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完全理解你,即便是知心朋友也不过是多一份耐心去倾听,多一份责任心去分担你的沉痛,所以你不可能不被人误解。
他人的误解有两种:一种是闲人像麻雀一般臆测你的种种。他们好像在享用美食且越说越有滋味,还会上瘾,然后还请人免费品尝。另一种则更有***伤力。他们往往是你亲近的朋友,他们把自己听到的、想到的放到心里,然后沉默。他们在不断的否定你,又在不断的否定自己。那是一种特别的气味,你们都嗅得到。沉默是无法破解的结界。
假设我们无法解决这些误会,而自己一直沉溺于自责、自怜、自卑中,迂回于回忆中找自己的委屈,幻想不合理的未来,这样的我们一定会失去什么,很宝贵的东西。这时的我们一定要相信自己,相信叶子是绿油油的,相信阳光是金灿灿的。人活在世上事来寻找自己的人生价值的,而不是听别人评论自己的.价值的。当你高高在上或光芒万丈时,那些鄙夷的眼神会不由自主的往上看,那些人会心生羡慕,好奇的嘴巴会不由自主的合上,然后呈O状。沉默的朋友会愣一下神,然后擦去对你的看法,剩下的只有仰望了。
当他们背对你时,华丽的转身,然后勇敢的走得更好。
首先,是五、六年级正在举行拔河比赛,接着是三、四年级的夹球跳比赛。只听裁判员用洪亮的声音说:“比赛规则是:用双腿夹着球跳,如果球掉了就要捡起来夹着继续跳。”“哈哈如此简单,第一名非我莫属。”我也是其中的一名运动员,所以我很高兴。离比赛还有一段时间,运动员们开始做热身运动。有的扭扭腰;有的`挽挽手;有的踢踢腿;有的深呼吸。裁判员哨声一响,运动员们像袋鼠一样向终点蹦去。瞧,我们班的王三祥同学那副心有成竹的样子,就知道她做了充分的准备,别看她个子小,可跳远比森林中的“跳远王”袋鼠还远呢!这时啦啦队的加油声一阵高过一阵,有的拍红了手掌;有的叫哑了嗓子;有的一边挥舞小红旗一边大喊:“我们班必胜,我们班必胜!”掌声一声高过一声,此起 彼伏。
现在是排在我前面的黄秋庆同学上场了。“哎,糟糕,这球早不掉,晚不掉,偏偏这个时候掉!”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恨不得冲上去把球递给他,可又不能。该我了,我接过球,迅速地夹在双腿中间向终点飞奔而去,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夹着球向前跳。啊!球掉了,我的额头上渗出了豆大般的汗珠,我听见了同学们在为我呐喊助威。我敏捷地捡请掉在地上的球,继续向前跳去…… 虽然这次输了,我们已经接尽全力了。“哈哈哈,哈哈哈……”这欢乐的笑声飘出校院,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健康节的活动丰富多彩,其中我最难忘的就是我们二年级“心心相印”为主题的“背夹球”比赛活动。
“背夹球”比赛前,老师宣布了比赛规则: 要两个人互相合作,背靠背夹着球前进,中途不准用手扶球,如果球掉了就要从起点重新再来,先把球运完的小组为胜。
比赛开始了,李老师一声令下,我和我的搭档黄玮琦首先开始了比赛,刚开始不太顺利,我们两人的动作不太一致,球老是掉到地上,我心里很着急,但是在同学和老师的鼓励下,我们齐心协力用后背夹紧球,我嘴里喊着节拍:“一、二”、 “一、二”……我和搭档跟着节拍同时迈步,动作越来越默契。在同学们震耳欲聋的`加油声中,我们终于顺利地把球运到了终点,为我们小组取得最后的胜利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胜利啦!胜利啦!”我们小组的同学欢呼起来。这次胜利来之不易,这次活动让我明白了:有些事情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一定要依靠伙伴的配合才能成功!
我健康,我快乐!这次“背夹球”比赛让我们玩得真开心!
