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佩的人有很多,但是,我最敬佩的,还是我妈妈。
我的妈妈对我很好,每次做菜总能满足我的心愿。她的脸黄黄的,在电灯下反射出淡淡的光芒。自从我上学之后,她晚上就经常加班。妈妈来的时候,我几乎总是在床上。所以她在晚上九点半来,也就不足为奇了。如果晚上在家,大部分情况下,她总是饭后休息一会儿,立即洗碗、预习课文和教材,或者改试卷。有时事情有些多,等我把作业写完妈妈还在干活。当我准备去睡觉时,我有时会叫她:“妈妈,这么晚了,该睡觉了。”妈妈会说:“等一会儿吧,我马上就好。”我就在床上,满怀希望地等着她。有时,她可能会回答道:“你先去睡吧。”我便服从她的命令了。当我早晨起床时,总能发现妈妈早早地起来做饭了。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有时候,妈妈没有事情,便走到我的书房里,陪着我,这让我感觉一切的难题都扔到脑后了一样。因为她在我的旁边,我的效率提高了好几倍。
我的敬佩还在于她的厨艺,她总能把菜烧得刚刚好,就像准备多时。她还知道我喜欢吃什么,想吃什么。因为我喜欢吃一些特别的菜。妈妈做的菜无论是什么,都不在话下。因为这些原因,妈妈的菜我都爱吃,这些,也许还是为了我。
妈妈的专心致志,一心一意的行为使我敬佩。而且,妈妈对我的爱,我也很敬佩。
我家楼下有一位清洁工阿姨,起初,我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可是经过了那件事后我不由得敬佩她起来了。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六,我正打算出去玩。忽然,我看到那位清洁工阿姨正偷偷地跟在两个大姐姐后面。那位清洁工阿姨不会想偷东西吧!我心想着。那两个大姐姐也察觉到了清洁工阿姨,其中一个大姐姐没好气的说道:“干什么!干什么!想偷东西吗?”那位清洁工阿姨还没来得及回答,另一位大姐姐就从口袋中掏出了五元钱扔在了清洁工阿姨的面前,并且大声地说道:“来!来!来!赶紧滚吧!”看到你两个大姐姐这么对待清洁工阿姨,我都想要替清洁工阿姨打抱不平了。可她们是两个人,而且还都比我大,怎么算都是她们胜券在握,我还是别去自讨苦吃了。只见那位清洁工阿姨小声地解释道:“孩子啊,我不是来偷东西的,也不是来要饭的,我只是想把你们扔在地上的瓜子壳扫干净而已。”那两位大姐姐见自己做得太过分了,便偷偷地溜走了。那位清洁工阿姨并没有大声地指责她们,而是轻轻地走到那里把垃圾扫走了,回到原来的地方,把垃圾倒在了垃圾车上,清理了一切之后,她就默默地离开了。
看完了这一切,我的心头怦然一震,我再也没有心情出去玩了,而是轻声责备自己,责备自己为什么以前瞧不起她;准备自己为什么因为害怕而不去帮助清洁工阿姨。就在那一刻,清洁工阿姨你那善良的品质使我明白了:人要做有用的人,不要做只讲体面而对别人没有好处的人。
偶然在柜子深处,那堆积如山一般的衣物下找到了它。它曾闪耀着夺目艳红的光芒被流年洗涤,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灰;那遮蔽过我昔日身躯的柔软纤维好似被千钧辗压,干瘪而僵硬。我将它置于鼻尖,一阵日久而生的淡淡霉味钻入脑海,不知为何,我竟嗅到了若有似无的药香,是疗愈我无数次的、属于母亲特别的香味。
那天,母亲喜气洋洋的带着一件大红外套回来,嘴里喃喃道着要给女儿穿。然而这式样却是连乡间较为朴实的妇人都不愿换上的.,我厌恶那俗气的红、令人作呕的袖口上张扬的富贵花刺绣,无奈迫于她期盼的目光,只得穿戴仔细了去上学。但同学们似乎都在我身后议论纷纷,各色意味不明的眼光令我坐立难安,如芒刺在背。背椎不自觉地挺直,我的精神彷佛一只风筝悬在空中摇摇晃晃,终于在一名男孩满是嘲弄地出言讽刺后,羞愤像是强劲的狂风扯断了那名为“理智”的线,我不顾一切地对他扬起了拳头。
