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学了一篇文章,题为《散步》,颇有感触。文章讲的是一家四口人:我、母亲、妻子和儿子,吃完晚餐在一起散步的事。
这篇文章在末尾写了一句点睛之笔:我和妻子背上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我觉得,这是无可厚非的真理。为什么?因为它代表了一切:自然界的永不更改的守恒原则以及我和妻子对母亲和儿子的爱。因为我的背上,是母亲;妻子的'背上,是儿子:这是大自然的终极原则,这是任何一个生命体都必须经历的过程:生老病死。
但更让我感触深刻的,使他们的亲情。我见过无数子女,在长大成人后,便抛弃了父母,在练习册上,都有着这样一个悲惨的故事。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在经历了社会后,都会变成这样的人。
直到我看到了这一家人,直到我读懂了他们的选择,我终于得到了一个令人欣慰的答案:人性的伟大光辉,不会因为任何东西,而泯灭、而凋亡。
我便更坚定了我孝尽父母的原则,因为我明白了:一切的美德,都不会凋亡。
莫怀戚先生的散文《散步》是人的心灵在亲情、人性、生命这三点构成的轨迹上的一次愉悦而高尚的旅行,所写的是散步,这样一件小事,作者却让我们感受到了那份浓浓的亲情。所以说幸福的家庭是美好的温馨的,幸福家庭的生活细节也渗透着浓浓的亲情,真切感人的关爱,可见生活中时刻彰显爱。可以说,阅读这篇文章,让人在对生命的感悟上接受了一次洗礼。
在散步时,作者的母亲和儿子发生了分歧,因为作者的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对老人来说是比较方便的。而作者儿子却要走小路,因为走小路有意思,在路上也可以玩一玩。但是,作者毕竟是一家之主,所有的人都得听他的,作者考虑到母亲体弱多病,应当顺她的意。所以作者决定委屈儿子,因为作者陪伴他的时日还长。作者便说:“走大路”。然而,出于对孙儿的爱,就决定走小路了。
从这件开始由意见分歧到因为作者对母亲的孝心和母亲对孙儿的爱而意见一致的事,充分说明了他们一家人是多么和睦。
是啊!敬老爱老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是先辈传承下来的宝贵精神财富。在我们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传统文化中,重视人伦道德、讲究家庭和睦是我们文化传统中的精华,也是中华民族强大凝聚力与亲和力的具体体现,中国古代就有“卧冰求鲤”的故事。“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成为做人的准则。
想到这里,我不禁想到了我自己,作者对母亲是多么孝顺,而我呢?我母亲40多岁,现在咳嗽咳了很久了,一直吃药没有效果,而且母亲早出晚归,原本光滑细腻的手变得粗糙无比,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家。每一次赶集,对于我想要的东西,不管是什么,母亲都会尽量满足我,只是,这一次母亲没有满足我的要求,因为失望,因为赌气,我一连几天都躲在屋子里,当母亲累倒时我连端上一杯茶都做不到,我实在是太惭愧了!
敬老爱老的美德是黑夜里的一盏灯,是寒冬里的一把火,是沙漠中的一泓泉,是久旱时的一场甘霖。因为生活中爱就在我们身边,我们身边时刻彰显爱,它更需要我们用一生的光阴来感悟。爱不单是父母无条件的付出,它更应该是儿女们无言的回报。让我们的家永远洋溢着亲情,让我们的家永远充满爱!让生活中时刻彰显爱!