他很庆幸她是他的女朋友,他咧开嘴笑了起来。下一刻,他已经站在她面前,“嘿嘿”傻笑着。她叫鲁文,很秀气的一个女孩儿,在云木眼里并不仅仅是秀气那么简单,她是完美无瑕的。鲁文没有理会傻笑着的云木,自顾自的往前走,方向与云木到这儿完全相反,就是顺着云木到这儿的路再走回去。云木楞了一下,而后迅速跟上,与她并肩走在一起。半个小时后他们停了下来,已经到了目的地。这是这座城市的公园,也是这座城市的中心。按照云木的看法来说这不就是一个小山坡吗?半个小时就可以爬到公园的山顶。云木现在住的地方就在公园对面,也就是说他完全可以在这儿等着鲁文。他们并肩穿过大爷大妈正在热舞的广场,大型音箱的声效比起店铺门口的喇叭更让人耳朵难受。他不明白的是,这些大爷大妈哪儿来这么多精力成天不停的跳。云木回头看了看那些沉溺其中的老人们。他依稀记得刚到这儿的时候,每天早上吵醒自己的不是自己的闹钟,而是广场上的凤凰传奇。登上山顶也没有办法看清这个城市的轮廓,所以云木没有往下看,而是抬头望着天。不得不承认这座城市的天很好看。在济南待过的他更清楚能看见蓝天白云是有多么的不容易。今天从见面到现在,他们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一直沉默着。云木想着要不要现在把自己写了几个晚上的情书还有礼物给她,纠结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毕竟明天才是七夕。“对不起。”打破沉默的不是云木。“什么?”云木转头看着鲁文,只是鲁文的眼神有些闪烁,没有和他对视。“对不起。”鲁文背对着云木说。云木没有把鲁文扳过来,也没有绕到她面前。云木突然有些想抽烟,在身上一阵摸索,却只找到一根棒棒糖。自己戒烟已经快两个月了。撕开糖纸,把棒棒糖塞进嘴里,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什么意思?”鲁文没有回答他,保持着沉默。想来是想着怎么解释,或者说根本没想过要解释。云木的眼睛眯了一下,又再度睁开,他抓了抓头发。熟悉云木的.人都知道,抓头发的这个习惯他早就有了。大一的时候讲解一个创业方案的时候全程都在抓,高中的时候做数学题甚至把头上抓秃了一小块。“他叫你回去了?”云木把糖从嘴里拿出来说。素来不喜欢吃甜食的他,这两个月兜里随时都装着棒棒糖。这是鲁文给云木戒烟用的。他们背对背坐在长椅上,云木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背后身躯颤了一下。
“嗯。”她的声音很平静,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所以,你是来说再见的?”云木使劲嚼着嘴里的糖果,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他知道鲁文已经转过身来,可自己却没有转身。害怕一转身自己强撑起来的坚强会在一瞬间崩塌。“对不起。”这已经是鲁文第三遍重复这句话了。云木依然没有听出来任何的情绪波动,依旧平静,就像这座城市天上的白云,一动也没动过。可自己却清晰的感受到了肩上的湿意。人在地上看着白云好像静止,可若是你到万米高空上去看,就会发现白云在翻滚、在奔腾。“没什么对不起的,你选择回去,只能说明,我是一个失败者。”云木站起身来,没有转头看,也没有往下看那些还在狂嗨着的大爷大妈们,而是抬头望着天空。原来向上望不仅可以看到天,眼泪也不容易掉下来。鲁文依然坐着,她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她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痕,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你什么时候走?”声音还是那么平静。“这个月月底,你就不用来送我了,我会忘掉你和你带给我的故事,这个城市我也不会再来。”云木顿了顿,而后迈开脚朝着山下的广场走去,“所以,永别了。”鲁文看着云木的背影渐渐下沉,山风吹动着的他的头发和衣角,隐隐能嗅到空气中的咸味,感受到淡淡的湿意。她不知道这是自己的眼泪还是云木的眼泪。在云木彻底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的时候,鲁文终于压抑不住,“哇”地一声趴在长椅上嚎啕大哭起来,“对不起……”云木路过一个垃圾桶,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撕得稀碎扔进里面,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祝你幸福。”他们很有默契,没有争吵,也没有让对方看见自己流泪。可是,如此默契的他们为什么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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