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身边都有潜在的悲喜与无常,忧伤与寂寞,当你在不知不觉中脆弱下来时,他们便会悄悄的溜进你的身体与你的快乐相互厮***,直到快乐被完全吞噬。
落,你是另一个世界里的另一个我,不知你现在是否快乐?是否已经找到了你所向往的那个天堂?如果你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的留念,请你安心的离去,我会在这个世界默默地祝福你。
落,是一个吉他手,每夜在paradise中绝望地歌唱,他忧伤而凄美的歌声使每个在paradise中虚度光阴的人落泪,他的歌声唱出了社会的现实与残酷。
落,曾经在KTV里工作过,他,是一个非常敬业的服务生,一次,一位客人喝的烂醉,要在包房内呕吐,这是不符合KTV的规定的,落上前阻止,遭到了客人的谩骂与无理的对——待,之后客人要求老板来解决此事,老板当着客人的面训斥了落一顿,之后,落被开除了。
落,也在一家公司的当过项目经理,他,每天认真工作,从来都靠喝酒来应酬,而他的老板看他过于死板,便随便找了个不符规则的理由开除了他。
最后,落来到了paradise,这里才是属于他的伊甸园,在这里他可以宣泄所有的愤怒与忧伤,但是,在他来paradise的13天后,他选择了服药自***,他在睡眠中去了他所向往的天堂。
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与无情,迫使我们每个人都在期盼着天堂的到来,而那个天堂我们只能期盼着,期盼着,期盼着。
一个孩子,因为有了期盼,就变成一朵金色花,让妈妈生活得更加温馨;一只丑小鸭,因为有了期盼,就蜕变成一只白天鹅,绽放出生命的美丽;一场春雨,因为有了期盼,就化作春的使者,满怀深情地祝福儿童……
而我,因为有了期盼,就会为自己的努力而放出光芒,照亮每个人的眼睛。我知道,爸爸妈妈付出了很多心血在我身上,也为我操劳了大半辈子了,该是我照顾他们的时候了,也该是我对他们给予我的期盼做个一个答复的时候了。因为爱我,所以疼我,父母对自己所下的赌注,那该是多大?冷暖自知,只有受爱的子女才能懂。
每晚带着一身劳累,却还要严厉对我们呼呼呵呵,这该会使他们又再疲惫;皱纹也在每天地往他们光滑白皙的脸孔上爬,他们岂又知道自己老了些?那乌黑亮丽的秀发,又在逐日逐渐地爬满白丝,他们又何尝在乎过?因为期盼,把他们的一辈子赌注买在了我们身上,我们岂能辜负他们的心?
因为期盼,所以孝敬。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生我养我的父母,是他们给予我生命,让我有机会爱他们,孝敬他们。每次要紧关头,我能做到的,就是保护我的父母,但是,他们想到的也是跟我一样的。离心脏最近的地方是哪里?我觉得,离心脏最近的距离就是父母的心,只有他们,才是心灵相通的地方,才是离自己心脏最近的地方。
曾经的年少轻狂、单纯幼稚,现在,想明白了,那都是拿来操劳父母的工具。可算明白了,懂得了,期盼,是默默无闻的,需要自己去发觉的“深海宝藏”。
我的爸爸去了西边,那里是茫茫的大戈壁,那里有风沙,有千早,有格驼,有胡杨树,有爸爸……却没有妈妈,没有我。
两年前,爸爸响应号召,去了西边。听妈妈说,那里很艰苦,是沙澳……临走时,爸爸望了望妈妈,又望了望我,笑了笑说:“那里是甜的。”
开往西边的火车就要出发了,我瞬紧地拉住爸爸的手问道:“那里有家吗?”爸爸顿了一下,从怀里拘出我们的“全家福”在我的眼前见了芜。我响若爸爸,爸爸响着我……临别时,三只不同的手,同说着一句话:“保重!”