回到家,面对母亲惊讶、不解、心疼的眼神,我的满腹委屈一涌而上:其实我明白她的苦心,她不过是希望孩子穿得暖,但我无法接受旁人不明事理的嘲笑,甚至因此与同学大打出手。这不过是我怕羞又幼稚的想法吧!母亲睿智的双眼一定看透了我,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轻柔地为我上药,小心翼翼地将那件红外套收进衣橱,再也没要我穿它。我用早已哭得通红的双目看着她完成这一件件事,顷刻间,我感觉到童年的冲动也因为她的温柔而被我一同被关入了黑暗。
如今再次捧着这件外套,我任由自己浸醉于如潮水般的往事中,依稀感受它包裹住我时的那份温暖以及当时萦绕的芬芳。我想,母亲就如同这件大红外套一般,虽然毫不华丽,但却无与伦比的温柔。我期盼能在人生的历练中磨砺自己,有朝一日也能以如此温和的笑意给予身边人温暖。虽然再也穿不下这件外套了,但它会包覆着我的心,一如母亲当年满面欢欣的红霞照映着我,伴我一路前行。
人们常说:唱歌可以抒发人的`情感,也可以陶冶人的情操。也有人说:歌声是抚慰人心的良药,唱歌可以让人心情好转。正因唱歌有如此多的好处,所以我爱唱歌。每天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心情,只要有机会就唱上两句。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还要讨厌它吗?听我慢慢道来。
有一回,我和表哥表姐们在一起玩儿。我们做游戏,谁输了谁就罚唱歌。一次,我输了,我只好认罚准备唱歌。我站到前面,清了清嗓子,唱起了我最爱的那首歌――“青藏高原”。我开始放声唱起来:“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我越唱越起劲,声儿也越来越大。我唱的正起劲时,表姐叫了一声:“NO,HELPME!(不,救命!)”表哥大喊了一声:“STOP!(停)”我一下停住不唱了,疑惑的问他:“怎么了?干吗让我停呀!我正唱的起劲呢!”表姐用了一句“春晚”上宋丹丹的一句经典台词回答了我:“表弟呀!人家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啊!”表哥听了笑的直不起腰来。我挠挠头,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放学喽!放学喽!”我们在欢呼声中背起书包准备回家了。一路上,我心情不错,在路上放声歌唱。我唱的是舒服,但却招来不少人或好奇或厌恶或责备的目光。我被看的不好意思了,只好住口,忍着回家再唱。终于到家喽!终于可以放声歌唱了!我又一次唱起“青藏高原”的旋律。不一会儿,老爸回来了,我还在唱着我那“动听”的歌。老爸一进门,一下冲了过来,大叫:“不要打孩子呀!反对家庭暴力!”我听了一头雾水,不知他在说什么。我便停下“动听”的歌声,问道:“老爸,你说什么呢?谁打孩子了?什么家庭暴力呀?”老爸一脸尴尬,小声的说:“哦!原来是你在唱歌啊,吓我一跳!”我疑惑不解的问:“什么吓你一跳啊?”老爸说:“刚才我进门前听见有人在叫,我以为***在打你,我赶紧要拦着点儿,谁知那是你在家唱歌呀!”
我听了,差点儿郁闷死,我的歌有那么不好听吗?这个问题我也曾经问过我的各个亲友们,他们的回答全都是一致的:“你唱歌不是不好听,而是难听。”
就是这个回答,让我丧失了对唱歌的兴趣,让我开始讨厌唱歌了,但是我有的时侯也唱两句。如果哪天你听见一个鬼哭狼嚎的声音,不用猜,那一定是我在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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