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的老师就是我们的钢琴老师,他是艺海琴行的一位教师,姓宋名钢,他还在诸暨电视台演出过三次,我很喜欢他。
以前,我在电视上看过,一个小学生偷了同学的一支笔,然后又偷了几件小东西。这件事被他们班主任知道后,班主任就在他脸上刺了个“贱”字。可宋老师就不一样,看他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了。他的样子很和善,他教的学生没有一个会说他凶,而且他也没骂过多少学生。除非谁犯很大的错误,宋老师才会开口教导谁。
有一次,我忘记了一首曲子怎么弹,我心想:“这回宋老师一定得批评我了,还给我将了这首曲子怎么弹,哪里轻,哪里重,哪里短……他专心地讲,我专心地听。
如果全中国的老师都像宋老师那样就好了,宋老师和那个在学生脸上刺“贱”字的老师相比,真是天壤之别啊!
前几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一件让我感动的事。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个名叫花花的小女孩,8岁,本来正是上学的好时间,但是她因为没有报进学校而不能上学了。可是却有一位好心的女士愿意在自己等车的时候为花花教课文,并每天按时来批改她的作业。最后,因为这件事登在了报纸上,看的人非常多,所以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为花花捐钱让她读小学。
看到了这则报道,我认为最让我感动的是那位教花花课文的女士。因为她在利用自己的点滴时间教花花,如果我们大家都利用自己的点滴力量去帮助一些我们身边有困难的人,那我们的大世界一定就会充满爱意。
在我记忆的沙滩中,有许多往事的贝壳,有悲伤,有快乐,有气愤……但是最闪亮的那一个贝壳,是一件最令我感动的事。
记得那天是星期二,本来早上天气晴朗,到了傍晚放学时却下起了倾盆大雨。我们将书包顶在头上慢慢跟着队伍走,雨声中我却听到了外婆的声音。我心想:不可能吧,外婆不是“路不通”吗?外婆刚到城里,连菜场都找不到,怎么可能找到我的学校?
我没在意继续走,可外婆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我抬眼一望,果真是外婆!她打着一把雨伞等着我呢。虽然这时天气冷得让人瑟瑟发抖,可我身上却涌起一股暖流,感到全身无比温暖。
回家的路上,外婆高举着雨伞走在我旁边,将一大半的伞撑在我头上。回到家时,外婆的肩头都湿透了,可还坚持给我做饭,并关切地说:“岳瀚啊,先换件衣服吧,别着凉啦!”我的眼睛湿润了。
饭做好了,我先吃。看到外婆坐在椅子上给自己的脚上膏药,我才知道。原来外婆在问路时,被自行车撞倒了,那个人把外婆带到医院检查,开了药。一检查完,外婆就急匆匆地为我来送伞。知道这些后,我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像断了线的珠子滑落下来……
外婆为我送伞这件往事是我记忆的沙滩,中最闪亮的贝壳,也是令我最感动的一件事。
感动,无处不在;感动,就在一瞬间,像流星划过;感动,在生活中触手可及;感动的一件事500字
记得星期二放学回家,我在公交车站中等车,我好不容易等到一辆公交车,于是便冲上了车,一看,哇!人好多啊!在车上,你挤我我挤你的,简直就像水泄不通一样。我瞪大眼睛,搜索着座位。哈哈!我突然发现了一个空座位,似乎还在向我招手呢!我便以我最快的速度,穿过了拥挤的人群,一屁股坐到了那个空座位上。啊!有座位的感觉真好,不会像站着那么累。到了勤俭大桥的那站,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上了车,由于车上的人太多了,她只好贴着被人站着,身子随着被人的晃动而晃动。突然,一个急刹车,老奶奶没有站稳,一下子扑到前面去,差点摔倒。
我开始"闭目养神","老奶奶,您坐吧"这声音打破了车中的沉寂,我往左右看了看,原来是个眉清目秀的叔叔,只见他把老奶奶搀扶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老奶奶感动地说:"谢谢你,年轻人"年轻人回答道:"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妈妈和您差不多大......"
我到了那位叔叔的身边,碰到了他的腿,咦?他的腿怎么是空的,我带着疑惑仔细地看了看:叔叔没有退,他是残疾人,我顿时清醒了过来,看见叔叔的裤子在摇来摇去......我连忙把叔叔扶到了我的座位上,叔叔笑了,我笑了,大家都笑了......
直到现在,我对那件事还记忆犹新,他告诉了我们:只要每个人都献出一份爱心,感动就无处不在。
一缕温柔的阳光穿透玻璃射进平静而又安详的病房,我颤抖着睫毛,缓缓地睁开眼睛,一侧头,看见熟睡的父亲,不舍得叫醒他。自己便陷入了回忆之中……
风撕扯着窗户,裹着暴风雨一起袭来,外面是黑漆漆一片,恍惚中的我只能隐约地感受到母亲的手是那样冰凉,穿透皮肤直达每一个细胞:“哎呀!怎么这么烫!”很快,一块湿毛巾贴在我的额头,我尽力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模糊,嘴唇干裂难受。“水,水……”我艰难地张了张嘴,躺在母亲怀里,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喂我水,我能感受到母亲的手有微微颤抖。
一旁的父亲紧锁眉头,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窗外。突然,父亲坚定的说:“收拾一下,去医院!”“外面又是风、又是雨的,怎么去啊!”母亲伤心地说。听着母亲轻轻的抽泣声,又看了看迷糊中的我,父亲沉默片刻:“没事,带上雨伞,走,我们得快点!”接着,我被父亲牢牢地背在背上,母亲撑着伞,一家三口闯进风雨交加的夜幕中。
一路的颠簸,呼啸的风雨声,加上冰冷的风灌入我的衣服中,迷糊的我渐渐清醒了。睁开眼睛,看见的是父亲眉宇间垄起的一座座小山,额头上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正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母亲的伞根本不起什么作用,他们的衣服都已湿透,不忍的我闭上眼睛趴在父亲的肩膀上,鼻孔有些微酸,强忍着快要掉落的泪水。
“还有一公里!“父亲焦急地说道。雨渐渐地小了,带来了空洞、肃***的夜,土壤和丛林中翻出死亡的气息。父亲的呼吸越来越重,母亲不时地摸摸我的额头,颤抖的手中、焦虑的眼神中传达出无限的辛酸……
风停了,雨也停了,空气中飘散着青草的芳香。寒冷过去,我在父亲的怀抱中感受到了无限的温暖。“终于到了!”父亲并无轻松地说道。凌晨的医院走廊中传来父亲的喊叫声:“医生,医生,快,快……”那嘶哑的吼叫在安静的医院急速传递着……
三公里路太漫长了,他带给父亲太多的艰辛;三公里路太短暂了,我还没来得及品味父亲的爱,但是,她使我理解了什么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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