好想……
回眸,泪撒如雨,无人山野,潺潺湖畔,我伏地纵声号哭,惊跑了饮水壮牛,吓走了噬草白兔,两只雀儿,叽喳啾啾,难解人间愁苦。
我曾经去找过“鸭子”,而有一次他在发试卷,即使有人告诉了他,我在外面等候,而他却笑的告诉我:“等我发完。”,那一刻,我竟第一次羡慕了他,因为他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然后也能投入的去做。所以,在我眼里,他是幸福的。
之后也不由得想起了彼此的曾经,那时候,我们都很开心,只为了在游戏中心有灵犀的配合将“敌人”***得落花流水而开心。那时候,我认为我们是一样的。
初三后,我们分开了,但周末的游戏并不少于过去,渐渐的.,他的情绪日益高涨,而我却越来越失落。即便我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流露过这种感情。耳边不由的响起了徐良的一首歌《即使说抱歉》,里面的几句歌词总是让我有着许多的感触。“I could be everything you need,say,what you wanna hear。”,愿意为一个人改变很多,去做让他开心的事情,说能让他开心的话。这是这是歌中徐良想要表达的意思。
有时候,在无所谓中的空闲时间,我都想自己到底需要什么,或者想要什么,答案却总是无果,滴水还在拍打着石块,凹痕也越来越明显了。
世界上总有那么几个你至亲至爱的人,他们总以最笨拙也最艰辛的姿势守护着你。
又要出远门了,照惯例,昨天晚上仍然是母亲给我整理的行李。母亲一边往我那不大的行李箱里塞着东西,一边还给我讲解。“呐,这瓶水,别觉得它重,它可有用了!”母亲从桌子那边拿过一个大可乐瓶,笑着跟我说,“以前呐有一次,妈妈带着你出远门,到了那你是一会吐一会生病,可把我给吓坏了,当天晚上就搭火车赶了回来。回来之后,你却突然好了。妈妈去找到一个老医生,他说啊你那是水土不服,以后出门一定要带上一瓶家乡水,这样就不会水土不服了……”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关系,我隐隐约约地在母亲的眼里找到了一丝明媚的亮光。
今天早上,母亲起得比我还早,我才刚睁开眼睛就听见母亲在厨房里摆弄碗筷了。吃完早餐,趁我在系鞋带,母亲抢先提起了我放在一边的行李。那个行李重得要死,我刚才把它从卧室搬到客厅都累得够呛,可现在母亲却好像有无穷的力量,提着行李一直走在我的前面。很多次我都追上去想要自己拿,可都被母亲拒绝了,“你这么小,怎么提得动!”。母亲总是这样敷衍我,即使现在我的个头已经比母亲要高得多了,可是她还是嫌我小。也许,在父母的眼里,孩子永远都是孩子。
母亲送我到了车站,车子还没有到,天气热得不行,整个神州大地都变成了一只大蒸笼,再加上刚才母亲拎了一路的行李,早已是满头大汗。母亲从行李里拿出两把扇子,递给我一把。没想到这老古董扇子真的奏效,才扇了没几下,我顿时凉快了许多。可不久我就发现了其中的奥妙,母亲的扇子微微倾斜向我,扇出的阵阵凉风也向着我。一直卖力扇着扇子的母亲此时却仍然是满头大汗。
就在这个时候车来了,母亲送我上车。临开车前,母亲还拉着我的手,说长说短,重复着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忘的。“呜——”一声长鸣,车就要开了,母亲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我的手,看着我的脸,哽咽着说了一句:“到了,给妈来个电话,报个平安,路上……小心。”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车终于开出了站。我看见母亲一直站在站内,久久伫立着,看着看着,眼前的景象都模糊了。开了很久,终于连母亲身影的轮廓都彻底消失了,我倚在窗边,窗外的所有景色都在艳阳中融化开来,模糊成了母亲的模样。
我知道你还站在那里等我,以你最温柔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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