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口味有一个偏好:那就是——酸。我喝饮料爱喝酸的,吃各种酱类爱吃酸的,水果当然也不例外。哪种水果最酸呢?那当然要属柠檬了,它可是我的最爱哟!
柠檬,形状可爱小巧,看上去水灵灵、嫩生生的,我无法用文字准确地形容那外皮的色彩,说它嫩黄吧,又似乎有一种淡淡的青绿色渗透出来,是那样雅致。切开柠檬那嫩嫩的外皮,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让人陶醉。
最让我过瘾的是柠檬的酸,这种滋味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接受的。有些人一见着柠檬,甚至一听到柠檬,嘴里就冒酸水儿。而我一见柠檬就立即耐不住馋劲,一尝为快。吃柠檬,那是一种绝美享受。用舌尖在柠檬上轻轻舔上一口,那酸味儿够强劲,让舌头都麻木了。可过了没多久,那酸味儿慢慢漾开,令人回味无穷。若是轻轻咬上一口,柠檬瓤中的酸水在牙齿的挤压下,在口中喷涌而出,满嘴的酸,却又那么清醒,如沐春风,如临仙境,对我来说可真是一种享受!
柠檬要吃就吃新鲜的,可是吃不完也不要紧。吃不完的柠檬可以把它切片,然后平放在阳光充足处晒干。晒干后的柠檬可以泡茶喝。这泡出的柠檬茶隐约带着一股清香之气,喝上一口,那淡淡的茶水中透着淡淡的酸味儿,说有多好喝就有多好喝。
这就是我最喜爱的水果——酸酸的柠檬。
我家阳台上有一盆柠檬树,那是去年我和妈妈到花卉市场买的。那时它只是小小的一株苗,花盆也小小的,枝头上长着密密麻麻的小树叶,墨绿墨绿的,显得格外可爱。 我每天都会给它浇水,我喜欢没事时去闻闻叶子和清香,它能让我神清气爽,尤其是作业写到累的时候。
小柠檬树在一天天长大,一天天长高,这期间爷爷在花盆里撒了些复合化肥,等到它再长大些时,爷爷找来一个大花盆,索性就给柠檬树搬了个新家。柠檬树也不负众望,它一点也不娇气,日晒雨淋的,树叶却越来越茂盛,到了夏天,它的枝头冒出了许多小花,白白的,我数了数,有10多朵呢。又过了一阵子,小花慢慢凋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小小的'硬果,墨绿墨绿的,像是小橄榄一样,我着实高兴了一段时间,可小硬果却不像想象中的强硬,好几颗自动地躺在了花盆的土壤中,我很是心疼。爷爷却告诉我,没关系的,这是正常的,要是太多留在枝头,反而会影响所有果实的成长,因为花盆的营养是有限的。 就这样,最后留下的4颗小柠檬在继续成长。我发现在它长大的过程中,它总是习惯先长大一侧的肚子,再长对侧的肚子,然后一圈一圈地越长越圆,很有意思。
整个夏天,它都是绿色的,进入秋天后,它们开始变黄了,个头也有鸡蛋大小了,沉甸甸地挂在枝头,枝头也被压弯了腰。 我想过段日子,柠檬肯定会变得金黄金黄的,在密匝匝的绿叶中一定会显得越发美丽、可爱。而我是多么想早日尝到那美味的柠檬啊!
我,是一棵树,一棵古老的树,当然我也是与大自然密不可分的一员。我生长在一所学校里。我是中华人民独有的“银杏树”,我也叫“公孙果”,我象征着长寿。他们友好的把我的孩子比作“伞”,每当“伞”落下去时,他们都轻轻的'拾起来,然后再夹在书里面,这就是他们说的“书签”。
春天,孩子们倔强的从我身体里“钻”出来,然后慢慢地,慢慢地,从微不足道、不值一提到庞然大物、硕大无朋。这可都是我的功劳,看着他们一点一滴的长大,我这个母亲,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然后我也像个孩子似的一会儿笑逐颜开,一会儿热泪盈眶,毕竟我才12岁,在人类我还是一个孩子呢!
