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是一个风光秀丽的地方,一年四季都有迷人的景物,其中我最喜欢家乡的迎春花。
每到春天,嫩黄色的迎春花争先恐后地开放了,像是在争着迎接春天的到来。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儿,像是刚刚苏醒过来;有的花瓣儿全展开了,像一个个小喇叭欢快地吹着:“春天来了!春天来了!”有的还是花骨朵,看起来饱胀得好像马上就要破裂似的。清晨,露珠撒在了花瓣上,整朵花像是撒上了珍珠一样,亮晶晶的。中午,太阳把露珠晒成了水蒸气,迎春花在太阳的照射下,看上去更加娇艳了。傍晚,太阳慢慢落下,迎春花躺在茂密的叶丛中渐渐进入了梦乡。
我喜欢迎春花,不只因为好看,还因为它给春天带来了许多生机,把春天打扮地更加美丽。看着美丽的迎春花,我想起了“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这句格言。
我爱家乡的迎春花,更爱我风景优美的家乡。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这是清朝诗人纳兰性德的一首《长相思》,为了学业,我背井离乡,离开了家乡漳州。
风慢慢地吹着树叶,雨轻轻地为花儿们沐浴,儿时的我是多么渴望回到故乡。流连忘返,虽然一学期只有两次回乡的机会,但我也会好好珍惜。
每当倾盆大雨时,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想:故乡,现在怎么样了。
阳光普照大地,大地温馨花草,一学期即将结束,过了几天便要回乡了,我总是仰止不住自已的情绪,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每当要复习功课时,我的愉悦之情便会再次涌上心头,我会放下书,跑到宿舍收拾行李,即使已经收拾了几百遍。
有时,当所有的同学都回家时,我是都么羡慕。夜深人静的夜晚,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又时不时的思念起家乡:家乡,现在的家乡会是怎样的。想到这里,我顿时泪眼朦胧。
阳光普照大地,泉水流经山谷。虽然我思乡的情绪用几句话是无法形容的;虽然我回乡的情绪是用几个词语无法形容的,但是,我终究要说一句——家乡,您现在怎么样了?我想念你!
自从爷爷去世后,奶奶也离开了三狮村跟婶婶去了别处。
前几个星期清明节我和爸爸、叔叔回来给爷爷、姥姥们扫墓。这时的三狮村也改变了很多。
三狮村公园的“光洞“少了很多观音像,黑洞里也没有记忆中那么冰凉了。三狮家前的小山坡移成了水泥路,大路上又建了几座房子。小溪还是那么明澈,但里面的田螺、河蚌没有了。回到以前住的家,现在被从前的小伙伴管理着。看门的大黄狗好像不认识我了只安静的让我摸摸它的头,连童年的小伙伴也生生的看着我,好像不认识似的。
啊,三狮村!这个美丽的小村庄为什么变得那样城市化?为什么这样的三狮村却让我那麽陌生?
记忆中,我的三狮村不是这样的:春天,鸟语花香、大地回春,肖纯家后的竹林发出阵阵迷人的清香,可爱的小竹笋钻出了泥土。风儿吹来,竹叶沙沙的响。小溪开冻了了,好像一个孩子欢快的向前飞奔。三狮公园上漫山遍野开了花,那映山红红似火,丁香花娇小可人。花蝴蝶围绕着花飞舞。这美好的景象比齐白石的山水画更美!夏天,爷爷奶奶下地种地了。我和堂哥欢天喜地地跑去三狮公园的游泳池游泳,游泳过后我们又去“黑洞”享受大自然的“空调”。这黑洞啊,真令人舒服!这“空调“还让人瑟瑟发抖呢。
我更怀念秋天的三狮村。秋高气爽,收获的季节。爷爷奶奶收割稻子。我们也不闲着跑到后山去敲栗子和红枣。等爷爷奶奶收工后我们便把枣子塞进他们的嘴里。晚上的烤栗子可好吃了。
冬天粉妆玉砌的三狮村,每家屋梁下都挂着冰凌,亮晶晶的,每棵树都变成了美丽的冰雕,多美呀!我的三狮村,我怀念你!
又是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又是一个没有亲人在身旁的佳节,又是一张落寞惆怅的苦脸,又是一种溶溶的乡情!
我独自站在阳台上,皎洁的月光流翠泻玉般的倾泻在大地上,在月光的陪衬下,护栏上的花儿显得格外鲜艳。在路两旁的树似乎被月光点亮,看的特别清晰,在微风轻轻的吹拂下,树那婆娑的影子在风中摇曳着。树旁边的路灯静静地矗立着,灯是那么的明亮,然而路上却一个人影也没有,四周是那么的清幽寂静!
