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无意中,我从书桌中翻出一本积满灰尘的相册,在第二张,那是我们的合影,在右边,我找到了你,我的同桌,一个开朗爱笑的女孩。顿时一首歌回荡在耳边,那首《同桌的你》。
“你是否还会想起,问我借半块橡皮?”记得你是个健忘的人,考试经常不带修正液,老是向我借,害得一次考试后老师找我谈话,说你和我用修正液打小抄,可怜的我 被老师罚站一节课。辛好你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下课后递上了一块口香糖,使我在苦中找到了甜蜜。
“你是否还会想起,猜不出问题的你?”记得你成绩如此优秀,但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社会盲。语文课上生龙活虎的你,在社会课上简直成了一只小鸡卷缩了起来,连举手的勇气也没有,可老师偏偏喜欢请你发言。哎,也真难为了同学们的耳朵了-----你说英国和美国是邻国,中国海洋面积是960万平方千米,甚至你说:"香港是1999年回归祖国,而澳门却是1999年。。。。。。正是因为有了你的“胡言乱语”,平时我最喜欢的课除了体育课,就是社会课了。
哦,对了。说到体育课,你可真厉害!外表看上去,那么漂亮的女孩子,竟是个体育狂热爱者,100米短跑8秒1搞定,立定跳远超过了所有男生,因此,有那么多男孩子愿意还你踢球。你和我,两个女孩子,便成了球场上的两个箭头,常常弄得对方守门员时时手忙脚乱。记得吗?上次,我们班踢了二班一个3比1,你还大为不爽呢?
同桌,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好想知道!我现在真想把这首《同桌的你》唱给你听,回味那难忘的与你同坐一桌的时光。
我的奶奶像一般的老人一样,脸上布满皱纹,可常常带着笑容,不过,有时也常常由“晴”转“阴。”
我的奶奶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小气鬼,你瞧!那一盘虾已经在冰箱里放了好久了,早已发臭了。妈妈刚要扔,奶奶可发火了,大声说:“这一盘虾好好的,哪里臭了……”唠叨的没完没了。说完,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这盘夏全下肚了。第二天早上,听爷爷数昨天夜里奶奶一直肚子疼,一夜没睡。你肯定已经知道奶奶为什么肚子疼了吧!爸爸见了,马上带奶奶去打针、吃药,花好多钱,
节省可就变成了浪费啦!可过了几天,奶奶的老毛病又犯了,又开始吃剩饭剩菜了,她真是“无可救药”啊!
我的奶奶还是一个大方的小气鬼。你看!她来到庙里,买香吃饭用就是几百圆钱,可她一点儿也感到可。爸爸常常对奶奶说:“妈,你把者些钱将这他们,你知道他们在干嘛吗?他们都在喝酒、吃肉……”可奶奶总是说:“我想让贝贝读书聪明,有好成绩嘛!”唉!真是拿她没一点办法。
你说,她是不是大方的小气鬼呀?
我的同桌这个人呀,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皮”。
他看到什么都觉得“皮”,被别人“套路”了,也觉得这很“皮”。有一次,我的前桌在做眼保健操时才回到班级,他蹿上讲台,在值班长的后脑勺用两手比划了两只“兔耳朵”,露出窃笑,又迅速收回手,趁值日班长不备蹿回座位,待他坐定,同桌拍了拍他的肩,斜着眼对他笑,说:“嘻嘻,你好皮哦!”前桌吐了吐舌头,我则在一旁“噗”地笑了出来。
前两天数学课,老师给我们出了一个思考题,同桌轻声笑了一下,开始埋头苦写。过了一会儿,他面露难色,歪头靠着墙,手中的笔不停地转着,嘴里念叨:“唉?不对呀,这样无解啊,怎么搞的?难道我算错了……”直到老师讲解,他才坐正,盯着黑板一边记录黑板上复杂的算式,一边还不忘说:“我的天,这么皮的吗?好皮……”我在一旁捂着嘴轻笑。
同桌他老是觉得别人“皮”,其实他自己也很“皮”。上次学校组织集体远足,回来的路上,大家都很累。他突发奇想,跑过来很正式地对我说:“政治书上的男生都帮女生拎书包,我也来帮你拎吧!”我的书包里装了不少东西,挺沉的,听到他说要帮我拎书包,有些感动,说:“那谢谢啦!”他笑着说:“没事,没事。”直接把书包从我背上拎起来,我有点儿好奇,他怎么不等我把书包拿下来呢?还没等我想完,他手一松,书包“嚯”的一声掉了下来,我背上一沉,差点被重力带倒,于是我顾不上累,追着他跑,想要以牙还牙。我喊:“你搞什么啊?”他边跑边回头做鬼脸,笑:“嘿!皮一下很开心啊!”有时候我正在好好地写字,他也会趁我不注意,碰一下我的笔,于是笔就不受控制地在本子上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我瞪他一眼,他就笑着“栽赃嫁祸”给前桌,还教训道:“喂,你怎么这么皮啊!”前桌一脸茫然,转过头来,我只好叹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我的同桌,这个人呀,真皮!但是,他皮得可爱,皮带天真。
