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网上下棋时,曾认识过一位棋友。边下棋,边聊天,我和那位不知名的棋友似乎特别默契,总是能聊到一块儿,按年龄算的话,估计他也是一位小学生。
自从那次下棋之后,我们就天天上专门下棋的“弈城”网,看看对方的棋,聊一聊对方的技术。虽然不曾谋面,但在网上我们的关系也能用“形影不离”来形容。在我以前的棋战中,从没有一个人和我说过一句话,他们似乎都是为了羸棋才来上网,我跟那位棋友的聊天中,也提到了这件事,他的回答令人难忘——棋,本来就是一种娱乐项目,那些只为了输赢而来的人,却让棋变得毫无价值。那一段文字我看了始终记在心里,我给他的点评是:说得好!你从哪学的?他立马回答:一篇文章中阅读来的。我还学过篮球、足球、乒乓球,唉,了不起,他真是个文武全才!
从此以后,我们的话题又多起来,篮球的规则、nba的明星、语文的期末考、数学的切蛋糕问题……总之,话题多得数不清,一天的上网时间根本讲不完。有时,调皮的我们还会把“名师讲堂”给捉弄一下,由于这是网上公开的讲堂,可以进行提问,我就出题目让那里的“名师”答,等“名师”还没解答出来,他就迅速公布答案,故意引走讲堂里的“学生”,当那老师去找“网管”时,我们两人已悄然下线……
遇上这位棋友,我在网上下棋聊天都开心,我俩有缘!
王宫里,住着一个美丽而善良的白雪公主。今天,是白雪公主的十六岁生日。每个白雪国的百姓们,纷纷为白雪公主,送上了礼品,祝贺白雪公主的生日。国王派侍卫给白雪公主抓了一只会说话的天堂鸟。这只天堂鸟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侍卫把天堂鸟送给了白雪公主。
这只天堂鸟苏醒了,他向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精致的木质鸟笼里。他在笼子里叫着:“白雪公主,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你快放我出去……”白雪公主奇怪了,问:“你会说话?”天堂鸟像小鸡啄米一样,点了点头。白雪公主心想:天堂鸟真可怜,如果它看不见自己的妈妈,肯定很伤心,很难过。白雪公主问天堂鸟:“天堂鸟,你是不是想念你的妈妈了,我放你回家吧?”天堂鸟兴奋地说;“好耶!好耶!我终于又可以恢复自由了。”白雪公主说话算话,打开鸟笼的门。
天堂鸟又获得了自由,它想自己的家飞去。从此天堂鸟过着幸福而又快乐的生活,和它的家人团聚了。
无数次我发出与你风雨同舟的感慨,我以前上课总是讲话、做小动作。这是不遵守纪律的现象,应该改正。班长对我说:“夏炎上课讲话、做小动作。”这时老师走到我旁边,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夏炎,你上课的时候做小动作、讲话就会听不进老师上课讲的内容。课没听懂,作业就不会做,那怎么办?”我听了老师的话,红着脸低着头喃喃的说:“老师,我以后上课保证不再做小动作、讲话了,我一定用心听讲。”通过这次品评课老师对我的教育和同学的帮助,从此我上课时果然认真改掉了这个坏毛病,我深深懂得良好的纪律,是学习的保证,现在我的学习成绩在班上也名列前茅。
啊!品评课与我们同行,我要言一声“谢谢”,跟着你,走向成熟。
那是一个夏天的中午,天一丝风也没有,太阳象一盆烈火烘烤着大地,我正在家和姐姐玩。忽然我听见“报纸戳恕钡?
声音,我想一定是送报纸的冯阿姨来了,我开门一看果然是她,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我见了赶紧给她一个大苹果解渴,聪明伶俐的姐姐递上湿毛巾给她擦汗。她连忙对我们说:
“多有礼貌的孩子,谢谢你们。”我和姐姐异口同声地说:
“不用谢,品评课教育我们要讲礼貌,是它教会我们做人的道理。”阿姨笑着说:“这个品评课开设得好。”
风雨与雷电一起走过,星辰和日月一起走过,带着收获的满足,伴着成功的自豪,我们与品评课一起成长。
我是浙江金华人,却不生在江南、也不长在江南,但家乡,还是回过的。虽然已经过了三年了。
在一块块稻田中,有那么一条崎岖的小路,虽然饱经沧桑、坑坑洼洼,但这是家乡的路、是回家的路。
进入了初中,就再没回过家乡。作业、练习题、辅导班然本应快乐的寒假一点点的消逝,也许这冲淡了我会回到家乡的渴望,这种念头,也随着假期漫漫消逝。
可那条饱经沧桑的路上,并不似四周还未插秧的稻田般空空如也。那饱经沧桑而又坑洼不平的路上站着因岁月的飞逝而已老去的我的奶奶。
她并不高,但也不矮,就像那一只只瓶体微鼓的大花瓶,绘满了清秀的山与水。毕竟她已年逾古稀,背不再像松柏那般挺拔,眼不再似那湖水般清亮,腿、脚也不如那流水般轻快。
岁月在她原本白净柔嫩的两颊上印满了花斑,在她紧绷细腻的前额上吻下一道道唇印,在她乌黑细密的发丝上撒下了一把把银色亮片。
三十晚上,站在这小路上,盼得不正是远在他乡的游子可以归乡团聚,这正是那温暖似那江南的水流到游子寒冷、甚至冻僵的心!
这就是一个妈妈的期盼,期盼游子踏上回家的路;是希望,希望儿子别再踏上这路,再次离开。爸爸的妈妈、我的奶奶,今年已年过古稀,是真的老了……
但不老的是她用爱守候着的回家的路呀!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是老天爷在为我的遭遇哭泣吗?叶儿哗哗啦啦地摇着,是树木在为我的命运叹息吗?青蛙呱呱呱呱地叫着,它是在为我鸣不平吗?
刺眼的灯光中,我仿佛又看到鲜红的90分,那张冷若冰霜的.脸,那只举着木棍的手!
分数啊,你是一条坚韧的绳,将我紧紧地束缚在试卷上;分数啊,你像一道坚固的墙,将我与轻松快乐间隔;分数啊,你如一座高大的牢,将我囚于不安与担扰之中。分数啊,我多么想跳出你这个怪圈。
90分!妈妈的脸色晴转多云,爸爸的嘴角开始抽动。一阵劈头盖脸的唇舌风过去了。我倚在窗口,流着眼泪问自己:你真的是那样的无能吗?记得上次考试,得了100分。
回到家里,迎接我的是妈妈的笑脸,爸爸的称赞。而现如今,却是冷若冰霜的脸,那怒气冲冲的噪音。
我又觉得鼻子酸溜溜的。天边的月,暗淡无光,街旁的树,静悄悄的;沟里的虫儿,时断时续地鸣着。
我问苍天:“我何时才能挣脱分数之绳?”我问树木:“我何时才能摧毁分数之墙?”我问虫儿:“我何时才能逃出分数之牢?”我问一切一切的生灵:“我何时才能从分数中跳出来?”
我忽然觉得眼前开始模糊了,我大喊:“我多么想从分数之中跳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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