没有亲人在身旁的我感到了无比的孤单寂寞,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诗: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在遥远的故乡的上空,月亮是否依然那么圆,天空是否依然那么明亮,月光是否依然那么皎洁!满怀愁畅的我脑中浮出了在故乡中生活的点点滴滴。故乡村口的那一片芦苇花是不是依然那么美丽动人;故乡的那一条河少了我是不是少了许多热闹;故乡的伙伴没有了我是不是重新选了另一个做“老大”啊;故乡的母亲是不是每天都走在那一条踏过无数个来回的山路;故乡的父亲是不是每天都在农田里不辞辛劳地忙碌着;故乡的乡亲们是不是都还好啊。在落寞惆怅的思绪中,眼泪悄无声息地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滴在了楼下的小沟里,只听见“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不禁抬起头,透过黑云,望着那一轮圆月。我蒙胧的双眼似乎看到了在冰冷的月宫中,嫦娥抱着玉兔,孤独地站在门口,不时地探出头来向远方张望着。
把这一篇文章献给远在他乡打拼的游子们,愿他们能早日回家和亲人团聚。同时也祝天下所有的人,在即将来临的中秋佳节合家团员!
我的家乡,是天然的绿之都,处处充满着那可爱的,让人眼前一亮的绿。
春天,菜园被春姑娘染上满园新叶的嫩绿。无论是大白菜、韭菜、芹菜,还是藤蔓上的叶片,都浸上了嫩绿。菜园子里的绿,是初春的嫩绿——那样新鲜,那样活泼,跃动着“生”的力量。只要踏进屋后的菜园,就如同进入了一片嫩绿色的世界,站在园中央,向四周极目眺望,一大片嫩绿的波浪随风而动,生机勃勃,引无数人驻足观看。菜园旁边,是乡下人自家的竹林。竹林里的绿,很沉,很浓,没了初春嫩绿的活泼,却别有风味。青青的竹竿,绿中带墨的针状竹叶,投下一片浓荫。风一吹,整片竹林都在轻轻地随风舞动,远远望去,如同一片墨绿的波浪。极少有阳光穿透竹叶的时候。若阳光跃过竹叶间的间隙,那就会给竹竿、竹叶穿上一层“金沙”,使得绿竿墨叶添了几分庄严。
只要走到屋前,就能瞧见家乡的水。家乡的水,一半蓝,一半绿,像一面双色的镜子,倒映着岸上墨绿色的竹林;倒映着绿油油的菜园;倒映着孩子们嬉戏的身影;倒映着碧蓝如洗天空中漂浮着的白云……风一吹,绿色的波浪上好似盛开了一朵朵绿花,蓝水如同叶子般衬托着绿花,蓝水绿花,成为了家乡的一道必不可少的风景线。
岸边的芦苇,鹅黄中带着清绿。毛茸茸的苇尖是鹅黄,纤细的芦芯是清绿,和着河水的“蓝水绿花”,美不胜收。还有树叶的绿,爬山虎的绿,小草的绿……果真是名副其实的“绿之都”。
我怀念家乡,也怀念那可爱的,令人眼前一亮的绿。
又是一个新年,奶奶和前年同样,炸父亲买来的几斤金鲳鱼以庆祝新年。
若隐若现地,奶奶亲手种植的那片菜地浮现在寒风之中。我疾疾地穿过羊肠小道,猛然看见奶奶正艰难地伐柴。“啊,奶奶,别只顾忙活了,回灶房去吧!”奶奶的头上好像多添了几丝银发,弯几下腰便会急促地喘一次气。“这天气冷,跑我这干什么。”奶奶边嘀咕着,边用衣袖擦擦汗,“孙儿,去吃些鱼。”
我和奶奶共同走进那朴素的小灶房。昏黄的灯下,爷爷正扶着拐杖坐在椅子上认真地读报。“来了呀,孙子过年十一岁了,新年快乐!”爷爷见我进来就笑呵呵地说着。火炉旁刚烤熟几条鱼,锅边堆满亮透透香脆脆的鱼肉片和面粉。奶奶两三步跨去,夹几束柴烧紧火。我边坐下边说:“近来风很大,奶奶您上年纪的人别劳累。”奶奶帮我拉好围巾:“还不快吃些鱼,这种天会感冒,千万小心……”奶奶塞给我鱼吃。
这时房门“呀”的被打开,“香味真浓,”母亲走过来,“爸妈也吃吃。”奶奶额头上的皱纹渐渐舒展,手脚麻利地烧旺火继续烤鱼。于是爷爷放下报纸,也一同我们分享这香郁的喜悦。就在奶奶递给我鱼的那一刻,我看见了奶奶苍老的手——一座座绮丽而壮观的山川,布满许多纵横交叉的河流,还有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天坑和盆地、平原。岁月是个雕刻家!
鱼烤熟了,锅中的油沫慢慢地消失。堆堆的黄金正等待利用着,“有鱼新捞了,怪不得闻着香。”父亲踏进来,开门见山地说。然后我们都大口横扫鱼阵,但奶奶只是普通的工人。
正是:
小灶灯明柴火旺,
厨机时将熟冷问。
不知仙肴何多暖,
油香灰热用情温。
年是短暂的,宴是会散的,鱼是易冷的,只有那丝情,仍在我心中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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