父亲以前是一个懒散的人,他在家不会做饭做菜,不会打扫卫生,唯一做会的,就是解决家里的电器故障问题,这是他的爱好,也是他自认为的职责。每每他完成一项电器的维修工程,无论事大事小,他总是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得意洋洋地哼起根本听不出调的歌。
我见证了父亲由懒散变为勤劳的全过程,我也有幸成为唯一的见证人。
那是去年冬天,我刚转到长沙读书,人生地不熟的我一个人待在空旷的寝室,紧紧地把自己藏在被窝里,但绝对不允许自己哭出来,因为父亲在于我分开之前对我说“要坚强一点。”当时是半推半搡地嫌他罗里吧嗦的,然而回过头去,眼泪已禁不住差点落了下来。那是不善于表达感情的父亲第一次对我说那样的话。
第二天起来,窗外寒风呼啸,刚刚穿好衣服,便听到有人敲门,把门打开,是父亲,父亲的脸和耳朵被冻得通红,他递给我一件棉袄,要我穿上。接过棉袄时心里非常惊讶,因为父亲没有起早床的习惯,更何况是这么冷的天冒着北风给我送棉袄。
后来在学校不小心跌倒早成了手臂骨折,父亲放心不下,在学校外面租了房子,照顾我的生活起居。父亲每天接送我上下学,他唯恐别人碰到我受伤的手臂,每次都如母鸡保护雏鸡般的姿势。
在外住的两个月,家里的地板天天都是拖过的,我早晨睡乱的床也叠得整整齐齐。渐渐地,父亲的宴会也慢慢跑到了烟灰缸。我也是在那段时间才明白,原来父亲的手艺这么好。
父亲最不爱做的事情就是买东西,尤其是不知道目的地还要买的.东西。但是我刚插班进去的那段时间几乎天天都要买书,各式各样的书。我很难想象一个不爱出门的人这样顶着寒流满大城地找书,但无论如何,每天我回到租的房子里,都可以我要的书工工整整地摆放在书桌的右边。因为我伤的是左手,父亲似乎考虑到了这一点。
快要中考的时候,父亲更是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有时候我真的怀疑眼前的父亲是不是假冒的。
父亲爱抽烟,这似乎是每个父亲的通病,但是父亲从来不在我面前抽烟,大概他知道我对烟极为敏感吧。但在同样对烟反感的母亲面前,他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再到后来,我习惯把租的那间不足30平方米的小房间称做家,因为我相信有爱就有家。
说起同桌,就会让我想起一个胖胖的女孩,她留着短短的头发,让本来就胖乎乎的脸更圆了,她叫戴洋佳。
同桌看起来很和善,但是有时却非常调皮。我带了一块新的橡皮,下课后我把它放在桌上,就去上厕所了,等我回来时,我心爱的橡皮不见了,我打开铅笔包把笔全部倒了出来,没有,打开书包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突然,我看见我那橡皮了,它竟然在我同桌的手里,我感到奇怪,因为我的同桌一向很文静,我大声说:“你赶紧把橡皮还给我!”“不还!”同桌坚定地说。一看硬的不行,我就来软的:“嗯,我的好同桌,好姐姐,你就把橡皮还给妹妹吧,好不好啦?”我又抛了个媚眼,她显出心软的样子,耍我说:“好,我还你!”就把橡皮扔出了教室,一气之下,我拿起她的语文书,给她的死对头了。死对头在她的书上画了许多“漂亮”的花纹,这让我的火终于灭了,我才还给她。可是可怜我那粉色的小橡皮等我捡回来时,已变成灰色的了。
虽然有时她很调皮,可是她有时也会很关心别人。一次,我有点感冒,所以很不舒服,可是妈妈忘了给我写请假条了,只能去上体育课。在做热身运动跑步时,因为体力不支摔了一跤,膝盖上鲜血直流。同桌看见了把我扶起来,陪我走回教室,又拿出钱为我去医务室买了两张创口贴,顿时我觉得她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坏。
我和同桌的摩擦不断,但是好事也天天发生,哪天老师让我们分开,我还真舍不得这有时让我哭,有时让我笑,有时让我哭笑不得的同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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