正是桃花盛开的春季,我忙里偷闲,抽出十分钟,读了莫怀戚的散文名篇《散步》。看完后,我深受感动。
作者的母亲年纪大了,身体弱,不想出来散步,但作者希望母亲出来走走,锻炼锻炼身体。母亲顺从了儿子,一家四口人出来散步。在路上时,小孙子天真的说:“前面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这句话体现了他们家的融洽,三辈人浓浓的情。但是后来发生了分歧。母亲和孙子要走的路不一样,孙子喜欢走小路,因为走小路能看到清澈的鱼塘和金黄的油菜花。母亲要走大路,因为大路平坦。是爸爸也是儿子的作者还是决定委屈儿子顺从母亲走大路。最后婆婆疼爱孙子,决定走小路,最终一家人踏上了小路。走到不平坦的地方,作者背母亲,妻子背儿子。夫妻二人都特别小心地背着亲人,他们向路尽头的鱼塘和油菜花走去。
这是多么幸福的一家啊!每个人都把别人放在第一位。“全世界”我想他指的是一家人的全世界。我们一家人也是如此。爸爸常说我们家里的每个人都是他的命。我以前不懂事,从没觉得珍惜。现在父母老了,我明白了。作为儿女的,应该常回家看看。爸爸妈妈辛苦的养育我们,我们怎么做,也报答不完父母的恩情。在这大好春光里,让我们我们一起祝愿天下的父母身体健康,笑容灿烂!
散步是一篇祖孙三代在初春的田野里,四处走走转转的一篇美文。
当我读到儿子背起母亲,妈妈背起儿子时。眼前蓦然出现一副图画。这是一副尊老爱幼的动人画面。儿子像挺拔的青松,背着满脸皱纹的母亲,步履坚定,走在最前面,母亲感受生活的美好。而妈妈像一颗柔美的月亮,时时刻刻呵护着年幼的儿子,默默地、默默地给儿子讲述生命的意义,生命就像脚下的路,崎岖不平,但是我们一定要走下去。
当我读到走在交叉路口时,对于走大路还是走小路的问题时,儿子的意见是小辈服从长辈,到大路玩耍,而作为长辈的奶奶,从慈祥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关爱,好像三月春风对碧水的温柔,趁着腿脚麻利,趁着阳光明媚,我们走很长很长的路,感受绿草带给我们的清新,感受阳光带给我们的温暖,让我们拥抱大自然。
这一部分大致反映了宗白华先生的美学思想,关于他的美学思想我不再归纳罗列,这方面的研究已经有很多,我仍是冒昧地断章取义,将其中一些我不大认同的观点举出来,并写出自己的观点。在第38页第三段中,宗白华先生论述了“美”与“真”、“善”的关系,要求艺术满足思想,“要能从艺术中认识社会生活、社会阶级斗争和社会发展规律。”这只不过是“艺术为政治服务”、“文以载道”的另一种表述形式。中国古代的青铜器确实反映了那个时代的生产力发展水平,但这不应该是我们借由欣赏美的途径。艺术品有“积淀”的美,但艺术家并不一定也没必要载主观上刻意加入这种“社会生活、社会阶级斗争和社会发展规律”,而我们要作的欣赏、审美不是建立在分析艺术的这些功用的基础上的。我们没必要以历史学家社会学家的眼光去寻找其中的深刻含义(虽然了解这些含义可能有助于我们更好地把握它的美),我们要做的是发现“树”的形式美,而不需像植物学家和工匠那样做细致的分析。艺术性是艺术品的必然要求,思想性却不总是伴随艺术左右,这与“艺术须能表现人生的有价值的内容”不能混同。艺术不能承载太多与它自身无关或关系不大的东西,那样只会增添它的负担,偏离它自身原来的发展轨道,走向政治化,走向艺术自身的毁灭和终结。然而在现实世界中,“为艺术而艺术”只能是个美丽的幻想。
一般说来,将拉奥孔的嘴巴雕刻得张大或微开显然不会过多影响人们对创作者的能力的评判。观众评价这件艺术品是按照内心所获得的感受,即以是否产生或产生何种程度的审美愉悦感来评价它的优劣程度,进而以此评价创作者的能力。假设有两座拉奥孔的雕像,在其他条件都相同的情况下,微开着嘴巴的拉奥孔比张大嘴巴的拉奥孔更能激起人们的美感(理由见《美学散步》6-7页 莱辛语),人们便认定前者更有艺术性,而将拉奥孔的嘴巴雕成微开状的那位创作者更富有创作才能。在此条件下,便可以说,艺术反映人的能力。“艺术是一种技术,古代艺术家本就是技术家”(24页)讲的也是这个意思。