两年了,爸爸没回过一次家,听妈妈说也许今年春节能回来,但我知进国家正在搞西部开发,爸爸正是为了这才没回家的。妈妈眼里有了泪花,我看得出来。
两年了,爸爸没回过一次家,可一月一封信是从未断过的,这是我们交流的唯一方式—西边条件还太差,连电话也装不上!妈妈说那里实在太艰苦了——我相信了。
我们太想爸爸了,盼望他早早回来。妈妈把这些写在信里,寄了出去;很快地收到了爸爸的回信,他没有提回家的事,只寄了一袋雪白的石子。爸爸说西边有很多这样的石子,坦在雪地里,挖出来,雪白雪白的,亮晶晶的,像月亮……我不盼望什么了,只是把这些石头包了起来—为我,为妈妈,为爸爸,为西边。这时,我开始感觉到那些石头多漂亮。爸爸说那里是甜的—我终于相信了。
我们太想爸爸了,盼望他早早回来,我更盼望西边的人们也过上幸福生活,爸爸说过那里会升起一轮新的太阳—这是我们全家所盼望的。
月亮将柔和的充披在我身上,妈妈和我一起盼望着爸爸,盼望着明天。
月亮像那雪白的石子,玲珑可爱—仿佛也是从雷地里挖出来的,不,不是的,是从鸟云里挖出来的,所以这背后孕育若的将是一轮鲜活的太阳,将从西边升起!
我盼望着,盼望着。
小时候,我一有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吵吵嚷嚷就要用上,在有一个冬天,我偶然翻箱捣柜找出了一条裙子,自那以后我整天盼望着能穿上它。
一个冬天的早晨,我从柜子里掏出了那条单薄的裙子,把它递到了妈妈面前。“你难道不成要在家穿?”我一时说不出话,失落地把它放回了柜子。
我思索着想等妈妈出门了,再轻轻悄悄翻出来。这段时间可不好挨,我拿着书本,其实一点都读不进去,边看边琢磨:妈妈什么时候出门啊?我可想再去瞧一眼那裙子呢。
我暗自目送妈妈出门,微笑着挥了手,一转头就奔向了柜子,小心翼翼掏出来,先慢慢摸个遍,再套过双腿穿上身,我站在镜子前满意的露出了牙。
还没欣赏完,妈妈就匆匆回来了,我突然愣住,百口莫辩,本想说,只是试一试而已,可又羞愧地低下了头。窗外飘起了小雪,冷风直往我骨子里窜,希望显得更加渺茫。
妈妈把裙子收了起来,一整天都盯着我,还留下了一句话:“天冷不穿裙子,等到春天,我给你穿。”我兴奋极了,跑到日历前,掰着手指头数着日子,再嘟囔着嘴向妈妈抱怨:“还要半个月呢,今天下午就让我穿一回。”
“再看。”妈妈又只留下一句话,我失望到了骨子里,埋头就走,走了一步又溜回来,再瞟一眼那别妈妈叠得整整齐齐的裙子。
这个冬天,我的脑海里早已被那条裙子占据,冬天的期盼,或许会一直延续到春天。
有的时候还会去幻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情,难道这就叫白日做梦?
打了一上午的雷,却迟迟不见雨点的出现,难道老天也有欲哭无泪的时候?
我感觉现在所想的、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很枯燥无谓,和朋友聊天也不知侃什么话题好,生怕说错了话把自己郁闷的心情强加与别人的身上,如果在因此发生什么不必要的矛盾就不好了。所以我现在只想静一静,前些日子身边的朋友接二连三的出问题。我是其中最正常的一个,当时还和根号三吹捧自己不被别人的忧伤情调所压迫。这可不是胡吹烂吹的,完全属实,记得当时还和根号三去开导别人呢。
昨晚彻夜难眠,今天也丝毫没有困意,奇怪,现在的小孩儿怎么精神都这么好,想睡都睡不着,甚至还常常希望一天能25个小时。到底是什么再捣鬼,使我现在心情这么低落,我很想知道答案。昨天写的一篇小说也没有感觉在写下去了,根本就无法专著的去构思故事情节。
刚刚正在幻想一些渴望而不可即的事情,突然手机响了,打开一看原来是根号三来得短信,说让我来个段子。每次她在困或者是没有精神的时候都会让我给她发几个段子提神。于是我开始搜索搞笑的手机短信,找到一条发一条,后来不知怎么,发着发着就开始胡乱写起了自己遍的段子,此后就不见根号三在给我回信息了,想必是彻底提神了吧。
外面的雷声停止了,依然未见一滴雨水,就更别妄想见到彩虹了。
我只好站在窗前默默的期盼彩虹的出现,那又将是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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