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读者》上读过这样一个故事:在纽约的小镇上,约翰夫妇家门口有一棵菩提树,这是纽约少见的一种树,大概也正因如此,树旁边特别支撑了一个坚固的铁架,也许正是铁架让菩提树避过了风雨的袭击,它一直长得郁郁葱葱,成了园子里的一道风景。
这年夏天,正是菩提树枝繁叶茂的季节。
不知怎的,它却突然枯死了。
每一个路过的人,都为它的凋零而倍感惋惜。
这棵树从小就被人特别照顾,由于有铁架的支撑,从来没有向风雨低过头,为什么几十年过来了,今年却一下子就死了呢?
约翰夫妇抚摸着菩提树那依然细腻而光滑的树皮,突然发现树皮上竟被人割了一圈裂口。
“是谁害死了菩提树呢?”约翰沿着刀痕转向另一侧,发现竟然是那根绑在支架上的铁丝。
想必是菩提树幼小时,自己为了保护它而拴上的,岂料随着树的成长,铁丝渐渐地嵌入了树皮,直到此刻发现时,却已经迟了。
读完故事,我感慨万分。
对孩子的呵护,如果超过有限的尺度——也许便成了溺爱
正如那成长中的菩提树,溺爱便是那一圈圈保护着它的铁丝,在保护我们的同时,也正伤害着我们。
俗话说,“不经历风雨,怎样见彩虹,没有人能随便成功。”彩虹固然美丽,但不在风雨之后,她是无法显示出它的美丽的。
一位哲学家说:如果一个人生下来没有经受过任何挫折,那么他的一生是不完整的。
面对这些故事,我想说:“爸爸妈妈们,放手吧,还孩子们自由,让我们一起与风雨同行吧,那才是超凡绝尘的真爱。”
台下掌声经久不息,站在领奖台上,拿着书法获奖证书的我激动不已,但此时我多想对父亲说:“谢谢你,我亲爱的爸爸!”
从小,我便是一个淘气的孩子。闲了,不是上树捉“知了”,便是下河捕鱼虾。闷了,总忍不住在父亲的纸上画几个小人儿。为培养我的“定力”,父亲便叫我抓起了毛笔,谁知这一抓,便已越过了八个春秋。
在父亲的帮助下,在区里的比赛中我荣获三个第一、一个第二的好成绩。心中不免沾沾自喜:“爸,你以后别让我参加什么比赛了,我一出马,第一到家。” 父亲笑了笑,带我去参观了省里举行的少年书画展。看到墙壁上精美的书法作品,我才明白,什么叫“井底之蛙”。父亲领着我一幅一幅地看,有的字气魄宏伟,有的字清新淡雅,有的字如挺拔的高山、汹涌的大海,有的字如山中的小溪,令人回味无穷。父亲笑着问道:“怎么样?”我握紧了父亲的手:“爸,回家摆开笔墨,我可不甘落于人后啊!” 父亲又轻轻地笑了。
“提笔即是练字时”,父亲总是这样教导我。夏天,烈日炎炎,我却在四方台旁,挥笔洒墨。父亲也舍弃了电扇、空调,在桌旁对我悉心地指导:“练字是要用心去的,这样才会有所精进!”冬天,寒风刺骨,父亲总是站在我的.身旁,帮我洗笔,却忘了自己手上的冻疮。每次写字,他总不忘提醒我:“做人要像这字,要稳重,要四四方方呀。”我懂父亲的心。
这回在省书法交流赛中,我又拿奖了。父亲在台下望着我,脸上依旧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
谢谢你,我亲爱的爸爸,感谢您为我酿出了这一片浓郁的笔墨芳香,为我撑起了这一片蓝色的天空。
自古以来,每当孩子牙牙学语时,母亲就会教孩子们念古诗,从小到大的课本中都有古诗。文人作画后,也会在画旁作诗。古诗,无时无刻不在我们身边。使我们从中学到各种人生哲理,了解人情世故。
我小的时候,妈妈给我买了一本带图画的《唐诗三百首》,我也对那本书“颇感兴趣”,只要妈妈不注意时,我总会在树上面划上几道或是撕掉几页,渐渐地,我长大些了,原先的小厚一本书,现在却变得破旧不堪,这时我终于对书上的字感兴趣了。只要妈妈做饭时,我便会搬着个小板凳坐在角落里用情的读诗。
当时的我对一首《回乡偶书》情有独钟,可能也是因为那上面的画的原因吧!“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旁边画着一个老爷爷笑着对孩子们,可孩子们却都不认识他,不愿意和他玩,我当时只觉得这个老头儿太可怜了,没人理他,我都替他感到伤心。现在我长大了,终于明白这首诗的意思是作者在外漂泊了太久,家乡的人已经变化,很少人认识他。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人们最熟悉的诗再不过是李白的诗了,一句“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传遍了千家万户,但更人敬佩,是李白那不羁的性格,一个人只有他的心是纯净无暇的,才能写出令世人惊叹的诗词,只有她的心真正沉醉在一件事中,他才会领悟其中的真理。
不论是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还是白居易、黄庭坚这类的绝顶诗词文人,各个朝代,各个时期,各个地点总会有络绎不绝的才华之人,“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数百年”,我们中华的诗词文明,将以代代传承下去,陪伴着每个华夏儿女、炎黄子孙。
每当耳边想起熟悉的诗词的声音,我们都感到无比温暖和自豪,中华的诗词,永远陪伴在我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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