“美是艺术的特殊目的”,“艺术”的一定是“美”的,“美”的却不一定是“艺术”的。因为“艺术”反映的是人的能力,那些未经人加工的自然状态下的事物、风景,就不是“艺术”-虽然它们也会使人产生美感。李泽厚在《美的历程》中指出:“如果说荀子强调的是‘性无伪则不能自美’;那么庄子强调的却是‘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虽然艺术必然是人为的(有人的因素在其中的),然而前者(荀子-儒家)“强调艺术的人工制作和外在功利”,后者(庄子-道家)“突出的是自然,即美和艺术的独立。”我认为此处道家所强调的“自然”,应归因于对过分“人为”的纠正,即认为艺术不能囿于狭窄实用的功利框架。至于“天地有大美而不言”,我认为这种“大美”不能被称为“艺术”。我们看到无垠的天、广阔的地、瑰丽的晚霞、壮美的山川时,不会认为它们是“艺术品”,虽然也会由衷地感叹它们的“美”。“艺术品”必然是人为的,是人加工过的.东西。若说某座山“鬼斧神工”,那只是将“造物主”拟人化了,反映的还是人的能力。若将这些天、地、晚霞、山川绘成图画、拍成照片,那便成为艺术品,因为图画、照片才反映人的能力,而事物本身-未经人加工过的-并不是艺术品。因此庄子所说的“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说的是天与地使渺小的人产生的“崇高感”,这是自然地会在人心中产生的“美感”,我们不必牵强地认为在人类诞生前早已存在的天与地是“艺术品”,虽然它们确是“美”的。
“诗和春都是美的化身,一是艺术的美,一是自然的美。”(14页)这已经很好的说明了“艺术”与“自然”的区分了。
“艺术须能表现人生的有价值的内容?必须同时表现美(7页)”,这一点可以从美就是有价值的东西这一层面来理解。有用的不一定都是美的,苏格拉底所说的“粪筐也是美的”之所以不被认同,在于有用的东西还需引起人的愉悦感,才能被称为美的。
艺术创作可以遵循规律,也可以突破规律。如既有对称美,又有不对称美。但“表现人
生的有价值的内容”和“表现美”却是艺术所必须具备的,失去其一,便不能成为艺术。 宗白华在引用莱辛的话中有这样一段:“文学追赶艺术描绘身体美的另一条路,就是这样:它把‘美’转化做魅惑力。魅惑力就是美在‘流动’之中。因此它对于画家不像对于诗人那么便当。画家只能叫人猜到‘动’,事实上他的形象是不动的。因此在它那里魅惑力就会变成了做鬼脸。”但是在文学里魅惑力是魅惑力,它是流动的美,它来来去去,我们盼望能再度地看到它。又因为我们一般地能够较为容易地生动地回忆‘动作’,超过单纯的形式或色彩,所以魅惑力较之‘美’在同等的比例中对我们的作用要更强烈些。”(9-10页)在中国画里,同样地,绘画(艺术)可以将文学里的难以追逐的“美”转化做“魅惑力”。就意而言,与画相配的诗并不一定具有“明确表达的含义”,如王维的《蓝田烟雨图》所配的诗,它表现的意境既与王维的诗意相似又不尽相同,看上去是阐释了诗,实际给人的感觉又是增添或模糊了画面原先并不具有的意味。也就是说,这首诗既是一种阐释和理解,又是一种再创作。不同的诗人可能因对这幅画有不同的而写出不同的诗句,不同的画家也会对此诗有不同的体会而画出不同的画来-新创作的画又会表现出新的意境,由此诗配画,画配诗,延绵不绝。这也可以说明诗与画并不是一回事,却是可以圆满结合,“相互交流交浸”,以至交融完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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