愉快的春天过去了,夏天之风也开始亲吻我的脸颊了,我的宝宝也开始长大了,从淡绿到橘黄,一点一滴的从我身体里汲取营养,偶尔风一吹,我的宝宝就会掉在我的脚上,我也默默的看看这这个宝宝,心中有说不过的伤心,还好,这时其它的宝宝都会劝我,嗯,对我说哥哥只是想尽孝道,说每当它落下时那么那片土地就会更有营养,所以,让我不用伤心。我的心中也回更加的欣慰
秋天来了,人类说,秋天是一个好的季节,因为大多数的果实都是在秋天结果。但是我却一点都不高兴,因为我心爱的宝宝也要慢慢地离我而去,所以我讨厌秋天,不过更讨厌冬天,每到冬天我就成了一棵光秃秃的树了,我羡慕青松,它四季长青,也拥有着无数人类对它的称赞,可我呢?唉!用网络上的热语——羡慕、嫉妒、恨、就可以体会我的心情。
我是一颗银杏树,我爱着我的孩子,爱着大地,爱着一切。
有年春天,一位老乡给我带来三棵葡萄树。一路的风吹日晒,葡萄树的根须已干得如同一团枯草。我认为它们已经死了,就顺手丢进了垃圾箱里。邻居说,葡萄树就是这个样子,埋上它说不定还能活。于是又把它们捡回,埋在小院的花圃里。
春风春雨,草长莺飞。花圃里的月季、紫丁、枸杞都已抽芽,有的甚至长出新的枝条。而那三棵葡萄树却丝毫不为所动,如插在泥土上的枯枝,不见一点儿生机。
一天,先生从花鸟市场买来一棵花叶海棠。说,把三棵死葡萄树拔下来吧。于是一棵葡萄树就被拔了下来。等扔在地上,却发现它的根部有3点黄豆般大小的嫩芽,肥肥的,紫紫的。
原来,这棵看似毫无生机、毫无绿意的葡萄树还活着。一阵惊喜和惋惜之后,我又小心翼翼地把它重新埋上,并且日日洒水,天天呵护。对其他两株我们没敢再动,只等待它们的生命从地下探出头来。
一天、一周、十天、半月,花叶海棠已开始生出花蕾,然而,三棵葡萄树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我和先生终于失去了耐性,一个周末,我们决定把土弄开,看个究竟。被拔过一次的那棵葡萄树已经死去,它的芽和根已被一天一次的浇灌给泡烂了。第二棵活着,可惜的是,在先生扒土的时候,把它细长的芽给弄断了。对第三棵葡萄树,我们发誓到死也不去动它了。现在这棵葡萄树已成为遮天蔽日的庞然大物,小院的上空已全部被它占领。花圃里的月季、紫丁、枸杞和海棠已荡然无存了,里面全被那棵葡萄树粗壮的根系所独占。
每到夏天,朋友们总对我们葡萄架下一把躺椅、一杯清茶、一本书的悠闲羡慕不已,然而他们哪里知道,这份悠闲是我们保留最后一份耐心的结果。
树还哭吗?是的,路旁的几棵长了十几米高的大柳树整天满脸泪痕,哭哭啼啼的。仔细一听它们的哭声中带着怨气,伤心极了,叫人怪心酸的。
这几年,党的富民政策使农村发生了很大变化。建楼房,盖平台的越来越多,钢筋用得也越来越多,许多人抻钢筋时图方便,便把钢筋的一端缠在树上,另一端拴在拖拉机上拼命地拖。钢筋抻直了,却把好端端的树勒得皮开肉绽。今天你在是上抻,明天他还勒。日久天长,什么树受得住啊!这又怎能不使它们伤心落泪呢?
“唔唔———”昨天又遭勒伤的柳树在抽泣,“我夏天为人们遮住阳光,供人们乘凉;冬天又为人们挡住风雪;一年四季为人们吸收空气中有害的气体,忠心耿耿地做人们的卫士;老了又为人们提供木材。我把一生都献给了人们,究竟有什么过错?这些人为什么如此残害我们啊———” “老弟,不公平的事还多着呢!”早已哭坏了嗓子的老树沙哑着说:“我整年为人们保护路堤被大水冲垮,做出了那么多的牺牲,得到的是什么?不但遭到人勒畜啃,许多人还不断砍伐我的枝条去围篱笆————!” “不是人们规定了什么《森林保护法》吗?我们却尝不到保护的滋味!”一个年轻的伙伴愤愤地说。 “唉,谁看得起咱们这些村头路旁的树呢?命苦呀!”听吧,这些树的哭诉,在残冬的风里,是这样的凄惨,听见了吗?痴迷不悟的人们,醒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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